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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说烦了才会抽,难道和我在一起,让你很烦?” 他几乎要笑出来,“好厉害,将我的军?” 孟葭攀上他的肩膀,笑着问,“那我是不是第一个?” “你当然是。” 钟漱石拦腰将她抱在身上,站起来,臀线抵着后面的梳妆台。 她说,“第一个的话,一般都会让人记住,是不是?” 钟漱石望进她清亮的眼眸,“难道你以为,我哪一天会忘了你?我还没糊涂。” 孟葭没说话,她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你要记住我。” 不是怕钟先生某一年,会因为上了年纪,而变得不记事,是她迟早都要走,将来他身边,一定还会有别的女人。 她不想变成他情史里,籍籍无名的那一个,风吹一页也就过去了。 钟漱石含住她的唇,他发狠地吻她,吻到她毫无还手之力。 末了,孟葭伏在他肩上,气喘吁吁。 他伸出指腹,揩掉她唇上的晶莹,“这样的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 “知道了。” 钟漱石皱了下眉,像是懊恼刚才叱怪她,或许太喜欢她这么乖,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撩开她的长发,扶着她的脸,又吻过去,比上一次力道更凶。 郑廷在下面等了很久,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里着急。 虽说今天这场局,是谭家人向钟漱石赔罪,他们占主动,钟漱石拿个乔也不在话下。 但也不好,真让人等上那么久,既然应承下来,谭老爷子那边也舍了面子,就该大事化小。 他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楼上卧室的灯,半天都没熄,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郑廷按不住了,二楼的门没有关,他透过缝隙往里看,孟葭被抱到了沙发上,钟漱石压着她,吻得难解难分。 他老脸一烧,掩上门赶紧退了出来,就让谭家那帮败家玩意儿等着好了,反正也没一个是善茬。 总之他没那个胆,在这种时候,直眉愣眼地进去。 又等了一会儿,才见钟漱石牵着孟葭下来,把她让上车。 郑廷不敢多问一句,专心在前头开车,只说,“谭家的人都到了。” 孟葭疑惑的转头,“我们现在,是去和他们吃饭吗?” “他们那么逼你,让赔个不是,不过分吧?” 钟漱石的指腹,摩挲在她的手背上,笑得一派温雅。 孟葭低头,“不过分,但是没有必要。我不想和他们家有来往。” 他握着她的手,“你只管坐在上头,不用说话,挑爱听的听几句。”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们去的,仍旧是香山上那一座老宅子,孟葭还记得。 盛远东陪着谭宗北,一道在门口相迎,看车来了,忙上前拉开车门。 孟葭有些紧张的,在谭宗北叫她孟小姐的时候,不自觉挽紧了钟漱石。 总觉得他那张堆满笑的脸上,没安什么好心。 盛远东笑道,“钟总真是让我们好等,再不来啊,都准备下山去请您了。” 钟漱石瞥一眼谭宗北,“那倒用不着你亲自去。” 说完,他拍了拍孟葭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怕。 盛远东哎唷一声,“怎么不用?万一哪儿得罪了我们钟公子,我好当面请罪。” “请罪我看就免了吧,”钟漱石也跟他玩笑,“跪下来磕仨头,立马饶你。” “那不够,必须得是响头!” 陪着进去的一行人都笑了起来。 孟葭也听得掩了下唇。 盛远东趁机问候她,“孟小姐有日子没来,上回那两罐茶叶,您喝着觉得还好吗?” 她微一点头,“挺好的,谢谢盛老板。” 