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我回绝他: 「我老婆精神状态依旧很差,我要带她去医院检查,这两天没空。」 医生确认我老婆得了抑郁症,开了一大堆的药给她。 我直接带着老婆孩子出门去旅游了,陪老婆散散心,也有利于纾解她抑郁症的病情。 李乐章找了我好几次,我不耐烦了: 「我带老婆出来看病,你能不能别总骚扰我?你自己没事干,别人可忙着呢!没事找事!」 李乐章怒骂我: 「你他妈的是个骗子!你哄着我让我给你家先擦玻璃,又修漏水,都弄完了,你不删视频?」 「真可笑,我什么时候承诺过你,只要你把这些事都弄完了,我就删掉视频?我是不是说让你等着?」 rn 18 网上视频发酵到热度第一了,李乐章的公司为了降低影响,已经让李乐章在家停职。 我带着老婆玩了一周才回来。刚进家门,李乐章一家人就来找我。 我打开门,先是老头陪着笑脸给我们道歉: 「我们楼上楼下的,以后还要共同相处多年呢,之前我们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们先给你们道歉!」 我叫我老婆过来听着: 「老婆,楼上一家来道歉呢,你来听听,看看你接不接受。」 老婆闷气说: 「我不想见他们,让他们走!」 我扭头对李乐章一家说: 「听到我老婆说的话了没?她不想见你们,也不想接受你们的道歉。」 我将三人关在门外,对老婆说: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下次你见了他们直接骂回去!你怎么畅快怎么来!」 老婆抱着我的胳膊: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有你撑腰我一点都不怕。」 李乐章一家还在门口不放弃,李乐章隔着大门说: 「大哥,大姐,你们就原谅我吧。把网上的视频删了吧,我们公司已经对我下了通知,这件事再不解决,视频还不能删除的话,我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我老婆受了我刚才都鼓舞,直接冲到门口,打开大门骂: 「你们一家人之前看我老公不在家,天天装聋作哑欺负我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到也有今天,要来求我们?」 她指着李乐章: 「尤其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说我是事逼!你今天怎么有脸来找我们的?」 「都给我滚蛋!现在道歉太晚了!」 老婆发完脾气,将门猛的一摔。 我看着她笑: 「这就对了!你啊就是太好说话,才老被别人欺负!以后就这样凶一点!」 19 第二天,李乐章的妈妈端着一筐子水果送到我家来。 「这是我今天早上去菜市场新买的,送给你家尝尝鲜,你们小年轻早上都起不来,买不上这么新鲜的。」 我老婆瞅了一眼她的水果: 「大妈,您这香蕉火龙果都是下火的,我可吃不了。我肚子里的火正烧的旺盛着,猛的吃这些,我会拉肚子,你带回去自己吃!」 第三天,李乐章自己又来找我: 「大哥,你提条件,怎么样才能删除视频?你只要说,我都配合。」 「你家欺负我老婆,你得问问我老婆,怎么养才能消气。」 李乐章对着我老婆跪下: 「大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想我怎么道歉,你提出来我照做。」 我老婆想了想: 「你去网上公开录一个道歉视频!」 李乐章咬着牙答应: 「行,我录!」 隔了一天,李乐章自己就在网上发布了一条道歉视频。 他在道歉视频里避重就轻,只说自己工作太忙,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家里漏水的情况,导致了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完全是一副他也很无奈的口气。 解释完漏水事件后,他开始打感情牌: 「我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大学毕业后通过招工考试进入了现在的工作单位,一步步勤勤恳恳干到今天。父母都是农民,没有收入,也没有文化,才和邻居发生了这些不愉快。」 结果就有网友翻出了他一家三口的个人信息,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他父母都是企业的退休职工,他也不是农村出来的穷苦孩子。 他这条道歉视频反而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评论区里都是对他一家的谩骂。 估计他自己也忍受不了网友们的攻击,自己主动将这条道歉视频删除了。 20 半个月后,李乐章的公司帐号发了一条公告,说明已经和李乐章解除了劳动合同。 物业经理也来找我们: 「之前您家漏水的那件事,我们工作人员工作有失误,给您家造成的不便,我们物业深表歉意。为了弥补您家的损失,我们公司决定免除您家一年的物业费。」 我的账号因为这件事,涨了十几万的粉丝,对我扶贫公益活动更有帮助了。 来找我合作的贫困县越来越多,我也很高兴可以帮助到这些贫困县的人民。 我老婆说李乐章家把我们楼上那套房子挂售了。她再也没有在小区里看到李乐章一家人。 楼上搬走后,她的心情也畅快起来,医生说控制她抑郁症的药也可以减量,多多运动,马上就能恢复健康。 「全文完」 时空恋人 ----------------- 故事会平台:星辰文鉴 ----------------- 1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彻底失控,是从每天准时魂穿到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开始的。 不多不少,七分钟。 每天下午三点零七分,无论我是在开会、吃饭还是上厕所,意识都会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抽走,塞进一个截然不同的躯壳。 那是一个男人的身体。高大、结实,充满了陌生的力量感。第一次发生时,我正在公司头脑风暴,下一秒,眼前的PPT变成了浴室里缭绕的雾气。我低头,看见的是一双骨节分明、正在擦拭头发的大手,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没入围在腰间的浴巾。 我吓得差点当场去世。 镜子里是一张英俊但完全陌生的脸。轮廓深邃,鼻梁高挺,一双桃花眼因为刚洗过澡,眼尾泛着湿润的红。这张脸,帅得像是从漫画里撕下来的,却也冷得像冰。 恐慌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我就被弹回了自己的身体。同事们正关切地看着我,问我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我浑身冷汗,心脏狂跳,只能借口说低血糖。 这诡异的“附身”成了我的日常。我从最初的惊恐,慢慢变得麻木,甚至开始带着一种变态的探索欲,观察这个叫“谢翎”的男人。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因为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他的证件。我知道他独居,住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顶层。我还知道一个最让我毛骨悚然的秘密——他的手机屏保,是我的照片。 一张我在咖啡馆看书的抓拍,阳光正好,侧脸柔和。 这张照片,我自己都没有。 一个每天被我魂穿的陌生男人,手机里存着我的偷拍照。这已经不是巧合,而是惊悚故事的开场白。我开始疯狂脑补他是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而我这该死的魂穿,就是某种超自然的警告。 