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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着他们霍霍。她心里清楚,这账根本就不急着对,恐怕是老板业务压力太大,把矛盾转移到他们身上。近几年就业环境严峻,以她的学历根本没有跳槽资本。她妈还天天劝她工作要求稳,领导训她其实是想提点她,日子忍忍也就过了。 回到家在玄关换鞋,舒月察觉到家里氛围不对。爸妈最近迷上一部情感伦理剧,吃完晚饭总要看上两集。里面的主角演技浮夸,天天吵得撕心裂肺,她还忍不住吐槽过一遍。今晚倒是格外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来了客人。 走近客厅,才发现弟弟回来了,隔壁还坐着个生面孔。一家子也不说话,就在这静悄悄看央视新闻。 舒月猜测之前肯定已经进行过一轮对峙,家里两个老古董思想不开化,怕是现在还在暗暗心塞。她拐进厨房舀汤,用余光偷偷打量那个陌生男生。是弟弟的同学吗?长相还挺周正,坐姿也得体,气质像个好学生。虽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但看着比那谁要靠谱。 舒月想到在酒吧喝得东倒西歪还不忘使唤自家弟弟的男人就来气。若不是她出差路过,也不知道弟弟被人买作玩物。她一激动,直接拖着舒饶往外走,话也说不明白,只顾着斥责弟弟赚这种钱。 姐弟俩岁数差距不大,一个脾气爆,一个性子软,从小无话不谈,关系比大哥来得亲密。舒月刚出社会,对家里债务根本想不出解法,但她就是看不得弟弟被糟蹋,硬拽也要把他拽回家。她就是气,气弟弟这么大的事也不和自己商量。舒饶心里本就羞愧,人也激动,没走两步就甩开她的手,直言跟她商量也没用。二人在街上大吵一架,冷战竟持续到现在。今年过节舒饶依旧没回家,舒月不清楚个中缘由,以为弟弟还在为两年前的事怨她。 时誉也留意到刚进屋的女人,依稀记得恋人提过家里有个姐姐。姐弟俩的长相随了母亲,都是美人胚子,姐姐五官更明艳,气质带点攻击性,虽然眼睛一直在舒饶身上打转,但里面没有什么恶意。时誉也有眼见力,不经意给沙发腾出位置。舒月借坡下驴,顺势坐在弟弟身边。 “厨房还有不少汤,记得多喝几碗。” 舒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姐姐在主动和他说话,内心惊喜,连忙笨拙地点头。时誉趁机就着电视节目说起身边琐事,话匣子打开,姐弟俩也交谈起来,为时两年半的冷战终于结束。期间舒母也想搭话,但一晚下来,最后还是没能开口。 洗完澡后,舒月特意开着房门,舒饶接收上信号,走进房间跟她聊天。刚坐床上,舒月立刻发问:“那男生是你男朋友吧?” 在姐姐面前,舒饶反而没有面对父母的硬气,脸也涨红,支支吾吾地承认。舒月倒没对他的性取向表示异议,在确认二人不是金钱交易后,爽快地说: “挺好的,大学生就该好好谈恋爱。”说完还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舒月弹人从来不留力,舒饶揉揉犯疼的位置,忍不住嘟囔:“姐,你又打这么重。” 舒月给泛红的地方挤上一大把白色乳液,像逗小孩一样揉他的额头:“别吵了,给你抹点好东西。”涂完又装作心疼的样子:“这面霜可贵了,我加了好久购物车才下定决心买下来,今天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二人都笑笑,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的嬉闹时光。 舒月放好护肤品,整个人趴在床上,用手支着脸八卦地问:“那他对你怎么样?” 舒饶刚准备回,又被她打断:“算了,问你等于没问。你看谁都觉得好,被卖了也能帮人数钱。”舒饶笑着说哪有,舒月不接他的茬,直接说:“反正他如果对你不好,你就立刻甩了他。我弟弟这么好,去哪都吃香。”看舒饶没当回事,又拉着他的手正色道:“听到没有,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劲,立刻跟我报备。” 舒饶嘴上承诺,心里暗想:其实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不仅没逃成,还主动和人家锁一块。但这话可不能说,他姐听了肯定会炸毛,故意转移话题:“妈好像说你最近和人处对象,那人怎么样啊?” “嗯……就那样吧,他还挺无聊的。” 舒饶知道他姐的性格。舒月从小就贪玩,上学也不认真听讲,总爱和班上损友逃课去打保龄球,中学还交过一个混混男友,每晚都揪着他分享恋爱秘密。如果那男的真是一个闷葫芦,他姐肯定受不了。舒饶不禁疑惑道:“我听妈的意思,还以为你们快定下来了。” “怎么可能?八字都还没一撇,她自己在乱想什么呀!” 舒饶大概想明白其中的道道,怕舒月被妈逼得急,连忙说:“如果你真不喜欢就别处了,反正是你找对象,又不是她找对象。” “那我肯定知道。唉,你不用担心我。反正他长得还不错,先处着呗。”舒月向来比他有主见,舒饶也不再多劝,跟她说了自己之后的打算。得知弟弟未来要出国,一向大情大性的姐姐也眼眶红红。留学后大概没什么见面机会,他们又拉着手说了不少体己话。 “这两年你要经常回来看我。那两个人爱摆臭脸就自己臭着,我们呆在房间别理他们。”舒月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你对象想来就一块来,姐请你们吃烤肉。” 舒饶的眼睛也红了,点头笑着应承下来。 () 回到房间,时誉正坐在床头翻看他的毕业相册。舒饶的房间由书房改造,睡两个男人还挺吃力。他们挤在一米二的小床,脸贴着脸,肩挨着肩,以相拥的姿势说着幼稚情话。时誉知道恋人今天的神经一直在紧绷,故意逗他: “你猜如果我们在这里做爱,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 舒饶像捏鸭子玩偶一样捏男友的嘴,交换好几个吻后终于安心睡下。 剩下几天,舒父舒母还是拧巴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舒月倒是天天带他们出外晃悠,把附近有名的老字号都吃了一遍,还故意绕到舒饶母校,给他俩在附近拍上不少合照。 临走那晚,舒母把时誉拉到厨房,偷偷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时誉没收,直言不需要这笔钱也会好好待舒饶。舒母低着头,也不知道信了多少。 他们四号就返程回校,坐到高铁上,舒饶觉得周身疲惫,正准备抓着时誉好好补觉。 “先等一下,我给你姐报个平安。” 舒饶探头一看,恋人已经在聊天框里姐前姐后地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4-4 :8: (6) 前段时间还天天在恋人身边打转的时誉开始忙于另一个项目,明明提前回国加无故缺席,他在教授前的风评依旧不错,也不知道当时编了什么理由。 “我把该做的活都做好了,教授怎么会气我。” 时誉整个人都压在舒饶身上,用手擦去额头的汗珠。恋人眼神涣散,脸颊潮红,显然还没从情爱中缓过神来。 自从约定一同留学,他们都忙于各自学业,白天见面机会不多。但晚上会在校门出口牵手,在出租屋偷欢,倒有种小情侣同居的刺激感。 现在学期进展到中后段,舒饶慢慢找到自己的节奏,能平衡好留给项目和修读双学位的时间,跟教授讨论时也不再那么吃力。但学分压力依旧存在,他还是会有喘不过气的时刻,这时候时誉就会出现,晚上九点半的图书馆门口,下午四点半的教学楼一楼。明明他也忙,却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舒饶一个拥抱,一个吻,一点心理上的支援。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总聊着漫无边际的小事,像两只碎碎叨叨的小麻雀。话题又空又大,全由时誉牵起,内容明明没什么建设性,却总能抚平舒饶焦虑的神经。 时誉的温柔是恰到好处的,不刻意,不会给人负担。他说这是舒饶教会他的道理,恋人之间本就不该掺杂任何算计。体贴需要落实在各个细小角落,像雨之于海,悄无声息地浸润着。这种刚刚好的柔情仿佛有麻痹作用,差点让舒饶忘记时誉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温柔地问舒饶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温柔地擦去黏在舒饶嘴角的奶盖,如果以同样温柔的姿态给舒饶喂上无色无味的砒霜,他还能反应过来吗? 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沉沦在这种柔情蜜意中。恋人对自己太好了,他会因此感动,甚至变得患得患失。但现在心口却隐隐藏着警惕,他成了草原上的羚羊,放着前方小溪不顾,总担忧空旷的四周有猛兽蹲伏。 舒饶知道这算是一种被害幻想,毕竟他切切实实被咬伤过,心口上的痂还微微犯着疼。 这种妄想并不缺乏契机,舒饶只是停在甜品店回个短信,晚上便能收到时誉买回来的蛋糕。 “刚好路过,买了学长最喜欢的黄桃味。” “你最近好辛苦,需要多巴胺刺激一下。“ 为什么时誉总能在最合适的地方出现? 他都这么忙了,怎么还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体贴? 他是不是又开始监控我了? 几个月过去,他终于要露出马脚了吗? 这些坏声音不断蚕食着脑里的正常想法,让躲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愈演愈烈。恋人此刻正睡在自己身边,上身赤裸,呼吸平稳。他们刚刚才做完最亲密的事,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卧室共同享受着静谧的夜晚。 舒饶感到难过,他想了好多办法,甚至尝试用戒指把枕边人套牢,却依旧读不懂对方。他也为此羞愧,明明承诺要教恋人学会信任,却又为种种莫须有的罪名猜疑起来。 他让自己贴近恋人的身体,似乎把心跳声当作唯一证词。时誉在半梦半醒中察觉到有人枕在胸口,迷糊间用手臂进一步拉近二人距离。 舒饶似乎又病了,这是他的推论,并不是一个好征兆。虽说要教会恋人如何爱人,他终究是软弱的,这个本性无法在一朝一夕间得到改变。等恋人气息再次平稳下来,他从被窝里抽身,悄悄摸黑吞下三颗处方药。 ~-4-4 :: 4 () 猜疑像碎玻璃散落一地,扎痕不深,要清理干净却是件难事。 人都是爱胡思乱想的动物。 舒饶迫切想找到证据,自虐般地要证明自己是这场信任危机的唯一卑劣者——他的思想太龌龊,恋人是无辜的,不应该承受这种恶意。 他吻了恋人一下,动情地探入舌头,在肉欲纠缠间不断宣泄本心。热恋到偏执会麻木理智,他坚信他的时誉是好学生,虽说得到要领还需一段时间,但依旧心无旁骛地向他学着如何爱人。 到了周末,舒饶甚至不敢去专门的手机服务点,目标太明显,一旦被定位就会立刻暴露。他转进附近商城,在负一楼超市故意停留了十五分钟。超市门口开了一家小维修店,装潢简陋,生意冷清,唯一的优点是安全,很安全。 他把手机交给老板,让对方检查里面是否有追踪器或者定位软件。 手机是二手的,边缘磨损严重。老板对这个要求充满疑惑,拆开机身检查零件,又关联到电脑上检索各个软件,然后确切地告诉舒饶:“没什么监控痕迹呀,你不用太担心。” 看到年轻人进店时就面无血色,他不禁好奇道:“你父母管你管得很严吗?” 舒饶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愉快地责怪起自己太多疑。向老板答谢后,他开始思考要进超市添置什么食物,做凉拌牛肉似乎不错,最近天气湿热,最适合吃爽口的东西。他的右脚已经踏出店门,坐在玻璃柜台上的老板却不经意补了一句: “不过有门道的话,只用一个电话号码也可以追踪位置。” 或许是自我保护机制早已开启,也可能是人们只愿记住自己想听的内容,这句话并没有在舒饶心上停留多久。 直到化院实验室发生爆炸,而他又恰巧路过附近,看到熊熊燃烧的火光,他下意识停在原地。没过多久,恋人慌忙赶来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这算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呢?舒饶像个掉过陷阱还怀揣希望的傻瓜,突然被告知眼前幸福也是圈套,他早被骗光筹码,身上只剩血液值钱。 身后一片喧哗,还有人抬来了担架。 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8) “我会教你如何爱人,对你坦诚,尝试所有方法让你愿意信任我。” “恋人本就应该互相信任。” 舒饶还记得,他当初是捧着时誉的脸说这段话。 “犯错误也没关系,我们慢慢学。” 他的脸微微朝下,目光真挚地注视着身下人,这个姿势让他误以为自己足够强势,已经转变成上位者身份。 “如果你真心愿意跟我建立一段健康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吧。” 时誉没想太久就乖巧点头,貌似怯懦地吻了吻他的下巴。 “不用担心,我们会磨合好的。” “肯定能慢慢变好的。” 他柔声细语地安抚着,似乎真成为了时誉的老师,重新主导这段关系。 “期间也可以耍小聪明,但别被我发现。” “我会有惩罚措施。” “我肯定不会心慈手软的。” 舒饶以为他能做好驯兽工作,他太天真了,只靠顺毛没有鞭子,野兽的利齿怎么可能自动磨平? 当初说的话在脑中回荡,像湍流拍打岸边的塑料袋,发出哗啦哗啦的闷响。 前台小姐看到舒饶还呆站在原地,轻声提醒他酒店客房已经开好了。 ~-4-4 :: () 时誉最近很乖。 他需要变乖,这是恋人重新接纳自己的唯一手段。 在医院情绪失控了片刻便又恢复冷静,恋人的电话来得太及时,只要不是失联状态,他的胜算又会加大三分。 宝贝还是太单纯了,关机有什么用呢?只要有号码,他就能轻松查到位置。 虽然送过去的东西都没要,但还是乖乖去上课了。他有耐心继续等下去,学长全靠情绪价值强撑着,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自己割舍下,何况他还打伤了自己,负罪感加上爱意会不停纠缠他的本心。他分明陷进去了,只会越陷越深。 时誉有十足信心,正盼着一个时机。 最后还是忍不住跟在身后,回出租屋的路又黑又长,他好像被影子吓到了,真可爱。 装乖确实有用,在超市买完菜,学长终于愿意搭理人。距离悄悄拉近,只要再等一会儿,他就能蹲守在出租屋门前。学长终究会心软,果然,他还是心软地把买来的东西都接住,跟想象中大差不差。 下一步要做什么呢?继续带菜,还是强留下来蹭饭?还没想好,恋人就朝着宿舍方向靠近。要在他赶来前把眼睛揉红,再备好眼药水,床头需要放更多空酒瓶。机会不多,这次要万无一失,做得漂漂亮亮。 原来是数霉斑那段话奏效了,果然比起直白情话,学长更需要有人跟他共情痛苦。 语气凶凶的,说着一堆正经话,湿吻时还故意咬人舌头,又坏又可爱。 () 收到戒指是最意想不到的事。二人事业向来由时誉操心,恋人就像一只受过创伤的刺猬,不考虑未来,靠沉沦当下做自我保护。何况时誉刚犯过错,他却依旧愿意给这个差生礼物。既然口头上的百分之百难以信服,那就许下更虔诚的约定。 他说,戴上戒指,他就愿意被时誉套牢一生。 只是普通铂金戒指,最简单的款式,连彼此名字都没有刻上。 时誉有空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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