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垂在额前遮住了眉眼,反倒让眼尾和耳垂那一抹潮红更加突出。 “那个是可以远程操控的,我已经...放进去了。” 后半句,谢淮舟的声音轻飘得像一阵雾。 “放在哪了?让我检查一下。” 谢淮舟抿了抿唇,耳垂更红了,虽然羞耻却没拒绝爱人的提议,这种游戏就是要坦诚和配合才好玩。 谢淮舟掀开被子,趴在床上,转换摄像头,反手照向身后。 细窄紧实的一截腰,细腻光洁的皮肤之前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尾椎旁有浅浅的两处腰窝,握着他后入时,拇指指腹恰好可以陷进去,再往下是一道起伏明显的波浪,臀丘饱满又圆润,郁长泽小腹撞上去时会激起一波波肉浪,而修长漂亮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枚跳蛋,跳蛋主体没入后穴看不见,只余一截粉色的拉绳在外面,像突然多出来的小尾巴。 “看清楚了吗?” 郁长泽轻笑了一声:“看清楚了,很可爱。” 谢淮舟整张脸都红了,他飞快地转回摄像头,和屏幕中的郁长泽对视了一眼,又垂下眸,长而翘的睫毛不停地颤啊颤,紧张地等待他的指令。 可郁长泽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键,反而和他聊起天。 “明天要出门吗?” “嗯,停职期过了,要回公司。” “定了几点的闹钟?” “七点半。” “定晚一点吧,明天早上我给你订早餐。” “好。” 随意的问答让谢淮舟绷紧的神经慢慢舒缓,他调整了一个舒服地姿势继续和郁长泽聊天:“阳台种的花开了,商家说是玫瑰,其实是月季...唔。” 谢淮舟陡然泄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郁长泽明知故问,指尖按在最左边的按键上,他听到屏幕那头依稀传来蜂鸣声。 谢淮舟的脖子肉眼可见漫上一层红,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摇了摇头继续道:“月季...也很漂亮,我们不换了吧。” “好,等我回来如果花没谢,给你做几支书签,喜欢什么样式的?” 郁长泽同时换了另一个按键,这次没有松开,嗡鸣声更大了。 手机“啪”一下掉在被子上,屏幕黑了,只听到谢淮舟克制隐忍的呼吸声。 郁长泽没催他,像好脾气耐心十足的恋人,如果他的手没有一直按在屏幕上的话。 谢淮舟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身后的小尾巴震颤个不停,跳蛋不算大,频率却特别高,刚刚放进去时太匆忙,塞得太深,骚点和生殖腔口都被照顾到。 谢淮舟喉间溢出呻吟,缓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指尖才颤抖着摸向手机。 他的脸全红了,锁骨上汗涔涔的,看向屏幕的眼睛微微失神,勉强道:“要竹制的,好做一点。” “好。”郁长泽继续哄着他说话,“哥哥,我记得你学过德语,我有一段台词需要用到,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嗯。” 谢淮舟的声音低沉舒缓,即使是复杂冗长的句子也能咬字清晰,如果忽略其中过于粗重的喘息,可以录下来当听力。 “Aber manchmal, ganz selten, findest du jemanden...唔...”谢淮舟声音变了调,“Leo,帮帮我。” “怎么帮?” 谢淮舟看着镜头,哽咽着不说话。 郁长泽叹了一口气:“找个支架把手机撑着,我想看着你高潮。” 谢淮舟吃力地挪到床边,将手机靠在台灯上,又调了调角度,确保郁长泽可以看见他,这样一来,他压在身下的睡衣无处遁形,郁长泽一眼就认出。 “为什么要垫着我的睡衣?” 谢淮舟把睡衣团了团,搂进怀里像怕被谁抢去:“只有这个上面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 郁长泽心都化了,恨不得穿过屏幕紧紧抱住他。 郁长泽按住了最激烈的按键,谢淮舟的腰弹跳了一下,激烈的电流蹿过全身,震动声盖过压抑的喘息,修长的腿在床单上无力的蹬动:“Leo...等一下...不要...太刺激了。” “不舒服吗?” 郁长泽看着屏幕里在欲海中挣扎的人,粉色的小尾巴摇出残影,臀丘抖出肉浪,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真想帮他舔掉。 谢淮舟已经说不出话了,灭顶的快感仿佛有一簇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被高潮冲击得失神,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把脸埋在郁长泽的睡衣里,借着那点即将消散的信息素,前后一起高潮了。 -------------------- 吃个浅浅的远程控制play 第65章 之后几天,两人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日常相处的时间再度压缩。 