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给我题目我也做不出来啊!” “是啊,咱们都是成绩平平的学渣,所以才会想着赌一把,偷试卷来提高自己的高考成绩,可是题答不上来,或者答上来了又不确定答案,那不就白偷了!” 就在这时有人感慨了一句:“唉,要是姜沐堇也参与咱们这个计划就好了?她那么聪明,这些题肯定都会的!” “刘行蕴,你和姜沐堇关系那么好,怎么没把她拉到咱们这个团伙里来?” 刘行蕴皱眉:“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姜沐堇成绩那么好靠自己都能上清北,又怎么可能会冒风险偷试卷?” “再说了,我找你们是因为你们家里都有点关系背景,咱们人多力量大,她一个农民女儿,能有什么用?” 就在众人哀声叹气时,忽然有人看到了杂物堆中我的一只眼睛。 那人大喊:“谁?!” 我下意识想跑,但不出意料被众人抓住了。 “姜沐堇?!是你!你在这躲了多久?都听到了些什么!” “白痴,姜沐堇肯定在这待了很久,咱们的事情全被他听见了!” 有些情绪激动的同学甚至直接抄起来教室后面的铁锹,要直接拍我的脑袋。 “计划被外人知道了,得把姜沐堇解决了! “等等!我有一个更好的计划!” 刘行蕴看着我,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你先过来,把这些卷子全部做一遍。” 我被铁锹威胁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到桌子上。 而旁边的同班同学们,正在议论拿我怎么办。 “要我说做完卷子直接把他杀了吧,反正她家里没什么背景,爸爸又病重妈妈更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就算死了也没人在意她的。” “好歹同学一场,再说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法不责众啊!咱们这么多人偷试卷不就是为了相互打掩护,在利用每家每一个人的关系压下事情真相。这一套做法,也可以用在姜沐堇身上啊。” 他们的议论让我瑟瑟发抖,我从来没想到,和自己相处三年的同学们竟然是这样一群豺狼虎豹! 很快我的题目做好了,我悄悄扯了扯刘行蕴的袖子,用祈求的眼神看他,希望他能救我一命。 而刘行蕴毫不留情的扯回了自己的袖子他看着众人说:“姜沐堇不能死,因为,我们这个计划还缺一只替罪羊。” 刚才所有人碰试卷时都戴了手套,刘行蕴忽然抓住我的手,让我死死摁住了试卷,在卷子上留下了我的指纹。 他对着众人说:“现在,偷卷子的人就是姜沐堇了。” “如果事情没有被发现,那就万事大吉,想考清北的人考清北,想上一本上一本。但如果事情暴露了,就把所有罪责推到姜沐堇身上,就说她太想考清北,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偷高考试卷。”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很难相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我的竹马嘴里说出来的。 刘行蕴把我的头直接拍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们刚才都要弄死你,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明明是六月,我却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冷。 其余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番,最终同意了这个方案。 而我也眼睁睁看着刘行蕴表哥拿着那套印有我指纹的试卷匆匆跑开。 同学们将我围成一个圈,一言一句的警告我,别想耍花样,更别想挣扎。 虽然大家都是在镇子上的学校上学,但他们是靠关系上来的,只有我是靠成绩上来的。 几十个人的背景关系,足以在本地手眼通天,我如果想挣扎,他们碾死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甚至连带我的父母也会跟着遭殃。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度过了那个夜晚。 而我的同学们都在努力记住我写的答案。 我也曾不甘心的问过刘行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可刘行蕴却冷哼一声对我说:“谁稀罕和你这样的破落户做朋友?要不是你成绩好,从小到大让我有作业抄,我连一个字都懒得跟你说。” “你这样的底层人最大的作用,就是背锅当替罪羊。你还是在心里祈祷我们这次集体作弊不会出什么乱子,一旦出事,倒霉的可就只有你一个人!” 