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要的反应。 祁旗大惊,拉着林资双手祈求道:“宝贝儿,你可别做太子妃,要不我这个纨绔王爷就没王妃了。” 林资漂亮的眼睛弯起小月牙。 两个人谁也没觉得一个男妓成为太子妃有什么不对,一个真以为自己能当上,另外一个真心实意劝他不要当,好像禹朝尊贵的太子妃是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妾囊中之物似的。 祁旗见林资笑了,也知道是把人又哄好了,紧着亲两下。 “宝贝儿放心,我帮你找野男人,找到就往舒箐图房里送,送完就给他按下不守夫道的罪名,休了他扶你上位。” 祁旗给林资画的大饼又大又圆。 林资乌眸亮亮的,有点促狭,“真哒?” 这甜腻腻的小音儿,快要把祁旗甜死了。 祁旗学着林资,也跟着,“真哒。” 林资柔嫩的唇边漩起笑窝,祁旗见了又亲又抱,“乖宝宝。” 两个你侬我侬,殊不知御花园里早就来了不速之客,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全程。 包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妾要勾引太子做太子妃。 包括荒唐的王爷为了讨好他的妾室要给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送野男人入房。 “别哭了”,明黄衣服的胸膛上是四爪金龙,这种规制的龙袍是太子衣饰。 祁珏将一块方巾放入痛哭的表弟手里,“事已至此,他既不喜你,不如和离。” 省得他那个荒唐的三皇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逆之举。 舒箐图接过帕子死死攥在掌心。 他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上辈子林资确实给他下过春药,只不过没成功,更没人知道是林资所做。 这一次他要让太子看看,不,不只是太子,他要让更多人看看祁旗宠妾灭妻到了何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舒箐图在今天之前都不知,祁旗不仅仅是知情者还是林资的帮凶。 仇恨充斥他的眼球,舒箐图眼底渗红。 “我不,我要报复他们”,舒箐图抬头变成了无比凄凉可楚的模样,泪如雨下,“表哥,求求你,帮我吧。” 祁珏没有出声,俊朗的五官含蕴着尊贵的微末龙气,是太子的气度。 祁珏知道自己这个小表弟从小就受宠,绝对不会容忍此事。 但是自古民不与官斗。 臣子也不能僭越皇亲。 祁珏按耐住心里微弱的不适,“箐图,你没必要硬碰硬。” 舒箐图狠狠反驳道:“那我就任他们践踏么?” 祁珏重新闭上嘴。 舒箐图哭得停不下来,“表哥,你也看到了他们想如何对我,那个林资简直心肠歹毒” 祁珏听到了,一个字不差。 那个三皇弟如珍如宝藏着掖着的漂亮男妾是如何骄矜自得说出勾引自己便能做上太子妃。 足够自信、足够大胆。 他有那个本钱,确实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足够让他那个三皇弟被迷得晕头转向。 只是做他的太子妃,未免 “表哥,你会帮我的吧?”舒箐图坚忍问道。 祁珏终于回神,望着舒家唯一的嫡子,半晌点头。 “会的。” 祁珏这样回答。 祁珏听着舒箐图的反击,如何如何让祁旗后悔,如何如何报复林资。 祁珏不可避免脑海又一次闪过,三皇弟对着怀里漂亮惹眼的骄矜小猫儿又亲又哄的画面。 第138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仪贵妃派人传召祁旗。 祁旗想带着林资一起去。 林资捏着掌心硕果仅存的几朵花,疯狂摇头。 他才不要这个节骨眼去。 祁旗把仪贵妃派来叫人的良嬷嬷留下了。 “心肝儿,你会乖乖等我回来的,对吧?”祁旗扶着林资的肩头,跟离不开娘的三岁小孩似的,满脸不舍。 祁旗真正的娘身边人正瞅着祁旗跟他的“假娘”依依惜别。 林资耳尖臊红,使劲儿推了推祁旗,“你快走。” 林资把祁旗轰走了,在御花园待了会儿,被良嬷嬷告知可以先前往寿宴就席,以免迟误,自己也会让人通知祁旗直接去寿宴。 林资没什么意见,被良嬷嬷带着赶往寿宴。 “那个座位是给谁的?”林资望了眼首位,龙椅自然不用说,龙椅旁边有个位置单独挂着纱帐,显然与其他妃子的位置也不大相同。 良嬷嬷附耳道:“是国师的位置。” 禹朝的国师在百姓间流传度并不高,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林资解了惑也就不再问了,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等着祁旗回来。 良嬷嬷在林资身后站了很久,见林资乖巧过头,微微提醒道:“饿了可以先吃几块糕点垫垫肚子。” 林资诧异了瞬,又跟听话的木偶似的,从盘子里捡起一块茶糕慢慢吃起来。 良嬷嬷怎么不知道林资在奇怪什么。 前些天去享云王府是一副面孔,如今又是另外一副面孔,是她,她也奇怪。 “柳家祖上曾和先皇一同征战,为救先皇而死,先皇感念柳家忠勇赏赐良田珠宝无数以及免死金牌”,良嬷嬷简短叙述了下,只道:“小夫人最好不要同正妃起什么争执。” 