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况,她现在已经猜到了。 大概八九不离十,就是那幅绣图。 第365章 不会是咱们给人家引来的杀身之祸吧?(补3.7) ........... 沈璟之跟着窦翊去见了抓住的鸟雀家禽,还有一些传信的人。 都是一些死忠之人,半个字都不会透漏。 窦翊见状,在旁边问道:“皇上,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沈璟之眸子扫了一圈,又把眸子垂下来,索性开口道:“留好,别让他们死了。” 说不准能拿他们,跟楚崇文换些东西。 好歹也能派上些用场。 “我们失了多少人。”男人又问。 窦翊立马上前道:“羽国皇宫附近围着的人太多,抓这些人时候,为了引开那些守卫,几个将士假装刺客....” 现在,应该也已经身首异处了。 “共折损二十一人。” 沈璟之垂下眸,不动声色摩挲着手指:“其他的呢?” 窦翊更加沉重,低头:“除去派出去伪装成马夫的一人,上官将军另外共安排了五人趁施米逃出去。” “但是,臣前几日在民间听见一些消息....” “说是那日出城的好多户人家亲属都报了官,均是失踪案....” 哪有这样的巧合,正巧都是那日出的城,正巧都是失踪案.... 周围宁静下去,沈璟之沉默许久,沉下一口气:“也难怪羽国政权混乱,楚崇文却稳坐了这么多年皇位。” 这份心狠,这份决绝,这份谋略,世间少有。 他并不知晓施米那日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但是还是让人把趁乱跑出去的全都杀了。 这就是为君的谨慎,绝不放过一丝一毫会疏漏的地方。 楚崇文不愿玥国有他,同样,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对手是楚崇文。 这次是因为意外让他察觉,若是下次察觉不到呢? 再比如,要是这次苏南初没有拉着他去上街,要是苏南初没有提出来那幅绣画看着眼熟,要是苏南初没有告诉她,那绣画跟平乐侯有关呢? 他的玥国此刻怕就要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了。 “继续盯着羽国各处兵力,但凡有任何动向,即刻禀报。” 沈璟之说罢话,对面前情况兴致也不大,转头抬步离开。 ......... 屋子里,苏南初坐在凳子上,听着耳边的声音。 对面坐着山脚下大夫的夫人,杨云锦。 沈璟之过来的时候便是这副场景。 对方正说着话,看见沈璟之过来,当即直接惶恐的站起身,恭恭敬敬装作不懂礼仪的模样随意跪了下去:“民妇参见皇上。” 苏南初看见人影,迟了片刻才起身,走过去拉上他一起听。 可是男人坐下后,好似感兴趣的并不在此,而是眯着眸看向了对方,漫不经心道:“在山崖底下,你便认出来朕的身份?” 认识金泊珠,当时看见他玉佩,又是那副瞳孔震撼的模样。 杨云锦神色一紧,随后绷紧唇,见瞒不过,干脆解释:“民妇之前是玥国皇宫里的宫女,到了出宫年纪才被放出来....” 沈璟之直接打断:“官籍何处?” 官籍....杨云锦顿了片刻,开口道:“民妇姓....” 正准备报出来自己当时认识的一些宫女身份顶替,反正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就算想查也已经没有线索可究。 谁曾想,她还未开口,沈璟之便直接打断了,偏头对着苏南初道:“去把夫人扶起来。” 目光恍惚,意识辗转,说出来的话也不可信,听来也无用。 还不如他等汴梁传来消息后自己去查。 杨云锦愣了,一时间有点搞不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苏南初也确实起身扶,顺便还拉着对方,让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沈璟之掀开茶盖举止矜贵的品着。 耳边是杨云锦又是叹息,又是惋惜,还带着几分悲痛的声音:“唉....这事说来也巧,二位那日走了没多久,我这丈夫带着我儿子,女儿,去后山采药,谁知道一个不留神,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滚落下去,然后我丈夫就去找,结果也踩空滚落下去,不见了踪影....” “唯剩下一个女儿跑回来报信,等我们再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那可怜的丈夫,儿子,双双死在了山崖底下。 