期间原本郁长泽可以挤出一天时间回来看看谢淮舟的,但编剧临时改了剧本,有场戏要重拍。 郁长泽回家的计划被迫取消,肉眼可见的消沉,沮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周六晚上下戏后,原本等在片场外的保姆车不见了,取而代之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 郁长泽蹙眉正要给商洛打电话,驾驶座降下半窗,一位Beta冲他笑了笑。 郁长泽记得他,谢淮舟的助理,曾经让他在中午十二点前从家里搬走。 汽车一路驶离拍摄基地到了市中心一座五星级酒店,下车时,宋明递给他一张房卡。 郁长泽等待电梯期间,忽然觉得这一幕很像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剧本,里面金主传唤自己包养的小情人就是这般隐秘。 电梯门开了,这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 郁长泽刷开门,柔软的沙发上放着脱下来的外套,里间传来水声。 郁长泽心神一动,边解扣子边往里去,转过拐角就看见谢淮舟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起正在下厨。 谢淮舟回头就见郁长泽裤子都脱了一半。 谢淮舟:...... 郁长泽:...... 提前问过商洛,知道他这两天心情不好吃不下饭,谢淮舟一到酒店就亲自下厨,才让助理去接人。 “裤子穿上,去外面坐会儿,马上就好。” 郁长泽脸皮厚,也不觉得尴尬,干脆脱了外裤走进来一把搂住谢淮舟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许久没见,郁长泽的吻热情又缠绵,勾着他的舌头不放,过了会儿,谢淮舟轻轻扯着他的头发,从紧密的亲吻中挣扎出来:“好了,粥要糊了。” 郁长泽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底下那根东西张牙舞爪地顶在谢淮舟腿根:“哥哥,想要。” 谢淮舟揉了揉他的脑袋:“先吃饭。” 郁长泽黏黏糊糊地亲他的脖子:“我不饿。” “我饿。” “好吧。”郁长泽压下汹涌地情欲,乖乖跟在谢淮舟身后一一把菜端出去。 嘴上说着不饿,真吃进嘴里,郁长泽筷子就没停过。 谢淮舟看着他吃掩不住的心疼,高强度工作,郁长泽比之前更瘦了,瘦骨嶙峋,眼底淤积着青黑。 吃完饭,谢淮舟赶他去洗澡,郁长泽围着扒着门框勾引:“哥哥,真的不和我一起洗吗?我会马杀鸡哦。” 两人一起又不知道折腾到几点,谢淮舟就想让他好好休息。 “你自己去吧,我回个邮件。” 谢淮舟回公司后动作很迅速,没有任何预警地把上半年财务支出与实际营收公开,董事会闹着要请第三方审计彻查。 谢昀廷忙得焦头烂额,谢淮舟断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务,招招手让他过来:“怎么不吹头发。” “想哥哥帮我吹。” 郁长泽知道谢淮舟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头细密柔软的乌发,他有意保养,平时做妆造都尽量避免漂、染等伤头发的行为。 郁长泽盘腿坐在谢淮舟身前,吹风机呼呼吹着热风,谢淮舟的手在他发丝里温柔穿梭。 吹风机停时,郁长泽靠着谢淮舟的腿睡着了。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谢淮舟沉默地看着他,手指捏着他一小撮头发轻轻摩挲,就那么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许久,直到郁长泽醒来。 “怎么不喊我?” 郁长泽握着他的小腿轻轻揉捏,坐了这么久早麻了。 谢淮舟拉他起来:“看你睡得香,舍不得。” 他让郁长泽回床上睡,自己去洗澡。 酒店离剧组远,第二天要早起,郁长泽没闹他,两人抱着说了会话就睡了。 次日闹钟一响谢淮舟就起了。 郁长泽要穿的衣服昨晚商洛就送过来了,谢淮舟把衣物都打理好才喊他起床,就为了让他多睡十来分钟。 郁长泽起床后就就像个双面胶成了精黏在谢淮舟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贴着挨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即使这样,依旧没办法延长相聚的时间。 谢淮舟没法待太久,十点就要回去,郁长泽也要去剧组。 分开前,谢淮舟解开衣领,垂下头,乖顺地露出后颈:“给我留个标记吧,在信息素消散前,我们会相见。” 犬牙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身体侵袭血脉,谢淮舟揪着他的衣摆捱过片刻的眩晕。 郁长泽舔去溢出的血丝,那处经年未愈的创口再次变得鲜活。 “还好吗?” 也许是想让相见的时间能快一点,郁长泽并没有释放太多信息素,可谢淮舟的脸还是泛起一片潮红,他感觉郁长泽的信息素更烈了。 郁长泽替他把人工腺体戴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层抑制贴,Alpha的信息素渐渐被掩盖。 