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福,“可不止是我一个人瞎了眼,你看这不有更瞎眼的,这种见着个男人就往上扑的破鞋也敢接手,也不怕那天就当便宜爹了!” 不等大家开口,许二狗看了一眼缩在秦雪怀里的柱子,恶毒道,“哟,看兄弟这样子,应该是喜欢当便宜爹才是,这还没娶进门呢,这爹就已经当上了,以后再.....” “你闭嘴!”,秦雪朝着许二狗呵斥。 她一张脸都没了血色,整个人麻着扭头去看乔有福。 乔有福冷着脸,对上了许二狗,“我既然敢娶 ,就是相信她的人品,我娶了她,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希望你不要在这里找不痛快!” 他是一个老实人,这一辈子除了被乔江心带着发了两次疯,从没跟人红过脸。 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鼓起勇气了。 秦雪听着乔有福的话,那灰下去的眸子,瞬间星光灿烂。 只要乔有福站在她这一边,她什么都不怕,她是跟乔有福过日子,又不是跟别人过日子。 可许二狗见秦雪望着乔有福的眼神,却被气的失去了理智,他跟那癞子比起来差哪了? 从去年到今年,他在秦雪面前伏低做小各种献殷勤,她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 许二狗红着眼睛上前要去扯秦雪,“你给我下来,我告诉你,你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没门!” 秦雪护着柱子往后倾,嘴里发出惊叫声。 同坐在板车上的顾云洲双手撑在板车上,身形腾空一脚踹在许二狗的腹部。 “啊~” 许二狗被一脚踹的连退了三四步,这才倒在大儿子怀里。 牛婶子也反应过来了,赶紧站起来狐假虎威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可是的军爷,是大官,你们竟敢在当着他的面欺负人,信不信将你们通通全都抓去改造!” 顾云洲冷着脸,穷山恶水出刁民啊,竟然这么猖狂。 在场之人听着牛婶子的话,都朝着顾云洲望去。 之前只顾着看热闹了,关注点没怎么放在顾云洲身上。 他身穿军装英姿挺拔,站在那里自带一股正义之气,让那些怀着小心思的人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这一看就是一位真正的军人。 今天是顾云洲重伤后第一次动手。 这一脚已经让他气息有点混乱,暗中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一下,他目光锐利如剑的的扫过现场的每一个人。 沉稳而有力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中。 “我们的领导为了维护公共秩序保护人民权益,正重点打击浮在面上的刑事犯罪。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朝着妇女同志动手动脚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刑法流氓罪!” “哗~”,顾云洲话音还没落,现场一片哗然。 尽管现在严打开展才开始一个多月,但村里的大喇叭广播整天都在播,大家都知道,这要是被定了流氓罪,可是会抓去枪毙的! 许家三个孩子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离爸爸远一点,脸上的戾气也瞬间褪去,带上了一分不安。 许二狗身子一抖,之前只顾着拦秦雪了,竟没注意还有这一位人物。 他连忙爬了起来,“误,误会,误会啊领导。” “我,我这是和秦雪家里是,是亲戚,对是亲戚,她男人还得喊我一声哥呢,怎么会耍流氓,这不是之前有点误会,她这要出嫁了,我一时间着急,这才动手的,我可没有那意思。” 顾云洲想起乔江心和自己所说的话,冷着脸盯着许二狗,“乱搞男女关系也是流氓罪,为了维护社会....” 许二狗吓得连忙打断顾远洲的话,“冤枉啊,没有没有,都是她们胡说八道的,我和秦雪什么关系都没有,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胡说的。” “许支书来了,快让开。”,围观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许二狗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扯住来人就喊了起来,“小姑父,你快给我解释解释,这位军爷说我耍流氓,要抓我去枪毙,你快救救我。” 许家洞的支书上前,眼神带着怀疑,“我是许家洞的支书许敦义,不知领导是?” 顾云洲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这是乔江心千万叮嘱让他带上的。 许敦义接过看了一下,恭敬的还回去。 转头一脸怒气,抓住许二狗狠狠三拳头就朝着他的后背砸了下去,每一拳头都传出咚的一声巨响。 许二狗被打的哎哎叫,不是装的,是真疼。 三拳头下去,许敦义感觉自己整个手臂都是麻的,“我让你没规没矩的,我让你欺负人,不知轻重的东西,还敢不敢了?” 