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头,毛茸茸脑袋在男人身上钻着。 下人见状接到眼色,纷纷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苏南初更加卖力:“皇上,昨夜嫔妾侍奉了您一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太苦了…比在杂役房干活还累。 都这样了,他还跟她计较合适吗?最起码通融那么一点点吧? 沈璟之等女人磨蹭差不多了,才伸手按住不安分的人影,淡然且理所应当道:“朕给赏赐了。” 妃嫔侍奉君主,不是最基本的吗? 后宫这么大开销,他闲的养一群废物过来摆着碍眼吗? 苏南初眼珠转了一圈,赏赐?啥东西? 他那抠门样儿,啥时候给过她赏赐? 不对,今天给了…突然想到什么… 当即脸黑,他不会是说那破书吧? “皇上,您觉得您这样合适吗?”当即从男人怀里出来,皱着小脸问道。 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费劲巴力的伺候他,第二天不求给她点黄金白银什么吧,最起码也得给点首饰珠宝吧? 结果他给她一本那破书,就差指着她脑门子说她技术差。 她从枕头底下捯饬半天,翻出来那本破书,丢过去娇嗔:“嫔妾跟您时候可是初次,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才侍寝三次,您自己个身经百战,总不能盼着嫔妾也跟您一样技艺娴熟。” 哪有这样的,吃干抹净了,嫌人家没做熟。 沈璟之拿起来书,一本正经的翻了两页,合上:“那便学学,对你没坏处。” 只一味挣扎,平白吃苦头。 他已经引诱她动情了,她还能累成这样,在后宫女人里也是头一个。 苏南初直接伸出脚一踹,把书蹬地上。 在沈璟之眉心一抖,正准备生气时候,使小性子的扑过去,张开双臂搂住对方脖子。 刚欲染的火气又忽的消下去。 孩子心性! 做母亲的人了,还改不了孩子气。 任由女人攥着自己手放在纤细的腰间,他眯了眯眸,忍了忍没说什么,手上用力,性子放缓的揉着。 忙了一个早朝,又看了半晌折子,过来还得伺候她。 到底他是皇帝,还是她是? 但是瞧着女人那确实累惨了的模样,最终还是把嘴边呵斥的话忍了下去。 时间只过去片刻,耳边就传出来女人匀速的呼吸声,温和的吞吐在他的肩膀上。 他手上动作一停,对方就不舒服的乱动,他见状,也只好慢慢揉着。 等到人睡沉,才轻轻把女人胳膊解下来,抱在床上,盖被子。 夜色已经落下,他瞧着天色,唤人进来伺候,然后身后跟着乌泱泱一众人离开永和宫。 第167章 蟒文白玉给二皇子做压襟? 苏南初也不知道自己怎得,明明自己怕沈璟之的要死,按照道理来讲,即便再累,也不该就这么没心没肺睡在对方怀里。 可是事实上就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 沈璟之按的她很舒服,男人身上也很有安全感,也许是抱习惯了的原因,两个人身体接触越发轻捻娴熟。 被放到床上时候她似乎察觉到一点意识,但是眼皮沉的很困,胳膊和腿也都无力酸痛,翻个身的力气都像是耗尽最后一口气。 最后也只是不适哼唧两声,便继续沉沉睡过去。 ……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苏南初才好不容易转醒,嬷嬷听见动静,连忙带着安排洗漱更衣。 “娘娘,你醒了…”看的出来确实累坏了,睡了这么久。 昨天还直接在皇上面前就睡了,最起码也得客套两句,请个罪再睡啊… 唉…闹心… “水…”苏南初开了开口,嬷嬷连忙把杯子递过来。 经过这一觉,身体的乏缓过来几分,但是胳膊腿的酸痛还是没好。 “昨天我怎么睡着的?”苏南初喝完水,递过去问道。 她实在太累了,累的意识都模糊了。 嬷嬷动了动唇,自家娘娘还知道问啊,怎么睡的,当着皇上面睡的呗? 她僵了僵唇,如实道:“娘娘,奴婢们在外边守着,并不知道您跟皇上什么情况,但是…无论如何…皇上还在,您这也不能直接睡觉啊…” 唉,自从来了永和宫,她觉得活了这么大岁数,没见过的东西,全在这地方见了。 一个无法无天的娘娘,一个阴晴不定的皇上。 还有点莫名其妙…昨日那人来了,她本来准备唤醒娘娘的,但是对方突然开口不让出声,反而替了她过去揉… 这何止莫名其妙啊,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呐… 苏南初睡的太多了,脸上有点反热,便掀了掀被子,用手背冰了冰脸。 “那昨天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按他的脾气,如果真的生气了,应该直接就把她搅和醒了吧? 