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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谢淮舟不喜欢太过嘈杂的环境,到酒吧后便安安静静靠在角落,端了杯鸡尾酒意兴阑珊地看舞池中狂嗨的人群。 直到有人大笑道:“嘿,有人想和我一起骑漂亮小麋鹿吗?” 说这话的是学校里有名的浪荡子威尔,他父亲是Y国内阁大臣,本人昏素不忌,只要看对眼,无论AO都会拐上床。 今晚酒吧为了庆祝节日,所有工作人员都换上圣诞装束,但做麋鹿打扮的只有一位——吧台的调酒师。 立刻有人起哄:“威尔你太饥不择食了,一个Alpha你也能上?” “你先看看他的脸再说吧。”威尔暧昧的吹了个口哨,随后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 没过多久,吧台后有人端着一盘酒水过来,他穿着酒吧特质的服装,黑色的西装马甲显出优越的身材比例,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头顶戴了一对小巧可爱的鹿角。 暧昧迷离的灯光从他脸上晃过,精致艳丽的长相添了一抹动人心魄的魅惑,像奇幻森林里走出的九色鹿,勾引人主动追逐直至落入深不见底的湖泊。 身边有人热烈的欢呼,口哨声、喝彩声、惊叹声混杂成一团。 谢淮舟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微不可察地蹙起眉。 来人走近了,对着众人一颔首,将酒水放在桌上:“先生,您的威士忌。” 郁长泽弯腰时后颈露于人前,白皙的脖颈上贴了一块廉价的Alpha专用隔离贴。 也许是使用的时间过长,隔离贴翘起了小角,露出底下粉色的绵软饱满的腺体。 谢淮舟明显感受到现场气氛变得焦灼,就像群狼锁定了猎物,暗中蛰伏,直到有人率先出击。 “我要的是纯麦威士忌,你这上的是什么?”威尔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半杯澄黄色的酒液如波涛晃荡。 郁长泽面不改色:“先生,这的确是用单一麦芽雪莉桶储藏的威士忌。” “是吗?”威尔将酒杯推到他面前,故意把自己刚刚喝过还带有水渍的一面转到他手边,“我怎么感觉是调和的,不如你尝尝?” 透明的水渍顺着杯壁蜿蜒像潮湿泥地里毒蛇爬过的黏腻印记,众人心照不宣的看着这场闹剧,眼里各怀鬼胎又乐见其成。 郁长泽垂眸看着那半杯酒,鸦羽似的睫毛挡住他眼中的情绪,良久,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玻璃杯,却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扣住手腕。 “抱歉,我头有点痛能给我弄份冰块吗?” 郁长泽循着手腕往上看,对上一双深邃黑沉的眼眸,他似乎真有些不舒服,眉峰紧蹙着。 郁长泽微微挑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平静:“冰块刚好用完了,剩下的存在酒窖,您方便的话请跟我来。” 谢淮舟起身冲众人笑笑:“抱歉,身体不太舒服,今晚我请客,希望大家喝得尽兴。” 他说完便拉着郁长泽往外走,直到离开众人的视线才松开郁长泽的手。 郁长泽却反手握住他,谢淮舟愣了一瞬,舞池乐声震耳,他看见郁长泽嘴唇张合了几下。 “什么?” 郁长泽忽然用力,谢淮舟控制不住往前扑,撞进郁长泽怀里,鼻腔闻到他身上清凉微苦的酒香。 郁长泽呼吸落在耳边:“这里人多,跟紧我。” 郁长泽牵着他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贴上来的男男女女被适时挡开,这种保护者的姿态让谢淮舟感到怪异。 酒窖在地下室二层,从入口进去需要穿过一道昏暗的楼梯。 两人推门进入时恰好撞见一对野鸳鸯,谢淮舟只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交叠在一起,粗喘与呻吟交织,处在上位的男子双手撑在墙上,腰臀起起伏伏,上下吞吐,听到动静他微微侧过头,是个Alpha。 谢淮舟怔在原地,他听说过双A恋,但现实中撞见这样劲爆的场景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好在郁长泽很快拉着他离开。 酒吧原址是一座中世纪的饭店,地窖被当成库房使用,因此修得很大,进入里面后还需要走一段距离。 郁长泽在前面带路,但此刻他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呼吸急促,他忽地身形一晃,似要栽倒在地,幸好谢淮舟扶住了他。 “你怎么了?” “信息素…对冲。” 谢淮舟想起刚刚那两个人都是Alpha,在做那档子事时肯定会释放浓烈的信息素,他是Beta感知不到,但同为alpha的郁长泽却很容易被刺激。 可他的反应也太剧烈些,是因为隔离贴太廉价阻挡不了多少?