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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了西次间。 采芙看到陈三爷的茶杯空了,想为他倒茶。刚上前一步,就听到陈三爷冰冷的声音:“滚出去!” 她吓得脸一白,忙拉着雨竹退出去,合上了西次间的槅扇。 陈三爷给自己倒茶,喝茶。 西次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顾锦朝浑身僵硬,她没有想到陈玄青竟然……以前她求而不得,现在根本不想要了,为什么又会这样?她原来用尽手段想得到他的注意,但这世自认为根本没做过任何事。 难怪陈玄青行事古怪。 陈三爷应该早就知道她和陈玄青过去的事了。 顾锦朝也有感觉,但是她原来只是猜测。没有人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她能感觉到陈三爷的猜忌和不信任。每次陈玄青在的时候,陈三爷总是在场,他突然对她的行踪表示质疑,他让她不要去外院…… 他是一个相当多疑的人,顾锦朝从前世就深刻认识了这点。 陈三爷在猜忌什么呢?猜忌自己嫁给他是另有目的,猜忌自己还和陈玄青有私情? 但从前他也只是猜忌,并没有认定。是不是今天他就认定了呢…… 顾锦朝抬头看他。陈彦允却沉默地喝茶。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顾锦朝一向不觉得自己是个果断的人。和陈玄青的事已经是过去的了,她觉得没必要说。无端的说起这种事,对谁都不好。只是她没想到陈三爷有一天会亲自发现。或者没想到陈玄青竟然会这么做,把她逼到现在的份上。依照陈三爷的习惯,说不定已经找人调查过自己了,他按兵不动。是因为所有的事情还不明朗。 “三爷,”顾锦朝觉得自己嗓子发涩。“妾身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信任是一件很难的事。陈三爷不信任自己很正常,顾锦朝心里知道。她打算把一切都说了,怎么判断任就由陈彦允吧。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但她要对自己过去的错误负责。 顾锦朝心里很快就镇定下来。 陈三爷抬起头看着她。平静地问:“你说的事,我想知道吗?” 他是真的认定了! 顾锦朝觉得自己喉头一阵阵发堵,她原来经常被人误解。她的父亲、弟弟甚至是母亲。但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过。顾锦朝早就知道顾锦荣是什么样的人,所以顾锦荣误解她的时候。她只有失望和冷漠。但是陈三爷不一样……可能是她如今太依赖他了,受不了他突然冷遇自己。 顾锦朝深吸了口气:“就算您不想知道,我也要说。” 陈彦允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 她显得又倔强又可怜,眼眶通红。 要是平时他肯定很疼惜她,但是现在他所有的力气都在压制自己心里的戾气上,反倒没有精力安慰她。 顾锦朝应该不知道,他现在说什么话都是很困难的。 “可能是我原来太自负了。”陈彦允似乎有些自嘲,随即又低声道,“顾锦朝,现在别惹我,也别和我说话。不管是什么话……” 他说完便放开她,转身离开了西次间。 顾锦朝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震,等追出去却没有看到陈三爷。想了想她还是回去了,追上他又能说什么,还是等陈三爷自己想想吧。 顾锦朝枯坐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叹了口气,叫采芙等人进来说话。 绣渠把刚才陈三爷进来时的情形说了一遍,大体的顾锦朝也知道了。 绣渠十分忐忑:“夫人,是不是奴婢有什么话说错了?” 顾锦朝摇头,陈三爷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能面不改色说谎骗过他的人几乎没有。她叮嘱了几人:“……你们都是我的贴身丫头,都是俱荣俱损的。今日的事,七少爷说过的话,半点都不准泄露出去。”又转向绣渠问她,“你刚才守在外面,可有什么下人经过听了去?” 绣渠摇头:“……今天中院没人,大厨房发了两包槽子糕下来,那些丫头们就去坐茶会了。” 顾锦朝松了口气,如果有旁的丫头听到了,她恐怕还很难处理。 “夫人,那咱们怎么做……”雨竹小声问。 顾锦朝轻轻地说:“给我换一杯茶吧,我等三爷回来。” 人家都说命运弄人,她本来是不肯相信的。现在看来命运还真是弄人,她原来喜欢陈玄青的时候,他弃之如敝履。现在自己不过是想平静生活,却要被他所累…… 晚上丫头端了炖好的老鸭汤进来,顾锦朝只吃了一点。 