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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誉送水,而课间不时用手指挠时誉掌心的暧昧动作,更让大家确认了二人之间的情侣关系。舒饶可以感受到关注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里面夹杂的只不过是好奇和探究,并没有什么恶意。时誉人缘又很好,同学们和舒饶相熟后,上下课碰到都会亲切地点头示意。一个月前的他在硕大的校园里跌跌撞撞,碰得头破血流都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所。现在的他因为男友的存在,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自己的伊甸园。在这里,没有人戴有色眼镜,没有人会投喂香蕉,他不再是一只任人参观的脏猴,只能在窒息的密室里担惊受怕地呼吸。 他终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值得拥有正常的大学生活和社交关系。 时誉还替他报名了周六的爬山活动,舒饶觉得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 医生说过适当的运动有利于他的病情,与男友在户外共度周末也是难得的体验,不爱运动的舒饶对周六的爬山慢慢升起了一丝期待。 爬山社这次挑选的山路并不陡峭,尤其适合和舒饶一样的新手。但再简单的山路,也不太适合牵手并行。舒饶紧紧跟在时誉身后,一边期待着男友的目光,一边留意着脚边的乱石。 集体活动让每个人的优点和缺点都暴露在阳光之下,群体内人数变多,闪闪发光的就永远会是外向的那一个。领队于澄是社科院的大二学生,性格和名字一样朝气蓬勃。枯燥的山路上,他就像一只活泼的小麻雀,孜孜不倦地调动着队伍的气氛。去年年末惊险的泰山攀峰,今年年初惬意的香山游玩,所有经历和美景在他的嘴里都变得活灵活现。跟口才了得的人聊天应该是一件舒快的事,爬山社的其他人不时会接上几句,一齐调侃队里的趣事。作为亲身经历者,时誉有时也会露出会心的笑容。只有舒饶这个局外人对一切都云里雾里,难以感同身受,只能像个透明人般一言不发地跟在队伍之中,无趣又不合群。 队里有人留意到新加入的舒饶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友善地把话题抛了过来。但长时间脱离正常社交的状况加社恐的性格,让舒饶说句话都吞吞吐吐。贫瘠的爬山经历,更是让他难以像大家一样分享有趣的见闻。活跃的气氛被沉默不语的怪人搞得有点尴尬,幸亏于澄幽默的解围,让凝滞的空气再次鲜活起来。当欢声笑语重新响起,舒饶的心羞怯又带点难受。当他抬头想向时誉寻求安慰,却发现此时的男友也目视前方,正和于澄愉快地交谈。 为什么时誉今天对自己这么冷淡?平时冰山一样的男友,怎么今天就这么频繁地露出笑容?他和于澄一块登过好多山吧,看着真的很熟。可是他的恋人不是在他身后吗,为什么就不转头理理我呢? 在阳光的照射下,于澄脸上的雀斑似乎都在活泼地跳动。爬山社的同学、随队老师,所有人都喜欢他,他那极富亲和力的笑容,他那俏皮的酒窝,他那天生的幽默感,他那永不枯竭的活力。舒饶的心苦涩得像泛青的酸梅,只能在心里偷偷埋怨自己的无理取闹。他明白,问题不在于于澄,也不在于时誉,是卑劣的自己在嫉妒着优秀的学弟。于澄是这么的强,年纪轻轻,就这么懂交际,又这么有组织力;他又是这么的干净,自信又大方,彻底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队伍里热热闹闹,混入其中的舒饶像走错地方的老鼠,没有运动的激情,也缺乏社交的主动,低着头遮遮掩掩,连加入话题的勇气都没有。 “时誉,我有点累,要不我们走慢一点吧。” 舒饶知道,没有人有义务照顾自己的情绪。但苦涩已经浓烈得让他难以承受,他只希望能稍稍离耀眼的阳光远点,离欢乐的泡泡远点,离心上人近点。但是,慢下来陪舒饶的除了时誉还有热心的于澄,“学长累了吗?上山的路还有一段呢。不过学长这么白,平时应该挺少运动的。”于澄笑容灿烂,温和而亲切的语气里挑不出一点毛病。但是痛苦的感受还是像落石一样在舒饶心中一块接一块地积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显然不是乐观的信号。 大家都很开心,舒饶并不想在途中莫名其妙地哭泣。