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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是肯定会急的,气也一定是要气的。 可一年叠一年,她强迫自己斩断旧念,又成了亲,也自然而然以为,谢云章会把她忘了。 却不想这些年,他在希望中,一次又一次绝望。 他有那么在意自己吗? 要是真的,何苦拿做妾伤她? 被褥攥紧,又松开,道道褶痕醒目。 “你别再说了。” “娘子!” “倘若今日我是你老婆,你还会帮外面的男人说话吗?” “我……” 石青说了那么多,忽然就被她一句,堵得哑口无言。 “我还是那句话,我都知道了,可是迟了。” “有些乏了,别再来打搅我。” 陆英放石青进来,本就是冒着风险。 这会儿听闻蝉开口,也不顾石青不甘心,拽着他就往门外塞。 “唉呀你别拉我……你究竟站哪一边的!” 陆英合上身后屋门。 “该说的都说了。” “没呢!五年,那么几句话,哪儿说得尽?” 陆英无奈抱臂,“那另一个男人喜欢你老婆,你到底让不让?” 石青又是一噎,还真思忖起来。 随即放声嚷嚷:“我让啊!我这人心大情浅,要是碰上个深情的好男人,我老婆也愿意,让出去就让出去。” “天底下能做老婆的女人,多得是!” 陆英一掌拍在他肩头,“快闭嘴吧你!” 屋内,闻蝉侧卧着。 石青讲的一桩桩一件件,在她心头往复盘旋。 她什么都想通了,谢云章起初那恶劣的模样,全是装的。 他生怕在自己面前露怯,生怕这些年的经历袒露人前,会被自己吃得死死的。 装得挺像,可惜还是被拆穿了。 闻蝉试图别再想他,多想想檀颂。 想想这些年与人相敬如宾,日子安稳无拘。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那种日子,才是自己最该守护的。 第六日,王妗来了。 “姐夫都急疯了!到处找你不见,生怕你落进歹人手中。” 闻蝉听了也着急,“他还在找我吗?” 王妗眼珠一转,俯身凑近,压低声量。 “那个人交代,就说你来香山寺给太妃祈福,惊马摔了一跤,昏睡了三天。” 这倒是可以遮掩,闻蝉点点头。 “对了,”王妗又面带疑色,“姐夫还去官驿,找那姓谢的讨过人。” 闻蝉道:“我名义上和他一起赴宴,夫君找他要人,也在情理之中。他是怎么说的?” “那姓谢的就说,跟你从王府出来就分道了,不知你在哪里。” “到时姐姐就说,是被过路的僧人,好心领到寺里养伤的。” 谢云章把一切安排妥当,不用她再操心。 “那……” “夫人!” 还不等细问,寮房门倏然大敞,露出檀颂急切的脸来。 王妗见势,忙起身相让。 檀颂几乎是扑到榻前的,风尘仆仆,手掌冰凉。 “夫人没事吧?” 闻蝉伤了腰,这些日子针灸配吃药,已经不怎么痛了。 “我没事,放心。” 檀颂直接拥住她,“这几日找不到夫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闻蝉伤处被牵扯得有些疼,可稍稍调整姿势,却被压得更紧。 只得搭着他的背安抚:“好了好了,我这不没有事……” 檀颂又念叨几声没事就好,环顾简朴的厢房,立刻道:“夫人受苦了,我这就带你回家。” 王妗帮忙搀扶,外头落着一顶小轿。 四人抬着她出寺,稳当得很。 檀颂随轿而行,时不时便叫轿夫慢一些,又隔窗和闻蝉说着话。 五日不见,失而复得,他似有说不完的话。 香山寺的钟楼处,谢云章静静伫立。 身后一座百年古钟,眼底是她渐行渐远。 小轿顶,最终隐于楼墙。 第41章 他不想闻蝉再与人有瓜葛 因着腰伤,又假装小产,闻蝉好一阵没出门。 好在先前把年礼都送了,茶铺的账面自有梁妈妈管着,一点微薄小利,用不着她自己费心。 王妗也亲自送来了一众铺子分红,外加她亲自选的绸缎首饰,一件件拿出来向闻蝉“邀功”。 闻蝉弯腰还是不方便,便靠在美人榻上笑:“你挑的,哪有不好的?” 小姑娘听了这话,才将那些金银细软又装回箱奁中。 凑到跟前问:“姐姐,你跟那人,还有来往吗?” 闻蝉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然道:“你是想问,他身边那个侍卫。” 自家姐妹,王妗没什么好遮掩,敛下俏丽的眉眼,轻轻点头。 又说:“若他是旁人的侍卫,我便上门去打听了。” “可偏偏,那人总在纠缠姐姐,我也不好和他,和他心腹走得太近。” 