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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林资宁愿永远不当这个王妃。 林资偷偷握住祁旗的手,摇了摇。 祁旗也不知道懂没懂林资的暗示,反握回去,对林资安抚地笑了笑。 祁旗松开林资的手,撩起袍裾,对着高座上的皇上跪了下去,拱手道:“请求父皇恩准儿臣所愿。” 皇上见祁旗如此,又气又无奈。 祁旗虽然纨绔但是懂得珍重他们皇家的脸面,舒、柳两家如此势大,都能毫不留恋。 皇上望着祁旗执拗的双眼,自己宽慰。 跟祁旗计较什么,他哪里懂得朝堂利弊,他只是不想舒箐图压在他头上而已,这一点倒是比太子大气,显得更是祁家骨肉。 皇上松了口,祁旗非要休舒箐图那就休,他也有其他办法看住舒箐图,只是麻烦些。 祁旗反手为掌压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儿臣请父皇开恩,赏赐前太傅林瑾冀之孙、前御史中丞林恩柯之子林资侯爵之位。” 皇上正打算允许祁旗休妻,听到祁旗另外一番话,倏地愣住。 围帐内也瞬间陷入沉寂,而后是越来越大的嘈杂。 “妾室袭爵闻所未闻!” “听说以前还是个男妓,荒谬荒谬!” “这享云王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一个妾室竟然为他索要爵位,可笑可笑!” 反对的议论声湮没了整个围帐。 舒箐图泪都停了,怔怔地回不了神,祁旗竟给林资要侯爵之位,生生压过他这个小伯爵一头。 舒箐图被憾得失了语言,他此刻该骂祁旗荒唐,该骂祁旗疯了竟然给一个男妓要侯爵之位,可是舒箐图喉咙被堵得说不出任何话。 祁旗荒唐纨绔没错,皇子之中都没人瞧得上他,但是他真的不顾议论不顾脸面,给林资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比王妃荣耀,比王妃更清白。 舒箐图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浑身颤栗。 祁旗仿佛听不到那些非议,再拜再叩首,“儿臣请求父皇允准!” 林资听到了两遍。 第一遍是祁旗突兀开口给他索要侯爵,第二遍是祁旗踏过非议坚定开口给他索要侯爵。 林资脑子似乎慢了好几帧,他将整个围帐尽收眼底,可以看清每个朝臣脸上古怪和义愤,可以看清皇上和太子眼底的震惊,可以看清仪贵妃的复杂的神情。 荒唐、滑稽犹如最变化莫测的戏剧,在最严肃的朝堂上演着奇异的戏码。 一个纨绔王爷荒唐地给他心爱的小妾索要爵位。 闻所未闻,就连林资也闻所未闻。 他最爱的话本都写不出这样离奇的剧目。 每个人都在戏中,每个人都不敢置信。 祁旗记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祁旗跪在堂下,真的磕头给自己求了个侯爵之位。 “谢父皇隆恩,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资不知自己何时跪了下去,他明明跪在地上却又感觉被一双手扶着真正站了起来。 第143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册封太傅林瑾冀之孙、前御史中丞林恩柯之子林资为纳安侯,另允皇三子祁旗建牙开府。 议事帐众人渐渐散去。 林资抓着祁旗胸前的衣襟,埋在他怀里细细弱弱地哭。 他以为逃出花月阁就是好的。 他以为不当男妓就是好的。 他以为当上达官贵人的小妾就是好的。 或者他能更进一步当上他们的正妻。 然而祁旗告诉他,他还能更好,不依附他人没有委身于男人身下的污名。 祁旗给他要了个清白身。 “宝宝乖,不哭了”,祁旗动作轻柔地顺着林资的脊背。 等到林资情绪缓和点,祁旗将林资泪泠泠的小脸儿捞出来,吻了吻他濡湿沾泪的纤睫,“我的心肝儿以后就是小爵爷了,能够护着我了。” 林资弯弯唇,又一颗温热的泪珠坠下。 林资隔着化不开的泪雾看祁旗,努力翘起唇角,“祁旗,我会护着你的。” 祁旗只是开个玩笑哄着林资让林资高兴起来,可他看着林资认真而坚定的乌眸,忽而说不出话,收敛脸上的笑意,拭去林资眼角的泪,“林资,我不要你护着我,我要你好好的。” “我的宝贝会纳福长安的。” 林资又要哭,偏偏又忍住了,按住祁旗落在他脸颊上的手,乖乖蹭了蹭。 祁旗笑,“乖宝宝。” 祁珏从那二人间收回视线,落在将扶舒箐图的柳止戟身上。 舒箐图一把推开柳止戟,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也以为是我下的药,是吗?” 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 事情成为定局,皇上允许祁旗建牙开府,那是给了祁旗挑选官员的权利,除了前朝皇上胞弟,无一例外那都是太子才有的权利。 皇帝忌惮太子和舒、柳两家,扶植三皇子与之抗衡。 他们成了皇帝的眼中钉,至于舒箐图是不是真的做了这件事,不重要了。 “无所谓”,柳止戟对舒箐图这样说。 哪怕他看到了人证物证,哪怕舒箐图没有做,今天只是个印子。 