钟漱石说,“我们葭葭喜欢这里,门口有她的老乡。” 谭宗北也插进话来,“噢,孟小姐是潮汕人?” 孟葭看他演的确实不错,比他那位夫人,会做场面功夫多了,明明知道她和孟维钧的关系,不是吗? 她也不拆穿,垂眸道,“是广州人。” 谭宗北说,“广州是好地方。” 等到他们迈过前院,孟葭才发现,谭宗和两口子也在。 主位是给钟漱石留的,但走过去时,他却拉开椅子,让出来给孟葭坐。 孟葭诧异地瞪大眼,抗拒地冲他摇了摇头,意思她不要。 最后钟漱石把她摁在了座位上。 他低声在她耳边,“你坐就是我坐,一样的。” 谭宗和露出个极讽刺的笑,对孟维钧说,“看见没有啊?这一桌的长辈都在这呢,你女儿先大上了。她还坐了上座,这是要翻天呐。” 孟维钧面上,仍和气的笑着,“既然按爸的意思来了,别说那么多。” 谭宗和喝了口茶,“不是为我哥这点破事,我根本就不会来。” 她喝完,把杯子放下时,看了她大哥一眼。在心里骂,真叫一人无用,累死三军。 孟葭坐在上面,以她这点子浅薄的道行,只够撑住表面的淡定。 其实一双细白的手,藏在暗红的桌布底下,簌簌抖了半天。 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伸过来握住她。 孟葭转头一看,钟漱石唇角一抿温柔的笑,凝神望她一眼。 她报以一个被安慰到的眼神。 开席没多久,谭宗北就先敬她的酒,“孟小姐,那天在学校,我那莽撞的夫人,叫你受惊了。” 孟葭刚要张口,钟漱石先替她答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惊,我足足哄了两日。” 听得盛远东直抿嘴儿笑,钟漱石哄女孩是什么样?还真没见过。 光听着就是离奇古怪的程度,什么人能经得住他连哄两天? 盛远东是一路跟他过来的。早些年在酒局上,也有底下人精心准备的尤物,听令行事的,按吩咐,坐到在场的公子哥们身边,去点烟倒酒。 可往往到了门口,盛远东带她们认人的时候,总有那胆大的问,“那个抽着烟打牌的,是谁啊?我能不能跟他呀。” 盛远东打眼一看是钟漱石,他就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造化。” 在他孝敬的那些姑娘里,还没谁得过钟漱石青眼。 谭宗北说,“是是是,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以后不会,孟小姐心地宽,别跟她一般见识。” “叔父都这么说了,当侄子的也不能驳,那就在酒里了。” 钟漱石说完,举起杯来,受了他这个礼。 盛远东问起孟葭的事,“孟小姐这样的人物,爸妈一定都很出色吧?” 孟葭眼角的余光,刮过孟维钧,她恬淡地笑,“我妈妈是个很棒的作家。” 他高声笑道,“是作家啊?我这人没什么文化,最欣赏作家了。她写过什么书?” 孟葭说,“她最近刚再版的一本,叫《浮生偈》。” 盛远东立马就打电话,“方秘书,有一本叫《浮生偈》的书,你给我买两万册。” 两万册?孟葭真怀疑自己听错。她说,“不用这么捧场的。” 盛远东摆摆手,“难得一见的好书嘛,让我公司上下的员工,全都读一读。” 钟漱石姿态懒散的,闲靠在椅背上,手里掐了一支烟。白雾袅袅里,他看见谭宗和的手背,狠狠跳动了一下。 他转过头,对上盛远东的视线,漠然笑了下。算他小子会来事。 这顿饭吃的不算久,钟漱石没多留,说集团还有文件处理,就带着孟葭走了。 他们刚上车,院子里就传来叮哐一声,是茶盏落地的声音。 孟维钧坐着没动,端起杯茶来,漱了漱口,“夫人这就受不住了?” “孟兆惠行啊,她生前也不敢在我面前出口大气,女儿倒压过我一头了!还逼着我在这里,听了一晚上她的才华横溢!一本破书而已,那有什么可吹的?” 谭宗和气极了,也不管盛远东还没走,就先骂起来。 去而复返的谭宗北拉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有话回去说。” 她当即站起来,指着她哥说,“以后你的事,不要再找我了!让我陪你在这里受窝囊气。” 谭宗北也不遑多让的,“我的事?