提到这些,杨云锦的眼眶红肿的不成人样,即便再隐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 她那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 可是她又说不得什么错,他要是不善良,怎么能救下她。 苏南初神色凝重的开始去扒男人,也怪不得她怀疑,人家一家四口过的好好的。 结果她们去了一回,人家就家破人亡了,她怎么能没点疑虑。 沈璟之放下茶杯,感受到女人的眼神,并未直接下定论,只面色平淡,先道:“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二位舟车劳顿,先在此处歇下,缺什么吃穿用度尽管开口。” 最后就招呼外边侍卫,把人带下去。 苏南初看着男人这番举动,虽然不解,但是也没阻拦,等到人影都消失后。 才小声心虚开口:“爷,不会是咱们给人家引来的杀身之祸吧?” 第366章 喜报! 沈璟之也在想这个问题,从站位上来看,只不过是民间一个大夫,羽国很清楚,不可能让他死在羽国境内,不至于因此牵连上一户农家。 再加上,楚崇文还有他的计划,楚云翼被禁足在太子府,楚云雄忙着在楚崇文面前献殷勤,知情人都无暇顾及。 可是,楚崇文的皇子太多了,蠢人也太多了。 不怕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怕蠢人横冲直撞。 谁知道这里边又掺和了那个蠢货的一腿。 他迟迟落不下这个定论,只能再等几天,等汴梁传来确切消息,驿站的封锁解除之后,他再去查探此事。 于是道:“先养在驿站里,若是真是我们的原因,朕给她封勋。” 死者已矣,他能做的也只有弥补生者。 而且,对方的身份.... 普通宫女,认得他玉佩规制倒不为奇。 但是可以一眼辨别金泊珠,丝毫不怀疑他玉佩真假,这绝不寻常。 朝堂上并不记得哪家有这个年纪的小姐夫人.... 还有对方那个小儿子,若是她亲子,那她应当是最起码是在十二年之前来到此地的。 十二年前,他被困在宸太妃手上,对宫外之事知之甚少。 唯一有所耳闻的朝堂四品以上官员动向.... 沈璟之扬起眸子,微眯几分光落到苏南初身上。 就是大理寺卿苏禀谦贪污之案.... 且苏禀谦全族流放之日,距离此时已经过去十三年有余.... 但此猜测毫无实证。 太虚无缥缈,还是要等汴梁事结之后,让人去查探清楚为好。 说不准哪家府宅里一堆腌臜事,惹下的因也未可知。 男人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又把眸子垂了下去,拿过来大夫给他熬的养生茶又抿了几口。 苏南初:“........”这死玩意,刚才那眼神盯了她半天,她还以为他能说出来个所以然呢。 结果就这?又埋头喝他那水。 想到现在情况不明,确实抽不开功夫去查这些事,苏南初也便没在纠着不放。 ............. 窦翊好几日不见踪影,上官堇也不知道去哪里忙。 沈璟之倒是闲下来,躺在床上倚着,等着女人给他抠橘子。 阳光洒进来,日子也难得安逸,透过窗户的一缕缕金丝,映的女人侧颜白皙透亮。 苏南初把剥完的一半递过去,然后自己留一半塞进嘴里,鼓鼓囊囊的吃着。 消息就是这个时候传进来的。 “皇上!皇上!”有人急冲冲的跑到门口。 未入门,直接跪在门外,透着光影,传到房内,磕头:“皇上,急报,羽国背信弃义,十五日前,突然攻城。” “霍将军率众兵将假借兵士中毒伤亡无数,引君入瓮,大灭羽军五千余人。” “上官老将军得知此事赶赴边关,率大军反击,现在已破汴梁,建武两城,即日便要进都城同羽军谈判,向皇上请令。” 话至此,煎熬了半个月的日子,也随着话音就此落终。 ........... 玥国史记,奉天四年,羽国违背盟约,夜犯边境,上官老将军临危受命,赶赴边关,率军破两城,前往羽国都城谈判,迎回吾君。 而在上官堇父亲,上官老将军进城之前,楚崇文先来了。 大驾光临驿站,但是沈璟之却床都没下,懒散的靠在上边。 下人把人迎进来,苏南初瞥了一眼,小老头身体还挺硬朗,气成这样都没一命呜呼,看上去还挺凶。 原本准备让开位置,谁知沈璟之却拉住了她。 她狐疑看过去,就看见对方目光还放在旁边果盘上,啥话也不说,就这么眼巴巴的愣着。 得,死男人,好心给他剥个橘子,还吃上瘾了。 翻个白眼又坐回去,来吧,看我沈大爷装逼了。 自古成王败寇,这局让他赢了,他不得尾巴翘到天上。 “爷,吃口苹果。”这时候,哪里能少的了美人点缀。 真是越活越没骨气了,当了娘娘还得捧这死男人的臭脚。 沈璟之盯着她那越来越不加掩饰的骂骂咧咧,眯起来眸子警告,但是换来的自然也是女人漫不经心,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逆来顺受。 