柳家幼女和舒家嫡长子的婚事,一商一士也无人置喙,原因就是出于此,被先皇赞誉过的家族谁敢瞧不起。 何况柳家不单单是商,而是从士退下来的商。 朝中大臣不少也曾有交情的。 舒家就是其中之一。 两家感情甚笃,即便是柳家不在朝堂踊跃,舒家都完成了那桩娃娃亲。 舒箐图是两家结合的产物,所受荣宠并非一般人可享。 从小到大有求必应,甚少有人触及风头。 只不过舒箐图嫁人后,有了敌对的林资,更有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祁旗。 林资理解良嬷嬷的意思,无非是相安无事最好,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然而他是要当王妃的。 指望他不得罪舒箐图,还不如指望舒箐图宽容大度点,被他抢了王妃之位不要生气。 良嬷嬷的态度代表着仪贵妃的态度,良嬷嬷言语的关切不是假的,只是不符合林资的观念。 林资没有反驳也没有反驳的必要,毕竟良嬷嬷是真心实意说出刚才那番话,林资只是应了声。 林资百无聊赖,寿宴席位上的人渐渐齐全了。 就连首位也零零散散到了几个位份小的妃子。 “皇上约摸半个时辰后到”,良嬷嬷对林资道:“若是想要更衣最好现在去。” 林资不大想,他也没有喝多少茶水。 林资瞥见首位那个纱帐围绕的位置不知何时有了绰绰人影。 林资不是什么好奇心很重的人,但又是纱帐又是禹朝很少听闻的国师,似乎莫名被蒙上神秘的朦胧,足以叫人多看几眼。 首位的灯光自然是不比说,亮堂堂的,叫人看得也清晰。 入目是件赤红和土黄两色的袈裟,上面金丝线的纹路都闪着温和的光。 若是祁旗在这里,肯定大呼小叫地指给林资看,再说些什么唐僧也是这样穿的乱七八糟的话。 祁旗不在,林资自以为隐蔽去看这位国师的脸。 从后方出来,不需要几步就能走进纱帐里,叫人只能隔着密密的纱帐去看了。 偏偏林资在那国师无遮挡的仅仅几步里看清了他的脸。 说脸也不确切,烛火再如何明亮也是比不过现代的电灯的。 禹朝国师就是在这种幽冥的火光中微微侧了侧脸,遂暗漆深的眸子隐隐掠过几点红。 就如同 林资瞳孔细缩了下,心脏无意识“怦怦”跳响。 林资都没来得及反应,对视那瞬间,名不见经传的国师已经淡然收了视线,平静地转身离开。 林资都没有想为什么赴寿宴的国师还未坐到位置就走了,林资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追了上去。 “小夫人可是要更衣?”良嬷嬷被林资突兀起身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 林资含糊应了声,打发了良嬷嬷。 林资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这里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享云王府,而是步步谨慎的皇宫。 他要做的是在席位等着祁旗回来,而不是现在走在皇宫不知名的小路上去追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国师。 林资繁复的宫装牵绊住他的脚步,都追出来了林资后悔也来不及,只能不顾形象地提起下裳加快速度。 赤红的布料在拐角处消失。 林资动作急切起来。 “碰!” 林资脚下踉跄栽倒,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胸膛很硬,林资撞的那下不轻,额头嗑到上面有些晕。 “抱歉”,林资匆忙道了歉,想要起身,扭到脚踝不受力又栽了下。 男人手臂很稳,轻轻扶了下,就板正了林资的身形。 “故意的?” 传来的声音很不善,林资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扶起自己的人身旁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林资不大想同他计较,第一次撞到是意外第二次再次栽倒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林资不是没见过青楼里人故意往男人摔的伎俩,勾引男人的心照不宣小把戏而已。 林资只是没想到青楼里脑满肠肥的恩客这么想,宫里的达官贵人也这么想。 “我不是故意的”,林资轻蹙眉,准备绕过两人离开。 柳止渊侧迈了步,挡住林资的路,失礼地抓住林资手腕。 林资不认识他,他可认识林资。 柳芜和舒熙宁是手帕交,舒箐图跟着母亲这边称祁珏做表哥,实际按照血缘关系,柳止渊才是舒箐图真正的表哥。 表弟当初非要嫁给那个纨绔王爷他就不同意。 如今这门婚事果真如他预料的一般糟糕,甚至比他设想的还要难堪。 那个纨绔拿着表弟的嫁妆给一个青楼男妓赎身,堪堪过了娶王妃不准立马纳妾的时限,转天就把人抬进门,丢尽了他表弟的脸。 眼前的就是磋磨他表弟其中的一人。 那个纨绔王爷纳的男妾。 “你在祁旗那里失宠了?”男人恶意的态度很明显,“找新的主子找的太子头上了?” 林资挣了下柳止渊辖制他的粗粝掌心,没有挣脱,纤白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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