这是我们整个谭家的事!三妹,我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当年为嫁给他,又是怎么找我求爸爸的,你都忘了是吧?” 谭宗和撞了他一下,“走开。” “走开可以,以后见了孟兆惠的女儿,你客气一点。没看见钟漱石有多宠她?那翡翠珠子,少说这个数,就那么给她挂颈脖子上了。” 谭宗北边说着,伸出三个手指头来,晃了晃。 想到这些,谭宗和更是堵了口气,差点站不稳。 还是孟维钧来扶她,“好了,回家吧,你也要休息了。” 谭宗和还要骂,“你现在会说话了?现在会说话有什么用啊,你瞧你女儿,她连看都不肯看你一眼!哪里还看得见你这个爸爸?飞上枝头了,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什么东西!” 孟维钧叹口气,“她跟她妈妈姓,不会忘。” 回西郊的路上,孟葭歪倚在车窗边吹风,长发飘到脑后,卷起一阵清嫩的芙蕖香,吹送到钟漱石的鼻息里。 他靠过去,见她唇角始终上翘着,“那么高兴,捡着钱了?” 她轻轻说一句,“诶,别管。” “好,不管,我不管,”钟漱石唉声叹气,醉醺醺地逗弄她,“小孟是成年人了,她的事,没人能管。” 他原本那么慎独克己的,叫孟葭害怕,连话也不敢跟他多说两句。 现在就好像变了个人,不,她更倾向于觉得,钟先生的性格,本身就不是单一的,他很多面。 只是她偏居一隅,迟迟没发现,或者,不敢发现。 孟葭笑出声,“这就是你说的,要送我的礼物?” 钟漱石笑得轻纵,“这算什么礼?礼在你脖子上呢,早戴上了。” 她真的就伸手去摸,才惊觉过来这东西价值不菲,“我回家就还你,不要这个。” 他酒劲上来,孟浪地捏一捏她的下巴,“又是不要,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许说不要。” 过了会儿,孟葭才慢半拍地问,“是不是很贵?” 钟漱石把她抱到身上,嗤的笑一声,“我手里头,哪有不值钱的物件?” 清醇的酒气横肆在她的脸上,孟葭垂着眸,不敢看他,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毕竟是个小孩,孟葭忍不住对他说,“我看见谭宗和,气得半死。” 钟漱石也陪着她笑,“把她气死了,就至于高兴成这样?” 她用指头戳他,“你不也在笑?” “我是笑你好笑。” 孟葭耍赖,“那还不是你安排的?不管。” 他无奈承认,“好,全是我的主意,你本来不是这样人,都我勾的你。” 等车停在院子里,郑廷打开门,钟漱石先下了车,见她还不下来,伸了手,“我这贼船你上不上?” 孟葭掀了掀眼皮,钟漱石站在月晕花浓影里,唇边一缕淡笑。 她把手放上去,不管登上这艘船,是与人寻欢,还是送命渡劫。 感谢在2023-09-08 23:46:16~2023-09-09 22:53: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夢玥 2个;花花草草、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akamoz、我爱言情 20瓶;暖阳 8瓶;芋泥波波 5瓶;执念花开?、晓晓哒佐佑、藐吭 2瓶;67676662、浇水的阿波罗、木夕花开、55788481、我还是个宝宝、四姐玖月粉、Lu、23542626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3 ? 43 ◎怎么这么香◎ 43 临进门时, 钟漱石那边进来个电话,他看了眼号码,皱下眉, 握在手里。 然后对孟葭说, “你先上去。” 她只看见手机屏幕上, 显出个钟字, 应该是他家的长辈。 孟葭点下头, 就去了楼上浴室,洗过澡, 进了书房复习。 钟漱石看她走远, 才划开接听键, “爸。” 那头传来一声冷笑,“原来钟公子,还分得清长幼尊卑呢?” 他也极不屑的, “谭家人个个专横无理, 算什么尊。” 