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去上身衣物。裙尾里面套上的短睡裤稍显滑稽,后背倒是香艳地裸露出来,乳头在花边上若隐若现,热辣得时誉咽了咽口水。 “坐上来。”话没说完,时誉就把舒饶的胸一口咬住。粉色的乳粒滑腻柔软,在舌头舔弄下止不住地颤抖。 “学长的乳晕都被我舔大了。” “瞎说什么……” “明明就比半年前大了。” 时誉坏心肠地动用起牙齿,白花边水迹斑斑,恋人的乳头硬是被啃出红痕。快感和痛感相互重叠,爽得舒饶把前胸主动迎上去。他整个人都坐在时誉身上,男友下方炙热的隆起清晰地顶在腿根。 或许是情潮彻底淹没了羞赧,舒饶主动解开时誉的裤链,利索地往里掏出热烫的性器。阳物再也忍受不住布料的束缚,经手指一挑,便从内裤里蹦出,直直打在舒饶的手背。舒饶用手给他抚慰了几回,等到前端有黏液溢出,便整个人坐在餐桌下,大胆地含住硬得发烫的肉棒。 他先用舌头舔过最上端,把硕大的龟头全浸湿,然后将整根茎身吞入嘴里爱抚。柔软的舌头吸得起劲,热烫硬挺的肉茎被狠狠裹住。听到时誉呼吸加重,舒饶立刻用舌尖富有节奏地按摩起龟头。他的舌头柔软,小小的热热的,调皮地挑逗着溢出黏液的前端。动作淫秽,眼睛却始终向上瞅着时誉,又大又亮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在乞求精液全喷射进喉咙深处。 时誉托住舒饶的后脑,任由他继续黏糊糊的深喉。右手也没安分,从发丝摸到脖颈,最后重重揉捻起恋人红肿的乳珠。舒饶口交倒没什么巧劲,口腔软肉从上往下舔舐每一根青筋,也足够让人舒服。腰部还随着口交的动作淫荡地摇动,臀肉上绑的蝴蝶结要散不散,在眼前晃得闹心。 是只属于他的漂亮布娃娃,穿着围裙,摇着屁股发出邀约信号。 明明已经口交过数遍,恋人还是一脸纯稚的表情。捕捉到阳物有射精的态势,他加快了吞吐频率。久未发泄,浓稠的白液从前端喷泄,干脆利落地灌进舒饶的口腔。量实在太大,他的嘴巴根本吞不下,好一些剩的从嘴角溢到脖颈,再随着锁骨顺流到胸前的乳晕。 “全喝掉了。”舒饶用手指抹了一下沾到乳头的精液,把它们全舔进嘴巴:“好腥。” 舔舐的姿势像在尝着好喝的牛奶,淫媚又娇憨,最后还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时誉被他的媚态撩拨得难以自禁,刚泄身没多久的阴茎又快速挺起。男大学生总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把挨在腿根的恋人捞回身边,伸手就往臀肉摸去。明明下面还没被触碰,裤身就已经湿润了一大片。时誉乐极,咬了恋人耳垂一口,再小小声对他说: “就这么兴奋吗?” 舒饶没回,也没制止那根往里摩擦的手指。直到时誉想把碍事的短裤全部扯下,他才动手将恋人的动作打住。时誉没多想,以为他还在害羞。裤头橡皮筋松垮,顺着裙带的捆绑要掉不掉,倒更添一点情趣。 狭窄又紧致的内穴被手指重重顶开,里面太久没有玩弄,一插就湿得泛滥。时誉看到恋人意乱情迷的模样,兴致愈浓,再也不剩半分仁慈,趁着对方喘气的时刻加重了力度。 “阿誉,放进来吧。”在手指无章法的顶弄下,舒饶气息全乱,心口欲望再也掩饰不住:“受不了,想要,好想要……” 时誉的阴茎也硬得发疼,捉弄恋人的心思倒半点没减:“学长,你这样子不对。” 舒饶不知道他又在闹哪出,情潮已经把他折磨得神经发热。他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身前人,眼神也呆呆的,让人不忍心继续调弄。 “戴上戒指后,就要改口叫老公了啦。” 说罢,就把滚烫的阴茎顶了进去。时誉的阳物实在太大,仅仅插入前端,穴口软肉立刻发出狼狈的吞咽声。 “全身都这么敏感,小舒饶被轻轻摸一下,腰就软下来了,没有我该怎么办啊。” 肏弄着的后穴狠狠被填满,舒饶腰身一紧,迅速屈服在极致的冲顶下:“不要两边摩擦,会受不了的。” 嘴上在求饶,腰却擅自摇了起来,穴眼一抽一抽地止不住痉挛,内壁软肉狠狠缠住肉棒,似乎在乞求精液快点注入。 “学长要求好多哦,要叫我什么?” “轻一点啊,受不了了,啊,轻一点……” “嗯?” “老公!老公!老公轻一点!” 这个称谓把舒饶羞得不行,身体更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想贴得更近。热度传到肉壁深处,逼得穴口黏湿又缠人。舒饶彻底被欲望支配,脑子空空,只想用柔嫩紧致的穴肉把身下阴茎榨取干净。 “嘟嘟,又答错了。” 时誉坏笑着亲了一口他的笨蛋恋人。舒饶气急,音调都高了起来,但所谓威慑力还没出口就被硬棒子顶碎: “哪有答错!刚刚,刚刚不是说好叫老公的吗?” “以后是叫老公,但是今天要叫主人,都穿着小围裙了,怎么能不叫主人呢?” “你就知道欺负我……” “学长这么依赖我,明明就很享受被我欺负。” 脑子思考不下太多,舒饶变成了被快感支配的傻瓜,比起反驳话,上下两张嘴只发出啾啾的水声,再抽插下去,就会彻底坏掉。 “想要接吻,还想要……” 在满布青筋的肉棒的操弄下,他的意识被肉欲和酸麻操纵,呻吟再也不受控,呜呜地向主人求饶。角色扮演还是第一次,时誉人也激动,精液像高压水枪的水柱朝最深处冲射,黏腥的白浊重重打在敏感点上,让舒饶再也不具备抵抗的可能。 这次性爱被占了多少便宜?舒饶已经数不太清。唯一记得的就是内射的快感蔓延全身,高潮片刻的恍惚让人似乎置身于一片虚无。身体沉沦在这无止境的欢淫,舒饶好像真变成有主人的宠物,彻底成为被肉欲驱使的奴隶。 时誉的占有欲在这个瞬间怕是一下子被填满了吧。 舒饶转转恋人手上泛凉的指环,这就是他的奖励,他可以奖励更多,只要时誉够乖。 ~-4-4 :8: () “学长,我们到时候去哪里度蜜月?” 时誉没收到回应,坏笑着摆弄身下人的刘海。恋人显然没从性爱快感中回神,头发湿润,眼神失焦,只能躺在床上喘息。 “我觉得加利西亚不错,想给学长拍一些海边的照片。” “不过瑞典也好合适,可以教学长滑雪。”他用手支着下巴,边说边拨弄舒饶的睫毛:“学长平衡力这么差,肯定要学很久。” 或许是脑里已经显现相应画面,时誉的眼睛都透出亮光,他越说越起劲,饮食、住宿、连同在酒店做爱的频率都安排上。 舒饶休息片刻,终于跟上男友的思路,听着他天马行空的想法,忍不住嘀咕: “这都是多久之后的事了……” “哪有很久!这么重要的事肯定要早点做打算,难道学长不期待吗?” 舒饶知道学弟擅长诡辩,不管怎么反驳自己都是输家,干脆没搭话。倒没想到不回应是错上加错,立刻被揪着做文章: “学长好坏,把我套牢后就连哄哄人都不乐意了。你不会装作爱我,领结婚纸后就冷暴力吧。” 明明这人前段时间才对自己热暴力,现在还好意思倒打一耙,舒饶忍着没吐槽,捏了一下撒娇怪。 时誉笑了,享受着捉弄恋人的乐趣。他们在床上又打闹一番,时誉抓住舒饶的手,突然安静下来,很认真地对身下人说: “快说爱我。” 舒饶还是没回,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吻。 (4) 时誉人前正经,跟同学交谈客气又疏离,对着舒饶倒像换了一个人,说起情话从来不害臊。舒饶不是这种直球选手,但慢慢也学会掌握主动权,安排事情雷厉风行,能把恋人打个措手不及。 “五一教授会找你干活吗?” “还好,海外那个项目结得差不多。”时誉眼睛一转,读懂了话里的潜台词,也不顾现在还在教学楼,直接把头挨在舒饶肩上:“怎么?学长有安排吗?” 他凑得恋人极近,一点都不知收敛:“我们可以在床上没日没夜做爱,做上五晚。” 