闻蝉闻言去握她的手,“若我真心为你打算,我不看好那人。” “一来你想招赘上门,那人却是谢云章心腹,轻易不得脱身,待来年二月,他总是要跟人回上京的。” “二来他这等刀尖舔血的人,也不像能够安于内室,唯妻子马首是瞻的。” 其实这些道理,王妗都想到了。 只是难得一眼相中个男子,心里还存着些虚妄念想罢了。 “还好,”她强撑笑意仰头,“我就是起了个念,远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闻蝉也心疼她,爱怜地抚上她脑袋。 如今自己最大的隐患已除,往后都不必藏头露尾地行事,倒是能为王妗多上些心。 “等来年开春,姐姐陪你相看个更好的,更合适的。” 王妗闻言便扑进她怀里,又缠她安慰好一会儿。 直到玲珑跑进院里传话:“夫人,主君回来了。” 王妗这才收敛小女儿情态,直起身站好。 待见了檀颂,老成交代道:“姐夫来得正好,姐姐近日可受苦了,小妹往府上送了两支山参,可得炖成鸡汤,给姐姐好生滋补。” 檀颂哪有不应的,“多劳妹妹记挂了,不如一道用了晚膳再走。” “不必了不必了,近来我娘亲回了祖宅住,我还得回去看顾着呢,姐夫盛情,我下回再登门便是。” 王妗虽是个活泼烂漫的性子,王家也只是商贾之门,家里却有一笔烂账。 王妗不过十五,却是带着生母在外头自立门户,只过年时搬回去小住。 听她这样说,檀颂自然没有挽留。 将人送出屋门,又遣玲珑送人出府。 回身对闻蝉道:“待过了年关,阿姐也要带安哥儿过来小住几日,到时还累夫人关照。” 檀颂似已忘了上回檀如意乱给人吃药的事,闻蝉也就当是忘了,点头,应了声“好”。 “对了,”檀颂顾自摘了帽,又对她说,“慧德太妃那寿宴,似乎是办出麻烦了。” 闻蝉便问:“此话怎讲?” “近来府衙有些风声,上头那些人,旧日和离王府有来往的,似乎都被请去问话了,也不知在查什么。” “还有那窝经年难除的海匪,我从前提议了好几回,都不见有谁肯纳我的谏。” “如今却忽然提起,要设计将他们根除。” 檀颂不知,闻蝉却在那日明明白白听见了。 皇帝欲除离王,叫谢云章捏造伪证。 海匪,便是嘉德帝指明的方向。 只有一点不太寻常,当日那两支箭,直直奔着他性命而来。 若嘉德帝当真信任他,作戏又怎会不提前通气? 倒像是……真想借机除了他。 思及此,难免为人忧心。 “夫人在想什么?” 檀颂问,她便只说:“想到前阵子去王府贺寿,好在我人微言轻,想必没人会留意我。” 檀颂也说:“咱们和那等大人物,向来是没交情的,也不怕他们查。” 闻蝉没再多言。 心中却越想越蹊跷,免不得为谢云章担忧。 可也就忧虑片刻,她将视线转回面前檀颂身上。 这几日她身子不便,檀颂每日亲自为她布菜,又讲些府衙里的事给她听,生怕她在家憋得慌。 闻蝉安逸之余,又难免想到年后。 等谢云章一走,前些时日发生的事,还有自己隐瞒多年的身世,她都会一并说给檀颂听。 也不知到了那个时候,眼下这日子还能不能过。 闻蝉早就盘算好了,檀颂接受,那自然皆大欢喜。 他不接受,便将如今住的这宅子留给他,再从王妗那儿单买一间铺子,贴补宅院日常的开销。 玲珑小巧是两个得力的丫头,到时她得带走。 …… 府衙从除夕开始休沐,前一日,众人要将手中事宜都清理了,待到初四再回来值守。 檀颂手中没压什么事,早早等着放衙。 却不想,先等来了谢云章。 檀颂有一阵没见过他了,闻蝉也再没和人来往,忽然被人找上,他也摸不着头脑。 “谢御史。”先对人恭敬一礼。 谢云章身后是石青,脚边落了两只箱奁。 “先前我与令夫人一道赴宴,却未能保她周全;近来又公务缠身,未能登府赔罪。” “这些,是我一点心意,权当赔礼。” 檀颂的目光落下去。 良久方道:“不必了,就是一点小伤,御史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谢云章却说:“既然檀监州不怪罪,收下便是。” 当即转头吩咐石青:“送到檀监州车驾上。” 檀颂有些烦。 更有些看不懂他的意图。 “夫人腰伤未愈,恐怕没法亲自登门谢礼,那我便代夫人,谢过御史大人。” 他不想闻蝉再与人有瓜葛了,半分都不想。 谢云章也没说什么。 檀颂登上回家的马车,便迫不及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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