这顿逃不脱的训示,比钟漱石预料中的,来的要更快。 他举着手机,听着钟直民的斥责, 缓缓踱过廊桥。 “你爷爷应了你,暂且不谈你的婚事, 不是说你就可以不结婚了!更不代表, 你就能娶孟维钧的女儿。他是什么人呐?不过是教了你两年书,给些薄面才称他老师!就是谭宗和的亲闺女, 我和你爷爷也看不上, 还是个来路不明的。” 钟直民听了汇报以后, 火气上来, 关起门,骂儿子骂得胡须倒竖。 他苍白地解释,“她来路正得很,她妈妈是......” “行了行了,我管她妈妈是谁,写过什么春花秋月的书,肚子里多少墨水。你喜欢她,养一阵子也就是了,别为个女人犯糊涂!” 说完,钟直民也不给他辩驳的余地,径自撂了电话。 直到那阵忙音消失,钟漱石接电话的手,才无声地垂落下来。 不必再多说任何一句话,钟直民已经调查的比谁都清楚,但仍然对孟葭怀挟偏见。 甚至自认开明的,允许他的儿子把人领在身边,再提别的要求,仿佛就是他这个做小辈的,不懂事了。 钟漱石掐着手心里的烟,抬起头,迎上皎白的月光,嘲弄地笑了一下。 孟葭下午睡得久,看书到深夜,也迟迟没有困意,反而更精神。 十一点多的时候,钟漱石披着件浴袍,手里边端杯酒,在书房门口看了眼。 见她认真,手中笔尖沙沙的,写个不停。知道她课业重,没有进去打扰。 他坐到客厅,把电视的声音调低,看起了球赛。 期间吴骏来过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下一注的兴致,今儿赛况激烈。 钟漱石把烟从唇边拿下,敲了敲烟灰,“买吧,客场受让零点五个球,赔率多少?” 吴骏说,“零点八/九。” “下一百万。” 吴骏笑着,吩咐人去打单,好奇道,“你在看比赛呢?” 钟漱石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他说,“那怎么一点动静没有,电视坏了?我现在给你送个过去。” 钟漱石说不必,“家里小孩子在写作业,怕吵。” 吴骏在心里道句绝了。也太惯。 他那房子那么好的隔音,书房门一关,客厅里杀只猪都听不见。 孟葭做了几张卷子,整套的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选下来,她看见ABCD就眼花。 她收起书,揉了揉太阳穴,以为钟漱石早睡了,掩好门往卧室去。 走在二楼走廊上,孟葭看见电视没关,一群人追逐在青草地上,正直播足球比赛。 再往深了看,弧形沙发上坐着个钟漱石,指间燃着支烟,一手端了水晶雕花杯,里面盛了一半琥珀色的酒。 她轻手轻脚的,下了楼,从屏风那头绕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不许动。” 钟漱石勾了下唇,“我不动,你要什么拿去。” 孟葭咂咂嘴,“没劲,都不反抗一下的,不好玩。” 他把她拉到前面来坐,“被个漂亮姑娘威胁还反抗呢?那么想不开。” “我渴了。” 孟葭看着茶几上,杂陈的大小杯子,分不清哪杯是水。 钟漱石掐了烟,挑了个白瓷杯给她,“喝这个,是茶。” 她接过来,面带疑惑的,“又是红参茶,我天天喝,会不会上火?” 他说,“这是温补的,不会。” 孟葭端着水,也全神贯注地看了会儿球,不是很明白规则。她问,“你就一直在看这个?” 钟漱石捻起酒杯,“下了点注,否则看起来没意思。” 她靠在他肩头,手掩住唇打个哈欠,问还要看到几点。 他低下头,指腹刮一刮她脸,笑得浮薄,“你要是累了,我们就上楼去睡。” 孟葭软绵绵地回,“不,我想陪你看完它。” 钟漱石竟严肃起来,“孟葭,别那么迁就我。” “为什么?” 孟葭从他肩上仰起脸,也同样的认真,还以为有什么故事要讲。 结果,钟漱石只是散漫一笑,“男人都不兴惯着,迁就久了,一身臭毛病。” 他这句话,是看着屏幕说的,赛事正酣。 “嗯,这可不行,听起来真糟糕,”孟葭笑得宛如笃定了结局,“我也不好太完美了,你以后还得结婚呢。” 她说完,正惶惑着,钟漱石是不是会生气,傍晚才为这个动了怒。 他却忽然啧了一声,骂道,“这准头能再差点儿?” 