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来形容那细微而奇妙的震撼与触动。 “摸好了吗,感觉怎么样?” 耶尔被他摸得很痒,忍了很久还是出声询问道。 “……很难形容……” 他张了张嘴,踌躇半晌后低声道,却迟迟接不上下面的话,憋得表情无比凝重。 “什么?” 耶尔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看着雌虫。 “很……很可爱。” 最终,西泽低声道。 “?”耶尔一脑袋问号,并不觉得自己和这个词有什么沾边的地方。 但看了看雌虫为难的神色,还是决定不和不解风情的军雌计较。 反正也算让他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容貌,目的已经达到了。 耶尔深吸了口气,将雌虫的手拉下,重新靠回沙发上,“好了,继续看电影吧。” “……好。” 西泽还有些回不过神,直觉刚才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却无从捉住也无从追寻,只能失落而遗憾地抿抿唇。 雄虫没有再靠过来。 可他希望这个电影能再长一点,不要那么快播完,或者希望雄虫的兴致能高一点,一连看两部电影。 把一整个上午的时间耗在这里也没关系,就这样懒散地窝在沙发上,坐在他身边,说话、吃东西、或者犯懒。 只要…… “嘀嘀。” 光脑传来清晰的消息提示音,红光微微闪烁。 第30章 “嘀嘀嘀嘀嘀嘀……” 光脑上响起持续不断的消息提示音。 坐在旁边的耶尔全然充耳不闻, 直到手上的事做完,才拿起来打开。 果不其然,上百封邮件提醒挤满了首页, 甚至手指往上划了几次都没到底。 他点进去查看详情—— 耶尔垂眸, 漠然地无视掉那些谩骂侮辱的词, 将这些邮件都截图下来, 放入后台一个名为“恐吓勒索”的文件包里。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冷静,但在看到那些视频和图片的时候,指尖还是忍不住轻颤。 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外面的寒风迎面刮来,撩动额前的发丝。 耶尔深吸了口冰凉的空气,强行压下心头怒意。 开始收到这样的邮件是在两天前, 他和西泽看电影的时候。 在回了一个“?”之后,就开始受到爆炸式的邮件轰炸,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就是把西泽交出去。 虽然一直在放狠话, 但耶尔能察觉到字里行间的恐慌和焦急。 很奇怪。 交易所应该不会在乎一个本该“处理”掉的雌奴, 那时候那些工作虫的态度虽然是坚决要弄死西泽, 但被驱赶走之后也并没有穷追不舍。 这足以证明西泽在他们眼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那为什么在他把西泽捡回来大半个月后, 又突然收到这样的恐吓邮件? 耶尔盯着窗外的景象出神, 随后眸光渐渐沉下去。 唯一说得通的就是,那些家伙原本并不知道西泽的存在特殊,以为弄死和被抢走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随意把这件丢脸的事瞒下了。 很可能是交易所上面,或者身份更加显赫的虫开始索要西泽的现状,才让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要在事情暴露前把雌虫弄回交易所。 至于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图片…… 折磨雌虫的手段他在直播时就已经窥见了一些,但就这个社会的变态程度来说,那些应该都只是小儿科。 能被单独整理出来,专门打包发给他的,内容想必是远远打破底线的恶心和血腥。 轰炸了两天,足足几十G的视频和图片,他一个都没有点开看。 那本该是应该被抛在身后的,早已忍痛剜去的腐肉,活该被扔在臭水沟里,随着时间的消逝缓慢而彻底地消解掉。 而不是又被翻起来袒露在外,被随意当做恐吓和威胁的工具,恶毒无比地意欲堵死雌虫已经走上的新的路途。 本想直接关掉页面,但视线中划过的一个视频封面图,让耶尔眼睫颤了颤。 …… 画面一阵抖动,最终聚焦到雌虫低垂的头上。 那只手扯住他的头发,手法非常粗暴,强行把他的脸掰起来。 雌虫脸上都是飞溅上的血,一只眼睛被血糊得几乎睁不开。 那时他的眼睛还没有失明,却仍然涣散茫然。 金色眸光好似被打碎的琉璃片,剔透中空无一物,只望着虚空中的某处,尸体一般悄无声息。 “喂!醒醒神……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打到他的头了?” “我哪有啊,刚才打得最凶的是你才对吧……别装模作样!给我起来!” 施暴者攥着头发把他提起来,视频画面便拉远了一些,将他的半身都纳入镜头内。 耶尔倏地转过头去,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眶已然微红。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已经……过去了。 现在西泽还好好地活着,就在他的房子里,不久后会恢复视力,也会重新站起来…… 所以冷静一点,都过去了。 他深呼吸了好一会,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决定把视频看完。 根据雌虫的伤势和状态可以大致判断出来,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雌虫和第三次之间,那一个月间拍下的视频。 而在泼了一盆冰水后,视频里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殴打。 那甚至不能算是在行刑,只是肆意妄为倾泻恶意的暴行,没有章法的混乱,恶毒而盲目。 除了另外一些虫的叫骂和起哄,视频里就只剩下雌虫的喘气声,断断续续的,饱含着痛楚,辛苦又沉重,在窒息和咳呛的间隙用尽全力地呼吸。 有时摄像头怼着雌虫的脸拍摄,想要逼出他屈辱或羞耻的神色。 但他并不怎么看镜头,低垂着眼睫自顾自沉默喘息,只偶尔闪过痛极的轻微扭曲。 有时镜头往外一转,能看到旁边墙壁上挂着的密密麻麻的刑具。 有些上面甚至还滴着新鲜的血,锋利的尖刺上流转过一抹暗光,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胆寒。 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满眼都是不堪的污秽,耶尔却无法控制地出神。 那些家伙只把他当成没有痛觉、没有情感的一块肉在折磨。 但事实是一面对那双隐忍的金眸,那些和西泽相处的回忆便汹涌而起,带着柔软而厚重的暖意,足以完全覆盖掉视频中的所有画面。 他想起雌虫第一次失控时几乎濒死,却上前想拉住摔倒的他,想起雌虫的憎恨和挣扎,以及最终的妥协—— 他似乎总是在隐忍和妥协。 他想起那个烙印在手背上的吻,想起被转移到自己这边的、已经暖好的被子,想起他低声叫雄主的样子,浅金色的眸光带着一点湿漉漉的光,压抑又渴望。 想起雌虫面对自己时因为过分谨慎而显得小心翼翼,想起披在身后的衣服和额头上测量温度的手,想起雌虫指尖落在他脸上前刹那的颤抖…… 太多太多了,每一幕每一帧似乎都饱含着某种隐而不发、却深厚而浓烈的感情,后知后觉胀满心口和胸腔,让他心头震颤不已。 视频进度条已经接近尾声,那些从来吝于给予喘息时间的折磨终于停下,但只是因为刑具都已经折断了,而施暴者也变得气喘吁吁。 “喂,你要是愿意舔我的手,叫一声主虫,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刚才挥舞棍棒最为狠戾的虫蹲下来,在雌虫面前伸出一只手,逗狗似的扭动着手指。 这话一出,旁边的雌虫顿时哄笑起来。 “安第斯!你可真有才!……叫啊,叫了就给你饭吃,不是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吗?这贱雌可真能忍……!” 他看到雌虫涣散的眸光中,摇摇晃晃地凝聚起来一点火星。 像是离体的魂魄终于归位,在一片剧痛和血污中瞬间迸发出锋锐的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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