我被他的话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 直到高考前一天,我都心神不宁,神情慌乱。 老师们还以为我是压力太大,只有我知道,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 人性都是贪婪的,虽然那些同学说自己会故意错几道题不至于考满分,但我很怀疑他们为了竞争赢过其他人,还是会把所有题目都写成正确答案。 如果一个镇子的学校出了十几个七百分以上的,那么事情就绝对会暴露。 所以我必须要为自己想一个出路。 可我没权没势,指纹还留在未开封的高考试题上。 我该怎么自救呢? 最终,我想到了一种办法,那就是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同学们的势力最多在本地,那我就要到省城去,省城不行我就到京城去! 而且还需要一场媒体发布会,让我的声音传遍全省,这样,就再也没人能够制止我发声了。 还好,我遇到了公正的赵组长,他足够聪明,让我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果然,发布会结束,这条爆炸新闻在全国范围内都引起了轰动。 省级的督察组立刻前往我们小镇上进行调查,而调查结果与我说的基本吻合。 真正犯罪的人不是我,而是刘行蕴和一帮同学们。 听说他们被抓前,嘴里还在叫嚷着:“我家里有关系!上头有人!” 但很可惜,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永远不是他们家里面的关系能够控制的。 同时也因为高考泄题,这一年国家启用了备用卷,无数考生的命运受到了影响。 而清北招生办的宋老师在第一时间联系了我,决定恢复我的保送资格。 我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了一块。 第二天,赵组长亲自送我回镇子上。 一下车,我就看到了热泪盈眶的班主任和校长。 班主任上前紧紧的搂住我,哽咽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孩子!” 而校长在旁边略显尴尬,小声的对我说:“姜沐堇,昨天看完新闻之后,学校第一时间就把钱汇给你父亲了,他的手术很成功,你无需担心。” 我很感激的朝校长鞠躬,“谢谢校长。” 而校长也拍了拍我的肩:“你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更加坚强和聪明。我们也没想到,你的同班同学们,竟然那么胆大!”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当我去医院看望父亲时,他已经醒来。 得知了前因后果,他和母亲一起抱住了我。 “女儿,是我们太没用,所以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我摇摇头,“一个人的出身是不能改变,但命运永远掌握在每个人自己手里。 九月,当我和其他同学一起出现在清北校园里时,家乡那起轰动全国的盗取高考试卷案也落下了帷幕。 参与案件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处罚,尤其是作为主犯的刘行蕴和他的表哥,被判处了十年有期徒刑。 我抬头看见校园里大红的迎新标语,心里最后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前途光明。 《良陈美锦》 作者:沉香灰烬 简介: 未到四十她便百病缠身 死的时候儿子正在娶亲 锦朝觉得这一生再无眷恋 谁知醒来正当年少 风华正茂 当年我痴心不改 如今我冷硬如刀 第一章 锦朝 时值隆冬,才下过一场大雪。 锦朝坐在临窗大炕上,透过窗棂,神情木然的看着院内的青石小径,小径两侧的梅树恣意伸展枝桠,红透满园。远处的青砖碧瓦皆落了白雪,阳光照在雪地上,湿冷的气息穿进屋子里,十分冷清。 锦朝身上的衣裳还是前些年的旧样式,许是洗的次数多了,就连上面绣的海棠花都腿色不少,她将头倚在窗边,橘色的太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仿佛带了一层淡淡光晕,只是她两颊消瘦,眼窝也有些下陷,明显精神不济。 当年适安顾家的嫡女,容色名动适安。只是如今重病缠身,人也越来越衰老,再加上长期抑郁不欢,已经看不到昔日风采了。 拾叶端着盆热水走进来,就看到锦朝一直看着窗外。她走过去屈了一下身,低声道:“夫人可别累着了,您身体弱,得好好养着。奴婢替您关了这窗户吧?” “夫人?”拾叶见她没有出声,又迟疑着问了一句,她也抬头看窗。 窗外是一株腊梅,叶子落了,淡青泛黄的骨朵缀满了枝头,开得还不多。更远一些就是柳树,榕树,才下过雪,什么看上去都是白的。总归没什么好看,三夫人却看得这么认真。 锦朝失望地看着窗户以外,春天还没有来,恐怕她是等不到了。 