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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上还是直接一口闷了为好。” 不是她不想喂,她一进来就闻见这味儿,比她苦胆都苦,天知道她忍得多辛苦,熏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仪妃见状,也算找到机会,忙探过来手道:“璋嫔妹妹怎能如此说话,皇上....” 她话音还没说完。 面前男人直接一把接过碗,将药一滴不漏闷进了肚子里。 仪妃剩下的话,只好又咽了回去,胆颤心惊的继续候在一旁。 屋子里别看人那么多,声音却静的可怕。 除了偶尔有人尴尬的插一句嘴,其他时候多是静默的鸦雀无声。 用完了药,拿过女人递过来的帕子擦完嘴,男人锐利的目光又看向了屋子里的众人。 这才一个个看清来人,声线冰冷下去:“都过来围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的态度并不好,甚至还有点阴沉。 顿时吓了众人一激灵。 仪妃作为这一众嫔妃中位分最高的,自然理当带头回话,忙行了礼道:“回皇上话,今日晌午太医院来消息禀告,说是皇上身体有恙,后宫姐妹们实在担忧皇上龙体,臣妾便斗胆安排了姐妹们侍疾,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许久不在宫里,回来后又不经常入后宫,好不容易去一次,也是去的永和宫,这让她们这些姐妹如何不急。 难得有这机会来御前侍疾,谁不想过来露露脸。 第397章 没规矩的东西。 “是啊皇上,嫔妾们都担心坏了,这好好的,怎么就染了风寒。” “可是下人伺候的不当心?” “底下人怎么当差的,皇上都发热这么久了,也不说早些传太医。” 一人一句又开始嚷嚷,苏南初有点体会到上学时候老师的感受了。 乱哄哄的烦,恨不得把耳朵也扔了。 男人亦然,本就不舒服的脸上,眉心又明显蹙死。 见状,苏南初忙把手里的空碗放回下人的托盘,看向了跟进来的李德:“皇上高热未退,劳烦公公去备些烈酒和帕子,还有热水。” “好嘞,奴才这就去。”李德连忙领命。 然后回头把被子往男人身上裹裹:“皇上喝了药,先休息会儿,嫔妾一会帮皇上擦擦身子。” 说着话,推了一把,没推动,男人那身板比电线杆还直。 后边人一看这状况,瞬间来了劲:“皇上可是刚喝完药嘴里发苦?” 忙看向距离宫女最近的人影:“武美人,还不赶紧把蜜饯拿过来给皇上润润喉。” 没眼力劲的东西,就她距离近,还不知道帮着递两下。 “啊…对…”被唤的人影也跟着慌乱。 反应过来从宫女手里把盘子抢过来,仓皇又紧张跑上前送过来:“皇上,您尝尝。” 结果发觉有人挡在自己面前,她的蜜饯递不过去。 武美人脸色立马黑下来:“璋嫔娘娘,劳烦您让让,皇上要用蜜饯,您挡着皇上了。” 皇上都已经醒了,她还坐在皇上的榻上,看不见皇上脸色都阴下来了。 苏南初:“……” 还真动了动,给她让开了一块。 沈璟之就像那一块臭肉,引来乌泱泱一群苍蝇围着啃,边抢边打架,她还是离远点好。 见对方识相,武美人立马得逞咧歪嘴,屁颠屁颠递上前,努力将自己我见犹怜的模样呈现出来,抛着媚眼道:“皇上,您请用。” 沈璟之看了看正往边上坐了坐的女人,又看了看那刺目的盘子。 眉宇间的烦郁越积越深,随之直接抬手把盘子掀了。 噼里啪啦果子滚了一地,盘子“啪”的一声碎的稀烂。 动静吓的众人慌乱的后退,差点惊呼出声。 随后乌泱泱跪了一地:“皇上!” 武美人也吓傻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表情,脸色苍白慌乱的赶紧往地上跪。 紧接着冰冷之至的声音从头顶传出来:“没规矩的东西。” “目无尊卑,出言不逊,宫里就养出来些这种不知礼数的混账。” 顿时所有人心口一震,好熟悉的感觉,就是这种惊恐的感觉。 皇上许久不入后宫,她们好似很久没有这么提心吊胆过了。 一个个不由自主把头低的更低。 武美人连忙跪着磕头,发髻摇的晃晃乱坠:“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嫔妾知错。” “嫔妾知错。”顾不得什么形象,额头泛着青筋,惊出满头冷汗。 沈璟之却无欣赏她的丑态,孤冷的收回自己目光,冷冷的下旨:“拖出去!” “派人过去好好教教规矩。”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后怕,低头更加屏气凝神。 没人会觉得这会像入宫时候一样,让教管嬷嬷客客气气去教规矩。 保不齐这武美人被这么一折腾,到时候出来都得掉层皮… 李德忙领命招呼人上前,边看一眼地上的人,边耷拉着小眼睛:“是。” 