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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忙脚乱。” 闻蝉对吃食不甚挑剔,就盛了一碗施给灾民的粥,低头小口喝着,“姐姐还是头一回,妹妹从前见过这种事,上手起来自然熟稔些。” 她能帮上忙,又不争功出风头,太子妃更是对她一千个满意,直言这次回去,要让谢云章务必请个诰命给她。 午后本该更得心应手,领粥的长队中却起了喧闹。 闻蝉当即领着陆英下去,见正中央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推搡着,大喊: “今日的粥不够!排在后头领不到,不如直接上去抢一碗!” 周遭不少村民面露恐慌,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想到自己从村里一路蹒跚到村口,似乎是被说动了。 闻蝉立刻交代陆英:“去把那个络腮胡男人摁下,记住,先塞上嘴。” “是!” 陆英身为谢云章手中唯一的女护卫,身手自然不俗,趁其不备便将人一脚踹出去,又用顺来的抹布堵了那人的嘴。 “唔!唔唔唔……” 在络腮胡男人的挣扎声中,周遭村民恐慌更甚。 闻蝉适时上前道:“各位乡亲不必忧心,每日的粥,都施到最后一人领到为止;若哄抢起来,反倒砸了锅碗,大家都喝不成了。” “若再有人起哄,要砸了大伙吃饭的锅,我是不会同他客气的。” 她看着身量小小,嗓音却格外有力,原本躁动的队伍很快被安抚下来。 闻蝉再回去请示太子妃,再添一条施粥的队伍,又叫她身边两名侍卫压着络腮胡男人送去太子那边。 又是半日下来,灾民谢声一片,一众人却都瘫坐在椅上地上,垂肩顿腿。 闻蝉回到驿站,晚膳都没顾得上用,匆匆擦洗一番便睡过去了。 夜半是被饿醒的。 睁眼环视一圈屋里,却见临时摆放的镜台前,谢云章正凑在那儿,擎着烛火,照看自己的下颌。 闻蝉没出声,坐起来,仔细看他。 发觉他竟手持剃刀,夜半在这里刮下颌青茬。 生怕惊扰到他,他一失手刮破皮肉,闻蝉就静静坐在榻上,抱膝看着。 直到男人修长指节抚了又抚,确信已打理干净,一回身,才见她坐于榻间。 “还没睡?” 这两日夜里只听他说这些,闻蝉都快听厌了。 摇摇头,说:“我饿了。” 青萝映红她们今日也受累,外头有官兵把守,闻蝉没叫人守夜,只叫人在桌上留了两个白面馒头,配小咸菜。 谢云章下意识跟到桌边,看清东西,蹙眉问:“就吃这个?” 闻蝉反问:“你晚膳吃了什么?” 太子那边的伙食自然要好些,不过抓着一个闹事之人,谢云章疲于奔波,也没能享用上。 如实告诉她:“喝了碗棚子里的粥。” 闻蝉点点头。 两人间有一瞬诡异的静默。 “你……” “你……” 又几乎是同时,一起开口。 谢云章道:“你先说吧。” 闻蝉便问:“大半夜的不睡,你在镜前做什么?” 谢云章一时没有作答。 今日那个络腮胡男人被压来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去摸自己的下颌。 两日不修理,果然冒了几个硌手的青茬。 他自认并非要在这种关头穷讲究,也不觉得男人生出几个胡茬有何稀奇。 可一想到闻蝉在驿馆,下颌便仿佛冒了几根针出来,立刻就想拔了。 硬生生等到回驿馆,才从行囊中寻出剃刀,想趁闻蝉熟睡先行剃除。 这种在意有些稀奇,他不知该如何说。 只含糊道:“明日要早起,怕来不及打理。” 闻蝉却想起一桩旧事。 他年少时下颌冒的第一个青茬,便是被自己习字时仰头发现的,那时的自己说他要变“小老头”。 再之后,却似乎从未再见过。 看来他那时听进去了,常年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 乃至如今,这个习惯都还刻在骨子里。 闻蝉没再追问,只说:“你方才要说什么?” 谢云章又瞥一眼冷馒头和小咸菜,拉了张老旧的木椅在她身旁坐下。 “你若觉得辛苦,明日我便可差人送你回家。” 闻蝉没收好力道,白花花的馒头上,陷出几个她的指印。 她干巴巴咬下一口,嚼了又嚼,才好不容易咽下去。 “我与太子妃同吃同住,今日不过是大家都累了,我不想麻烦她们。”她解释完,忽而抬眼问,“太子妃都能吃这样的苦,你是觉得我不行?” 前日对他不告而别的怨气,一瞬便翻上来了。 谢云章顿了顿,才说:“我是觉得,你不必吃这份苦。” 在他看来,闻蝉就该住在温暖宽敞的国公府里,用着往日精致的膳食,穿最顺滑暖和的衣裳,等着自己回去即可。 而不是在这窄小的驿馆里,啃一个冷冰冰的馒头。 他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生怕她主动跟来,如今不好回头。 