打完许二狗后,他又朝着围观的妇人骂道,“都没事干了是不是?成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谁家里放个屁都能被你们传成房子炸了,谁家咳嗽一声都能被你们传成没救了。” 吼完后,许敦义这才陪着笑朝着顾云洲道,“领导,都是误会,这件事我最是清楚了,我这外甥是个鳏夫,正好那秦雪也没了男人,那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许敦义巴拉巴拉一顿解释,反正就一个意思,两人都是单身,许二狗追求秦雪不犯法,可能是见她要嫁人了,一时间着急,所以没有控制住情绪,村里一些不好听的,都是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妇人乱嚼舌根,一切都是误会。 “秦雪,你说是不是啊?”,许敦义说完,看向了秦雪,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目光却不友好,甚至还带着两分威胁。 不远处,许伍和廖福珍朝着秦雪摇摇头。 秦雪想到廖福珍两口子还在许家洞生活,甚至后事可能还要靠族里出力,强忍着心中的怨点点头。 她现在只想快点带着柱子离开,“对,都是误会。” 许敦义和许二狗同时松了口气,“领导你看,都是误会。” 秦雪目光扫向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大多是女人。 她缓缓开口,“我和许二狗到底怎么回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一个寡妇本就难,还要被你们一盆一盆污水往身上倒,甚至还将招娣嫂的死也跟我扯上关系。 你们对我造谣迫害,背后辱骂,诋毁攻击,孤立、侮辱、唾弃,甚至鼓动许二狗和许家三兄弟找我麻烦。 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同样是女人,我们很多女人在家里弱势的毫无招架之力,或者被打压的不堪回首。 我以为我们身上所有的软肋,都应该感同身受,应该互帮互助。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对自己的同类会心怀这么大的恶意?” 第86章 新娘子进门 秦雪的一番质问,让不少人都低下了头。 为什么? 因为她们在男权世界里所有受的委屈没有地方宣泄,只能在同样弱势的女人身上发泄情绪,发泄生活的不满。 因为她们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秦雪丈夫爱护,公婆善待,而她们不能? 为什么秦雪可以她们不行,凭什么? 她们心理失衡,她们的情绪就像是一把双刃刀,刺向同类也刺向自己。 因为她们从小的生存环境,都是将异性的爱视为获得幸福和认可的主要方式。 小时候是爸爸,结婚后是丈夫,年老后是儿子,只有这些异性才能决定她们生活的质量以及家庭中的地位。 她们反抗不了异性。 所以周边的同类,都会被她们视为自己在男人面前的争宠对手,婆婆是,儿媳妇是,女儿是,甚至孙女也是。 于是,她们比男人还重男轻女,她们比男权还男权的打压着自己没有被善待所以她凭什么被善待的同类身上。 秦雪的眸子慢慢的扫过现场围观的人。 春姑,她有全村最难伺候的婆婆,每天都是在辱骂殴打中度过。 连嫂子,她有酗酒的丈夫,出门在外行走经常能见到她脸上带伤。 芳草,她家只有爸爸和两个兄弟,她是家里底层被压迫的存在。 明明她们都过得那么苦,在欺压自己的人面前唯唯诺诺夹缝求生,为什么却能对自己的同类落井下石。 “乔大哥,算了,我们走吧。”,秦雪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面孔。 她要走了,她喜欢过这个地方。 这是她从原生家庭中出来得到幸福的地方,她在这里遇上了对她好的丈夫还有和善的公婆。 但她又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里肮脏的人心。 乔有福点点,“牛姨,顾同志,我们走。” 牛车缓缓启动,廖福珍含着泪朝着柱子挥手,“柱子,记住奶奶的话,要懂事点,听爸爸妈妈的话。 等爷爷奶奶得空了,就去看你。” 许伍握紧自己的拳头没有出声,但那微红的眼眶却泄露的他的情绪。 他这一生,自幼失怙,寄人篱下跟着伯父长大,中年失去了长子,老年又失去了自己的幼子,现在连唯一的孙子也不得不离开身边,没人能懂他的无奈。 希望他的柱子,离开这个对他满是恶意的环境后,能好好的。 希望他的柱子,儿时不受欺,成人能自立,对生活有期待,对未来有向往。 牛车缓缓后退,缩在秦雪怀里的柱子莫名鼻子一酸,想要哭。 可奶奶说了,他是男子汉了,以后不能随便哭。 “妈妈,以后我们还回来吗?”,他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秦雪摸了摸他的头发,“柱子舍不得爷爷奶奶是吗?” “嗯。” “没事,以后爷爷奶奶想柱子了,会来高石村看柱子的,等柱子长大了,也可以回来陪爷爷奶奶。” 顾云洲扭头看了一眼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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