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瞧瞧那位娘娘是谁,还敢招惹到那位娘娘头上。 随着他垂下自己阴暗不明的眸子,很快上来小太监把人拉了出去。 武美人还想最后挣扎,不停求着饶:“皇上,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璋嫔娘娘,璋嫔娘娘,嫔妾不是故意的,还望璋嫔娘娘恕罪,璋嫔娘娘…” 但是结果,自然也是就这么消失在了承乾宫。 这下,往沈璟之身边凑的人瞬间少了许多。 不,可以说一个都没了,避如蛇蝎。 一个个心生惶恐的在原地缩着头,恨不得钻到地底下。 气氛也跟着又陷入了寂静。 酒和帕子送了上来,地上的人还在跪着,沈璟之也没让起。 苏南初顶着男人那张阴沉沉的脸,把靠枕往后放放,坐过去扶着男人倚过去。 男人一开始不肯,后来还是从了。 只是眼神一直锁在女人身上,寸步不移的盯着。 苏南初也不管他,生病了脾气还这么差,你看看这一个两个还有敢上前伺候他的吗。 把帕子湿上酒,然后拧干一些,拿过来男人手擦着:“皇上消消气,夜都要深了,皇上服了药,不如先休息一会。” 沈璟之依旧不说话,手心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高热滚烫的身上散了不少混沌,目光也有了片刻清明。 苏南初继续沾着帕子,拧着去擦男人的额头。 还没沾几下,男人不知道又想起来什么,看向了下首跪着的剩下三个女人。 “都跪在这里一声不吭做什么?一个个都哑巴了?”阴森森的像丢了三魂七魄。 苏南初手又顿了顿,爷,您是不是忘了,上一个多话的,被您拉下去教规矩了,现在谁还敢乱说话。 下首还是无人吭声,没人敢冒着怒火开口,自然目光也就放在了位分最高的仪妃身上。 仪妃脸色一僵,但是又知道她避无可避,正准备硬着头皮回话。 头顶却又不知是何意味传出来一句话。 “华嫔留下,其他都回去。” 声音不咸不淡,让人听不出来喜怒。 跪着的人突然被目光扫过来,刹那间激灵起来。 听见话之后愣了一秒,随之被点到的华嫔瞬间喜笑颜开,高兴的连忙谢恩:“谢皇上,谢皇上。” 连忙起身过来跟着在旁边,接过下人手中的参汤伺候着。 仪妃脸色不太好,但是皇上话一说出口,她也并不敢冒犯。 看了看没规矩坐到皇上床榻的人影,眼神里的不适更加藏不住。 规矩齐全的起身行礼:“是。” 随后跟着旁边柳贵人退出去,心思却还留在屋子里,走之前还不忘留恋的再看一眼。 武美人以下犯上没规矩,那那个璋嫔呢。 敢触碰皇上床榻,不经允许冒犯皇上,还敢说出来让皇上自己喝药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她便懂规矩吗? 说白了,宫里的规矩,还是只在皇上一句话。 “娘娘,您也别太忧心,这不皇上还留了个华嫔娘娘,华嫔娘娘刚刚立了功,皇上心里欢喜,自然也便多瞧两眼,也好分一些璋嫔娘娘的宠。” 不然整个后宫她永和宫一家独大,来日这整个后宫还不跟着她姓璋。 说到这里,仪妃的脸色才好上不少。 “你又不是没瞧见她有多没规矩,也就皇上念她不知者无罪罢了。” 手指止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天色有些晚,空气里泛着寒,还是怎么着。 她抬头看着夜色,又瞧瞧已经空旷的宫墙内,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影巡视道:“以前在府上,母亲总会给父亲纳妾,本宫总不知是为何…” “现在…本宫明白了。” 与其让皇上宠幸别人,还不如自己给皇上安排一些,好歹那些人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总好过,让永和宫独占了恩宠,没有其他人的活路为好。 “只希望那华嫔莫再是个恃宠而骄的。” 嬷嬷连忙道:“那华嫔性子急躁,入宫之后也不得皇上惦记,若不是主子您安排她过来侍疾,她猴年马月有机会再见皇上,自然得记得娘娘您的恩。” 仪妃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她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那华嫔也不像什么省油的灯。 可是她身边实在无人可用,聪明的她也不敢去用。 夜色越来越冷,一行人走在宫墙之内,留下数道朦胧的剪影。 第398章 拿出来宠妃的架势。 而留在承乾宫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沈璟之那性子暴虐成性,凶的很,一个看不惯把人打发偏殿给他祈福去了。 