采芙点了烛放在炕桌上,顾锦朝披着件外衣,拿了本《水经注》来看。 她的手不由放在腹部轻轻地抚摸。 陈三爷还没有回来,她心里也安定不下来。 陈三爷立在门外好一会儿。看着她印着窗扇上的影子,才提步走进去。 几个丫头忙屈身行礼,陈三爷抬手示意她们退下去。 看到她手上的动作,陈彦允沉默了片刻才向她走过去。 顾锦朝听到脚步声就放下书,笑着道:“您回来得这么晚。” 陈三爷坐到顾锦朝对面,轻轻嗯了一声。 陈三爷终于还是回来了。顾锦朝舒了口气,她刚好把什么都说清楚。免得两人之间有墟隙。 顾锦朝道:“七少爷的事……我也就不瞒您。我原来在纪家见过七少爷,那时候年少不懂事,有几分倾心于他。只是后来我母亲得病。家中我父亲和弟弟又与我关系不善,渐渐的人就成熟了,也没有心思了。” 这也和他原来猜的差不多,陈三爷便直接问她:“今天在西次间里。你和他说什么?” “是俞晚雪托付我的事,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就答应下来了。却没想到七少爷突然发难……不想让人看到误会了去,雨竹才关了房门。绣渠在外面不明白,有惊慌之态是正常的。” 陈彦允淡淡道:“避重就轻,你和他说了什么?” 顾锦朝本来想替陈玄青瞒住的。 她叹了口气:“我没说什么。是陈玄青……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那些。” 陈彦允又道:“我再说一次,不准避重就轻,他说了什么话。” 顾锦朝没有办法。只能大致的重复了一遍。 他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陈彦允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顾锦朝咬了咬唇,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她起身走到他面前。被他抱进怀里。 他的嘴唇贴在顾锦朝耳边:“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他真的没有半点心思了?” 顾锦朝握紧手,转过头看陈彦允。心中又开始发堵,“您觉得呢?” 她现在全心全意对待他,听到这样的话自然难受。 陈彦允叹了口气,低头亲顾锦朝的额头。 在顾锦朝心里他是个冷静克制的人,但其实他是有弱点的。他对于顾锦朝的事,会格外在意,也很不能容忍。虽然她已经亲口说清楚了,但是他心里还是充满负面情绪和戾气。 顾锦朝看到陈三爷毫无掩饰的阴沉脸色,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我真的不喜欢他了。” “我知道……”他沉默了一会儿。 他突然把顾锦朝抱起来,往内室里走去把她放在床上。 不等顾锦朝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气息炽热的亲吻就落下来。顾锦朝想说什么,别开脸用手推他,却很快被反手拧住,手的力道有点大。 “别挣扎,会弄疼你的。”陈彦允轻声说,“我现在不太知道分寸。” 顾锦朝知道他现在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刚才出门的时候他充满戾气,回来却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听她的解释。他本来应该是特别擅长克制的人,可能这事实在太过了。 顾锦朝不再说什么,放柔了身体,很快就陷入其中。 …… 陈彦允抱她去净房沐浴,回来的时候顾锦朝已经入睡,她也累着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放在她头顶。她可能觉得不太舒服,扭动了一下,把头埋入他的肩窝里睡了。 给偎依着自己的顾锦朝盖好被褥,陈彦允任她的手脚纠缠着他的身体。顾锦朝睡觉还挺喜欢这样的,陈彦允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看着墙壁沉思,陈玄青的事,还真的不能怪她。 她到后面就算是有些承受不住了,也没有吭声。幸好他还注意着,看到锦朝眉头紧皱了,便先停了下来。她也许真的是喜欢自己,只是锦朝不喜欢说,而他也是…… 陈彦允最后亲了亲她的发,才合上眼。 第二百九十五章:拦住 回到木樨堂后锦朝只喝了碗汤,却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端了烛台,锦朝靠着炕桌看一本《水经注》。采芙端着盘蒸好的红枣松糕上来。 陈三爷果然没有回来,顾锦朝等得累极了,靠着迎枕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背上搭了件斗篷,她还以为陈三爷回来了,抬头四下看。