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裴宿不屑地轻笑一声,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正欲瞄准白球,大门却再次被推开。 所有人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吸引,看见侍应生身后跟着个熟悉的身影,脸上带着墨镜,海藻般的长卷发披在身后。 裴宿皱起眉,立马放下球杆迎了上去:“你经纪人呢?怎么就让你一个人上来。” 姜晚棠摘下眼镜,笑了一下:“是我让她先走了。放心吧,一路过来没什么人。” 裴宿这才松了一口气,牵起她的手把她往客厅带。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在海报上看见的人,如今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郁绥青总觉得不太真实。 姜晚棠长得清冷,五官攻击性不强,身上却带着一股神爱世人的悲悯气质,这在娱乐圈也是独一份的存在。 打招呼打了一圈,到了郁绥青面前时,她还在愣神。 “青青?”姜晚棠笑了笑,第二次叫了她的名字。 郁绥青这才收回思绪,伸手和她拥抱了一下:“晚棠姐。” 大概是在娱乐圈浮沉久了,姜晚棠的嘴角总挂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笑着说好久没见她了。 等她们叙完旧,裴宿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准备吃饭吧。” 落座的时候郁绥青恰好坐在了姜晚棠的旁边,把手里的菜单翻到底也不知道该点什么,她便索性递了过去。 “晚棠姐,还是你和二哥来点吧。”郁绥青顿了顿,还不忘夸了一句裴宿,“他特别会点菜。” 只要和裴宿吃过一顿饭,下次他就能准确地记住每个人爱吃什么,记忆力强得吓人。 裴宿没拒绝,接过菜单第一件事就是问:“棠棠,有什么想吃的吗?” 暖黄灯光投射下来,把裴宿的侧颜刻画得无比温柔。 “哥哥。”看了一会儿,姜晚棠笑了笑,挽住裴宿的肩膀靠上去,指着一道菜的名字说,“我想吃这个。” 目光瞄向菜名,郁绥青感慨,女明星保持身材真狠啊,看了半天也就只点了一道豆腐汤。 裴宿慢条斯理地点完几道菜,正在往下翻页,霍应瓷便伸手要菜单:“给我也看看。” 郁绥青觉得他没眼力见,睨了他一眼:“你看干什么?” “点菜啊。”霍应瓷坐下,模仿着裴宿的口吻,“老婆,有什么想吃的吗?” 幼稚。 郁绥青无奈地回答:“我爱吃什么你都知道,看着点就好。” “妹妹。”对面的陆泽舟叫她,做了个手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指了一下裴宿和霍应瓷,“雄竞起来了还。” 郁绥青摇头不语,脸上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准确来说,是某人的单方面雄竞,裴宿压根没想着和他竞。 菜上齐之后,裴宿接过姜晚棠面前的白瓷碗,替她舀了一勺蟹粉豆腐。 霍应瓷也不甘示弱,默默地把清蒸鱼转到自己面前,夹了一大块鱼腹肉。 接着银勺清脆地磕在碗沿,他低下头去耐心地剔除鱼肉上的鱼刺。 “要不要喝一点酒?”郁绥青偏过头来问他。 他恰好把已经没有刺的雪白鱼肉放在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红酒瓶:“你先把鱼吃了,我自己倒。” 霍应瓷拿起高脚杯,这个动作带起一阵冷调的雪松香。 郁绥青正在吃鱼,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倏然反应过来。 原来自己现在已经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好了。 一顿饭下来,郁绥青的嘴没闲着,霍应瓷的手也没闲着。 剔鱼刺、剥虾、切牛排…… 郁绥青想着,下次是不是该考虑让他拆螃蟹了。 最后郁绥青撑到快要塞不下了,才逼得他堪堪停手。 “你是不是都没怎么吃?”郁绥青看了一眼那人过于干净的碟子,把自己的碗放到他面前,“这些我吃不完了,你负责吃掉。” 霍应瓷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就着她碗里的食物吃了起来。 郁绥青盯着他熟稔的动作,看不出一丝不妥:“不嫌弃我?” “郁医生,再亲密的接触都已经试过了。”霍应瓷耳语,“现在再来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 吃过饭也不过才八点多,毕竟是一年一度的新年聚餐,陆泽舟是不肯轻易放他们太早走的。 百无聊赖地环视一圈,最后目光瞥向角落里摆着的麻将桌。 片刻之后,作为在场唯一的单身狗,陆泽舟确实没想到,这场聚会已经发展到连他打麻将的位置都没了的程度。 他向前走几步,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找个最软的柿子捏,于是在霍应瓷的肩膀上拍了几下。 “不懂得尊老爱幼?不懂让哥哥先玩两把?” 不过大了两岁,陆泽舟却喜欢动不动就拿哥哥的身份“压人”。 算了,谁让他孤零零一个人呢? 霍应瓷也顺着他,起身让了个位置:“行,你来。” 郁绥青牌技稀烂,反正霍应瓷原本也就是想哄着她玩玩,没打算认真打。 他顺手从旁边拖了个椅子过来,在郁绥青的身旁坐下。 第八十一章 你们把青青欺负了 结果不出他所料,郁绥青打得果然很差。 不光牌技不好,运气也很烂,三轮下来把所有人的炮都点了一遍。 霍应瓷用手撑着头侧目看她,怎么都觉得理解不了。 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一打起牌来脑子就跟僵住了似的,只顾着自己做牌,忘记了考虑别人。 不知道第几次摸到没用的幺鸡,郁绥青咬着下唇把牌往麻将桌上一扣,余光瞥见霍应瓷手里把玩着银质打火机,饶有趣味地盯着她。 被这么盯着,她居然鬼使神差地留下幺鸡,把另一个不要的六万丢了出去。 “清一色。”对面的陆泽舟推倒牌面,指尖在桌面上轻敲,“青青妹妹,承让啊。” 裴宿跟着笑了笑,哂道:“一直让青青点炮,你也好意思。” 叮叮咣咣的筹码被推过来,陆泽舟沉浸在赢钱的喜悦里,满不在乎地说:“说得好像你没赢青青似的,装货。” 郁绥青面前的一叠筹码如今只剩下零星的几枚,霍应瓷摇了摇头,轻笑:“你们也不让着点她。” 他慢条斯理地把打火机揣回口袋,修长手指搭上她椅背。 “你泽舟哥一直在做万字清一色呢,你刚刚不该打六万。” 回想起来,陆泽舟确实没怎么出过万字牌。郁绥青懊恼不已:“当时没想那么多……” 麻将机把牌重新洗好,霍应瓷伸手替她拿了一摞。 “太天真了。”他俯下身,雪松香混合着体温笼罩下来,“宝宝。” 郁绥青耳尖被他的气息烫得发麻,却装作若无其事地码牌。 她打麻将有一个坏习惯,就是无论抽到多烂的牌都想着做大牌。 有用的牌悉数打完,实际上起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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