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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慰。 “别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 摸摸恋人的头,舒饶便转身离开。时誉愣住,完全没预料到刚刚还在和自己热吻的恋人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想追,又追不了,乖乖睡,又睡不去,身上的情欲被彻底撩拨,胯下阴茎还直直地挺着,硬得难受。 (88) 次日开门,时誉又蹲在门口,手上还提着新鲜蔬菜,不知道这次又等了多久。问他有没有收拾好房间,支支吾吾没个准信,人倒是硬蹭着不给门关上,一进屋里就像块膏药黏在身边。 “我都还没吃过你做的饭。” 语气听着委屈,明明舒饶也是最近才开始给自己做饭。切菜洗菜什么都没帮,一米八七的身子全黏附在恋人的背上。 “别贴我这么紧,做菜好热。”舒饶用手臂顶了顶身后人,时誉反倒把头往肩窝埋得更深。 “学长嫌弃我了。” 嘴里说着自己被欺负的鬼话,脸倒肆无忌惮地向恋人颈部凑,温热的气息全打在喉结侧部,所有委屈都化成明面上的调情。 舒饶也没纵着恋人,象征性亲了一口,便驱逐他去把餐桌板凳全擦洗干净。再在这块小地方当人型障碍物,今天就只会收到这最后一个吻。这招听着羞耻,对时誉倒是奏效。做完两菜一汤,外面已经收拾得亮亮堂堂。舒饶也没正式学过料理,做的全是家常小菜,时誉却格外捧场,喝完汤又添了碗饭。吃饱还赖着不走,跟进卧室磨着要一块睡午觉。看到舒饶嘴巴要动,又可怜巴巴地说最近都睡不好,这里疼那里也疼,卖惨话不用打草稿就能说出一大段,也不管对方信不信,直接十指相扣,露出一副想被揉揉头的模样。 舒饶倒没在这事上纠缠,确实给他的各个穴位都按压一遍,末了还摸了摸那条疤痕,摸一下,眉头又皱一下,看着眼睛都要变得湿润。这时时誉反而不敢卖惨了,捧着舒饶的脸反复说自己没事。舒饶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心里,揉捏完就侧躺在床上,闷闷地不说话。时誉怕舒饶心里塞了太多负面情绪,人也跟着着急,反刍再三,下次不敢继续说这么离谱的夸张混账话。 想转移恋人注意力,心底深处也有股邪念,时誉故意往舒饶身上蹭,磨着磨着下身的孽根又烫起来。舒饶还是容易羞,转过身背对他。时誉也不恼,嗅着他的味道在身后打手枪,一边摸一边诉说着不害臊的情话,故意凑近恋人耳朵,用的还是气声,就等着舒饶的耳尖彻底变红。 行径恶劣,嘴上的话又色又大胆,但舒饶意外地没有加以制止,时誉便愈发有恃无恐,总想往前试探底线,最后还把白精全射到恋人的睡裤上。手也不安分,直接伸进睡裤往里摸,顺着小腿往上探,刚划到大腿内侧,就被舒饶打下来。 “好好睡觉。” 时誉笑笑,终于收起玩心,偷亲舒饶一口后,乖乖地闭上眼睛。舒饶没再说话,轻柔地抚摸起他的后脑勺。等到恋人的呼吸变得平稳,才慢慢把手收回去。 时誉的话半真半假,但眼底的青色骗不了人。 ~-- :: 48 (8) 时誉顺理成章成了舒饶新住址的长期饭友,每天十点准时敲门,坐在桌上满心欢喜地看着恋人忙前忙后。他还买来了一身纯白围裙,胸前和裙摆都带褶皱花边,看似不张扬,从后面的角度,就会发现腰线都被勾得一清二楚。时誉算是摸清楚舒饶现在的态度,只要自己不太过分,恋人都会给他试错机会。他趴在桌上,像只饿狼一样追逐着恋人的背影,目光灼灼,无形的欲望都化成了明目张胆的爱慕。 舒饶或许是在试味,弯着细腰,白丝带系的蝴蝶结松松垮垮,绑得下面的臀又翘又欲。明明正忙,身段却无时无刻不在勾人,时誉看得脸红心跳,胯部的裤身隆起了一个尤其明显的帐篷。 