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占据谢淮舟的怀抱,用亲吻或抚摸挑起他的情欲;偶尔也会乖乖的枕着他腿上,听着故事睡着,梦里都是松木的香气。 现在,那方壁炉就在谢淮舟眼前。 不,应该说伦敦的那座公寓都搬到了这里。 米白色沙发左侧扶手流浪猫抓过的痕迹、绒毛地毯烫过的焦印、床头柜第二格怎么也关不上的抽屉,全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事,卧室的墙壁被拆掉,取而代之是一间巨大的呈半弧形的铁笼将整个卧室都罩在里面。床上还有一副脚铐,不到小拇指粗细,似乎一拽就断,但上面泛着的金属光泽又显示出它的牢固。 真是矛盾又奇怪的设计。 “难怪上面没有生活痕迹,你回别墅都是住在这里?” “嗯,我总想着也许哪天一觉醒来你就回来了呢。” 谢淮舟心脏抽疼,抱着他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郁长泽将他紧紧箍进怀里,胸腔滚烫,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眼里积蓄着一层雾气。 谢淮舟任他抱着,直到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越来越浓,龙舌兰的酸苦再也藏不住。 “Leo,还好吗?” 郁长泽的呼吸更烫了:“有点难受。” Alpha一直得不到纾解,信息素在体内大量淤积,体温不断升高。 “用抑制剂吧。” 昨天刚做过,他担心谢淮舟吃不消。 针管里的空气一点点推出来,针尖渗出几滴透明的药液。 郁长泽乖顺地低下头露出后颈光滑微鼓的腺体。 谢淮舟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Alpha被固定在手术床上,针尖扎进腺体抽出一管管淡粉色的液体。 “啪” 谢淮舟扔了抑制剂,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斑驳白皙的胸膛:“Leo,做爱吧。” .......... 谢淮舟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除了一件薄地透肉的衬衫,什么也没穿。 身下传来湿润响亮的吸舔声,像小猫在喝水。 太羞耻了。 就算是以前,郁长泽也没这样做过。 那处昨夜经历过欢愉的地方,现在还未消肿,穴口微微嘟起刚好可以让Alpha含在嘴里裹吸。 粗糙的舌面舔过褶皱,穴口应激的收缩了一下,像在呼吸。 谢淮舟紧攥着床单,视线里只有郁长泽埋在他双腿之间黑乎乎的脑袋。 Alpha舔穴的声音丝毫不掩饰,水太多了,舌头搅弄进去就能尝到腥甜的液体。 小小的一处穴眼被舔得水润,郁长泽尝到了舔屄的趣味,把穴口吃遍了不够,舌尖又自下往上从屄口舔到会阴。 那处颜色要深些,褐色的,昨夜被按在鸡巴上磨,微微有些泛红。 郁长泽用唇色一一抚慰,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谢淮舟羞耻地想闭拢腿,刚合上就被强制掰开,脚掌踩在郁长泽的肩上蹬了蹬:“Leo,别...这太奇怪了。” “不舒服吗?”郁长泽抬起头,漂亮的脸上一片潮红,嘴唇水润润的。 谢淮舟都不敢看他:“你直接进来就好,没关系的。” “可是我喜欢给你舔。”郁长泽握着他的腿根亲了亲,腿根的软肉吸进嘴里,“啵”一声响,“很嫩、很甜,哥哥的反应也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囊袋,略微冰凉,燥热的舌面一接触。 谢淮舟便倒吸了一口气,腰肢乱颤。 “很爽是不是?你都流了好多水。”郁长泽抬起手给他看挂在指尖的透明黏液。 谢淮舟羞耻地捂住眼睛,自暴自弃道:“只要你不憋得难受,那就随你吧。” 郁长泽低笑了两声,又重新埋在他身下。 从水润润的后穴舔到不断流腺液的性器,还试图深喉了几次。 谢淮舟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把性器吐出来,断开时龟头到他的唇角牵出一条银丝:“我昨天射了四次,你现在把我口射了,是想我死在这儿?” 于是那条蒙过他眼睛、捆过手腕的领带最后又绑在了性器根部。 郁长泽还恶趣味地扎了个蝴蝶结。 穴口被唇舌玩弄了多时,柔软湿润,龟头抵在上面一挺腰就肏了进来。 郁长泽的动作很温柔,相较于昨夜激烈狂暴的欲望发泄,他更想得到谢淮舟的表扬。 伴侣的认可、夸奖和赞美,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让老婆开心的,老婆开心了就不会丢下他。 可是谢淮舟太内敛了,除了偶尔泄露的呻吟和喘息,大多数时候他都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于是郁长泽更加卖力,观察他的表情,舔奶尖或者顶着骚点磨。 谢淮舟被干到浑身乱颤,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肉红色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颌淌在脖颈上,浑身沾满酒香,身体飘飘然。 “哥哥,喜欢这样肏你吗?里面吸得好紧,明明昨天才肏过。” 谢淮舟呜呜咽咽地附和。 郁长泽含住他的唇,吸他的舌头,嘴里的咸腥味,谢淮舟也尝到了。 他扭头躲开:“脏。” 郁长泽不满道:“这是你自己的水!” 谢淮舟还是嫌弃。 郁长泽在他颈窝拱来拱去,牵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为了让他舒服,郁长泽还有四分之一的鸡巴没肏进去,可怜兮兮的露在外面。 “哥哥,我弄得你舒服吗?夸夸我嘛。” 谢淮舟只好夸他,可搜肠刮肚也只会来回说着“Leo很棒,很厉害。” 郁长泽一边动一边问:“哪里棒?哪里厉害?” 谢淮舟哼哼唧唧不说话。 郁长泽重重顶了两下,整根没入又抽出,解了会儿馋,又浅浅的肏。 “说嘛,哪里厉害?” “生、生殖器。”谢淮舟小小声。 “我想听粗俗一点的。” 谢淮舟又不肯说了。 郁长泽气得抓着他的脚踝咬了两口,连续迅猛地肏了十来下。 谢淮舟腹部抽动,前面的那根东西弹动着,他伸着手去解领带却被郁长泽捉住。 “你说了我才允许你射。” 谢淮舟被折磨得眼泪汪汪,崩溃得边哭边夸他:“鸡巴...鸡巴很厉害...又粗又长...肏得很舒服...Leo也很会舔...刚刚差点就把我舔高潮了...乳头也想让你吸一吸...Leo、Leo...很漂亮...做爱的时候漂亮、演戏的时候漂亮、哭的时候也很漂亮...我很爱Leo...” 郁长泽心脏酸酸麻麻的,跟着一块儿落泪:“我也爱哥哥,最爱哥哥,只爱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行。” 他重重亲了谢淮舟几下,将他翻过身,咬破他的后颈注入大量信息素,同时解开领带。 精液一股股打在穴壁,谢淮舟哆嗦着,和他一起高潮了。 ........ 清洗完出来,谢淮舟已经筋疲力尽了。 郁长泽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喂了点水,又在手边放了吃的。 将脏了的床单换下来,铺新的时想了想,又垫了一层尿垫。 郁长泽抱着吃饱喝足的谢淮舟回到床上,准备睡觉时,谢淮舟忽然踹了他一脚,翘起jiojio踩在他肚皮上,打了个哈欠道:“脚铐。” 郁长泽立刻屁颠屁颠爬起来,捡起锁链铐在他脚踝处,严丝合缝。 谢淮舟晃了晃脚。 还行,不算重也不吵。 郁长泽重新抱住他,这次是真的安心睡了。 -------------------- 舔穴 第69章 这是谢淮舟渡过的最舒服的易感期,大多时候他们都通过接吻和拥抱抚慰郁长泽,偶尔做爱郁长泽也会顾及他的感受,不像以前被信息素支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郁长泽的易感期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上午醒来时,他的信息素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郁长泽赤着上身清理巢穴,脏了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按下清洗键前拽出裹在里面的白衬衫,尽力抚平皱褶挂进衣柜里,怕被发现刻意在外面套了一件外套。 商洛准备的尿垫没剩多少,虽然做的不多,但每次都是高质量,一次能弄湿好几张,郁长泽用大号垃圾袋装起来。 面上的垃圾清理干净,郁长泽转到了浴室门口,他试探的拧了下门锁,没反锁,一推就开。 朦胧水汽中,谢淮舟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一手伸至身后将药栓往里塞,大腿肌肉绷紧,脚尖发颤。 连续几天性爱,再温柔舒适也会有损伤。 “我帮你。” 谢淮舟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他现在郁长泽任何肢体接触都会应激。 药栓放好后,谢淮舟擦干身上的水珠:“都收拾好了?” “嗯。” 谢淮舟裹着浴巾出来,将衣柜里的白衬衫翻出来扔进洗衣篓,又在抽屉夹层里找到那条用过的领带,最后是垃圾袋里准备夹带上去的脚铐。 “啊。”郁长泽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本来还想改造成手环戴着的。 “你不需要藏这些东西,以后的易感期我都会陪你过。” 郁长泽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下来,他亲了亲谢淮舟的脸颊:“哥哥,我喜欢听你说以后。” 就好像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光,也会有很多很多的爱。 ......... 郁长泽这次的假期格外长,有十来天,中途谢淮舟还抽了几天时间去录了两期综艺。 在谢淮舟在,郁长泽肉眼可见的活泼开朗。 