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没关系…我缓一会儿…就好。”郁长泽说着靠墙坐下,他大口喘息着,疲惫的抬起手想解开领口紧束的领结却多次失败。 谢淮舟看不下去,说:“我帮你。” 郁长泽点点头仰起下颌,头顶的鹿角抵在墙上,他本就肤色偏白,在白炽灯下更显出一种玉瓷般的冷凝,扬长的脖颈露出凸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谢淮舟不合时宜的冒出想碰一碰的想法,他匆匆收回视线,解开郁长泽的领结。 Alpha胸前红了一片,谢淮舟皱眉:“先出去吧。” “就只有这一个出口,原路返回也不知那对情侣走了没。”郁长泽宽慰他,“我易感期快到了,所以反应大了点。” “知道自己易感期还来这种地方?” 郁长泽笑了声,狐狸眼轻飘飘落在谢淮舟脸上:“哥哥,你担心我啊。” 谢淮舟抿唇,被这声哥哥喊得耳热,不是没人这样喊过,但郁长泽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这两个字像在他嘴里裹了糖似的,唇齿间吐出就叫谢淮舟酥了骨头。 “你叫什么?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 “Leo。我在Y国长大没有中文名。” 谢淮舟狐疑:“你的中文很好。” 郁长泽失笑:“因为我奶奶是中国人,我三岁时父母就去世了,我跟着奶奶长大。” 谢淮舟怔了下:“抱歉。” 郁长泽摇摇头:“哥哥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谢淮舟。” “哪几个字?” “露白草犹青,淮舟倚岸停。” 郁长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谢淮舟尴尬。 郁长泽伸出手:“哥哥写给我。” 谢淮舟握住他的指尖,在掌心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名字。 郁长泽蜷紧掌心像抓住什么宝物,眉眼带笑:“我记住了,淮舟哥哥。” 谢淮舟缓缓眨了眨眼,轻轻“嗯”了声,耳根发痒。 休息了一会儿,郁长泽脸色好转:“再往前走一点就到了。” “其实我不需要冰块。” “我知道。”郁长泽注视着他,狐狸眼温柔又深邃像浸润了整个春日的清波,“可我还欠你一杯酒。” 两人继续往前走,没了刚开始顾客与服务生的生疏,言语间,谢淮舟知道了不少关于郁长泽的事。 比如他今年19岁,在一所私立艺术大学就读,由于学费高昂因此出来做兼职挣学费,主要是演出、调酒、平面模特之类的,因为他长得好看,挣得会更多。 “你倒是会利用资源。” “嗯哼。”郁长泽俏皮的眨眼,“这叫漂亮也能当饭吃。” 他凑近谢淮舟,那张漂亮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即使近距离观察也找不出瑕疵。 “哥哥不喜欢我这张脸吗?” 两人的距离已超过了社交安全范围,谢淮舟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一扭头,局促道:“是不是到了?” 郁长泽退回正常距离,按下一串密码,浓郁的酒香铺面而来。 “这里是我练习调酒的地方。” 房间不大,一张长桌上面摆着各式调酒工具,两边的酒架上陈列着酒品和调酒材料。 郁长泽洗过手娴熟的切洗水果,谢淮舟看着他的动作状似无意问:“你和酒吧老板关系很好啊,过来兼职还能有个专属的练习室?” “怎么可能。”郁长泽拿出一盒蓝莓,清洗干净后放到谢淮舟手边,“我帮他推销了一百万的酒水,他才愿意把这里借给我。” 谢淮舟捻了颗放进嘴里:“为什么想学调酒?” “因为调酒师薪资高呀。”郁长泽说着将波士顿壶抛出去,在空中旋转三圈后又反手接住。 谢淮舟配合的鼓掌:“那你今天要给我调什么酒?” “秘密。” 郁长泽取出盎司杯又从酒柜里抱出几瓶颜色不一的酒,他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偶尔会刻意炫技做出几个高难度的抛接动作。 谢淮舟捧场的发出惊叹,郁长泽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双眼睛弯成月牙。 最后他把酒液倒进一旁准备好的高脚杯里,酒水是渐变的,像万丈晴空下波光粼粼的青海湖,湖面是清透的沧浪青,湖底是幽深的海蓝色。 谢淮舟抿了一口,薄荷的清凉在舌尖爆开,后调凉中带苦,口感强劲,酒过喉咙后余下烧灼感。 “薄荷和龙舌兰做主调,加了柠檬汁和苏打水,其他的没喝出来。这酒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我自创的。”郁长泽给自己也调了一杯,和谢淮舟轻碰了一下,杯壁碰撞声清脆悦耳,“不过现在它有名字了。” “嗯?” “十月七。” “有什么含义吗?” 