舒箐图无视柳止戟伸过来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林资喊叫,“你以为祁旗给你求来的侯爵是什么好东西么,没有封地享受不了供奉,只是好听的虚名而已。” 祁旗皱眉转头。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舒箐图。 林资按住祁旗的手臂,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舒箐图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多说无益。 “虚名”,林资轻咬着这两个字,抬眸看去,“那你不也得向我行礼吗?安南伯。” 林资讽刺唤着舒箐图的称号。 舒箐图突然崩溃地朝林资冲过来,嘶哑的声带泣血,“林资!我要杀了你,林资!” 他也是舒家嫡子,是受人推崇的伯爵。 他的姑母是皇后,表兄是太子,他还有江南富商的外祖。 为什么他嫁给祁旗之后就一无所有,一个青楼出身的男妓也能爬到他的头上。 林资什么都没有,给自己提鞋都不够。 一个靠他的嫁妆赎身的男妓,只配从王府侧门抬进来的妾,竟然有了玉碟,还被封为纳安侯,如此轻贱的人怎么配! 曲折命运变化,将舒箐图双眼呕得攀爬出无数血丝。 都怪林资。 没有林资,他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他的享云王妃。 要是他不嫁给祁旗,他还是荣宠之至的舒家嫡子。 好好一盘棋,烂在他的手里。 上天不公,既然给他重来一世的机会,为什么不让他狠狠报复这两个改变他命运的贱人。 祁旗紧紧将林资护在怀里,眼底的冷意刺向发疯的舒箐图,“你敢。” “皇上让你禁足两月反思己过,你还是安分些,这一次休不了不代表下一次休不了。” 祁旗言语中的寒气几乎要将舒箐图的骨头都给冻伤。 舒箐图哽住喉咙,祁珏上前拉住舒箐图,冷眉道:“够了。” 舒箐图僵硬转头,呐呐道:“够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是看在舒、柳两家的面子上,不计较舒箐图此事。 祁珏不明白舒箐图为什么不见好就收,非要执着于此。 祁珏蹙眉反问,“你非要父皇惩治你,你才消停么。” 舒箐图不敢置信抓住祁珏的手臂,“皇上为什么会惩治我?明明下药的是林资!” 祁珏攥紧眉心,不想同这个疯子讲话。 小太监招供,林资只是送来一盘鸡翅,清茶是小太监遵从舒箐图下过药呈上来的。 人证物证俱在,舒箐图还在执迷不悟。 “表兄,那次在御花园你也听到了的”,舒箐图死死拽着祁珏的袖子,仿佛是握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林资亲口说,要给我下药把我随便送到哪个男人房间,污了我声名毁了我的清白,让祁旗休了我。” 祁珏想从舒箐图手里脱身,竟然被舒箐图超出预期的力气困得动弹不得。 舒箐图见祁珏不说话,情绪更加激昂,“你说啊,林资就是想害我,这次的药就是他下给我和你的!” 祁珏低眸看向舒箐图,面无表情。 舒箐图在祁珏这里得不到回应,惶惶寻求柳止戟,“表哥,是真的,我和太子都听见了的,林资要害我,他和祁旗都要害我。” 柳止戟瞳孔颤了下,为失态至此的舒箐图。 柳止戟抬头,“享云王,这是真的吗?” 祁旗不慌不忙看过去,露出一个笑,“真的假的重要吗?现在害人的是林资吗?” 要是别人嘴上说说要害他,他就提前行动害了别人,那要律法做什么。 柳止戟作为禹朝的官员岂能不知。 刚刚他不是作为官员问的,而是作为舒箐图的表兄。 柳止戟微微避开祁旗的视线,面上显露出心虚。 舒箐图被舒、柳两家宠溺得任性妄为,没道理旁人都要依着他。 “从这里发疯罢”,祁旗揽着林资离开,“趁皇上还没有彻底铲除舒家。” 祁珏被震了下,“父皇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父皇要铲除舒家,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全然没有消息。 祁旗为什么会知道,难道父皇真的想让这个纨绔取代自己。 祁珏心思百转千回,不可遏制地问了出来。 祁旗却没看他,看向了柳止戟,“我又说了,你能如何,你要为我这句话去弑君吗?” 同样被祁旗先前的话惊疑不定的柳止戟堪堪望了过去。 祁旗眼底的戏谑撕破了他们义正言辞的面皮。 祁旗在吓唬他们,毫无掩饰。 柳止戟脸上忽然火辣辣地烫,因为即便皇上想做什么,他们臣子也只有承受的份儿。 祁旗了然一笑,“欺软怕硬的东西罢了。” 林资言语几句就能引得舒箐图设局污蔑,皇上要抄了他们,他们也只敢害怕,想问个原因。 一群虚伪恶毒的东西。 祁旗没有送林资回自己的围帐,而是带林资去了仪贵妃的围帐。 “祁旗?”林资不明白祁旗要干什么。 祁旗安抚笑笑,“父皇嫌我围猎逃跑的样子太难看,让我这几天去学骑马。” “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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