谢淮舟也因此发现了他的微博小号-----淮舟倚泽停,见他在超话里节奏带得飞起,剪得CP小视频一个比一个过火,不由得忧心:“现在公众对双A恋的接受度不高,这样半真半假磕磕CP还好,真的公开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我不介意地下恋的,反正我也不是真正的Alpha。” “这和你是不是Alpha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性别。你不方便以Beta的身份公开,那就用Alpha的。” 谢淮舟:“可是...”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啊。”郁长泽耷拉着眼,泫然欲泣,“我知道我只是个小演员,没有你有钱,也帮不上你什么,家世也不好看。公开以后,那些漂亮、可爱的Omega不会和你联姻,哥哥就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 “没有、没有。”谢淮舟手忙脚乱的安抚,“没有其他Omega,你就是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那可以公开吗?” 谢淮舟一咬牙:“可以!”又赶紧补充道,“但不许乱来。” 郁长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 十月底,郁长泽假期结束。 “这次进组要三个月,又是封闭式拍摄,你冬天的衣服带了吗?帽子、围巾呢?” 郁长泽把来回转悠恨不得把整个家都装进行李箱的谢淮舟拉进怀里:“要是能把你带过去,我裸拍都行。” “神经。” 谢淮舟推开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行李箱,确定没什么遗漏的便拉上拉链。 触碰到大门把手的那刻,心脏无法避免的酸涩,还没离开就控制不住的思念。 郁长泽张开手臂抱住他。 五秒、十秒、三十秒... 两分钟后。 郁长泽:“哥哥要不你送我去机场吧。” 十分钟后。 谢淮舟坐进商务车里,冲商洛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商洛推了推镜框,眼里闪过睿智的光芒:“理解的,刚结束易感期的Alpha很难和伴侣分开。” 结束易感期一个多星期且正在把手往谢淮舟衣服里伸的郁长泽:“没错,我们Alpha就是这么脆弱。” 谢淮舟一巴掌拍他脸上:“闭嘴吧你。” 到机场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十五分钟,又为了掩护行程,车停在附近废旧的公园。 来不及道别,谢淮舟将他卷起的衣领理了理:“走吧。” 郁长泽捏了捏他手心,随后转身步入地下通道,黑暗渐渐将他的身影吞没。 谢淮舟靠在车窗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发堵,他低头点了一支烟,亮起的火光映出他发红的眼角。 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口烟雾,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下意识抬头。 郁长泽冲破黑暗朝着谢淮舟奔跑而来。 他带起一阵风,扑进谢淮舟怀里,共享一个薄荷味道的吻。 一吻结束,他与谢淮舟额头抵着额头,近到只剩彼此的呼吸。 “哥哥等我,这次结束后我再也不离开了,只守着你。” 第70章 晚上十点,结束完跨国会议的谢淮舟头昏脑涨,急切需要抽根烟提提神。 他拉开抽屉,原本放着烟盒的地方只有一盒薄荷糖,拆了封装,倒出两粒糖扔进嘴里,三两下咬碎,清冽的冷香充盈口鼻,沉闷的思绪恢复清明。 他拿出手机,和郁长泽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五天前。 他拍了张糖盒的照片发过去。 “什么时候藏的?” 对面迟迟没有回复。 谢淮舟滑动屏幕将聊天记录滑到郁长泽离开的那天再慢慢开始往下看。 聊天记录没多长,谢淮舟不是话多的人,郁长泽雅回复又总是延迟。 短短不到三屏的纪录很快看完,谢淮舟放下手机重新拿起文件。 这段时间,第三方审计进入尾声,谢昀霆挪用公款,坑骗政府补助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谢淮舟预备一鼓作气将他摁死。 次日从公司出来,天阴阴的,像蒙了一层灰雾,要下雨了。 从公司到家这一路,谢淮舟短暂睡了一会儿。 直到车身猛地一晃,背脊撞到椅背上,谢淮舟惊醒,就见一群记者提着话筒和摄像机蜂拥而至。 “谢先生,网传您伪造性别,真实身份是Beta,请问是真的吗?” “谢先生,郁长泽五年前与人有过婚约的事情,您是否知情?” “综艺节目中,郁长泽多次与您举止亲密,是否存在性骚扰?您的信息素与他如此相似,是因为他对您实施了标记吗?” “谢先生,您是否为跨性别者?郁长泽是您信息素供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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