郁长泽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遇见你的那天是十月七日。” -------------------- (选择题)如果谢总没有解围,郁狗会如何做? A 委委屈屈把酒喝了 B 把酒倒威尔头上 C 趁机泼谢总腿上,并勾引他厕所play 另外本文中所有酒水知识都是瞎编的,因为身体原因我去不了酒吧,喝过最烈的酒是RIO???? 第20章 银灰色的迈巴赫停在居民楼,熟悉的建筑触动心弦,灯火通明的公寓楼里只有中间靠南那户终年不开灯。 那是谢淮舟买的第一所房子,彼时他执意脱离谢氏,手里的钱都投进Shmily,又心疼郁长泽漂洋过海跟着他回国却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于是他找朋友东拼西凑全款买了套房。 房本上写的两个人的名字,分手后,谢淮舟再没回来过,但今天见到桑哲,他想起有样东西该拿回来了。 推开门房子被人打扫过,清理的人很细心,物件都摆在原来的位置。 飘窗上看了一半的书,郁长泽从剧组拿回来的沙漏,花了三天拼完却找不到最后一块的拼图……恍惚间谢淮舟似乎回到了五年前离开的那个晚上。 他和郁长泽吵得不可开交,彼此成了最大的仇人,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攻讦,一句一个刀子,捅得彼此体无完肤。 谢淮舟揉了揉眉心,人的身体机制具有保护意识,那些狼狈不堪的往事自动被虚化,他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径直走进最里面的房间。 卧室放着一张超大号的床,特意定制的床垫,实木夹板加固加粗,足够承受Alpha折腾起来的疯劲。 床头有一条固定在墙上的铁链,铁链垂在地上,另一端套了一副银质镣铐,内侧垫了一圈柔软的绒布,大小与谢淮舟的脚腕正合适。 铁链足够长,能让他在房子里活动却触碰不到门窗。数不清的夜晚谢淮舟被按在这张床反复侵占,生殖腔被一次次撞开,双腿痉挛连闭拢的力气都没有,体液湿透了床单上,身上的人充斥着欲色像凶悍的野兽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谢淮舟沉着脸一脚将锁链踢开,哗啦啦的铁链声刺激耳膜,谢淮舟胸口升起一把火,动作粗鲁的拉开衣柜,柜子里有个上锁的抽屉,钥匙原本藏在两人的合照后面,现在却不知所踪。 谢淮舟抓着把手狠狠耸动了两下,抽屉纹丝不动。 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被绷断,他找了把工具锤对着锁孔重重抡了十来下,抽屉不堪重负,整个掉下来,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一个黑色的戒指盒滚到谢淮舟脚边。 他捡起来打开,红底的绒布戒托上放着两枚男士对戒,戒指做成莫比乌斯环,红宝石切割成细碎的星子镶嵌在戒身像一圈星云环绕在指间,内侧刻了一圈字母:Consistently in billions of reincarnations(亿万轮回里始终如一)。 这对戒指是谢淮舟十八岁时在佳士得拍卖场拍下的,他对戒指一见钟情,花了大价钱抢拍,拍下后寄放在银行保险柜里。 江宴还笑他:“这么早就开始存老婆本,以后结婚不得十里红妆。” 谢淮舟脸热,他那时想的天真,若以后自己的心上人是普通人家,提前为他预备点资产以后也不会被欺负。 后来遇见郁长泽,他找人改了戒指尺寸,准备在他22岁生日时求婚,可惜这枚戒指终究没送出去。 谢淮舟关上戒指盒往外走,反正是郁长泽的尺寸旁人也没法戴,不如融了重新做个别的什么。 刚到客厅便听见门外有人输密码,接着门开了,郁长泽戴着口罩帽子,提着一个行李箱进来。 “哥哥。”郁长泽又惊又喜,张开双臂要抱他。 谢淮舟后退一步,眸色冷凛:“你怎么在这?” “我杀青了,这段时间都可以在家待着。”郁长泽仿佛看不见他眼里的冷色,歪着头笑意盈盈的看他。 “我是问为什么会来这?” 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住,明明早就离开了,明明五年都没回来过,为什么他一来郁长泽就出现。 “你跟踪我?”谢淮舟脸色阴沉。 “哥哥别把我想得那么坏。”郁长泽低垂着眼,点开手机给他看打车纪录,“我真的是从剧组过来的。” “密码呢?我早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密码很好猜,就那几个日期,第一次见面、我生日、恋爱周年纪念日、初夜…”郁长泽掰着手指头数,嘴角比AK都难压,“0314,哥哥第一次吻我的那天。” 郁长泽怔了一下,改密码时他随意输了一组数字,只觉得顺眼,从没想过背后的含义。 身体往往比大脑诚实,它遵循潜意识里爱郁长泽的本能。 “哥哥手里拿的什么?是送我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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