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过来,目光落在时星身上时微微闪动。 他今天主要还是为时星来的。 昨天晚上太过惊讶,回去后让人调查了时星。 大概知道了她的情况。 甚至还发现,薄云宴也跑去那个什么综艺凑了热闹,可身边竟然没有人告诉他,都觉得他不看这些东西,所以帮着薄云宴一起瞒着他。 他给薄云宴打了电话。 薄云宴听他问起时星,反应慢半拍的恍然:“原来他们丢下我们这么多人,去z国了?” 薄晋然:“……” 时常怀疑他这个儿子,修佛修傻了。 他要找的人都跑了,他还傻兮兮在那儿等着。 薄晋然懒得多说,只又问:“所以你是为时星去的,你发现了什么?” 薄云宴沉默几秒,回答:“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她让我有很亲近的感觉,像是灵魂缺失的一块。” 能让薄云宴说出这种话,那时星的身份,就真的很可疑了。 所以他还是主动过来找陆甜。 虽然昨天晚上,陆甜说的话让他有点惊讶。 说来,他和陆甜认识的时间比陆甜和祁慕辞认识的时间更久,几乎是从出生,两人就时常被大人们抱在一起玩儿。 很小的时候,他和陆甜身上几乎就烙上了对方的名字,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属于对方,他们会成为一对。 如果不是因为陆父忽然带回祁慕辞。 不过虽然没能在一起,他和陆甜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他对陆甜的了解不比祁慕辞少,甚至偶尔,还更多。 对于陆甜昨晚的失常,他大概猜到了。 因为和祁慕辞闹矛盾,也因为她对那个人的好奇。 所以用这样的方式逼他。 他要是不让她见人,她真能缠得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成了情人。 他到时,陆甜就坐在琴房里弹琴,闭着眼沐浴阳光下花丛中。他在玻璃门外看着,有片刻宛如回到年少。 她似乎,几十年也不曾改变。 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一曲完,她睁开眼看向他,轻弯唇:“就知道你会来。” 她问他:“这是我们以前一起学过的曲子,还会吗?” 薄晋然思索片刻,点头:“应该。” “试试啊。” 陆甜朝他偏头,他便走过去,坐在钢琴前。 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 生疏又僵硬。 他神色却很自如,弹得那么难听刺耳还宛如自己弹的是天籁。 陆甜撑着下巴轻笑:“你说你这个人,从小到大就喜欢装模作样,只是我没想到,你连婚姻都能装。” 她轻飘飘说:“找个假老婆做替身,帮那个女人掩饰了这么多年,你就那么爱她呀?” 薄晋然神色未动,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还越弹越熟练。 他也弯唇:“那你呢?” 他看着前方艳丽却带刺的玫瑰花:“当年你回来,我以为你和他就会散了,可你不是也一样,爱他爱到能装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既然那么爱他,选择跟他重归于好,20几年都过了,现在又闹什么,非得闹得这么难看?” 确实很难看。 他从陆家前门过,看到跪在那儿的祁慕辞,都难免震惊。 陆甜却还是笑着:“这就要问你了。” 她凑近薄晋然些:“你明知道我是为什么受的伤,知道是谁伤的我,为什么还要把她藏起来?” 她声音冷了几分:“怎么,怕我见到她,会直接弄死她吗?” 薄晋然垂眸轻叹:“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她呢?” 陆甜眯眸:“如果不是,你藏她做什么?” 薄晋然手中的动作停了,十指压在琴键上,偏头看她:“鉴定报告还没出来吧?” 陆甜微愣,下意识的:“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蹙眉,薄晋然轻笑:“我就是知道。” 他那笑让陆甜厌烦,她冷笑,“薄老二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我必须见到。你要是不让我见,我就一直缠着你,我今天就去薄家,在她的床上,睡她的老公! 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女人能忍多久!” 说完陆甜起身就要走,薄晋然也起身皱眉拉她:“陆甜,一把年纪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像以前那么冲动?” “什么一把年纪了,薄老二你会不会说话?” 陆甜气得踹他,薄晋然很自然的侧身躲开,陆甜没踹到人自己差点跌倒,薄晋然又无奈勾住她腰扶稳了她。 刚站稳,陆甜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外的时星和祁宸衍。 薄晋然也看过去,惊讶过后,轻挑眉梢,好笑:“这两个小朋友是来捉奸的吗?” 陆甜:“……” 五分钟后,四个人坐在了客厅里。 陆甜笑盈盈靠着沙发望着时星和祁宸衍:“你们俩刚才在做什么呢?” 她问祁宸衍:“帮你爸捉奸啊?” 坐在旁边沙发的薄晋然垂眸笑笑,没说话。 时星和祁宸衍坐在薄晋然对面的位置。 时星摇头:“没有,我们绝对没有。” 祁宸衍却是望着对面的薄晋然,神色淡定:“说不上捉奸,不过我确实很好奇,薄二叔一早过来,跟我妈单独在花房里都做了什么?” 陆甜目光闪动,薄晋然却是有些好笑:“阿衍这是在质问我吗?” 祁宸衍神色不变,目光甚至有些冷:“我妈和我爸还没离婚,薄二叔似乎也有老婆。” 顿了顿,他说:“薄二叔就算想趁虚而入,也不该是现在。” 薄晋然唇角笑意温和,“我要是想趁虚而入,就不会有阿衍的存在了。” 他偏头看了眼陆甜,忽然说:“不过现在我还挺后悔,当初没有趁虚而入的。” 陆甜一愣,皱眉看他。 薄晋然对她挑了下眉。 两人这番互动落在祁宸衍和时星眼中就分明很暧昧。 时星轻咬唇,祁宸衍眸光更冷:“也不知道薄二叔的妻子听到这话,会作何感想?” 薄晋然轻叹:“说来说去,你们都对我妻子很好奇是吗?” 陆甜轻哼:“知道就好。” 薄晋然沉默两秒,看向时星:“你叫时星?” 时星点头,“嗯。” 薄晋然看她时,目光柔和,“你对她也很好奇吗?” 时星顿了顿,又点点头:“是。” 确实很好奇。 薄晋然:“想见她吗?” 时星就沉默了。 想见吗? 她不知道。 就好像她跟祁宸衍说的,她早已经过了想要父母的年纪,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个人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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