厨房太小,热气蒸得舒饶的额角都出了些细汗,他简单擦拭,便急忙把锅上的菜都盛入碟中。时誉一大早就去买菜,现在怕是饿极。没想到菜端出去,人却没个正经,嘴里全是胡话。 “好想在厨房和学长做爱。” “要穿着围裙做,先后入,再抬起腿靠着灶台顶。” “学长我好难受,下面都硬起来了。” 卸下伪装后的时誉更难招架,哪有半点好学生的模样。舒饶被羞得脸红,给他盛了碗饭,又重重往他的手臂掐了一下。 睡完午觉,时誉杵在门口不愿走。刚准备软磨硬泡留下来,舒饶突然踮起脚朝他侧脸快速亲了三下。触感香香软软,一时间也让人忘了早就找好的说辞。 “冰箱还剩些豆腐,明天可以买一个鱼头,熬的汤会很鲜。” 既然承诺了明天,那就不急于一时攻势。但人总是得寸进尺,时誉闭起眼睛,头微微朝下,很轻浮地点了点下唇,无赖似的要索求一个离别吻。等了许久,软软的嘴巴没吃到,反而听到恋人说: “明天记得带上我以前用的那部手机。”舒饶目光柔和地看着时誉:“你应该已经根据定位找到它了。”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异样。但在时誉耳中,提及定位,再普通的话题立刻变了味。他怕舒饶还在怨他,是啊,他这么坏,怎么会被轻易原谅呢?又兴奋于恋人时刻为他牵动情绪,至少在对方心里,他还是重要的,独占了好大一块位置。 杂乱的想法搅在大脑,时常纠结,处处矛盾,他确实不对劲,他本人早已知情。心底的扭曲暗暗滋生,还没外露到脸上,就被舒饶一一剪断。他摸摸时誉的前额,一个吻悄无声息地落在唇角,等时誉反应过来,今日份垃圾也挂到了手中。 “记得把这个也顺便扔掉。” 他再掐了一下时誉的脸,就把门关上。空荡荡的走廊独留时誉一个,他提着垃圾往楼下走,心情复杂,发现自己似乎完全被拿捏。 不过被拿捏的感觉也不错,他已经在期待明天的到来。 () 拿到旧手机后,舒饶把时誉牵到床头。他们的身体彼此依偎,以最亲昵的姿势相拥而坐。看到舒饶打开微信,时誉直接把头埋进颈窝,眼神躲闪,一副害怕被秋后算账的模样,但蹭着蹭着,又开始缠人地朝恋人的脖颈嗅了起来。 舒饶读懂了时誉肚子里的坏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被打断。他把微信滑到最顶端,一一点开所有聊天记录。 “这是院里的团委,平时会通知我们事情,所以交流得比较密。”说罢,还把催缴费的记录展示了一下。 “这是两年前认识的朋友,平时交集其实不多。”他还滑到了以前的内容,涉及到包养终止时安慰的话,没有半分掩饰:“我当时状态很差,也不知道去看医生,没药吃,任由自己在心里瞎想。他一直鼓励我走出去,继续学业,人很好,我们之后可以一块吃顿饭。” “这是高中同学,以前在同一个理科班,我物理还不错,他就整天抄我作业。”划到年后的消息,对方一直问舒饶为什么最后还是没回来过年:“本来约好年初三聚一聚,没想到今年还是没回成老家。不过也没事,那时候我们呆在一块,还吃了暖暖的椰子鸡。” 应该是回想起和时誉过节的记忆,舒饶落寞了片刻又笑了起来。 时誉算是听明白了,舒饶正在按微信聊天记录的顺序,交替着给他讲述自己的人际关系网。就连通知班会的普通同学,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舒饶有个不及时加备注的坏习惯,一旦生疏的联系人改了名字,基本就分不清对方的身份。他们根据历史内容和朋友圈做推测,真心话变成了猜谜游戏。 “想给我安全感哦?” 舒饶大方承认了,脸上全是温柔。 “嗯,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 他的眼睛水润润的,里面没有半点苛责,正深情地望着还不懂事的年下恋人,纵容着他的一切,又盼着他变得成熟。 “好笨,像学长一样笨笨的。” 