孟葭松口气,原来没有在听她说话。 她放下茶杯,爬上沙发,躺在了外侧。 等钟漱石去捞人,已经找不到,手伸出去,只摸到她一只脚。 “就在这儿?” 他也躺下去,睡在她的里边,声音吹过她耳边,鬓发都散了。 孟葭在他怀里扭个脸,“嗯,等我去了学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钟漱石的脸横在她脖颈间。他又轻又密地吻她,“那就看你想不想来。” 流连得够了,他将唇往上移,鼻尖相蹭间,滚烫的气息交融着。 钟漱石吻上她,宽大干燥的手掌托着她的脸,反复吮弄那双饱满的红唇。 孟葭抖了一下,闭上眼,搭在他背上的指尖屈起来,攥紧了他的睡衣。 那层面料太单薄,他猝不及防挺身的时候,孟葭把它揉得又皱又乱。 她说不出一句整话,只睁着一双太天真的眸子,湿淋淋地看他。 钟漱石伸手,要去覆住她的眼睛,“嗳,别来。” “我要看。” 这里本想笑的,但钟漱石的心跳太过剧烈,笑不出。 他缓下来,又吻她,“非看我怎么作孽?” 孟葭缓缓的,摇下头,“对我来说,你是尊菩萨,度我于苦海。” “菩萨干这个事,罪孽更深重了。” 钟漱石将她的脸揉过来,埋在颈侧,他吻着她的下颌,力道控制不住的,比先前更凶狠了几倍。 临了,孟葭眼前一黑,在他怀里低吟了声,身体早软了,眼皮无力地垂下去。 他们谁也没有动,钟漱石一下下的,梳理着她的头发。 他把人挪出来,抹掉她眼尾生理性的湿润,不放心地问,“就睡着了?” 孟葭摇头,“没有,刚才你动太快了,说不出来话而已。” 嗓子里头干干的,也许是刚才忍得难受,一句叫喊都没发出来。 “来,跟我讲一讲,在心里鼓捣多久了,”钟漱石嗤的笑一声,揉了两下她的手问,“能把话说的这么面不改色。” 孟葭不理他,直接吩咐,“要喝水。” 但他吻着她的唇,“等一下,还没有全部弄完。” 她其实能感受到一点儿,哽了哽,“果然你还在......?” 钟漱石一脸无赖相,声音沉闷的,“太舒服,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后来,孟葭掐着冒烟的喉咙,在钟漱石递过茶的瞬间,捧着杯子仰头就喝,见了底。 她伏在他肩头,问道,“球赛完了吧?” 钟漱石抱着她站起来,往楼上去,“早完了,就刚才那一脚,八十九个。” 孟葭惊一下,还以为他是稳重人,“怎么买那么多啊?” 他无所谓地笑,“玩儿嘛。” 她忽然抬起头来看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钟漱石贴了下她的额头,“总瞧什么?” 她问,“你一直就是这样,对不对?以前都装出来的。” 什么君子端方,举动庄重周正,从不虚妄。都是假的。 钟漱石慢条斯理的,“人都有两面,那是对外人的一面,你不是。” 他抱她进浴室,给她重新擦洗过一遍,再把人放到床上,“我去洗个澡就来。” 孟葭点头,拥着毯子睡了过去,闭眼前,她想,有句话想说的,但是忘了。 撑着精神想了想,喔,是不记得跟钟先生讲,更喜欢他对内的一面。 因为之前的那一个,太高高在上,不似真人,给种人难以接近的,强烈的差距感。 隔天清晨,钟漱石醒得比孟葭早,有一个开幕式,安排在了礼拜天上午。他必须参加。 他换好衣服,洗漱完,一边戴上腕表,坐到床边。 钟漱石伸手拨开她的头发,“我先走了,你等我回来吃晚饭。” 孟葭迷迷糊糊嗯一声。 郑廷已在院子里等着。他拉开车门,“神清气爽啊钟总,精神都不一样了。” 钟漱石顶了顶腮,笑骂道,“开车,别那么多废话。” 等孟葭起来后,回书房收拾了课本,连午饭都没吃,匆匆忙忙就要回去。 老孔说,“你现在就要回学校?” 孟葭正儿八经的,“嗯,我有非常急的事,你就送我去吧。” “行,你上车。” 她还担心,“他应该不会说你。” “不会,钟先生不轻易骂人的。” 傍晚的时候,孟葭刚翻译完一大段报告,权当练习。 她下巴点着笔,放空了思绪,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天边那朵火烧云游动。 