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小说

帝王小说> 难缠小爱妾 > 第97章

第97章

多难受,多不想看见他,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小窈、或者林骢,大概就会遂了他哥的愿,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让他哥自己待着。 但林钦舟偏不,他就是要刺激他,就是要打碎他身上的玻璃罩,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他哥从罩子里面拽出来。 “所以哥,别把我推开,你永远不会是我的负担,而是我的渴念和求不得。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得不行,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也要相信我身体的反应,是不是?” 像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手背上的东西存在感更强,烫得秦越下意识抽回胳膊。但林钦舟却截住了他的手腕,用嘴唇在那片手背上摩挲亲吻着。 他的喜欢从来坦荡,浴.望也一样。 “哥,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先睡吧,晚安、好梦。” 林钦舟在卫生间待了半小时,还冲了个澡,再爬上床时整个人带着潮湿的凉意。 可能是怕冷着秦越,他先自己躺了一会儿,之后才滚过来,像他们以前很多次睡觉时一样,将自己挤进秦越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而秦越却毫无睡意,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此刻他脑子里想的全是刚才在浴室里跌倒的画面,还有林钦舟那些话。 怎么可能不是负担呢,就像那个姑娘的好友说的那样,皮相和喜欢只能维持一时,多少爱侣都在柴米油盐的生活里消磨光了爱意,何况是面对他这样一个残废。 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拖累林钦舟,更不愿意和林钦舟走到那一步。 还有姥姥,他以后又有什么脸去见姥姥。 呼—— 秦越压抑着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正想和怀里的人拉开距离,却感觉胸口处传来一点热意,睡衣湿漉漉地贴到他皮肤上。 ——是林钦舟在哭。 他抬到一半的手掌停在原地,迟迟没有落下去,最终垂回了身侧。 这一夜两人谁都没有睡好,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林钦舟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秦越以为他要走、或者起来上厕所,却是拿了枕头旁边的那支药膏,很小心地涂抹在他淤青的地方,一点点揉开。 等做完这一切,他将嘴唇和秦越的贴在一起,温柔摩挲。 “哥,我爱你。” “我刚才做的一切,绝无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太爱你了。” 后来,身侧那人的呼吸声渐渐放缓,终于睡着了。秦越睁开眼,肆无忌惮地盯着面前的这个人。 脸还是肿得很厉害,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嘴唇原本就裂了一道伤口,又在刚才的亲吻中添了几道新伤,一张脸花花绿绿的,着实说不上好看。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有想要亲吻的冲动。 ——笨蛋。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其实都不太想得明白这个人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明明没有任何值得这个人喜欢的地方。 “哥……哥!”睡梦中的人突然颤抖起来,身体不安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攥成拳头压在胸口,恐惧地叫着他的名字,“哥,秦越,别过去,危险,别过去!秦越……” 冷汗顷刻间浸沁满他的额头,林钦舟紧咬着牙关,颤抖得更厉害,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林钦舟——林钦舟你醒醒——”秦越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艰难地坐起身体,试图将困在梦魇里的人叫醒,“林钦舟……” 可林钦舟似乎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嘴唇被他自己用力地咬住,那块软肉没一会儿就被咬烂了,鲜血淋漓。 “林钦舟——你醒一醒——小舟……我在这里,我没事,别怕,你醒一醒……”秦越抓住他开始乱动、乱抓的手掌,很快就想到之前那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 下颔绷得更紧,牙根几乎被咬断,秦越怕他会咬伤舌头,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伸了过去,却根本撬不开他的嘴。 秦越感觉自己胸口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压着,重得他难以呼吸。 “林钦舟,张开嘴,别咬自己,咬我。” 而梦魇中的人也终于脱困而出,张着迷蒙的双眼,不确定地叫他:“哥?” “在,我在,林钦舟,我在。”秦越颤抖着声线,“别怕……” 林钦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在看清他的脸后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在自己身上,边哭边用力地吻他:“哥,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这是秦越第一次没有推开他:“别怕,只是梦,我在这儿,我没事……” “哥……”林钦舟靠着他肩膀蹭了蹭,迷迷糊糊喊他,声音里仍旧夹杂着恐惧,秦越看着他,心疼得不行。 “哥,你答应我的,不是分手,为什么要反悔……”他其实依旧有些不清醒,说话语无伦次,双手却攥秦越很紧。 秦越没办法回答他这些问题,只能轻拍着他后背安抚着。而在这样的安抚中,林钦舟渐渐睡了过去,他窝在秦越怀里,像是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秦越的掌心贴着他巴掌大的脸,指尖轻轻压在他额头的位置,是个很亲昵的姿势,像是恋人间的安抚。 第114章 天蒙蒙亮的时候,妈祖庙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香客,那人三步一拜,一路从山下拜到正殿门口,起身时因为体力不支,身体打了个晃,险些一头栽下去。 除了一些特定的节日会有居士代为主持祭典,妈祖庙一般是无人管理的状态,所以此时此刻庙里只有林钦舟一个人。 上山的决定很突然,他没有事先准备好香烛,便往功德箱里投了张纸币,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拈了三根香,端端正正地跪在蒲团上。 此刻时间尚早,大殿里相当昏暗,只有点燃的沉香冒着零星的红光,远处响起第一声鸡鸣,整座珊瑚屿渐渐从梦中醒来。 林钦舟捏着香,朝妈祖神像叩拜下去—— “妈祖娘娘在上,信徒林钦舟有一事不解,还请您释惑,男人和男人相爱,是不是真的就是错的?为什么要让我所爱经历这些苦痛?” 他沉默片刻,抬眸望着妈祖神像,说了和之前祈福大典上相似的话:“可我不认为我们有罪,所以如果真有孽果,我愿一人担下所有,换我所爱一生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林钦舟再次叩首,久久没有起身。然后将香插.进神像前面的香炉里,转身去了后院。 这也是他今天过来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他想看看秦越在那块小木牌上写了什么。 那天他哥手上沾了墨迹,一定是偷偷留了小木牌的。 而且…… 昨天和李洋海动手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也从对方口中得知了当年两人打架的原因。 是因为李洋海在祈福架上看见了秦越写的小木牌。 “那天我是陪当时的女朋友去妈祖庙上香,完了去后院祈福,那么多排架子,成千上万个小木牌,你说巧不巧,她那木牌就正好挂在写着你名字的木牌旁边。” “我看过他的字,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我就拿着那木牌去找他,丢在他脚边,问他是不是想让整个岛上的人都知道他做的恶心事,然后他就疯了……” 说这些事的时候两人已经动完手,仰面躺在仓库的水泥地上,李洋海的语气从头到尾都透着嫌恶,这让林钦舟火气再度上来,又照着人面门狠狠砸了一拳。 他当时就想上山来找一找,疯狂的想知道他哥这一回又在木牌上写了什么。 山里的清晨透着湿寒,林钦舟出来的匆忙,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爬山时不觉得冷,反倒出了一身汗,现在被凉风那么一吹,汗收进去了不说,还凉飕飕的。 从正殿到后院这短短的一截路,林钦舟打了不下十个喷嚏,打得胸口都隐隐作痛。 天光渐亮,院子里婆娑的树影显得异常冷寂,林钦舟吸了吸鼻子,走到离祈福架很近的地方。 脚步却开始踟躇,在原地来回打着转,不敢上前、又不甘心放弃。 前一秒还信誓旦旦,真到了印证的时候却又害怕是自己想多了,其实秦越根本没有再写什么小木牌,那天手指上的墨迹可能只是凑巧。或许是在民宿记什么的时候沾上的。 天空越来越亮,山脚下开始依稀传出人声和汽车的鸣笛声,狗吠和鸡鸣混在一起,吵吵囔囔、好不热闹。 林钦舟终于还是走过去。 架子很多,却多不过世人的心愿,虽然列了好几排,但每一个架子上都已经密密麻麻挂满了小木牌,木牌下缀着的铃铛在清风中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每个木架一共十二行,林钦舟攥着一手心的冷汗,在心里念了一句“妈祖娘娘保佑”,就开始从第一排木架一点一点往上找。 …… 世间善男信女不计其数,人人有所求、人人有烦忧。 有人求财求官、有人求子求平安,也有人求一份良缘。 几排木架子,哪里能装得下这么多心愿,小木牌何其多,看得人眼花缭乱。 林钦舟盯着那个想要过上咸鱼生活的小木牌,心想妈祖娘娘若能助你达成这个心愿那就奇了怪了。 他一点一点继续找。 第一行,没有。 第二行,没有。 第三行,还是没有…… 找得脖子都僵硬之后,林钦舟开始翻找最中间那行。 他刚刚已经比着轮椅的高度试过,秦越最多只能将木牌挂到这行,再往上他哥应该就碰不到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秦越的木牌依旧不见所踪,林钦舟再次忍不住想,或许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正因为这样,他心里更加紧张。 但就在这时候,他忽然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哥的字迹。 本来以为还要找很久很久,没想到就这么找到了。 天光照亮了半天院子,风吹树叶,一声孩子的啼哭混在鸡鸣犬吠中,就是在这些或安静或嘈杂的声音中,林钦舟紧紧攥着手里的木牌,突然想起某一年的夏天,他和秦越其实来过妈祖庙,还在这些木架上挂过小木牌。 那应该是他高二的暑假,因为马上要高考了,姥姥说要帮他到妈祖庙求愿,后来干脆就变成了他和秦越两个人过来。 因为姥姥说心要诚,所以那天他们起了个大早,

相关推荐: 大风水地师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   妇产科男朋友   流氓修仙之御女手记   蚊子血   孩子的父亲是个女的   女儿红   恶女嫁三夫   有只按摩师   将军男后(修改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