确实好笨,都什么年代了,还把身边人一个个交替着介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相亲,费时间费精力,真的好老土,但最直接或许就是最有效,竟然真的让他感到心安。 时誉把脸埋得更深,没再看屏幕上的聊天信息,紧抱着恋人说: “好喜欢学长。” 舒饶笑了,用头蹭了他一下,俏皮地追问: “真的?” 时誉贴着身边人的耳朵,不含半分算计、全然真心地说: “真的好喜欢。” 舒饶的耳垂被彻底吻红,这次倒没再闪躲,他摸摸时誉的手,直接回应: “那就巧了,我也好喜欢你。” 听上去沉稳可靠,终于带点作为学长的威严。 ~-4-4 :: 4 () “学长,明天就是周五了,我们要不晚上去商场吃顿饭?”其实不止吃饭,还想看夜场的电影,一块吹吹晚风,最后牵着手在江边散步。 时誉正在厨房洗碗,趁着嘈杂的水流声开口试探:“学长最近太忙了,天天被杨教授支配,我们已经好久没约会了。” 没约会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时誉总有避重就轻的本领。他把最后一个碗洗净放好,强壮有力的手臂直接环住舒饶的细腰,头轻轻搭在恋人肩上,语气委屈,听着像个受气包,还真容易让人误以为受到什么亏待。 舒饶还在收拾厨具,背对着他没作回应。正当时誉猜测自己把步子迈得太大,刚准备说出备选方案,没想到恋人会问: “明天下午四点半你有空吗?” “有有有。”这个发问相当于同意,时誉边回边啃怀中人的脸蛋。舒饶也没推,接着说:“我约了人在校外的咖啡店谈些东西,大概十分钟就能结束,你先坐那等我一会儿。” 时誉倒没多心,舒饶的项目已经进展到中期,遇到瓶颈就需要向师兄师姐寻求建议,这条关系链本来就由他暗自牵上,对背后详情再了解不过。 “记得先坐着,等我十分钟。” 舒饶再强调了一遍。 却没想到,次日一进咖啡馆,哪有什么师兄师姐的身影。坐在舒饶对面的男人服饰花哨,棕青色的碎发下隐隐露出银色耳钉。他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转动杯勺,眼睛没放在舒饶身上,装作爱答不理,实则手上的动作早已暴露内心的暴躁。 而现在,暴躁的人不再只有蒋子凌一个。 为什么又要和蒋子凌见面呢? 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有他还不够吗? 难道想再被绑起来一遍吗? 各种念头像剧毒的藤蔓在皮肤下攀爬,捆住心脏,扎出血污,无形的黑水汇成暗潮涌进血管深处。似乎藏了一个池子,平静的液面深不见底,里头全是发臭的心思和恶毒的呓语。时誉想冲上去,想拿餐盘上的刀叉狠狠扎到蒋子凌的手掌,他想让舒饶害怕,想让他后悔。 为什么又要刺激我呢? 不是说爱我的吗? 既然爱我,为什么又要见旧情人呢? 你明知道我会受不了的。 你明知道我会疯掉的。 为什么偏偏选这十分钟呢? 时誉明白了,舒饶是故意的。他需要时誉学会忍耐,学会遵守规则,学会健康地去爱人。 这是一道抛给他的题目,一个明晃晃的考验,依靠耐心,更依靠信任。然而十分钟实在过于漫长,倒数时间竟是煎熬的难事。 舒饶还在和对面的人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太适合被纱布堵住。时誉把咖啡全都喝完,只有指甲刺进掌心的痛感能稍稍减缓他的焦虑。 秒,秒…… 约定时间已到,蒋子凌却还没有离开。既然说好这个时间,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就怨不得我了。 看到时誉靠近,舒饶脸上没有表露出惊讶或者惶恐。他抓住恋人的衣袖,让他顺势在自己身边坐下。 “这就是我男朋友,刚刚和你说过的。我们感情很好,不想被任何人骚扰。”还没等时誉有所反应,他就牵住恋人的手,把一个银色圆环套进无名指上,尺寸不大不小,牢牢嵌到底部。 “我们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出国深造的相关事宜,打算两年后就去拉斯维加斯结婚,所以没空陪你玩。”舒饶的眼神坚定,声音干脆利落,说完还往时誉的嘴巴亲了一下。从蒋子凌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他主动挑进去的舌头。 信息太突然,蒋子凌呆在原位。舒饶也没兴趣听他的感想,牵着时誉就要离开。临走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顺道补充上:“对了,你的ad玩得真的很烂。” 离开咖啡馆后,刚才话还很多的舒饶变得安静。他们十指紧扣,戒指冰凉的触感传到了滚烫的掌心。走远一段距离,时誉立刻追问: “学长,去拉斯维加斯结婚那事……” 没等时誉说完,舒饶就小声打断:“我瞎说的。” 时誉急了,拽住舒饶的衣袖不给他继续往前走。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倒真像是妻子在指责丈夫始乱终弃:“这种事怎么能瞎说!” 舒饶的眼睛往地上飘,越看越底气不足,脸颊也红透,和刚刚呛蒋子凌的样子判若两人:“两年后的事谁知道啊。” 看到恋人羞涩的模样,时誉心里乐开了花。反正戒指是套在手上了,跑不掉,人也抓在手心了,也跑不掉。但人总是得寸进尺,嘴巴还是不依不饶,他就要追着舒饶心里最羞赧的那块逼问:“学长我真的看错你了,你就不想对我负责任。” 舒饶把脸都低得看不见了,发丝下的耳廓血红血红。路上行人不少,他小小声地说:“那你就帮我把这件事先记到日程上吧。” 得到了承诺,时誉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满足。他按耐住心底激动,习惯性地给恋人继续出题:“学长,我可是乖乖等了你十分钟,有什么奖励吗?” 舒饶转转时誉手指上的银环,嘟囔道:“呐,不是有奖励戴在这里了吗?” “那怎么能一样!戒指可是我们一辈子的事,怎么能当这次的礼物。” 舒饶说不过时誉,只能答应现在去买一个。话音刚落,人就拐进了附近的百货超市,还一直在生活用品区打转。 “学长你好坏!来超市买礼物就算了,怎么还一直在看打折厕纸!” “什么厕纸……”舒饶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也红得滴血:“你不是想让我穿着围裙那啥吗?” 他偷偷看看附近,然后像小猫一样瞄了时誉一眼:“啊,你不会想让我穿着用过的那一条吧?上面溅了油污,会有点点脏……”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时誉死死吃住,还吓了站在对面挑东西的阿姨一跳。 ~-4-4 ::6 () 舒饶光脚走出浴室,水气把脸颊和鼻尖都蒸得泛红。他简单冲了一个澡,头发透上湿意也不急着吹干。等一下的性事昭然若揭,情潮过后总会出汗。恋人期待多时的白色围裙已经穿在身上,这次是丝质面料,又滑又凉,背后的蝴蝶结总绑不好。舒饶的双手还在背后磨蹭,窘迫的样子惹得时誉心头更热。 “别绑了,反正最后也会解下来。”时誉挨着餐桌,轻轻敲了敲桌面。没等舒饶走过来,就把他一手捞到自己身上。他的眼神锐利得吓人,轻笑着凑近舒饶的耳畔,不紧不慢的模样,仿佛在吊着自己的猎物:“会用嘴巴帮学长解下来。” 舒饶耳垂变烫,白皙的背脊都透出媚意。虽然恋人一直念叨着裸体围裙,但他也只听话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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