雨竹却很快走进来:“……夫人,在这儿睡太冷了,您还是去床上睡吧。三爷要是回来了,奴婢会叫您起来的。” 顾锦朝很失望。 烛台的残烛已经要灭了,外头什么声音都没有,夜晚显得越发寂寥。 顾锦朝沉默了一下,还是去床上睡了。 这个晚上没有人睡好了。 俞晚雪拔下簪子挑了灯花,手里抱的汤婆子已经冷了。她看到陈玄青回来,忙笑着去帮他解开斗篷,轻声道:“您这么晚才回来,妾身给您留的饭菜都该冷了……” 她注意到陈玄青的表情不正常,头发浸了雪水湿漉漉的,斗篷边上结着冰渣,清俊的脸冻得发青。 俞晚雪不由得问:“您……您做什么去了?不是去教四小姐练琴吗?” 陈玄青轻轻推开她,自己把斗篷解下来。 父亲让他退出去,其实他根本没走远,他看到父亲冷着脸出来了,而且乘着马车离了家。他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和顾锦朝怎么样了,他没有踏进木樨堂一步,顾锦朝现在恐怕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你去找母亲,让她劝我吗?”陈玄青问她。 俞晚雪迟疑着点了点头。难道……陈玄青不满她说给别人听了?她笑着解释:“妾身看您最近都不太高兴,以为您有心事……只是不愿意说与妾身听。” 陈玄青过了好久。才淡淡地笑了:“我确实有心事。” 俞晚雪松了口气,“等过了年,您就要去任上了。有什么事说明白了,妾身也免得牵挂您……” 本来他是不会这么早去任上的。 在翰林院做满三年编修,再调任县令才是比较好的。但是父亲早早地跟他说了,他过了年就要调任……其实父亲早就在防备自己了。陈玄青突然有些出神…… 俞晚雪却抬头看着陈玄青。 她还是觉得陈玄青是她看到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子。就算是落魄也难掩其风骨。 其实她希望陈玄青能在调任之前。给她留个孩子。就像大嫂一样。即便丈夫不在家,也能养育孩子过日子。她很希望能有个陈玄青的孩子。 俞晚雪笑着道:“今天二嫂抱着筝哥儿向我讨封红,妾身随手摸了两个银裸子给他。他却不要。非让用红纸包起来不可……筝哥儿长得像二嫂,白白净净的,撒娇耍赖,可爱极了。”她絮絮叨叨跟他说在陈老夫人那里的趣事。陈玄青沉默地听着。 俞晚雪才应该是他最喜欢的那类姑娘,温婉动人。恪守礼节。他觉得要是没有顾锦朝,他肯定会喜欢俞晚雪的。他这人一向淡,只是顾锦朝太明艳了,又太鲜明了。虽然做的都是惹他讨厌的人,却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等到顾锦朝成了现在的样子,以往今夕的对比。反倒让他……不能罢休。 陈玄青突然打断俞晚雪的话:“……太晚了,先睡吧。” 俞晚雪一愣。心里却高兴起来,叫了丫头打热水进来洗漱,两人躺到了床上。 丫头收拾的动静渐渐轻了,俞晚雪却能感觉到陈玄青平稳的呼吸,她知道他没有睡。 她侧过头,黑暗里只看到陈玄青的侧脸。他显得比往常还有沉默,还要心事重重。 俞晚雪听到自己的声音:“玄青,是母亲和你说什么了吗?” 她第一次叫他‘玄青’,她心里一直想这么叫他,真的叫出来的时候,自己却被吓了一跳。 陈玄青侧过头,也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好像没有生气……俞晚雪笑了笑:“您的名字真好听,是父亲取的吗?” 过了好久她才听到陈玄青说:“……不是。”却又没有动静了。 俞晚雪再笨也知道,他不想和自己谈话。便小声说:“那您睡吧,明日我早些去给母亲请安,把事情说清楚。”她以为陈玄青是因为她的话不高兴,“母亲通情达理,不会说什么的。” 她没想到陈玄青却突然低声吼道:“你闭嘴!” 俞晚雪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翻身压在她身上,掐住她的下巴冷冷道:“以后关于我的事,你统统不准和她说,听到没有!”她还不知道他闯什么祸了,但这又能怪谁? 俞晚雪被陈玄青吓到了,从来没有看到陈玄青如此失态过!她委屈又无辜地看着陈玄青,低声说:“……好,我不说就是了。”忍不住低声喃喃,“你好好说就是,妾身听得懂的……” 俞晚雪感觉到他松开手,很快又躺回去了。 他没有说话了,俞晚雪却听到他压抑的吸气声,她伸手去摸他的脸,陈玄青很快别过脸。俞晚雪却已经摸到他脸侧冰凉的,湿漉漉的。 俞晚雪这次真的不敢再说了。 陈玄青……哭了? …… 采芙端了茶盏进来,里头用水养了好些腊梅骨朵,有些已经开花了。她把这茶盏里的水倒在铜盆里,满盆的花香。顾锦朝却看着盆中的水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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