舒饶任由他挨着,语气平静,没加铺垫就说出不得了的话:“去我老家吧。” “啊?” “你不是总叫我负责吗?”他用大拇指和食指环住时誉戴戒指的地方,以怪异的姿势和他牵手:“趁着有空,和我家里人见上一面吧。” 时誉懵了,怎么也预料不到恋人愿意在临近的假期安排这种大事。他知道恋人性格内敛,总以为要等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对方父母面前。 他的心里升起莫名的满足感,知道自己的身份终于做实下来,暗暗窃喜,但嘴上还是要嘟囔: “那得早点说,现在准备礼物都快来不及了。” 他发现舒饶真的变了好多,小事还是容易糊弄,大事却干脆起来,买戒指、跟蒋子凌摊牌,到现在见家长,每一步都先斩后奏,让他的生活天天包围惊吓,也算是甜蜜烦恼。 “不用准备,只是简单见一见。”舒饶看到平时面不改色的时誉居然慌乱起来,那感觉还挺新奇。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留下坏印象。” 舒饶用手掐了一下时誉的脸,眼睛微微弯起,带点丑夫终究见家翁的幸灾乐祸感。 “我们不被赶出门就算是好消息了。” “我不管,反正说好要见的,你可不能反口。” 说完还立刻盘算要买点什么,一下课就牵着舒饶去了好几家相熟的海产干货店。 () 买车票时风风火火,等坐到高铁上,舒饶还是紧张起来。时誉察觉到恋人异状,一路聊着琐事,期间不忘安抚他的手背。 这番回家毫无报备,大概率讨不到好脸色,舒饶无所谓,但心里还是不愿时誉受委屈。这话他没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风景。命运也是神奇,春节没回成的家,这次却毅然安排上,竟然还带着时誉。他感受到男友手心传来的温度,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窗外地貌慢慢和记忆重合,舒饶不再顾忌旁人的目光,牵着时誉的手紧紧扣住。 楼下小卖部的阿姨认出了舒饶,舒家小儿子终于回一趟家,这是件稀罕事。昔日高材生在城里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话早传开了,当了街头巷尾好久的谈资。阿姨肚子里藏了一堆话,正准备试探一二,隔壁男人却全程冷着脸,看得她发憷,最后还是不敢细问。 按响门铃,是他爸开的门。舒母在厨房打鱼肉,问了一声是谁也没人应,拐出来才看到站在门前的小儿子。 当然也不止舒饶,还带了个男生。 “啊……是饶饶啊,怎么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 两人脸色有点僵,显然没做好面对小儿子的准备。时誉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舒父舒母都没去接。他也不尴尬,很自然地放到客厅茶几。 “之前在电话不是说好假期回来的吗?这次五一正好没事。” 舒母想起了春节不让舒饶回家的说辞,内心变得难受。她其实很想儿子,更知道对不起他。但人总是怯懦的,一想到舒饶为这个家做的牺牲,又想到四面八方的闲话,就不自觉摆出逃避的姿态。 羞耻夹着愧疚纠缠在二人心头,家庭的窘境居然逼得孩子去做皮肉生意,这是他们不愿接受、也不敢接受的事实。似乎躲着不看,这件事就没有发生,他们心里的负罪感也能变轻。现在钱都还清了,大儿子托人找的工作走上正轨,女儿的婚事也有了着落,一切都朝着好方向发展,就盼着小儿子正常毕业,那件不光彩的事慢慢被人淡忘。但怎么想到,儿子还是搞同性恋了,轻信老乡带来的罪孽又增了一层,彻底害了儿子一生。 他们偷偷打量坐在舒饶隔壁的男生,看着还挺俊俏,怎么就一块犯糊涂?不过年轻人爱叛逆、图新鲜,也许不用他们阻拦,两人就分了呢。 