真正的恐惧,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二下午,达到了顶峰。 那天下午三点零七分,我准时“到岗”。谢翎的身体正站在冰箱前,冷白的光照亮他半边脸,神情莫测。我控制着他的手,拉开冰箱门,想拿瓶水冷静一下。 然后,我看到了。 在塞满进口牛奶和苏打水的冰箱保鲜层最深处,赫然放着一颗“人头”。 那“人头”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脖颈处还有粗糙的断裂痕迹,像是被硬生生拧下来的。虽然质感有点像橱窗里的假人模特,但那逼真的五官和皮肤纹理,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理智瞬间崩塌。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变态!杀人犯!分尸! 无数恐怖电影的片段在我脑海里炸开。他不仅跟踪我,他还是个杀人魔!这颗人头是谁的?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用他的身体后退,撞在冰冷的琉璃台,后腰一阵剧痛。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我的心脏,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我必须报警! 可我怎么报警?说我魂穿进一个杀人犯家里,看到了人头?警察不把我当精神病送进去才怪。 就在我天人交战、魂飞魄散时,七分钟到了。我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回到了自己小小的出租屋。窗外阳光明媚,我却如坠冰窟。 从那天起,我活在巨大的恐惧里。我不敢走夜路,不敢一个人坐电梯,甚至连外卖小哥敲门都会吓一跳。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本市的失踪人口案件,试图找到和那颗“人头”匹配的受害者。 然而,一无所获。 日子就在这种煎熬中又过了一周。我几乎要说服自己,那可能真的只是个恶作剧的道具。 直到下一次魂穿,将我彻底打入地狱。 那是一个暴雨天。下午三点零七分,我再次降临在谢翎的身体里。这一次,没有浴室的雾气,没有冰箱的冷光。 迎接我的,是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我站在一间昏暗的客厅里,窗外电闪雷鸣,惨白的光一瞬间照亮室内。我低头,看见自己——不,是谢翎——手上,正握着一把不断滴血的尖刀。刀尖的血,一滴一滴,砸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一朵朵绝望的花。 而在我的脚边,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他双眼圆睁,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胸口一个血窟窿,正汩汩地冒着血。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雨幕。不是我叫的,是从门口传来的。一个邻居大妈端着一锅汤,此刻锅掉在地上,汤水四溅,她指着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杀、杀人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了。这一次,是现场直播。我成了杀人凶手的第一视角见证人。 邻居的尖叫和随之而来的混乱,让我从极度的恐惧中惊醒。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下意识地丢掉刀,转身就想跑。可就在这时,雷声再次炸响,我看到了对面墙上的一面镜子。 镜子里,谢翎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他的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满足的、冰冷的笑意。 那不是我的表情。 在我自己的意识尖叫着想要逃离时,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谢翎,正在享受着这一切。 我被这个认知吓得浑身僵硬。下一秒,七分钟的时限到了,我被猛地弹了回去。 我瘫在自己的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抖着手,第一时间打开手机,开始疯狂刷新本地新闻。 “XX小区发生命案”、“男子当场被邻居发现”……我等着这些标题出现。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 什么都没有。 社交媒体、新闻APP,一片风平浪静,仿佛那场暴雨夜的凶杀案,只是我一个人的噩梦。 怎么可能?邻居明明报警了。难道谢翎的背景强大到可以瞬间压下这种恶性案件?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在网上搜索。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本地论坛里,我找到了一条被删除前的帖子截图。 “听说了吗?景湖苑死人了,一对双胞胎,哥哥死在家里,弟弟失踪了。监控拍到一个嫌疑人,但警察好像没抓到。” 双胞胎?我明明只看到一具尸体。 信息太少了。但“景湖苑”就是谢翎住的小区。嫌疑人,毫无疑问就是他。 恐惧和疑惑像两只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必须知道真相。我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待下一次“死亡直播”。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主动去见谢翎。不是那个我魂穿时冷酷如冰的杀人魔,而是现实世界里,那个把我的照片当屏保的男人。 我需要搞清楚,我到底被卷进了怎样一个漩涡。 我翻出之前偷偷记下的谢翎的个人信息,发现他在一所大学当美术系的客座教授。我伪装成一个想要旁听的学生,混进了他的课堂。 当我隔着画板和人群,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谢翎时,我愣住了。 阳光透过画室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干净利落的小臂。他正在给一个学生讲解,声音温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双桃花眼弯起来,像盛着一汪春水。 这……是谢翎? 这分明是一个干净、阳光、温柔得像邻家大哥哥一样的男人。他和我在魂穿时感受到的那个冰冷、阴郁、甚至享受杀戮的灵魂,完全是两个人! 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但那张脸,我绝不会认错。 一个更让我震惊的发现是,他看起来太年轻了。眼前的谢翎,最多二十出头的年纪,眉宇间还带着少年气。而我魂穿时,从镜子里看到的那个谢翎,虽然脸是一样的,但眼神里的沧桑和疲惫,至少是一个三十五岁以上的男人才会有的。 一个身体,两个年龄感完全不同的灵魂? 下课后,我鼓起所有勇气,以请教问题的名义拦住了他。 “谢老师。”我声音都在抖。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温和:“同学,有事吗?” “我……”我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杀人犯的形象无论如何也无法和他重叠。