嬷嬷叹口气:“娘娘您睡的快,皇上没待多久,见您睡着就走了,只说让奴婢们进来伺候,别的什么都没说。” 苏南初“嗯”了一声,靠着嬷嬷塞过来的枕头,缓着精神。 他没说什么,应该就是没事,这也怪不得她,实在是她太累了。 “娘娘的腰可还疼?”嬷嬷担忧的又问道。 苏南初点点头,哪能好的这么快,尤其在这宫里,也没什么运动,突然这么一累,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 “那奴婢一会再帮娘娘上些药膏,揉一揉。”看自家娘娘没有起来的意思,嬷嬷又把侍奉起床的宫女轰了出去。 拿着湿毛巾给苏南初额头沾了沾,清醒了几分意识后道:“还有一事…” “娘娘您生产完时间不短了,按照规矩,过两日该恢复去仪妃娘娘那边请安了。” 其实说幸运也幸运,最起码现在不是许妃娘娘了,仪妃娘娘看模样比许妃娘娘好相处不少。 之前因为怀有身孕,又禁足,她们娘娘还从来没真正去向六宫主事请过安。 “皇上怎么说?”苏南初问了一句,去肯定是不想去,但是沈璟之没说,她也不敢造次。 嬷嬷见状道:“昨日皇上走的时候,奴婢向李公公提了一句,看公公的意思,皇上没说的事,娘娘您还是遵循宫规为好。” “知道了。”那就去呗。 就是日后可能睡懒觉都不行了。 沈璟之也不能一直护着她,她这宫里还有那么多路要走,他的那些妃嫔,她也该去认识认识了。 孩子哭声传进来,苏南初往外边望望,嬷嬷连忙让人把孩子抱过来。 两个人围着逗弄着孩子,一旁放着一些绣好的布样。 “娘娘瞧瞧这个如何,小皇子长的快,奴婢先从少司府取了些布料针线,贴身衣物还是咱们自己人做的好。” 苏南初看着都喜欢,反正她是一个都不会,别人都给自己孩子做东做西的,她也没什么好给的。 不对,突然想起来有个东西… 从沈璟之那里坑过来一个玉佩呢。 给苏禀谦那老头他不要,她要不缝缝给孩子做个压襟? 说干就干,她从梳妆台倒腾倒腾,把那枚玉佩找了出来。 做母亲的,总得给孩子做点东西。 但是她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弄在衣服上,好像对于小孩子来说,有些太大了,但是直接给孩子,他也没手… 嬷嬷刺着针瞧过来一眼,看见自己主子终于有点正经事,知道学女工了,欣慰的笑了笑。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自己娘娘正准备拿着剪子剪什么东西。 秉着担心娘娘未做过,恐伤到自己的心思过来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魂差点没了。 当即丢下手里针线,冲上去顾不得剪刀锋利,伸手拦住了自己娘娘的动作。 苏南初吓了一跳,幸好收的及时,但是还是担忧的放下剪刀,过去拉着嬷嬷手查看情况:“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嬷嬷吓得满头冷汗,手上没磕碰出来印子,心里吓出来了。 “娘娘…”她哆嗦着唇道:“这玉佩…” 苏南初反应过来,原来她担心这个,看完她手的情况,把玉佩拿起来道:“没事,皇上给的,我给安安做个压襟,等他大一点,就可以挂着到处跑。”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偷沈璟之东西呢?她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 而且她又没什么好东西,怎么给孩子,反正沈璟之也是孩子父亲,就当是他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嬷嬷:“……”压…压压襟… 当即连忙顾不得规矩按住自己娘娘的手:“娘娘,使不得啊…” 第168章 宁语嫣再打什么主意 她哆嗦着唇:“这蟒文白玉,在咱们玥国,是皇室嫡出的身份象征,咱们二皇子…佩戴不得啊…” 苏南初表情僵在脸上,又低头瞧瞧了玉佩,突然有点烦躁:“玥国还有多少这种规定啊?” 正红不能用,龙纹不能用,黑金不能用,她都接受了,这白色咋也不能用了。 嬷嬷看着自己主子是真不懂的样子,叹了口气,忙苦口婆心道:“娘娘,咱们二皇子当今皇上皇子皇孙,单是白玉可用,单是蟒文能用,但是这两个若是在一起,那便是只有皇室嫡出才可。” “而且…”嬷嬷还没有说完。 看着那玉佩,脸色难看,迟疑很久憋出来道:“而且娘娘,你这枚,还是皇上当年的身份信物…您怎么能去剪皇上的东西…” 唉…要不这两天没事,还是带着娘娘学学这些规制吧。 还有顺便把嫔位以下,见三品以上官员需要回礼也得教了。 苏南初:“……”握着玉佩的手愣在了原地。 她好像明白为啥那天苏禀谦那么激动了。 