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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谢淮舟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两位身强体壮的Alpha。 “他们是谁?” 谢淮舟没说话,那双总是笑盈盈的眼睛沉肃又冷漠:“你今天去哪了?” 郁长泽眸光微动,蹭到谢淮舟身边,软声撒娇:“哥哥为什么一回来就冲我发脾气?”他贴着谢淮舟的脖子,修长的手指滑到谢淮舟的腰带上轻轻一勾:“这么久了,哥哥就不想和我做点别的事?” 谢淮舟脸色更难看,郁长泽身上白兰地的气息像一块厚重的棉布捂在他的口鼻,让他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推开郁长泽,身后的Alpha冲上来以最快的速度将抑制器戴在郁长泽脖颈,随着后颈的酸麻,郁长泽的腺体被暂时封闭,之后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强压着跪在谢淮舟面前。 郁长泽仰视着他,眸子明亮又锐利,冷冷道:“哥哥想玩SM我可以陪你,但你更适合跪在我脚下,舔我的鸡巴。” 谢淮舟皱起眉对他粗俗的语言表示厌恶,他挥了挥手,那两个Alpha便退出了房间。 郁长泽撑着腿要站起来,一双珵亮的皮鞋踩在他的大腿根。 谢淮舟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我最后问一遍,你今天去哪了?” “我没和别人上床。”郁长泽干巴巴吐出一句。 “没上床就有理了?” 谢淮舟气得咬牙,他在实验室忙得昏天黑地就想挤出时间给小男朋友过生日,却从学校有名的炮王的社交账号里看到他出现在sex-party。 谢淮舟心脏抽疼,拿起一旁备好的戒尺抽在郁长泽胳膊上。 “你再晚一步出来明天拘捕公告上就能看到你。” 聚会地点有人藏了三十斤白面,郁长泽前脚刚走,后脚警察就来了。 郁长泽诧异地瞪大眼:“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这仅仅是其中一个原因。”谢淮舟把竹制戒尺贴在他脸上,警告性地拍了拍,“我太纵容你了,让你无法无天,胆大妄为。” “你在Y国没有永久居住权,卷入藏毒案里立刻会被遣送回国,甚至入狱。你成年了必须知道什么能碰,什么边都不可以沾。” 谢淮舟的确生气郁长泽参加sex-party,但当他知道警察扫毒时,第一反应却是后怕郁长泽被人下药。 郁长泽一瞬间恍惚,他以为谢淮舟会生气他的“不忠”,会质疑他“出轨”,但现在郁长泽最担心的竟然是他的安危。 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没有人会因为担心他而惩罚他。 无论是好是坏,他得到的只有轻视或因这张脸带来的纵容。 第一次,他有了被管教的感觉。 只有被在乎的小孩才会被管教。 那天郁长泽挨了十戒尺,血痕渗透了衣裳,谢淮舟解开绳索径直进了房间。 郁长泽踉跄的站起身,追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他:“哥哥,别不要我。” 谢淮舟顿住脚,后颈处传来温热的湿濡。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 谢淮舟扯开他的手:“去洗澡。” 郁长泽惶惶不安的看着他:“哥哥?” “去洗。” 郁长泽不情愿地去了浴室,用最快速度处理好伤口,出来时谢淮舟已经睡了。 郁长泽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温暖的床头灯下放着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物,小小的标签纸上是熟悉的笔迹。 “愿我的宝贝一生平安顺遂,事事无忧。” 时至今日谢淮舟送给他的那块玉佩依旧被贴身戴着。 郁长泽期待地等着谢淮舟来管教他,证明自己依旧被在乎着,不管他给予的惩罚是什么,郁长泽都甘之如贻。 然而谢淮舟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面无表情的进了房间。 郁长泽站在原地,心口破了个窟窿,所有情绪全都变成刺骨的风,呼呼穿过。 -------------------- 郁长泽:老婆不打我了,老婆不爱我???? 谢淮舟:男朋友快三十了,还能用戒尺抽吗??? 第15章 房间内谢淮舟又在给郑咚咚打电话。 郁长泽真疯还是装疯,他不至于分不出来,没挑明问是看出他不想回答,也怕继续刺激他。 “长泽的确存在心理问题,他是体验派,这种表演是由内向外的,用感情带动表演,有时候入戏太深会出现自我认知失调。他刚拍完几场情绪激烈的感情戏,李导给他放假也是想让他缓缓。” 郑咚咚宽慰道:“这在演员身上很常见,我之前带过一个艺人揣摩帝王角色时,让整个团队都喊他“陛下”。” 