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的试探,“老师,我最近总做噩梦,梦见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比如……冰箱里有人头什么的。” 我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谢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那一下非常短暂,快到像我的错觉。他随即失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同学,你想象力很丰富。是恐怖片看多了吧?” 他的反应滴水不漏。 但我没有放弃。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还梦见,在一个下雨天,有人杀了人。死的是一对双胞胎。” 这一次,谢翎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脸上的温和褪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瞬间冷了下来,像被寒风吹过的湖面,结上了一层薄冰。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开。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也冷了八度,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就是这个眼神!和我在杀人现场镜子里看到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几乎要落荒而逃。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叫许伽。”我说出了我的名字,“你的手机屏保,是我的照片。” 谢翎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们两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审视,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 一个大胆到疯狂的猜测,在我脑海里成型。 如果,我魂穿的,和眼前的这个少年谢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呢?如果,我魂穿的,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犯下杀人罪的谢翎?他穿越时空回到了现在,占据了年轻的自己的身体,进行复仇。而我,一个倒霉的普通人,因为某种未知的时空bug,被卷了进来。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2 良久的沉默后,少年谢翎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他收起了那身冷气,恢复了一点温和,但眼神依旧复杂。 “许伽,”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我们能谈谈吗?但不是在这里。” 我的猜测,似乎正在被验证。 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头的声音,我从未听过,却又无比熟悉。 那是一种混杂着疲惫、沧桑和沉重磁性的男声。 “许伽吗?我是谢翎。” 我愣住了。这不是我在学校里见到的那个少年谢翎的声音。这个声音,更成熟,更……符合我魂穿时感受到的那个灵魂。 “你是……哪一个谢翎?”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一丝苦涩:“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我们见一面吧。” 我怀着一种赴死般的心情走进了咖啡馆。在靠窗的位置,我看到了他。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风衣,身形挺拔,但眉宇间刻着深深的倦意。他的脸和少年谢翎一模一样,但气质却天差地别。如果说少年谢翎是初春的暖阳,那他就是深冬的寒夜。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皱纹,而是一种被反复淬炼后的沉重和锋利。 他就是我魂穿的那个谢翎。来自未来的谢翎。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眼神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们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冰箱里的人头,是你放的?”我开门见山,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锐。 讔覑尝塤枿梉謒悀梲勇訇儂癒启嚪剣 “是。”他坦然承认,“一个道具。为了吓唬某些人。” “那对双胞胎,也是你杀的?” “是。”他再次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杀了哥哥,弟弟被我藏起来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承认了!他毫不掩饰地承认了自己是杀人犯! “为什么?”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未来谢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投向窗外,眼神悠远而悲伤。“为了复仇。”他缓缓说道,“我从2053年回来,就是为了杀掉他们。因为在我的时空里,他们杀了我最爱的人。” “你最爱的人?” “宋砚芸。”他说出这个名字时,声音里带着一种几乎要碎裂的痛楚,“我的初恋。他们因为一点口角,残忍地杀害了她。但因为他们有精神病史,最终脱罪,逍遥法外。”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一个男人,为了给枉死的爱人复仇,不惜穿越时空,背负杀人的罪孽。这是一个何等悲壮又疯狂的故事。 “那我呢?”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我会魂穿到你身上?还有我的照片……” “时空磁场的干扰。”他解释道,“我穿越回来,撕裂了时空结构,在固定的时间点,你的精神力场会和我产生共振。至于你的照片……”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许伽,在我的时空里,我们认识。你是我……前妻。” “前、前妻?”我彻底懵了。 这信息量太大,我的大脑直接宕机。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社畜,不仅魂穿杀人犯,这个杀人犯还是我未来的前夫?这是什么三流言情小说的狗血剧情? “我们因为性格不合,和平离婚。”他补充道,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 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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