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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即将水到渠成,情急之下也说过一生的许诺,但这样直白的吃醋般的情话,秋华年还是头一遭听到。 “……你胡说什么呢,我除了你还能看谁?”秋华年上前拉住杜云瑟的手,取下东西与他十指相扣,声音细如蚊蝇,“而且,谁能有你好看?” 杜云瑟这张小龙男一样英俊清贵的脸,第一眼看见就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了,情既知所起,也一往而深。 杜云瑟握紧秋华年的手,“华哥儿……” 他的声音一点点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秋华年自尾椎处升起一股兴奋感,喉咙紧张地滚动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唇上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秋华年低咽着,双手下意识紧紧抓住杜云瑟结实的手臂,手里的东西滚到了地上。 换气的功夫,秋华年见缝插针地说,“地上……” 杜云瑟哑声道,“是茶叶与扇子,无妨……” 下一秒,他充满占有欲地再次咬了上来,唇齿厮磨间,秋华年大脑缺氧,心跳快如擂鼓,一阵阵兴奋不断从大脑神经中传出,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一吻结束后,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炕上,秋华年半趴在杜云瑟怀里,把头深深埋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 杜云瑟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他的后颈,缓慢而用力地一下一下揉捏,深沉的感情与令人心惊肉跳的情|欲透过薄薄的皮肤融入滚烫的血液,让人缺氧窒息。 秋华年埋头浅浅地喘着气,见杜云瑟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其实……现在就做……也不是不行……” 头顶杜云瑟的呼吸霎地粗重起来,握在脖颈上的手猛地收紧,又一点一点依依不舍地松开。 秋华年抬头,刚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眼睛就被杜云瑟发烫的掌心严严实实地遮住。 杜云瑟翻身撑在秋华年身上,青年健壮修长的身体阴影般笼罩住他。 身|下的小哥儿气息微|喘,红唇水润,皮肤因为情|动散发着晶莹透粉的光泽,急促难耐地捉着身上人的衣袖。 见此情景,杜云瑟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神幽暗深沉,恨不得立即将他拆吃入腹。 他的、这是他的小夫郎…… 杜云瑟闭眼,强行将所有冲动压了下去,六礼未成,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委屈华哥儿,何况华哥儿身体不好,还在喝药,万一过了火伤到身子…… 秋华年在紧张与混沌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杜云瑟直起了身体,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 秋华年带着水光的清亮眸子茫然地眨着,看得杜云瑟眼神愈发晦暗。 杜云瑟抬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把秋华年整个人裹了起来。 “等、等等……” 秋华年不安分挣扎的手被强行镇压,杜云瑟隔着被子抱着他,哑声道,“华哥儿别闹,顾老大夫专门叮嘱过,你现在喝药期间要禁房|事。” “就不能打个商量嘛,稍微、稍微收着点……”秋华年不死心地胡搅蛮缠。 杜云瑟又笑又叹地安抚般拍着他的背,拒绝的很干脆,“不能。” 秋华年欲哭无泪,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被挑起兴致后放着近在眼前的肉吃不到,虽然杜云瑟确实是为他好,但也令人气闷。 秋华年哼哼唧唧的在被卷里翻了个身,背对着杜云瑟,暂时不想理他。 杜云瑟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轻声开口。 “华哥儿如此心悦于我,我很高兴。” 在秋华年面前,他其实没有那么自信,少年自诩凌云志,也会担忧自己在心上人眼中的斤两。 方才秋华年的一系列表现让杜云瑟有些意外,但迎着这样急切、渴望、又写满爱慕的目光,谁的内心能不熨帖滚烫? 在他眼中,华哥儿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的,害羞有害羞的风情,坦荡亦有坦荡的可爱。 秋华年心底的躁动略微平息,转而有些担心杜云瑟,杜云瑟这么忍着只会比他更难受,隔着薄被,秋华年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发|硬的身体。 “你还好吗?要不……我帮你?”秋华年想伸手。 杜云瑟打断秋华年的话,一条手臂紧紧箍住他,“华哥儿别动。”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 秋华年意识到什么,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杜云瑟低沉磁性的喘|息声如浪潮般包裹住他,牙齿在他白皙细腻的肩头磨咬,间隔着两具身体的一层薄被变得滚烫,几乎像不存在般,秋华年忍不住蜷缩起白嫩的脚趾,不停地轻微颤抖。 