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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迫其多次私会,故作举止轻浮、爱驰恩消,杳杳信以为真,为护其人,苦苦周旋」 「余观杳杳痛哭,心中何尝不怜?然为求其回心转意,余必为恶人苦苦相逼,再待日后爱恨相抵」 …… 在琼州相遇,苦苦纠缠的那几个月。 闻蝉虽有诸多猜测,却也是第一回,明晰他毫无保留的心迹。 有些事,或许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说自己与檀颂只是表面恩爱,实际上并不相互信任,说她没有对檀颂交付真心。 还说她与檀颂的婚事,看似极为匹配,实际上经不起任何一次风浪,除非一生一世都平静无波,否则日后必定离心…… 闻蝉在和人分开半年后,也陆陆续续想通了这些。 没想到谢云章一见到自己,就已经看破她与人“外强中干”的婚姻。 他果然都是故意的。 故意装得冷漠无情,只想寻欢作乐。 故意缠着她一次又一次私会,逼迫她一次又一次对檀颂说谎。 致使良心难安,夫妻情分消耗殆尽,不得不离开。 嘶……他这恶人,装得还真挺像。 书册的最后一页,像是重中之重,写道: 「切记莫忘,杳杳本姓闻,单名蝉」 「盛夏时节,生于杨柳蝉鸣朗朗中」 第240章 闻蝉“怒火滔天” 闻蝉翻完整本册子,坐在书案前久久没能回神。 不过二十几页的内容,从初入国公府,到与人终成眷属,却仿佛将往前二十年重新过了一遍。 她多想谢云章就在身侧。 能恣意投入他怀中,和他再细说这纸页上过往种种,言明自己当时的心境。 情到浓时,两人或许会难以自抑,交颈相拥…… 可惜,他在城外二十余里处的杂乱砖土间,这纸页上的事记得不甚分明。 倘若一次把这些事都告诉他,他恐怕会反应不过来,或是干脆抛下城郊的事,也要来寻自己。 闻蝉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此事不能着急。 再等个十几二十日,等那边竣工,他回来过年。 可以先解释他梦魇的琼州那段,是他故意要当恶人,自己不过是“上当受骗”。 只可惜,这通篇“杳杳杳杳”,却不见他想起这个名字。 东厢房至今上着锁,闻蝉也有些心急了。 不如就告诉他吧,他曾给自己取过小字。 无他,实在是有些怀念他唤自己“杳杳”,较之夫人要更独一无二,较之姓名更低缓缱绻。 闻蝉指腹摩挲着早就风干的墨痕,一遍一遍抚“杳杳”二字。 待看够了,回忆够了,才翻到第一页。 今年的八月十七,正是国公府尚未松口,两人蜗居在杨柳巷的那阵子。 那时妗儿初至上京,她稍稍分神,没想到那个时候,他就躲在一旁写这些东西。 为何不直接告诉自己呢? 闻蝉想不通,倘若提前说了,她也好有所准备,不会在新婚夜被打个措手不及。 枯想想不出什么,此刻也不得问。 闻蝉将书册重新放回箱子里,藏回暗格中,又将钥匙小心收了,打算邀几位妯娌过来聚聚。 青萝和映红、陆英分别去请。 一炷香后,三人陆续回来。 青萝道:“大少夫人说,近日大爷刚装上义肢,她忙于服侍人下地走路,一时抽不开身。” 闻蝉点点头。 映红便道:“二少夫人说院里有个姨娘以下犯上,她正忙着教训,待得空再来看您。” 闻蝉似乎并不意外,转而问陆英:“四弟妹什么借口?” 陆英无奈抿了抿唇,说道:“属下去时见到四少夫人了,她一听是娘子要寻她,忽然便头痛起来,出不了门了。” 闻蝉轻嗤一声。 映红起初还对少夫人们的借口信以为真,听到这儿才明白,都是在找借口搪塞,不肯过来。 “她们怎么这样啊!”小丫头忍不住埋怨,“当初若非少夫人帮她们,大少夫人还在挨打,二少夫人还被姨娘骑在头上呢!如今倒好,她们这是……卸磨杀驴啊!” 青萝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只纠正她:“映红,少夫人不是驴。” “唉呀……就是这么个说法嘛!” 陆英见闻蝉面不改色,顾自替她分析起来:“当初娘子离府匆忙,四位少夫人都不受主母待见,恐怕娘子离去之后,主母便又拉拢了她们,才会有今日这般局面。” “陆英说得对,”闻蝉又转向两个年纪轻些的小丫头,“我再于她们有恩,如今当家做主的毕竟是主母,她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然是见好就收更实惠。” “更何况,当初我也是为了拿到映红的身契,联合她们一同去讨,我也得了好处的。” 