拾叶心中有所感,那株腊梅树是多年前大少爷亲手所植。 她鼻头一酸:“夫人可是在盼望七少爷……千万莫想了,七少爷他陪着十三少爷在前厅待客呢。” 锦朝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名义上是他的母亲,这话休得再提……而且,我也没有等他。” 拾叶说话向来不知轻重,不如宛素细致。但是待她却很忠心,不然在她刚刚被夺了权的时候她就离开了。 拾叶低下头,有些哽咽:“是,夫人。”她帮锦朝擦完了身,端着铜盆出去了。 门帘放下来,屋里檀香深重。 锦朝原来最喜欢香了。当然不是礼佛的檀香,而是各种花露香味。少女明媚,暗香袭人,她自然觉得那人会喜欢她。痴想了这么多年,郁郁不得终,如今又是重病缠身…… 原来这么多年她都没忘过…… 锦朝几不可闻轻叹一口,抬头望着阳光,突然想起多年前,她第一次看见陈玄青的情景。 那还是在她三舅的书房中,他一身暗竹叶纹软青袍,挺拔端秀,静静坐在圈椅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书卷,淡淡地看她一眼,平静道:“顾家姑娘若觉得在下是登徒子,尽管喊出声去。”顾锦朝当时又羞又恼,竟然咬了他的手跑了。 她当时咬得很用力,陈玄青的左手上自此留下了一道浅疤。他怕旁的人听到声音会过来看,连疼都没敢喊一声。顾锦朝只记住他微皱的眉头,还有温热有力的手。 那是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因为此次初遇而对他动心。他却对她厌烦不已,对外道顾家小姐骄纵跋扈不知礼节。 她拖到十九还未嫁,他却娶了自己早定好亲的良家女子。 事已至此,锦朝本该幡然悔悟,奈何造化弄人,她始终难以忘记他手上的那道疤。后来陈玄青的父亲死了原配,她违背祖母意愿,成了他父亲的续弦,只为了每天都能看看他,能见到他而已。 当初那个嚣张跋扈、却又愚蠢不堪的顾家嫡女,因荒唐显得格外可笑。 她嫁过来后,每次见到陈玄青与俞晚雪的亲密,心中噬骨剧痛。她见不得陈玄青与俞晚雪的亲密,她见不得夕阳下他挽着她手轻轻低头的模样,她更见不得少女明媚,他作画时,画着她的眉目时笑容温和的模样。 因为嫉妒,她苛待俞晚雪,顾锦朝是正经婆婆,婆婆的嘱咐,俞晚雪不能反抗。 俞晚雪因小错被锦朝责罚,大冬天跪在冰冷的祠堂里抄佛经,因太过体弱,竟生生导致流产。锦朝在太夫人面前辩解,称自己并不知她已有身孕,俞晚雪有错在先,犯错就应该罚。太夫人并没有多加责备,只吩咐俞晚雪好好调养身体,不要多想就好。 陈玄青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对她与以往相比不一样了。 锦朝那时候已经主持陈家中馈,心智远不是几年前的顾锦朝能比的。却仍然逃不过一个情字,但凡陈玄青稍稍示以关心,言语暧昧,她也忍不住会心动。 顾锦朝从小是被祖母教养长大的,她比旁的女子更加大胆,受到了礼节束缚更少。但是这种事情背叛伦理纲常,她是绝对不敢真的去做的。况且当时的她也看明白,陈玄青怎么可能真心对她? 但是她心中又如猫抓挠痒,对陈玄青恋恋不舍。遂提笔书信一封,婉拒陈玄青。 这封信后来落到了太夫人手里,只是信的内容已经完全换了,字迹是她的,信封是她的,连信上熏香都是她用的百合香。 信中的内容虽然隐晦,却无不暗示她对陈玄青的一番情意,锦朝看着信的内容脸色一片煞白,这些词句,只是稍微变动,意思就全然不同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顾锦朝被夺去手中主事权力,被陈家扔进偏院,那时候父亲已经不再理会她,弟弟也对顾锦朝极为冷漠。整个顾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帮她,嫌弃她丢了顾家颜面,只盼她死在外面才好! 照父亲新抬的姨娘的一句话,若是顾锦朝是个知道羞耻的,就该一根白绫吊死在屋梁上,还死乞白赖着活下去干什么! 后来顾锦朝的生活极度困窘。她心灰意冷,在如此环境下才慢慢磨练出心境和忍耐,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以前从未明白的事理。内心多年情仇也淡了,什么情爱的,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她并不是笨,她只是看不穿而已。 半年之后,顾锦朝的祖母逝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给院子里的冬青剪枝桠,剪刀一顿,险些剪掉一串红果。 顾锦朝在祖母死的那天,恸哭倒在灵前,从此后人失去了生机,迅速消瘦。 后来也因为重病,加之她毕竟是十三少爷的生母,境况总比以前好了纪多。陈玄青竟将她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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