谢淮舟:“自杀也算正常吗?” “自杀!”郑咚咚陡然提高音量。 谢淮舟把刚才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郑咚咚坐不住了:“我、我现在就过来。” “算了,还是别刺激他。”谢淮舟揉了揉眉心,一时拿不准郁长泽究竟是不是借病装疯。 郁长泽的成长经历和旁人不一样,郁家子嗣众多,没人会在意一个出嫁女扔回来的私生子。 他独自野蛮生长,在高压竞争的环境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会做出一些在常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能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病了吧。 谢淮舟挂断电话,又上网搜了些关于自我认知失调如何干预的例子,决定带郁长泽去散散心。 他从房间出来时,郁长泽正盘腿坐在沙发前折小星星。 不知道从哪找的彩纸裁成长条,十指翻飞就成了一颗圆鼓鼓漂亮的星星。 他五官深邃,眉宇间天然带着一股疏离和淡漠,唇角微微下垂,安安静静待着时,独有一种忧郁悲凄的气质。 “想不想出去玩?” 郁长泽失落的眼睛微微一亮,又矜持道:“都行,和哥哥待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 “那就换身衣服出门。” 和所有男人一样,谢淮舟也喜欢车。 从性能强大的加长林肯到跑起来能轰炸一条街的迈凯轮超跑,谢淮舟应有尽有,然而一众百万豪车里却混进一辆川崎H2。 谢淮舟没有摩托车驾驶证,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买,可能是那天发布会他恰好路过,宣传片上驾驶着机车飞驰而过的模特身形有几分像郁长泽,随后这辆车就出现在他的车库里。 漆黑流畅的车身如同丛林里蛰伏的钢铁野兽,四缸发动机,最高时速比高铁还快,堪称陆地飞行器。 郁长泽在看见它时,身体里的血液就隐隐躁动。 谢淮舟把头盔扔给他,郁长泽长腿一跨握住车把。 谢淮舟微微挑眉,不得不承认,Alpha的确和这辆重型机车很搭。 .............. 从谢淮舟家里到盘山公路需要经过市区,漆黑摩托呼啸而过,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他俩的身材和衣品本就出众,特别是郁长泽怕被扒出身份,穿的谢淮舟的常服。原本宽松的冲锋衣在他身上显得紧绷,勾勒出优越的肩背比例,沟壑清晰的腹肌在飞扬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等红灯时有大胆的Omega举着手机喊:“帅哥们,加个微信呗。” 郁长泽淡淡看了他一眼,回头贴了下谢淮舟的头盔面部。 头盔相撞的轻响和Omega的尖叫在谢淮舟耳边炸开:“我操!祝福!你俩绝配!” 隔着一层面罩,谢淮舟都能看到郁长泽扬起的唇角。 机车一路轰鸣,冲进连绵的青山,两旁的树影飞快倒退连成一片黑绿色的幕布。 Alpha的野性与进攻欲被完全释放,摩托压弯时几乎横贴于地面,尖锐的轮胎摩擦声惊起林中飞鸟,钢筋铁骨的怪兽最后停在了高耸的山巅。 此时白昼余晖逐渐失去了日间的爆烈,熔成一湖灿烂的金水泼洒在天边,淡紫色的火烧云下飞鸟回林。 余晖消散了,只剩下天边漂浮着片片晚霞,转眼天暮,夕阳最后残存的余光一点点向地平线靠近。 黄昏短促,转瞬即逝。 谢淮舟遗憾的收回眼,一转头撞进了郁长泽的目光。 他不知看了多久,漂亮的狐狸眼里暗藏着炽烈浓郁的爱意。 “你——” 郁长泽倾身含住他的唇,谢淮舟睫毛颤动,缓缓闭上眼接受了这个吻。 暮野四合,浓厚的墨色从天的另一边晕开,晚风吹过林梢,头顶星辰闪烁。 短促的黄昏往往是替星星铺路。 ................. 当晚郁长泽睡在客卧,无论他怎么撒娇耍赖,谢淮舟坚持锁死房门。 第二天早上谢淮舟醒来时客厅里静悄悄的,他看了眼客卧,门是开的,被子胡乱堆着鼓成一团。 谢淮舟啧了一声,眼角却带着笑:“郁长泽,起—” 卧室里空无一人,笑容立刻消失,谢淮舟绷着脸在家里找了一圈,还是没人,手机、证件也消失了。 谢淮舟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目光怔怔的看着虚空。 半晌,他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谢淮舟,你真没出息,才一天就把你魂都勾走了。” 他重新打起精神准备去书房继续昨天没完成的工作,刚推开门就被桌上的小摆件吸引视线。 那原本是个烟灰缸,做成星球形状,上面站着位宇航员。 此时星球里的烟灰被洗净了,堆满彩色的折纸星星,宇航员手上捧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写着:“郑咚咚临时给我拉了个通告,过段时间就回来。