舒母不想闹太僵,搭上台阶让儿子踩:“这是饶饶的朋友吧?” 没想到一向内敛的小儿子直接说:“是我对象。” “你这……”坐在沙发角落的舒父嘴唇都哆嗦起来。他一辈子窝在小县城,思想古板,作风老派,但终究不是性子烈的人,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闷闷地喝茶。 舒母看到舒父像个闷葫芦不说话,眉皱得更深。她坚信自己的儿子不是真正的同性恋。饶饶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肯定是在大染缸呆久了,一不小心就沾上城里的坏风气。同性恋这么乱,前段时间某个浴场刚上新闻,里面能有什么好人?两个男的还不能组建家庭,天天对着风言风语,还怎么过日子?舒母越想越心惊,怕舒饶被欺负,更怕他以后会后悔,忍不住说出心里话:“两个男人,这怎么能长久啊。” 舒饶还没想好怎么回,时誉就抢着说:“伯母,能不能长久看的是感情,跟性别没什么关系。”语气听着挺客气,还不经意地亮了亮无名指上的戒指。 舒母书读得不多,知道自己肯定说不过这些大学生,拍了拍丈夫的大腿想让他表态,却发现旁人正低着头抹眼泪。 “饶饶,是爸爸害了你。” 说到底,他最怨的还是自己,如果不是当初太糊涂给人做担保,怎么会出现这堆事。 老实顾家但懦弱的父亲,勤劳朴实但要面子的母亲,问题不致命,没出事前都是小毛病。等到真正的风暴来临,却没有一点抗风险能力,只能看着好好的家变得满地疮痍。 舒饶鼻头发酸,藏在心里多年的委屈微微松动。他从来不怨还债被包养的旧事,但一直怨着父母后续的躲避。 察觉到恋人背都在发抖,时誉把他的手牢牢握住,神色稳重地说:“伯父,这也不能说害,我和你儿子是真心相爱,已经做好共度一生的准备。” 舒母急了,越发觉得这个巧言善辩的男生不值得托付,还会让儿子陷得更深。她也顾不得儿子可能会恨她,连忙开口:“真心能有多长保质期?你们还没谈多久,现在就轻易许诺一生。你真的了解饶饶吗?你真能保证一辈子对他好吗?” 若在平时,时誉能说出一稿子漂亮话,但此刻,他却反问:“那你了解你的儿子吗?” 时誉这一问,倒把舒母问懵了。 “舒饶最近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吗?他学习成绩很好,这个学年有很大几率拿到奖学金。课业那么忙还辅修了另外一个专业的课程,最近正跟着教授做项目,这些事你们都不清楚吧。” 她确实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和舒饶交谈。 “既然这样,你们也肯定不知道他之后的安排吧。他会和我一块出国深造,读更高的学位,在大城市找到工作,体面地生活。”时誉褪下乖学生的伪装,眼神变得狠厉:“你们以为我会让他毕业后回到这个县城吗?不会哦,他会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而不是缩在这块小地方,像你们一样永远活在四周闲话下,只敢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舒母意识到,她真的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4-4 :8:4 (6) 舒朗跟同事去了附近度假区团建,舒月则是晚上八点才回到家。她做了三年会计,公司庙小妖风大,还整天强制性加班。这次更丧心病狂,节假日也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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