苏南初看见这情况,只皮笑笑不说话,给他擦完之后,觉得温度稍微有些降下来,洗了洗手,收拾完,让人带下去。 然后脱着自己衣服,往男人床上爬。 沈璟之眯眸:“做什么?” 胆子越来越大了,直接往他身上跨。 苏南初没理会,把床帷放下来,抢着被子,钻进男人被窝:“天色晚了,外边太冷,我在这儿睡。” 冷风呼呼的,呲的脸疼,沈璟之又病了,没力气折腾人,还有人暖被窝,不回去了。 说罢,直接拱进去,蹭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沈璟之:“……” 看着女人蜷缩成一个球的模样,微微推了一把。 女人却仿佛碰床就睡着,拱着脑袋死活不动弹。 额头青筋重重一抽,让她过来侍疾,她比他睡的都舒坦。 想起来刚才的事,托了女人脑袋一把,沉声开始道:“在朕面前这么胆大包天,刚才怂什么?” 苏南初装没听见,继续埋头缩被窝,避开男人的手。 天都这么晚了,他是睡了一觉,她没睡啊,现在可困了。 “她是美人,你是嫔,用的着给她让路?” 苏南初继续推,被逼问的有点不舒服:“你的妃嫔我可不敢惹,皇上不是说过,不让我把手伸进后宫。” 回着话,直接翻身往里边轱辘过去,顺便把被子也卷跑了。 沈璟之脸色一黑,顶着病体又上去拽,把人扒过来:“朕还说过让你学宫规礼数,你怎么不去学?” 看这女人还挺烦他手乱碰的模样,脸色更加阴:“宫规就教了你敢跟君主闹脾气?” 这下苏南初不得已睁开了眼睛,眨着眼睛看着男人病了还不老实的模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那能一样?”沈璟之有时候也不知道女人到底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以前她是什么?是宫女,是罪臣之女,是杂役房最低贱的宫女。 现在她是什么? 是他沈璟之的宠妃,是皇子生母,是御史之女。 一品功勋将军跟她交情匪浅,林家未来家主夫人是她至交好友,正在修建的烈士陵园是她所谏,通关重地东阳城守军承她恩情,放眼望去,朝堂之上稀稀疏疏站在她后边的身影无数。 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 再等两日,圣旨一宣,朝廷后宫内外更无人能动摇她地位分毫,她现在不拿出来宠妃的架势,还在等什么? 苏南初其实知道沈璟之所想的是什么,她只是不想去争,“男人”从来都不是跟女人争来的,根源永远只在男人身上。 就像沈璟之说过,永远别想着敌人会变少,要学会自己变强一样,她瘪了瘪嘴道:“那万一我一时生气,把她杀了呢?” 她的脾气真放出来,那可不小呢,就那些找茬的人,她一人扇几巴掌。 沈璟之闻言倒是笑了一声,敛眸道:“这是苏禀谦该考虑的事,你操什么心?” 前朝后宫本就一体,她要是犯了错,他不想处置,那就会肯定推到她父亲头上。 要给御史“面子”,自然不会重惩,你们看不惯,就去找御史要说法。 她是不会有事,她的那老父亲可就说不好了。 腹背受敌,众人指点。 苏禀谦避开这么多年尘世,也该出来上两天蒸笼,尝尝被千夫所指,人人心底憋着谩骂的滋味。 苏禀谦?苏南初歪着脑袋仔细琢磨了一下,恍惚有点明白两者的因果关系,瞬间小脸垮了下来。 王八犊子,又憋坏水,浑身上下除了牙白,没一个地还能看见人气。 死了八百年的干尸都比他白。 恼火的又裹着被子翻身,但是再次被男人拉住。 “宫里留了这么多蠢货,就非得脏了自己的手?”都即将做贵妃的人了,有事还准备自己往上冲呢。 苏南初突然被这话震得回神,转过头震惊的看着对方。 睡意渐渐散开,她看着那眸子没有半分开玩笑意味的男人,心口突然漏了一拍。 他是故意在宫里留着那些蠢的没边的出头鸟? 就是为了在有需要的时候…去利用对方达成自己的目的,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当那个老好人? 看见对方目光里没有半分躲闪,甚至还有几分不屑的意味,苏南初立马就确定下来了。 行,他是真阴,看来他那日承诺不再继续纳妃,是真下了老本了。 宫里人就剩那么点,越用越少,等用没了,他可不就得自己亲自上了。 不对…苏南初又顿住…也不是… 棋子越用是越少,可是他的皇权也越来越稳固,等到后宫的棋子用完了,他也就真正成为了说一不二的帝王,那个时候也就不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苦心竭力了… 看见女人眼神里已经闪过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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