第37章
道,侧妃常年用药膏精油护肤,身上本就有淡淡的香味,益母草的味道掩盖在这种味道西下,若不细闻,微尘也发现不了的。” 而且这种青草味道,若不是非常对益母草的味道十分熟悉,很难被发现。 “可能找到我身上是什么沾染了益母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 “微臣建议侧妃将宫装换下。” 离璟眼神中透露出关切,皇宫就是这般多的算计,以后她会经历更多的算计,这还只是在东宫。 妙霞一惊,主子的衣物都是她在负责,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随即赶紧上前。 “主子,奴婢扶您进入寝殿,赶紧换下宫装吧,幸好这件宫装才刚刚换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若是主子穿着这件宫装去参加殿下的生辰宴,几个时辰下来定然会伤到皇嗣! 苏婧瑶微微点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寝殿。 苏婧瑶进了寝殿换了件她平常的衣裙。 这件宫装是前几日妙霞才去内务府领的,她怀了身孕,之前的宫装都穿不了。 苏婧瑶换好衣裳出去后,离璟又围着她闻了一圈,“侧妃,现在确实没有益母草的味道了。” “妙霞,将宫装拿给靳太医瞧瞧。”苏婧瑶吩咐道。 妙霞将挂在衣架上的宫装从寝殿内推了出来,离璟上前仔细看了一遍。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侧妃,这件宫装的确有益母草的味道,似乎是针线带着的?” 离璟缓缓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苏婧瑶缓缓地绕着这件宫装踱步,她的目光仔细地审视着这件宫装的每一处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这件宫装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 如果是针线的问题,那就是内务府呈上来的时候,缝制这件宫装的丝线就被益母草汁浸泡过? 苏婧瑶暗自思忖,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妙霞也上前,凑近宫装,仔细地察看上面繁杂精致的绣样。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绣样,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她的眉头紧皱起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主子,这些针线的绣迹似乎不一样。”妙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苏婧瑶闻言,走上前去,抬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纹路,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似乎有人用新的针线覆盖原本的针法重新绣过。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是她夕颜殿出了叛徒! 苏婧瑶的目光瞬间闪过一丝寒意,但面上仍然平静如水。 他重新坐回榻上,将软枕靠在自己腰下,半躺着,身体微微向后仰着,显得有些慵懒。 “妙霞,哪些宫女刺绣功夫不错的,叫进来,我倒是想知道谁在我眼皮子底下能干出这种事。” 说话时她的眼神锐利,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妙霞想了想,夕颜殿中刺绣功夫不错的,那只有茹儿和梦儿。 她将两人带了进来。 “奴婢给侧妃请安。” 茹儿和梦儿行礼,声音中带着恭敬和紧张。 “起来吧,叫你们进来是听妙霞说你们刺绣功夫不错,我想给殿下亲自绣一个荷包,可惜怀孕了实在不方便,今日想看看你们二人的绣技。” 苏婧瑶的声音平静而温和,继续道:“你们二人谁绣的好,就替我为太子殿下绣荷包。” “妙霞,拿两个绣帕,让二人绣朵云吧,简单看看技艺。” 苏婧瑶吩咐后,目光落在茹儿和梦儿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善意的期待。 茹儿和梦儿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这可是给太子殿下绣的荷包,若是殿下喜欢,那可是会有不少赏赐的,甚至还能在殿下面前露脸呢! 两人心中暗自窃喜,对这个难得的机会充满了期待。 两人接过妙霞准备的绣样,手微微颤抖着,开始小心翼翼地一针一线缝起来。 她们全神贯注,手指灵活地舞动着,仿佛在编织着一个美丽的梦。 一刻钟后,妙霞接过两人的绣样,仔细地察看了一下两人的针脚,又端详了一下最后打结的方式。 “茹儿,你的绣样不错,留下吧,梦儿针线功夫还得再练练,出去吧。”妙霞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梦儿抿了抿唇,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和不甘,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心中叹息着自己绣技竟然输给了茹儿,这样好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她缓缓地行了个礼,然后默默地退出了殿。 茹儿嘴角微微上扬,泛着笑意,心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她居然可以为太子殿下绣荷包了,这样的机会对她来说可是千载难逢啊! 这可是能大大提升她在东宫宫女中的地位。 苏婧瑶见妙霞留下了茹儿,心中便明白了一切。 这个叫茹儿的宫女定然与宫装上刺绣的打结方式一样,虽然宫装的绣样都是模仿着原来的绣样临摹的,但是每个人打结的方式可能会不一样。 正好,茹儿和梦儿,茹儿的打结方式与宫装上的对上了。 苏婧瑶趁茹儿沉浸在高兴中,淡漠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一把利剑般扫向她。 “这件宫装,上面新增的刺绣,你绣的?” 说话间,手指着一旁的宫装。 茹儿一个激灵,身体瞬间僵硬起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但她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紧张,双膝跪地,“主子,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她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苏婧瑶只需要她刚刚那一瞬间的身体反应,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显然,这只老鼠没抓错。 第32章 生辰喜乐 “说吧,你幕后之人是谁。” 苏婧瑶冰冷又淡漠的声音从茹儿头顶传来,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寒霜。 茹儿感觉如坠冰窖,刺骨的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嘴唇哆嗦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主子,奴婢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拼命地磕头,额头上很快就红肿一片,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划过她苍白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泪痕。 