因而又道:“明日你便带着妻妹回去,回家以后若旁人问起,就说是她受不住了,只能陪她回去……” 闻蝉低下头,浓密的眼睫垂落,掩下她眸底心绪。 她什么也不说,将那馒头放回碗里,又用另一个碗盖住,擦了擦手,一言不发回床榻去了。 谢云章紧跟上去,“就这样,明日一早你跟太子妃请辞,她不会怪你的。” 闻蝉本不想这时与他起争执,奈何他铁了心似的,恨不能立刻就将她塞上马车。 “我说过我要走了吗?” 第221章 床头吵架床尾和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长处,也恰恰是他的短处。 谢云章思虑周全,能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也恰恰因此,他有时太过专断。 自己做了决定,便要强加到她身上。 “你这人总是这样。” 闻蝉想起过去许多事,例如为妾,例如改嫁,有时他是对的,有时却不是。 偏生他不记得,也没什么好理论。 闻蝉嘀咕完一声,翻身朝里躺下,不再理他。 谢云章自认好意,却没想挨了她数落。 使了些力气扣住她肩身,也不顾她反抗,直接将人拨转过来面对自己。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 “你尽可为我着想!可能否着想完,也听一听我的意愿,问问我是如何想的?” 谢云章不知她哪来这么大怨气,“家里不比这里舒服?你不必为着贤良的美名,就在此陪我吃苦。” 他这话并非毫无依据。 今日太子就私下闲语过,太子妃最怕这种苦事,却不得不顾及贤良的美名,亲自跟来。 谢云章便以为,自己的妻也是如此。 闻蝉本就劳累了一天,眼下被他这话一堵,顿觉心力交瘁,半句不欲多言。 “我累了,想睡了。”她重新朝里躺回去。 谢云章见说不动,她又不肯再说,也暂时搁置下来,褪靴上榻。 两人都困意全无。 谢云章是反复念着未尽的争执,闻蝉则是刚睡醒,方才那个馒头只吃了小半个,肚里还空得慌。 她听见男人的呼吸,时而重,时而浅。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温热的胸膛自身后贴来,试探性拥住她。 “睡着了吗?”很轻的一声,热气撩过耳廓,痒痒的。 闻蝉没有应声作答,肩头轻耸,状作回避。 男人触到她温软的身躯,方才起争执的恼火,立时不剩什么,甚至化作春情。 大掌描摹她腰肢的弧度,他嗅到女子身上独有的清香,抵至她颈间的前额变得滚烫。 “夫人。” 嗓音带了些哑,闻蝉顿时明白过来。 “你别……”她是要推拒的,奈何一开口,自己的嗓音也变得细细软软,不像自己。 都说夫妻之间,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闻蝉从前不得领悟,同谢云章成婚以后,才依稀懂了些。 就这样三两下撩拨,她已快想不起方才在气什么。 任凭他削薄的唇贴至颈间,热意都化作酥麻渗入肌肤…… “我不想。” 她如待宰的羔羊,温顺伏于饿狼身下,嘴上却还坚持拒绝。 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臂弯扣紧她腰肢,一条腿强势卡入她膝弯间。 指腹沾了“证据”,轻佻抹到她面颊处。 “夫人明明想极了。” 闻蝉又羞又恼,被控住的双腿无力蹬了蹬,老旧窄小的架子床顿时随她动作“嘎吱”一声,格外刺耳。 “楼上,太子妃她们还住在楼上呢……” 这驿馆隔音并不好,楼上人走动时,楼下便能听见些许脚步和谈话声。 “不怕,”谢云章却似铁了心,方才那只手覆住她半张脸,“我替夫人捂着,夫人轻些喊。” “呜呜呜……” 掌心被她柔软的唇蹭过,一点适当的反抗,反叫男人愈发起兴。 也正是在这当口—— 咕噜~ 她被亏待的肚子抗议了。 平坦到有些干瘪的小腹,甚至还抵着男人有力的小臂。 咕噜噜……又响了一声。 闻蝉从未在人面前这般局促过,偏偏整个人被他控在怀里,连找个地洞钻下去都挣脱不得。 “都说了,说了我不想……”她嗓音低下去,嗡嗡闷闷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身后男人的脑袋抵住她脊背,急急喘了两下,才逐渐平复。 “起来吃饭。” 她体恤底下人,谢云章却见不得她挨饿,硬是叩了隔壁的门,把映红叫起来给她做宵夜。 映红倒不曾有怨言,把面条端来时,还嫌弃桌上两个冷馒头,“少夫人怎么能吃这个,这也太硬了!” 闻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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