郁长泽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爱你。” “嗯。” 谢淮舟弯了弯眼睛,送他出门。 ............. 月底郁长泽终于杀青,期间谢淮舟因为忙错过了《在路上》第四期录制,郁长泽拒绝了节目组替换人选的建议,独自完成了所有任务。 回A市那天,郁长泽一个人去的机场。 他低调地进入贵宾室候机。 等待期间,贵宾室进来几个装备精良的保镖,他们仔细排查了一遍,冲对讲机说了几句话,随后门外响起咕噜噜的转动声,高升推着江宴走进来。 郁长泽抬起眸与那张和自己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对视,很快又收回视线,用帽子盖住脸睡觉。 两分钟后,他听见有人向他走来:“郁先生,我家老板想同您谈场交易。” “不谈,滚。” 高升也不恼,语调平和道:“不如您先听听给出的条件。” 郁长泽没理他。 高升继续道:“江先生知道您和谢总两情相悦计划着公开,他能保证您公开后事业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另外郁夫人名下5%的股份也能无偿赠予您。” 郁长泽双手堵住耳朵,大声逼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高升面色一僵,表情有片刻失控。 江宴手指在扶手上点了点,高升把他推过去,随后退到一边。 “研究所新研制了一款药物,成功几率理论上可以达到80%,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郁长泽保持静默,周身气息沉下来。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缺,所以,相比赠予,你该想想我能从你这里夺走什么。” 郁长泽拿下帽子,目光淬火:“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我只要你给我试药三个月,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再找你,且此后我保证你和小舟一切顺遂。” “我要是不答应呢?” 江宴低低咳了两声,锦帕上沾了血,他笑了笑:“你知道的,人在穷途末路时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66章 深夜,谢淮舟参加完晚宴从宴厅里出来,带着一身酒气上车。 “不好意思,何叔,这么晚了还让您过来。” 驾驶座传来一声轻笑。 谢淮舟揉捏眉心的手一顿,警惕地扫了眼后视镜,却对上一双标志性的狐狸眼。 狐狸眼俏皮地眨了眨,郁长泽摘了口罩和帽子,侧回身笑得灿烂:“小郁代驾为您服务,宝贝,回家了。” 话音刚落,谢淮舟拽着他的衣领吻上去。 柔软的唇舌相贴,谢淮舟嘴里还残存着涩苦的酒味,渐渐被浓烈辛辣的龙舌兰替代,粗重压抑的喘息交织,分开时,谢淮舟追上去嘬了口小巧的唇珠。 “哥哥,再亲下去,我俩明天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谢淮舟低笑,从后座换到了副驾驶。 喝醉的谢淮舟有种散漫的慵懒,他倚靠在车门,目光在郁长泽身上逡巡。 等待红灯期间,郁长泽无奈地将他的脸转回去:“别这样看着我。” “嗯?”谢淮舟错愕地眨眨眼,似乎不太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 谢淮舟喝酒不上脸,只眼尾处泛着些许红,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看向郁长泽时微微有些涣散,和某些时刻一模一样,偏偏他还嗪着笑,一副任人施为,被玩痴了的样子。 谢淮舟被哄着移开目光,没两分钟又转回来。 郁长泽没看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指节都泛白。 他压着最高限速到家,车刚进地库,郁长泽便拉下手刹,按住谢淮舟的后脑凶狠地啃上去。 谢淮舟吃痛,嘶嘶抽气。 郁长泽捏着他的后颈,沉声道:“哥哥故意的是不是?拿那种眼神看我,鸡巴都看硬了。” 谢淮舟百口莫辩,无辜地看着他。 郁长泽推开车门:“下车。” 谢淮舟脚刚挨上地,郁长泽已经从驾驶位绕到他旁边,随后一把扛起,拉开后车门扔在宽敞的后座上。 谢淮舟诧异道:“在这里?” 郁长泽欺身压上来,啄吻着他的脖颈道:“私人车库。” 谢淮舟无比庆幸,郁长泽今天开的是辆SUV,空间大、底盘稳、够结实。 谢淮舟跨坐在郁长泽身上,捧着他的脸接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在私密、昏暗的空间无限放大。 手指挑开裤腰往下探,高热的掌心贴在微凉绵软的臀肉,那股滚烫的热意像是透过皮肉传进血液骨骼里,燃起了一簇火焰。 挺括贴身的西装弹性有限,挤进去一双大手再没有施展的空间。 郁长泽揉捏着丰腴饱满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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