苏婧瑶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精致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 她可没什么时间跟一个宫女耗着。 “靳太医,她既然刺绣这么厉害,这双手就别要了。”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没有一丝情感。 茹儿听闻此言,猛地抬起头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被众人称赞为东宫最善良的女子,竟然会说出这般狠心的话来。 主子难道在与她说笑? 可是看着主子冰冷的眼神,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苏婧瑶没有理会茹儿的眼神,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给了离璟一个眼神。 离璟立马会意,他从随身带着的医药箱中拿出一瓶药水,动作熟练地给茹儿灌了下去。 这药水有镇痛的作用,很快,茹儿就感觉自己全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 离璟拿出一瓶软化膏,又拿出一个镊子,软化膏涂抹在茹儿的指甲上。 随后淡定又从容地当着茹儿的面轻轻松松地拔了她一个指甲。 茹儿因为药水发作的缘故没有丝毫感觉,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甲从手上分离,眼神中满是惊恐。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想要发出尖叫,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恐惧,无助。 苏婧瑶微微抬了下手,示意离璟停下,然后冷冷地问道:“愿意说了吗?” 茹儿咬住自己的嘴唇,她不敢说呀,她说了也会死的。 但看着苏婧瑶冷漠的眼神,她又感到一阵绝望。 苏婧瑶轻呵一声,“倒是有骨气,继续吧。” 茹儿看着靳太医,就仿佛看见了恶魔一般,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 她浑身瘫软,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主子,你没有权利动用私刑,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你这般蛇蝎心肠,定会厌弃你。”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恨意,仿佛要将苏婧瑶刺穿。 “那你试试?若是还不说,我会将你的手指,脚趾,全部的指甲都卸掉哦,然后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你要试试吗?” 苏婧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纯真的笑容。 可是对于茹儿来说,这笑容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声音轻柔而缓慢,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茹儿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满是恐惧与绝望。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牙齿不停地打着寒颤。 离璟对于茹儿的惶恐表现得无动于衷,他不紧不慢地将软化膏涂抹到茹儿其余的指甲上。 茹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个指甲缓缓地从手指上脱落。 这一刻,她终于遏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她宁愿死,也不要接受这样的折磨。 苏侧妃是魔鬼,她是魔鬼啊! “说,奴婢说。” 茹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是.....是太子妃。” 苏婧瑶发出一声轻嗤,声音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离璟,继续。” 茹儿瞬间又瞪大了眼眸,不,不要,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 “是,是安良娣!”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此时,妙月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神情十分淡定,双手稳稳地捧着一个锦盒。 “主子,奴婢在茹儿房间发现了太子妃的金步摇。” 她不慌不忙地将锦盒呈上。 苏婧瑶听闻此言,右手缓缓抬起,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露出一抹沉思。 难不成安锦妍要利用她陷害凌悦?苏婧瑶低垂的眸中透着一丝阴狠的光。 她找死。 随后,苏婧瑶缓缓抬起头,看向离璟,离璟立刻心领神会,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茹儿身旁,扬起手,猛地一下将茹儿敲晕了过去。 “既然算计到我身上,我怎么能不给她们一个回报呢?” “茹儿灭口,靳太医,麻烦了。”苏婧瑶的语气冰冷而决绝。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她可从来不会手软。 若是茹儿招了,她就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若是不招,她就给她一个痛苦的死法。 离璟听闻此言,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他迅速行动起来,将茹儿灭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茹儿的指甲粘回去,尽量不让任何人发现一丝异常。 “将我们的人从安良娣那里拿来的手帕放到茹儿身上。”苏婧瑶转头平静地吩咐妙云。 苏婧瑶准备在太子的生辰宴上好好地施展一番,来个一箭双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绝美的脸蛋上,虽是温柔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一丝渗人的寒意。 随后,苏婧瑶微微蹙眉,开口问道:“那件宫装我要如何才能继续穿?” 若是不想打草惊蛇,这宫装还是穿到宴会去比较合适。 离璟思索一会儿后,回答道:“棕榈炭和血余炭与益母草相克,可以综合掉益母草的药性。” “微臣用这两种药材打磨成粉,再配些香料掩盖其味道,涂抹在侧妃里衫中,可以隔绝掉益母草对母体的侵蚀。” “嗯,那你准备一下。”苏婧瑶轻轻点头。 等苏婧瑶一切准备妥当,时辰也差不多了。 她静静地坐在榻上,身姿优雅,神情悠然,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紧张。 