合着沈璟之给她的玉佩来头这么大呢? “那他现在又不用了,这东西怎么办,他能随便赏人吗?”主要是她是不是该藏起来,不然被人发现了,是不是也得被冠上什么僭越罪名? 嬷嬷也不知道,嘴唇绷成一条缝,她从来没有见过把这东西送人的,一般皇子继承皇位后,会根据那位喜好重新打制身份玉佩。 换墨玉龙纹,或者白玉龙纹。 原本的那枚一般都会留做把玩,必要时候也可以作为一种身份象征。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东西都是名副其实的地位象征,一佩一人,哪怕碰上再不知情的人,凭借这玉佩形制也能大致猜出持佩人身份,没人会将这东西乱丢… 她也搞不明白现在皇上的心思… 嬷嬷虽然不说,苏南初也差不多知道什么意思了。 这么一闹,准备给孩子做压襟的心思也只能作罢。 没办法,她是妾…真给孩子用了,保不齐哪天被发现了都是事。 沈璟之这男人,跟不长嘴一样。 啥都不会说,弄个这烫手山芋,还不如给她个金块呢。 还值钱?值个叉叉,这能卖吗? 谁敢要啊! .......... 承乾宫。 几日过去的快,苏禀谦的受封圣旨落了印,却一直未宣。 皇上似乎在等着什么,他们这些做奴才自然也不好多问。 看着外边天色落下,李德卑躬屈膝过来,弯了弯腰:“皇上,敬事房的来了,您今日可要翻牌子?” 其实他心底自然是希望皇上去璋嫔娘娘那里,璋嫔娘娘皮糙肉厚会伺候人,每次哄的皇上满意,两个人用膳睡觉都独处,他们这些下人能偷不少闲。 其他娘娘那边,各有各的事儿,皇上好不容易去一趟,不是告状就是求恩典的博同情表真心的。 听着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烦,也就是皇上脾气好,懒得理会。 沈璟之丢开一本奏折,目光朝着托盘看过去,都是有眼力的人,他连着去了两天永和宫,苏南初的绿头牌就被摆到了最前边。 李德看见这位视线,忙开口:“皇上可是要去璋嫔娘娘那里?” “距离璋嫔娘娘上次侍寝也已经过去七日,想必璋嫔娘娘也早就修养好了,不如奴才这便去通报一声?” 这娘娘哪哪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上次那一番折腾,听说那娘娘卧床好几天动弹不得。 沈璟之不知道考虑到什么,顿了片刻道:“不必。” “去宁贵人宫里。”他倒要看看宁语嫣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杯中的茶热气缓缓升起,沈璟之垂下视线瞧着,记忆回到几日前… 平乐候再三在朝堂提及自己爱女,三番五次问及情况,他也知晓,宁语嫣入宫这么久,若始终不召寝,势必落平乐候的面子。 丞相虎视眈眈,明太师又屡次试探,他现在重翻旧案,朝堂上人心不稳。 此时实在不易跟平乐候敞开天窗。 所以他斟酌再三,还是选择翻了对方牌子… 那日去的时候便有几分不愿。 以前还好,有些时候饮些酒,年少方刚,后宫的女人又被调教的很懂分寸,嬷嬷也会教导其如何去勾引,即便欲望不胜,也免不了体内的躁动。 可是自从有了苏南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后宫那些女人的欲望越来越淡… 甚至有时候许久未动情,体内有火翻涌,他也宁愿跟苏南初在一起说说话,逗逗对方,总觉得这种情事,有时候发泄出来,也远不如那女人投怀送抱那么一瞬间… 所以那天他专门去她宫里走了一圈,想验证他的这个想法对不对,结果也让他更加确认,只有在她面前,能让他感觉到几分放松。 后来他还是去了宁语嫣的宫里,按部就班的用膳,瞧着对方小心翼翼谨慎的过来伺候自己。 他没什么兴趣,也便没给几分好脸。 一直到夜深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对方似乎有些急了,便跪在他面前诉衷肠,说什么爱他,又到尊敬他,敬畏他… 最后说什么愿意默默给他付出,说知道他不喜欢她,知道他过来找她,是因为她的父亲… 她不想让他为难… 然后她在他面前,自己用手破了身… 血迹染上帕… 照理说,对方这么做,不管是何缘由,能做到这份上,他即便不喜,也该给对方留几分温存,最起码不至于态度那么冰。 可是他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宁语嫣的性子不像是这样的,对方盼着圣恩盼了这么久,平乐侯又像是对她说了很多他的事。 从入宫以来,她就一直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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