空旷无人的跨院中几只鸟雀起起落落,半掩着的房门遮住满室春色。 几刻钟后,杜云瑟的手臂猛地收紧,旋即一点点放松,呼吸也逐渐平缓。 他爱怜地拂开秋华年汗湿的额发,珍重而柔情地啄吻意中人秀美精致的脸颊、鼻尖与唇瓣。 秋华年趁机咬了一口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眨眼,“这次放过你,以后可不能只有你一个人舒服……” 杜云瑟含笑深吻,哑声在耳畔道,“好,等身体养好了,华哥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 两人在炕上亲亲我我磨蹭了半个多时辰才分开,杜云瑟起身去烧水,让秋华年擦洗了身子,自己也擦洗了一番。 收拾妥当后,两人继续坐在中堂的椅子上说之前中断的话题,氛围已经截然不同。 “这是二两上好的正山小种红茶,是山长所赠。” “这几柄扇子上的诗是我题的,华哥儿可以在上面画画,夏天的时候正用的上。” 茶会上许多人因为“小三元”的名号找杜云瑟写扇子,杜云瑟知道这个口子一旦开了,就得全写一遍,索性一个都没有答应,自己题诗的几柄也都带了回来。 扇子具是用上好的青竹制骨,宣纸蒙面,虽不名贵,但配上题诗题画也称得上清雅别致。 秋华年把玩扇子时,杜云瑟继续说,“山长今日还邀我到清风书院读书。” 秋华年抬眼,“你觉得如何?” 清风书院被誉为辽州第一书院,每届乡试都有不止一位学子中举,出去过许多进士,其中不乏身居高位者,堪称桃李满天下。 “院试不过小试牛刀,往后乡试与一州学子同考,会试与天下英才共榜,我虽自诩才学不输于他们,也不敢托大。” “我如今恩师不在身边,在学问上闭门造车只会止步不前。清风书院有许多学问深厚的先生,也有可以探讨经学时策的同窗,我欲应邀入学,为来年秋闱放手一搏。” 迎着杜云瑟紧张的目光,秋华年微微一笑,“那就去啊,上学是好事,我难道会反对?” 杜云瑟心有犹豫,“府城离漳县路程遥远,我入学之后,家中又要只有你一人支撑了。” 秋华年摸了摸下巴,“你要立即入学吗?” 杜云瑟摇头道,“清风书院每年立春后开一次山门,考选新学子入学,我也不会例外,入学要等到来年。” 秋华年笑到,“来年还担心什么?大不了我们全家都来府城好了。” 他们来府城这一遭,认识了舒家夫妻和祝氏兄弟,未来不久黄大娘和黄二娘也会搬来府城,在府城不算孤立无援了。 杜云瑟考中了院案首,成了襄平府炙手可热的“小三元”,秋华年和祝经纬合办的红腐乳坊即将走上正轨,带来源源不断的收益,搬到府城的条件已经成熟。 秋华年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地里的三亩棉花,除了挣钱,这些棉花里还包含着许多他的设想与试验,等丰收时,符合这个时代的棉花种植农书的初稿也能写出来了。 杜云瑟来年入学,时间还很充足,足够他收了棉花,把杜家村的大小事务全部安排好,宽宽裕裕地准备搬家到府城了。 “我们人少,九九和春生年纪也小,买一座一进的院子就够了,我打听过行情,甜水巷附近一进的小院带家具在五十两左右,等收了棉花卖成钱,绝对够了。” “我怕华哥儿你太辛苦。” “动动嘴皮子的事,别担心。现在手里钱多了,我打算回去后雇人干农活,不会累到自己的。” 秋华年不是自虐狂,之前拼死拼活下地干活,一方面是因为起步阶段钱得省着花,一方面是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底子这么差。 现在他有了固定的红腐乳坊收益,高粱饴也在孟武栋的努力下销量越来越多,自然可以歇一歇,好好养身体了。 杜云瑟说想与他白头偕老,秋华年一直记得。 杜云瑟略微放心地点头,搬到府城也好,离的近了他每旬休沐时就能看到华哥儿,可以更好地照顾他。 “院试已毕,我读书可以略松一些,以后家中的活全都交给我,华哥儿你绝不能逞强了。” 秋华年笑眯眯道,“放心,该使唤你的时候我可不会客气。” 杜云瑟失笑,手指捏了捏秋华年鼓起的脸颊,“这样才对。” …… 在襄平府城多留了几天后,秋华年和杜云瑟终于能回乡了,祝经诚和祝经纬兄弟来送,祝经诚苦留不得,只能让自家车夫赶着马车送他们回漳县。 “秋公子莫要推辞,我家的马车位置宽敞,陈设也不是车局的车可比的,你大病初愈,怎能不顾惜身体,非受那舟车劳顿之苦?” “华哥儿,咱们红腐乳坊都合办起来了,就别见外了。”祝经纬在一旁帮腔,“我家下人和马车都多的是,让他送你们慢慢回去,不用赶时间,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多舒服啊!” 秋华年只好接受了他们的好意,祝经诚方才听秋华年推辞时提到了地里的棉花,好奇问道,“秋公子真的在漳县种了棉花?” 祝家的生意中布料占了很大一宗,祝经诚对布料的一大原料棉花自然有所了解。 辽州只有最偏南的一小片区域能种出棉花,产量还不怎么样,辽州商人要用棉花,都得去更南边采买。 价格昂贵,多付出许多运输费用不说,赶上不好的年岁,还时常有市无价。 比起整个裕朝庞大的需求量,南边那些产棉地的产量依旧太少了,棉花是重要的生存物资和战略物资,朝廷曾多次试图推广种植,但收效甚微。 听见秋华年在比襄平府城还偏北的漳县种了棉花,祝经诚难免心生惊讶。 “没错,今年第一次试着种,一共种了三亩,长势不错,应该可以丰收。”秋华年大方道。 如果换成旁人这么说,祝经诚只会当他在说大话。 但秋华年之前已经在合办红腐乳坊一事上展现出足够的能力,祝经诚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的轻狂人,心中快速转了几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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