离璟行礼退下,刚出殿门,身着黑金蟒袍的君泽辰也迎面走来。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离璟迅速低下头,他恭敬地说道:“微臣参见殿下。”他的声音平淡,不见任何紧张。 “嗯,起吧。” 君泽辰的目光没有在跪下的离璟身上停留半分,径直向殿内走去。 离璟起身后,缓缓直起身来,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殿内。 只见君泽辰进去后,直接将榻上的苏婧瑶抱在了怀中。 苏婧瑶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神情,君泽辰则是一脸宠溺。 他眼神一暗,心中涌起一股苦涩,随后转身离去。 苏婧瑶放松地半靠在君泽辰宽厚的怀中,她的身体轻轻倚着,显得悠然自得。 她虽然脸上未施一丝粉黛,但晶莹剔透的肌肤,仿佛能折射出光芒,竟也将这华贵的宫装映衬得恰到好处。 君泽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光滑细腻的小脸蛋,触感如丝般柔滑。 在东宫,那些女人每次见到他都浓妆艳抹,反而让他丝毫没有想要亲近她们的冲动。 然而,怀中的这个女子,皮肤光滑柔嫩,怀着身孕,抱在怀中,软乎乎的,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苏婧瑶一见到他,脸上便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殿下生辰喜乐。”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 “孤的礼物准备了吗?” 君泽辰可不满足于她简单的一句“生辰喜乐”,微微挑眉,带着一丝期待。 “自然准备了,妙云去将我的画拿来。”苏婧瑶娇嗔地说道,娇俏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妙云赶忙去将苏婧瑶早早画好的画作取了过来,然后恭敬地递给君泽辰。 君泽辰接过画作后,苏婧瑶接着道:“殿下今日生辰,妾知道您今晚要陪着姐姐,今日既然殿下来了,妾便现在给了您。” 君泽辰听到她说知道他今晚要去陪太子妃,似乎已经肯定了他今晚不会陪她。 心中莫名地有些发堵。 只是他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波澜。 君泽辰缓缓将画作打开,眼眸突然一亮。 她画的是他将怀孕的她抱在怀中的样子,君泽辰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抱着她的时候竟有这般温柔。 画中的他,平常的威严和冷酷少了几分,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呵护,怀中的女子也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温柔似水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苏婧瑶见他一直盯着画作不说话,脸色有些害羞,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看他。 怯怯问道:“殿下喜欢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君泽辰从画作中回过神来,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孤很喜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温柔。 君泽辰刚准备将画作小心地收起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画作的右下角。 那里竟然有几行娟秀的小字: 祝妾之夫君: 承乾坤之正气,立天地之威仪, 秉星辰之光辉,展风华之英姿, 自是心怀天下,所谋皆为盛世, 鹏程万里,宏图大展。 步步登高,威震四方,熠熠生辉。 看完这几行小字,君泽辰心中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在他心中涌动。 她的祝福,也是他的心之所向。 他终将成为天下之主,他之意志,主宰一切;他之威权,无可挑战;他之号令,莫敢不从;他之霸业,无人可挡。 他要开疆拓土,天下臣服,成就不朽功业,成为千古一帝。 从当上太子那一刻,他的目标就不曾变过。 苏婧瑶认识君泽辰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不曾见过他朝堂上的风采,但与他的相处,完全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骄傲又狂傲,自信又自负的男人。 她自然要理解他,支持他,祝福他。 君泽辰抱着苏婧瑶的手不由自主地稍稍收紧了些,仿佛想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再也不放开。 可因为她怀着孕,又不敢用太大的力。 苏婧瑶脸上泛起如晚霞般绚烂的红晕,她娇羞地低下头。 小声说道:“殿下是姐姐的夫君,妾不该如此称呼殿下,妾只是有一点点小心思,殿下不要……”介怀。 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般轻柔,带着一丝忐忑和期待。 可君泽辰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他转过她的头,然后俯下身,低头精准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热烈,她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他心疼不已,他只想堵住她的未尽之言。 他是她的夫君,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她不需要这般小心翼翼! 亲了一会儿后,苏婧瑶推拒着他。 “殿下,时辰不早了。” 她的眸子水润润的,如同两泓清泉,眼尾还带着丝丝红晕,娇娇怯怯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喜欢。 若不是时辰不对,君泽辰真的想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君泽辰落下一个温柔的亲吻在她的掌心,然后将她的手放下。 他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蜜意,接着说明了来意。 “太和殿离东宫有一段距离,你现在肚子大了,孤接你一同去太和殿。” 苏婧瑶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皱起。 “殿下不用同姐姐一起吗?” “这是太子妃提起的建议,她最近懂事了不少,你也已经七个月了,孤不放心你。” 君泽辰耐心地解释道,语气中透着对凌悦最近这段时间行为的满意。 苏婧瑶听了他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 君泽辰温柔地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出了殿门。 他们一起上了十六人抬的轿辇,轿辇缓缓地朝着太和殿的方向而去。 苏婧瑶靠在他身上,温柔的笑着,只不过心中却在期待今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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