映红霎时收了势,小声问:“那咱们,如今怎么办?” 闻蝉悠悠道:“主母是长辈,咱们刚回府,请安问礼自是免不得的。” 青萝又道:“若主母还是不肯见我们,那怎么办?” “她见不见是她的事,我们只把礼数做全了便好。” 想到国公夫人,闻蝉此时倒是恨不太起来,反倒对人有几分怜悯。 明仰和棠茵的事,老太太不许任何人声张。 也不知那对幼子寄予厚望的国公夫人,在知晓此事时,会作何反应。 当日午后,闻蝉去兰馨堂请安,毫不意外吃了闭门羹。 秦嬷嬷躲在门后,看着人来了又走,扭着愈发富态的身形跑进主屋。 “主母是没瞧见呐,那小贱蹄子今日连吃四回闭门羹,回去都该哭了!” “哼,”国公夫人冷哼一声,“跟我斗,丫头还嫩了些。” 秦嬷嬷忙又说几句好话。 “对了,今日老太太召见她了?” 秦嬷嬷道:“她是替三爷回来看老太太的,老太太给她个面子,也是情理之中。” “那今日老五又去见老太太了?” “是啊,又是和四小姐一道去的。老奴去问了五公子,公子说只因那时他们前脚请安刚走,老太太后脚便晕了,生怕是他二人冲撞了什么,这才齐齐又去了。” 国公夫人点着头,对这说法并不怀疑。 “待过了年,便是春闱了,这种时候,老五不能有任何差池,知道吗?” “是!老奴定替您盯着院里,不叫那些小蹄子惹得公子分神!” 国公夫人满意,却又叹息,“他要是真能开窍也好,偏偏院里的一个看不上,外头正经姑娘也说不喜欢。” “成天的,就知道和家里姐妹来往,偏还不是她嫡亲的姐妹!” 秦嬷嬷便劝:“四姑娘只比五公子大两个月,同年生的,自小在一处玩儿,当然会更亲厚些。” “老奴看,这四姑娘也是个懂事的,不如明年为她议婚时,叫她也多劝劝五公子,想来她劝更管用些。” 国公夫人深觉是这个道理,再度点头道:“就这样吧。” 第二日。 秦嬷嬷又是风风火火跑进来,“主母大喜!” 国公夫人问:“什么事?” 老妇人附耳过去,三两句言明事况。 国公夫人霎时眼睛一亮,“是时候收网了!” 朝云轩。 闻蝉离开驿馆,李缨便也打算回家了,只需到国公府把东西收拾了。 只是有一事,当日在山中找到李缨时,手头只有一件谢云章新制的大氅,给他盖过了。 探听的小丫头听到这么几句: 李缨:“这衣裳是他的吧?” 闻蝉点头:“的确。” 李缨:“既是他的,被我穿了,也不好还,留着也没用。” 随后从小丫头的视角,看见闻蝉怒火滔天,将那衣裳扔进火盆! 她急匆匆跑去告诉秦嬷嬷:“那位李小姐拿着三爷的衣裳,说自己穿过了,到三少夫人面前耀武扬威,三少夫人气得把那衣裳烧了!” 第241章 李缨痛骂主母 朝云轩。 闻蝉还想去炭盆里救这衣裳,却眼睁睁见它烧出一个大窟窿。 “好端端的衣裳,这料子很贵的,烧它作甚!” 原来那小丫鬟看岔了,闻蝉不是怒气冲冲把这衣裳扔进火中,而是扑过去还想救一救。 李缨掸了掸手,“烧都烧了,算了吧。” 闻蝉又道:“你就是路边给个乞儿也好啊……” 两人正争执着,秦嬷嬷已悠哉游哉进门来。 “主母请缨姑娘过去一趟。” “我?”李缨不解,“我今日就要走了。” 闻蝉悄悄拉她,“走之前跟她道个别,应该的。” “好吧,那我去。” 留春岚在院子里收拾,李缨腿脚还没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干脆叫了顶小轿抬着。 国公夫人见她到,笑容满面,“好孩子,快进来!” 李缨脑中却只有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抢先道:“年关将近,我今日便要回家去了,来向夫人道别。” “急什么,来,进来先坐。” 李缨最烦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深知坐下便要听她好一顿废话。 可无奈,谁叫这是闻蝉的婆母,这后宅的女主人。 她进了屋,坐下来。 国公夫人望一眼她的伤腿,“这趟出城真是辛苦了,听说你们上山时遇见了狼?” 闻蝉做的主,为叫李缨免受流言蜚语,只说她是上山时遇狼袭受的伤。 “昂,”李缨敷衍点头,“还得多谢谢三……谢谢姐夫,三箭射杀了那匹狼。” 听她主动提起谢云章,国公夫人和她身后秦嬷嬷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喜色。 李缨一下瘆得慌。 这两人打什么眉眼官司呢? 自己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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