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罪傅玉呈,想了半天,他好像没做错什么…… 憋着一口气洗漱完,给自己盛一碗粥靠在橱柜上喝,气得连辣椒酱都忘了放。 下午四点多,傅玉呈回来了。 陈妄撂下笔,学着记忆中傅玉呈生气的模样,两手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你为什么又把我锁家里?” “嗯?没有啊。”傅玉呈递来一瓶冰镇北冰洋,“门锁坏了?” 陈妄下意识伸手,这么一接,就变成了「拿人手短」,自己先熄火了。 半晌后才说:“锁没坏,插钥匙能转。” 他说得言之凿凿,傅玉呈拿启瓶器给他开了汽水,放软了语调:“今天外面赶集,怕你出去不安全。” “傅玉呈,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陈妄没喝汽水,“拿我当幼儿园小孩骗?” “反正你也不出门。” “我出不出门跟你锁不锁是两码事吧?” 汽水瓶上的水汽凝集成珠,沿玻璃瓶身成股滑落,屋里静得能听到水珠落在桌面时的「簌簌」 声。两人无言对峙片刻,周遭空气仿佛被两瓶汽水的寒气凝滞了。 傅玉呈大步走来,扛起陈妄把人压到床上,脸埋在颈窝里,不动了。小电扇敬业地吹着热风,俩人衣服上被汗洇湿了一大片。 “你又要干嘛?”陈妄热得受不了,推了推傅玉呈,“都热出水儿了……” 傅玉呈拿脸蹭他:“我今天好累,让我抱一会儿。” 颈侧好似窝着一只猫儿。 猫儿出门跑酷,回家来累得全身瘫软,连叫声也变得有气无力,陈妄心尖柔软一片。睁眼瞪着天花板,胳膊圈在傅玉呈后背上轻轻地抚。 吸顶灯里又进了一批飞虫,进去就出不来,尸体永远留在了里面。 额头蒙着一层汗,陈妄叹口气:“要中暑了。” 傅玉呈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倒把手覆在陈妄胸前,轻一下重一下地拨弄,总喜欢在陈妄放松警惕时加重力道,惹得陈妄发出短促的「嘶」声,傅玉呈便像讨到食的猫儿,神气地去攻陷下一处城池。 在陈妄的强烈要求下,傅玉呈不锁大门了。 每天晚上变着花样地折腾他,他早上越起越晚,睡醒后也不觉神清气爽,腰和四肢像被抽掉骨头似的,从铁架床到卫生间的那几步路都走得颤颤巍巍。 傅玉呈身体力行地告诉他:门开着,你也出不去。 四天假期,做了十次。 最后一天,陈妄一觉睡到下午四点,他一下支棱起来,扯过床脚的衣服往身上套:“你怎么不叫我啊!” 傅玉呈委屈:“一会儿又没事,叫你干嘛?” “今天得回学校啊。”陈妄扶着床头栏杆站起来,“寝室七天没住人,我得回去整理一下。” 他急急可可去洗漱,没看见傅玉呈逐渐阴沉下来的脸。 解开裤绳站在蹲坑边上,一秒、两秒、三秒……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从脸上滴了下来,陈妄单手撑在半人高的水箱上,憋红了脸。 幸福里这边的卫生间没有门,他瞥见傅玉呈过来了,赶紧提好裤子,装模作样按下冲水键:“你用?” “尿不出来?”傅玉呈问。 “谁、啊?”陈妄咬到了舌头,错开身子往外走,傅玉呈挡在外面,他道,“让一下。” “我帮你。”傅玉呈把他推回去,扯开裤绳熟练地拿出来,垂着眼嘘口哨。 “哥你、你别……”陈妄想跑,但那地方被人家握在手里,他一动不敢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自己来……” “给你一分钟,尿出来。” 陈妄哭丧着脸:“我做不到啊。” “做不到?”傅玉呈手上揉了揉,猫儿踩奶似的,“那就把昨晚的场景重现。” 陈妄一愣,顺着傅玉呈的话想到了昨晚。 幸福里的房子破、楼板薄、楼距窄,从卧室窗户伸出一臂远,就能摸到对面楼的窗户。 昨晚十一点,对面整栋楼的窗户都挂起了窗帘,从帘布里透出不同颜色的光线来。 他们屋里灯光全熄,陈妄从玻璃上瞧见自己一塌糊涂的脸,情不自禁将傅玉呈吃得更紧,被顶得脸都贴在了玻璃上,羞耻心和刺激感此消彼长,给玻璃窗刷上好几层白漆。 陈妄害怕了:“哥,你出去好不好……求你了。” “还有五十秒。”傅玉呈面无表情盯着那里,“四十八、四十七、四十六……” 陈妄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里,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下面也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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