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裴琰:“不过是使性子罢了,这皇宫里,朕就是法,就是天,她若真敢做这种事,朕不会饶恕。” 温瑶没想到姜妃都那么说了,裴琰一句轻飘飘的使性子就算了。 若在家中,父亲的哪位妾室敢这么跟她说话,她抓住了把柄告诉父亲,父亲定是要狠狠责罚那妾室给她出气的。 温瑶心中凄凉,眸光也发颤:“陛下不能处罚姜妃娘娘一次,让她收敛收敛吗?” 裴琰摩挲着汝窑瓷盏,无奈看了她一眼:“温贵人,朕虽是帝王,但亦不过肉体凡心,姜妃服侍朕服侍的好,朕对她就不会太苛刻,像这种言语磕碰的小事,朕等下次见她,私下教训两句就是了。” 温瑶怔住了。 她看着裴琰提起姜妃时,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宠溺,只觉得心如刀割,疼痛不已。 比起裴琰是个对所有人都温柔的多情帝王,她更接受不了裴琛也有私情私欲,会对一个人特殊纵容。 那人还不是自已。 温瑶只觉得嫉妒在胸膛中疯狂汹涌撕扯,她忍不住,直勾勾看着裴琰道:“若陛下能像对姜妃娘娘那样对妾身,妾身便愿意侍寝了。” 程守忠听得嘴角抽了抽。 怎么着,陛下还求着您老侍寝啊。 裴琰倒是神色如常,甚至用调侃的语气,慨叹道:“温贵人不是说,想要个一心一意专情的夫婿吗?朕身为一国之君,恐怕是做不到。” 温瑶眼中闪过些许挣扎。 她自然是想陛下只独宠她一人的,也有自信能做到。 姜妃固然貌美,可一看便知是个轻浮造作,只会献媚的。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男女间,最紧要的还是心意相通。 她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娴熟,才是那个能够与帝王交心之人。 可如今侍寝太早了。 父亲最宠爱的一个妾室出身青楼,是获罪的官家女,容貌倾城,性子清高,被父亲豪掷千金买下初夜后,也只是为父亲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誓死不肯侍奉。 父亲无法,只得次次花重金去看她,知她爱琴,便吩咐手下大张旗鼓的搜罗珍稀古琴琴谱,每次去楼中时捎给她,直耗了一年,才博得美人心,终于同床共枕。 自那后,此妾盛宠不衰。 母亲咒骂此女狐媚,故意勾吊着父亲,可温瑶却从中看出了门道。 若让男人轻易得手,那就是不值钱的。 父亲钟爱这位妾室,不止是为她才貌,更是因为有这一年的心血。 温瑶便是要效仿她。 可想起今日晨会,柔嫔说自已只侍了一次寝,不算得宠,她心中又烦躁起来。 吊着裴琰固然好,可后宫里的人会不会误会她无宠,轻视她? 温瑶纠结许久,终是决定退让一步,抿着唇对裴琰道:“妾身的心意不会更改,不过陛下可以像昨夜一样,在召妾身侍寝时与妾身吟诗做赋......” 程守忠听着这恩赐般的语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不住觑向陛下,哎呦,怪不得是九五之尊呢,此刻竟然还能带着微笑回应温贵人。 “好,朕等着你赢过朕那一日。” 第24章 助娘娘重得圣心 接下来几日,裴琰接连召幸温瑶。 姜姝仪白日还能强撑着,偶尔夜半醒来,恍惚以为在前世,想缩进裴琰的怀里继续睡,却只摸到空荡冰凉的床褥时,便再也忍不住,面朝着乾清宫方向,在黑暗中无声落泪。 就像一只被舍弃的,仰望着巢穴却飞不进去的雏鸟。 玉珠收拾了几回带着泪痕的绣枕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忧思伤身,心病害起来也是要命的。 她试着劝:“娘娘要不去看看小皇子吧?您都许久没去瞧过了,小皇子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天一个模样,可有意思了。” 姜姝仪的神情霎时从伤怀变成烦躁。 “别再跟本宫提他了,本宫如今自已都心性不定,养不了小孩子,等过了周岁宴,本宫便上禀陛下,把他送到文华殿去,让宫人们自个儿照料吧。” 玉珠惊诧不已,她先前只当娘娘是因为新秀入宫心绪不宁,才要远离小皇子,可听如今这话,竟是不要小皇子了。 “娘娘,娘娘这是为什么?小皇子是您九死一生才诞下的啊......” 姜姝仪生裴煜的时候是难产。 她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整整四个时辰,从晌午到入夜,她痛不欲生,几次力竭昏死过去。 最崩溃的时候,莫过于是太医询问裴琰要保大还是保小。 姜姝仪从没那么想活着,即便知道应该以皇嗣为重,可还是紧紧抓着裴琰的手,拼尽最后的力气哭求他不要舍弃自已。 裴琰未曾犹豫,对太医下令:“朕只要姜贵嫔无恙。” 正因如此,在生下裴煜后,姜姝仪心里很愧疚。 她总觉得对不起儿子,他还没生出来,娘亲就因为自私,想扼杀他了。 这种愧疚感让姜姝仪忍不住愈发的疼爱裴煜,想要好好弥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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