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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地上。 白马停在她身前。 男人握马鞭的手又要抬起,她立刻抱住脑袋大喊。 “我跑不动了!” 实在没有力气,心里又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她连哭都有些哭不动。 男人的手臂落回身侧。 “不跑了?” “不跑了,我不跑了……” 缰绳一紧,骏马嘶鸣,那马蹄似要踏过她身上。 闻蝉蜷成一团,忽然后衣领一紧,整个身子腾空,打横落到马背上。 一鞭落在她臀后。 来不及惊叫,便听男人压着自己开口:“你自己说的。” 第69章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还是对她太好了。 一路上,谢云章只有这一个念头。 在琼州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另嫁的时候,就不该心软,就该狠狠磋磨她。 把那个男人捆上,在那间寝屋里,当着人面狠狠占有她。 叫她哭叫她闹,也弄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好过眼下,他顶着皇命不遵,大张旗鼓地跑了五个州,陪她猫捉老鼠似的一躲一寻。 怒上心头,扬手又是一鞭。 “啊!”闻蝉呼痛。 马走得不快,只是她身子打横,面朝下,柔软的小腹同肋骨一起挂在马鞍上,硌得她腹角生疼。 她死死抓着马辔和男人衣角,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 谢云章不驱马,鞭绳专用来抽她。 马儿感受到她的颤抖,听见她惊叫,便会继续往前走。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等到体力回复些许时,闻蝉抱住马首,欲图撑着身子跨坐起来。 男人却立刻察觉,一双大手将她狠狠摁下。 肩头磕到马鞍,按她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公子,公子……” 她想求人,可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挣扎要打,唤他亦要打。 唯独哭不用,她哭起来呜呜咽咽,像什么无助的幼兽,可怜极了。 也悦耳极了。 这么多日,谢云章憋着一口气,得听她哭才能稍缓愁闷。 慢慢的,闻蝉哭不动了。 眼前街景熟悉,分明已经走过一遍。 她这才反应过来,男人压根没打算带她回去,此刻她像一个被游街的死囚,忍着屈辱,被横在马背上游行。 已近春分,东方吐白愈早。 闻蝉见到的第一个“观刑者”,是一个起早支摊的老妪。 那时她半个身子从马背上吊下来,细颈艰难仰起,与那婆婆诧异的目光撞个正着。 “呜呜……” 已经淌干泪的人,受到新的刺激,埋下头又嗡嗡哭起来。 哪怕要挨打,她还是含混不清地求:“公子带我回去吧,求求公子……” 她在马背上犯过迷糊打过盹,男人却实实在在一夜未阖眼,此刻眼下鸦青,下颌冒青茬,也早已和从容不沾边。 玄铁制的鞭首抵住她脊背,他嗓音沉得异样。 “这也是你自己说的。” 闻蝉苦挨一夜,肋骨酸疼,臀后热烫酥痒,脑袋早已转不动。 只想着回去,别叫人看见自己,至于回去后会怎样,已经无力深想。 手臂处一紧,她虚软的身子被拽起来,终于如愿跨坐到马背上。 她是面朝男子,环住人紧实的腰腹,便把脸埋入他怀中。 天越来越亮,骏马疾行极为颠簸,她只能不断收紧臂弯,和男人牢牢贴在一起,身体难免碰撞摩擦。 回到客栈门前时,她脸热得要滴血。 “大人!……娘子?” 石青亦带人等了一夜,窥见谢云章怀里那抹纤细的身影,哪怕身着男装,他也立刻认出来了。 谢云章抱着人下马,嘱咐:“就在此休整一日。” “是!” 闻蝉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两人齐齐游了一夜的街,身上具是沾满了尘土。 顶楼厢房中,她被人甩到榻上,衣裳都来不及脱,男人宽阔的身躯压下,将她团进怀里,便直接闭眼。 闻蝉起初觉得喘不上气,再是手臂被紧紧箍着,发酸发麻。 可望见头顶谢云章的脸,一声都不敢埋怨。 太累了,她也睡过去了。 再醒来,是热水灌入口鼻。 她在水下猛地睁眼,白皙的小臂乱挥,才终于抓住什么把自己拉起来。 唇角溢出水液,她捂胸喘得厉害。 一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 再一看,她手中攀附的并非旁的,而是谢云章硬实的臂弯。 “公子……” 热气萦绕,她看见男人胸膛几道红痕,是她胡乱扑腾时抓的,水珠挂在他眉骨与下颌,又滴落她光裸的锁骨。 