下一秒,包里的手机在震,孟葭拿出来,是钟漱石打来的。 猜他要兴师问罪,所以孟葭先发制人的,语气很轻快,“怎么啦?” 钟漱石吁了口烟,“你这个明知故问的本事,是在哪儿学的?” “我真的有事嘛。” “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我怕把你急坏了。” 这么一句搪塞,钟漱石不可能听不出,但他非问。 可能是因为,下午一开完会,就急忙往西郊赶,却没有人等他。 期待落了空,心里总是不好受,谁都不能免俗。 那个家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孟葭随口道,“寝室里有衣服没收,我怕下雨。” “好,记得吃晚饭,别饿着。” 钟漱石冷静下来,没有再和小朋友较这个真,不像样子。 他握着手机,在院子里独自坐了很久,从头到尾,蹙着眉。 远处水亭烟树,南风吹的梧桐叶沙沙响,面前的茶凉了,才想起来喝。 他该清楚的,孟葭不会是守在家里等他的人,她不是。 三笔考试的前五天,孟葭在网上打印了准考证,古月凑过来,“你在哪儿考试?” 她沮丧的叹气,“你自己看吧,把我支去了顺义,我报的朝阳区啊。” 古月也觉得离谱,“九点就要考笔译综合能力,这哪能来的及?” 孟葭和准考证面面相觑,“顺利的话,我应该会迟到半小时,不顺利就错过一上午。” “......你要不在附近订个酒店?” 她点头,“我晚上找一下,先走吧。” 这阵子忙着做年中总结,集团大会小会的,从早晨开到天黑,中途还得抽时间,亲自下到地方去检查。 都是钟漱石上任以来,每年必不可少的行程。 接连一周,他都在江浙一带,听取负责人的汇报,再做相应的指示,还有怎么都推不掉的饭局,累得人都要散架。 有那么两三天,钟漱石回了酒店,想给孟葭打个电话。 但太晚,又怕她睡了,想想还是作罢,有些烦闷的,把手机扔在一边。 这天下了飞机,郑廷推着行李箱跟着他,“你回大院休息?” 钟漱石想了想,把手里夹着的一支烟,递到了唇边咬着,接过行李箱,“给我吧。” 他把行李塞到后座,自己开车走了。 秦副总问了句,“钟总这是,哪儿也不回?” 郑廷笑笑,没说话,上了另一辆车。心道,他回学校。 孟葭接到他的电话时,是晚上八点多,图书馆没占上座,她在自习室里看书。 听筒里,钟漱石声音倦哑,“在干什么?” 她走到外面来接,“自习,你还是在苏州吗?” 他扯松了领带,靠在椅背上,“回来了。” 钟漱石话里的疲惫快要满出来。 她问:“你好像很累,吃饭了吗?” “没有。” 孟葭隐约听出他的用意。她顿了下,“是要我陪你一起吃吗?” 钟漱石笑了下,一种被当场翻出赃物的心虚,“会不会很过分?” 她也笑,“这有什么过分的。你在哪儿?” 都一周没见了,孟葭只是不肯打电话,并不是不想他。 钟漱石说,“教学楼下面,等你。” 孟葭收起书,放进大手提袋里,跟古月说了声先走。 她径直拉开副驾位的门,把包放进去,侧身坐上来,带进一道夜风中的栀子香。 才刚转头,都没来得及和他对视,唇已被人封住。 钟漱石扶稳她的后脑勺,倾身过来,口舌中搅起的充沛汁液里,淡淡沉香味。 孟葭的一把腰,几乎要断在座位上,她的手在他后背上,胡乱地抓着。 钟漱石喘着,在她耳边呼着气,“怎么这么香?” 她细细的说,“下午,帮着老师摘了栀子花。” “香了一晚上?刚才在看书的时候,也这么香?” 他问的古怪,孟葭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点头。 温热的气息晕湿她的耳廓。他又问,“那别人也闻见了?” 见孟葭眼神迷惑看着他。 钟漱石才慢悠悠的,开口逗她,“自习室里,有没有男同学?” 她气得背过身,这人真无聊,还小心眼。 钟漱石发动车子,开出学校,“有什么想吃的?” 孟葭还在生气,绞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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