早就知道她这性子,三天不敲打,就敢蹬鼻子上脸。 以前她怕他,还能吓唬震慑住。 现在倒好,直接把他话当耳旁风,专挑自己喜欢的听。 红墙之内,那宫规森严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养出来这么无法无天的女人。 “玥皇果然不负惊才绝艳之称。”威严又苍老的声音传出来,拉回男人的思绪。 但是男人并没有急着看过去,靠着身后枕头,蜷起来一条腿,悠闲专心吃着女人递过来切好的苹果,咽完之后,敛着眸子言了一句:“羽皇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楚崇文盯着两个人的动作,眸子像是藏下了数不尽的波涛涌动,刺眼又似乎说不出来什么逆转局面的话。 旁边引路过来的侍卫此刻适时开口:“羽皇陛下,我们皇上近日身子不适,不易起身,还望羽皇陛下多多担待。” 说完话,对方鞠个躬,直接谦卑的退下去,顺便带上门。 人都走了,楚崇文才终于隐忍不下自己的郁火:“你早就猜出来朕的计划?” 这怎么可能,他做的天衣无缝,他怎么可能提前察觉到。 对于对方这副隐忍着怒火中烧的质问,沈璟之就表现的平淡许多,随着话音慢慢把目光挪过去:“朕说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羽皇到现在不会还想着将朕围杀,串通好宁执,夺我沈氏江山,改朝换代吧?” 沈璟之扬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与气焰。 第367章 却是他们羽国之祸啊。 “你....”楚崇文梗噎,一些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 额头的青筋也迸裂而出,在苍老的脸上变得更加格外明显。 围杀,围杀什么?上官靖渊那老东西要带着那二十万兵马打进来了! 他一开始赌沈璟之不会真如了楚云翼的愿,也不敢真如了楚云翼的愿,干预他国内政.... 所以才放任对方集聚兵力于汴梁城外。 现在可好,倒成了对方攻打他汴梁城的利刃。 他胸口的火久居不下,只能沉重深呼吸压下去,这老态龙钟,颇为具备急火攻心条件的模样,让苏南初都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 可别死在他们屋里,老晦气。 “那玥皇这意思是今日这仗,是不死不休了?”他这态度,明显就是要死纠此事。 涉及他的二十万兵马,他若是要死纠,那便只有打到不死不休。 楚崇文又问了一句,声音也带上几分愤怒,正如楚云翼的谋划,现在他风烛残年,边境开战,他一旦调兵支援,皇城必乱。 对方的气焰汹涌,数十年稳坐皇位,早就养成了那一身威严的气势。 但是沈璟之丝毫不惧,直接眯着眸瞧过去,态度也冷下来,喝道:“羽皇莫不是忘了,今日此情此景,究竟是谁一手促成的!” “想要吞朕的二十万兵马,羽皇真是好大的手笔。”沈璟之冷呵,狂妄的把手腕垂在蜷着的膝盖上,垂眸冷笑了一声。 “羽皇做这些谋划之时可曾想过给朕留下后路,不死不休不一直都是羽皇心中所愿吗?” 声音陡然加重,两个人针锋相对,空气里都是火花碰撞。 苏南初就在旁边面无表情静静看着,瞧,巴掌不打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打到自己身上之后,就知道怪人家力气大,丝毫不想想自己的问题。 他若是不去先招惹沈璟之,沈璟之那脾气,根本没什么兴致跟他开战,也没什么兴致干预他国内政。 可是他偏偏招惹了,然后之后再怪人家别人掀起战乱,搅和的民不聊生。 总这么一些人,赢了张灯结彩开庆功宴,输了就怪对方暗度陈仓,残忍不留情面,干啥啥不行,搅和事第一名。 他只想着自己边城被破,百姓家亡,却怎么不想想,前几天,她们也一样担忧着这些,甚至她们担心的更多,她们一旦输,那是二十万条人命。 他的边军死伤有二十万吗??? 而且他还挺幸运的,缩皇宫里没人打不着他,而沈璟之不一样,他若是输,那是命都得丢,遗言都嘱托好了。 用命换来的赢,你说这一刻他是对现在这一刻的惊喜居多,还是后怕居多? 午夜梦回怕都是二十万大军覆灭,众人被围杀的场景。 楚崇文沉重的闭了闭目,胸口的起伏大开大合,肉眼轻易的看个分明,怒火充斥着胸口,可是他却说不出来什么有底气的话。 “朕用你玥国所有叛军名单相换,停战。” 单单一个平乐侯,根本不可能敢做出来这么大的局,他背后定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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