这是个鸳鸯浴桶,闻蝉才反应过来。 有些深,她坐在里头水会漫过眼睛,要么不断攀附男人的身躯,要么只能曲腿蹲在里头。 她刚试图将膝弯曲起,谢云章却先一步反应,攥住她腿肚。 “唔!” 得到承托,口鼻终于能稳稳浮出水面。 可浴汤挤压着胸腹,屋里又闷又潮,叫她吐息艰涩,濒临窒息一般张着朱唇急喘。 羞怯屈辱都顾不上,眼角滑落无意识的泪水。 后颈却被他轻而易举捏攥,她被迫仰头,对上男人目光浑浊。 “怎么弄的?” 闻蝉差点要忘了。 她的脸毁了,右侧面颊上有道结痂的疤,那疤痕已经很老很结实。 诱骗刘康“私奔”那天,闻蝉是想用剩下半支迷香弄晕他,抢了他的路引就走。 谁知他听说谢云章睡着,非要半道回头,杀人“一了百了”。 迷香没将他放倒,两人缠斗到一起,闻蝉最终占了上风,但还是被人抓破脸。 未免他醒来再加害谢云章,她干脆将车厢推下断崖,才放心离开。 “走的那天,被人抓的。” 出口解释,只剩这短短几字。 眼前人目光如有实质,叫她疤痕处隐隐痛痒。 闻蝉低头,呛了一口水,又被颈后那只手紧攥着,仰起头。 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烧了一夜,仍未平息。 此刻赤裸相对,他一双手袭来,闻蝉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像在马背上那样折磨,以助他平息怒火。 可是没有。 她被人摸了一遍,或是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谢云章便率先跨出浴桶。 男人修长健壮的小腿落地,水珠顺挺拔的腿骨滑落,在他所到之处溅开水渍。 简单擦拭过后,架子上寝衣滑落,搭至他平阔的肩身。 吐息平复,那一身娇肉嫩皮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仔细检查过了,除去脸上一道疤,肋骨在马背上硌出的青紫淤痕,她身上没有其余外伤。 甚至连日的东躲西藏,也没见她清减多少。 也好,接下来要如何罚她,她应当都受得住。 叩叩叩—— 谢云章刚扎好衣带,便听屋门被叩响。 第70章 回京以后,我照旧纳你为妾 浴桶中,闻蝉慌忙抱住胸前。 厢房虽大,且有屏风遮挡,可毕竟屋室之间是连通的,有人进来,立刻便能注意到她这边。 谢云章去开了门。 在男人要进屋的一瞬,长臂抵住门框。 “什么事?” 闻蝉听见熟悉的男声,是罗俊修。 巾帕搭在远远的架子上,要拿来擦身,只能赤身走过去。 闻蝉不敢,坐在浴桶中等人走,也听二人谈话。 门外,罗俊修堆起笑脸,“姐夫,这人是我找到的,我原打算今日天一亮就给你送来,谁知她自己先跑去见你了。” 男人修长的眉宇平平压着,看不出半分喜怒波动。 “等你来送人?”开口亦是淡淡的,“你反应过来,怕是人早就跑没了。” “她还敢跑?那姐夫得好好教训她!” 故作怒骂之后,他又堆出笑,“姐夫,这人毕竟还是我寻到的,那这功劳……你可还得算我的。” 谢云章明白,他过来,就是特地讨这份功的。 “该给你的,不会少你。” 说完,门“啪”得一声摔上,差点没拍到他脸上。 罗俊修摸摸鼻尖,没趣地回过身,走回自己那处厢房。 书案上,静静落着一本谢云章的喜好大全。 他也不亏了。 既讨了人情,又对得起表姐。 至于那个女人嘛……罗俊修回忆起来,还是有些后悔,就该蒙住脸狎弄一番,身子还是销魂的。 这趟被谢云章捉回去,往后怕是没机会再落到自己手里了。 他走了,闻蝉再度望向架子上搭的巾帕。 能擦干自己,可是没有多余的衣裳。 换做往常,她叫男人给自己拿就好了,可今日隐隐约约感知到,他是故意的。 故意要自己难堪,换着花样磋磨她。 许是太闷了,闻蝉面颊熏得酡红,既不敢果断跨出浴桶,又不敢试探着唤人求助。 直到浴桶中水变得温凉,方听见男人一句:“还要泡多久?” 闻蝉扶住桶壁,弱弱开口:“公子,没有衣裳……” “没衣裳你就不出来了?” 这是要她光着出去。 原本细嫩的指尖泡得软胀发白,掐紧桶壁,似乎也掐着她所剩不多的自尊心。 男人在气头上,她不断对自己说,适时顺着他,才是最明智的。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在水下起起伏伏,感受到包裹周身的浴汤越来越凉。 终于,她“哗啦”起身,生怕再犹豫一刻就会后悔。 忍着屈辱从桶里爬出来,抬眼,却迎上男人直勾勾的目光。 不带热意,冷冷打量她,仿佛在观刑。 的确是对她的惩罚,闻蝉下意识要挡,却不知先挡哪里才好,肩头瑟缩臂弯颤抖,最终还是贴着浴桶蹲下去,不敢上前。 “过来。” 男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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