少抽点烟,实在想我就去衣帽间。” 谢淮舟嗤笑一声,拿起纸条准备丢进垃圾桶,想了想,最后折成一个又丑又扁的小星星放进星星堆里。 他转身去了衣帽间,脚步都透着雀跃,拉开门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郁长泽不知释放了多少信息素,保证每件衣服都沾上那么一星半点。 整个衣帽间像遭了难似的,贴满了郁长泽的海报和周边。那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堪称精神荼毒。 谢淮舟垮着张脸,“唰”的把门关上。 第16章 第十六章 那天后,谢淮舟很长时间没有收到郁长泽的消息。 家里衣帽间里的信息素淡到几乎闻不见,如果不是堆满整个房间的周边,也许他会以为郁长泽从没来过。 形象人出问题后,谢家大伯有所收敛,市场部、营销部为了将功补过,铆足了劲拼业绩。 郁长泽的品牌影响力很强悍,代言照一放出来瞬间吸引了大批粉丝,连带着谢淮舟的微博也跟着涨了一波粉。 谢淮舟抓住这次热度,配合郁长泽团队买了大量宣发,将产品知名度彻底打开。 连续一个月,他忙得脚不沾地,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报表。 偶尔歇下来,一抬眼对面广场大屏上放的还是郁长泽的广告。 不是他陪着拍摄的那套,屏幕里郁长泽在哄一位甜美的Omega,撒娇、搞怪、道歉都不管用后,他单膝跪地拿出了一个戒指盒,璀璨的钻戒熠熠生辉。 他说,Can you marry me? 谢淮舟面无表情收回视线,径直去了会议室。 会议结束时临近深夜,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是路昭给他发了一段小视频。 视频是白天拍的,路昭穿了身劲装,鬓发高束,双手拉弓似满月,箭箭正中靶心,引得众人连连惊呼。 谢淮舟的目光却一直集中在视频左下角只露了半个身影的郁长泽身上。 他应该刚下戏,衣襟沾血还未换下,面色苍白、眉峰紧蹙,脸上透着病气,那样歪歪扭扭的半靠在竹椅上像一株行将就木的植物,与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 谢淮舟心一揪,那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反应过来后,他有些懊恼自己自作多情的担忧,以及这个时间点正常人早睡了。 但电话很快被接起。 “哥哥。”郁长泽的声音听不出半点被吵醒的惺忪,“想我了?” 谢淮舟尴尬,他扯了个蹩脚的借口:“打错了。” 郁长泽笑了声:“现在是凌晨两点,哥哥原本想打给谁?” “我干什么需要向你报备?”谢淮舟声音冷硬,心里却盘算着郁长泽为什么还没睡?又做噩梦了?还是工作没忙完?上次的心理干预有效吗? 郁长泽撇撇嘴,放软了声调,委屈巴巴道:“可是我想给哥哥报备。” 谢淮舟没应但也没挂电话。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郁长泽翻了个身,将电话放在脸颊边:“今天主要拍打戏,上午吊了三个小时的威亚,下来的时候,我腰身都红了.......” 郁长泽嘟嘟囔囔的说话,谢淮舟却想到他那一身白腻的皮肉,用力些就能留下一圈红印,哪像个Alpha。 “娇气。” 郁长泽闷笑,继续道:“下午李导临时加了场病重的戏,我最怕演病重之人了。” “为什么?” “因为大病的人身上都有股病气,就算是演的也会在无形中影响身体。我不喜欢生病,所以哥哥一定要平安健康,无病无灾。” “迷信。”谢淮舟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霓虹灯在夜幕中连成星海,他淡淡说了句,“管好你自己吧,继续熬夜你离大病也不远了。” “那我生病了,哥哥会来看我吗?” “不会。” “真绝情呀。”郁长泽喃喃道。 谢淮舟沉默,过了会儿,电话那头郁长泽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哥哥,和我说晚安吧。” 谢淮舟依旧没说话,郁长泽固执的不肯挂,直到电话里只剩下清浅匀长的呼吸,谢淮舟才如同低语般轻轻动了动唇。 “晚安。” -------------------- 前段时间住院了,周二才出院,恢复期更得慢一点,今天上来就是想说一声,我没坑!!!! 第17章 月末时,谢淮舟去了趟华鼎庄园。 刚走进花园就看见一个小男孩骑在岁岁身上扯他的头发,不远处有位衣着华丽的美妇人对此视若无睹,慢悠悠的品茶看花。 谢淮舟快步冲上去将小男孩拉开。 岁岁起身后冲到男孩面前扬手扇了他两耳光又狠狠推了他一把。 男孩嚎啕大哭,美妇人这才惊叫着跑过来,心疼的抱住自家孩子。 “岁岁?”谢淮舟惊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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