这是时誉喜欢的社团,是他定期参加的活动,里面的每个人都是他交情颇深的朋友。作为恋人,他并不想破坏大家的兴致,更不想让时誉难堪。虽然不礼貌也不体面,但逃离是比起失控更好的解法。 “我有点不太舒服,要不还是先回去了。时誉你们继续爬,我没什么大问题的。” 舒饶根本不敢看时誉和于澄的眼睛,此时的他成了落荒而逃的怪人,话没说完就立刻转身离开。他依稀听到时誉在身后喊他的名字,但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并不想让崩溃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展现。 求求了,不要管我,你们好好玩吧。 山上的乱石并不会因为下坡而减少,过快的速度让失魂落魄的舒饶毫不意外地崴脚。脚腕上传来的刺痛彻底弄断了紧绷的神经,无法再继续下坡的他,只能蹲在树下无助地落泪。就在舒饶在心里第七次痛恨世界上为什么不能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时誉终于找到无端端离队又独自哭泣的恋人。应该是气恼恋人肆意行动,还把自己弄伤,时誉的语气中带点责备: “你究竟怎么了?” “我一直追着你,让你下坡别走这么快,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不喜欢爬山吗?” “社团里的人都挺好的,我以为你会喜欢。” “脚还很痛吗?” “为什么不说话,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舒饶不知道无理取闹的恋人和情绪不定的疯子哪一个会更好,但多次突如其来的泪崩历史已经让他难以再找借口伪装前者。看到恋人不予回应,时誉只能一言不发地把他背下坡。回去的路上,舒饶发现天色已经变暗,一个美好的周六彻底告吹。这次爬山活动已经策划了一段时间,时誉之前是不是很期待呢?现在大家应该已经爬上山顶野炊,时誉会不会后悔给自己报了名。 崴伤其实并不严重,出租车到学校后,舒饶的脚只剩下一点不适。但时誉还是背着自己,一路走回宿舍楼。 “今晚你好好休息吧。”时誉的嗓音一向都是低沉的,但舒饶还是第一次从中听到冷意。 他发现什么了吗?只是单纯觉得恋人任性妄为,还是发现了他的神经质?时誉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成绩好,会打篮球,朋友很多,长得又帅,应该值得更好的人生,更好的恋人。而自己就像一个不受控的炸弹,只会干扰到他的生活,禁锢他的社交,给他的人生陆续带来尴尬和难堪。今天的自己会毁掉爬山活动,那明天的篮球比赛,后天的上课时间呢?就连舒饶自己,都无法保证不会再出现失控的时刻。如果被包养过的历史也被传出去,又应该怎么办?舒饶不敢再细想,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只会给时誉光明的履历附上污点。可是他真的不想退步,他好爱时誉,真的好爱时誉,就算自己是坨烂泥,时誉能不能不嫌脏,愿意被自己沾上呢?还是说,他已经意识到恋人不太对劲?时誉的声音好冷漠,现在只是考察期,他会不会没过多久就提分手? 舒饶越想越害怕,绝望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死死抓住道别后准备离开的恋人的衣角,声音里的疯狂再也不加掩藏: “能不能跟我一起上宿舍?” “我真的好怕。” “我的宿舍一到夜晚就会有虫子,密匝匝的黑虫。” “我真的没有骗你的,是真的害怕的。” “真的没有闹性子,宿舍里有虫子,一到夜晚就有。” 他之前早已想好怎么引诱时誉上楼,摆怎么样的媚眼,嘴角用什么幅度,哪个角度的他最好看,所有细节全都想得清清楚楚。但到了现实,他却只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时誉跟他上去,滑稽的模样,像极了卖艺节目里装可怜的小丑。 他本来想伪装好自己,正常地社交,正常地生活。但他的人生从未如他所愿,想试探却成了粗糙的告白,想色诱却成了狼狈的卖惨。 在原本的计划里,舒饶会给所有溃烂的伤疤都捆上厚实的绷带,以最落落大方的模样,自信地站在时誉身边。可伤疤还是伤疤,烂肉还是烂肉,腐臭味还是会透过层层伪装暴露在恋人面前,比起让他发现触目惊心的脓包后直接吓退,不如自己主动暴露出一点伤口。善良的恋人油然而生的同情,恐怕是挽留的唯一手段。 既然做不了塑胶花,他这块烂泥,只能彻彻底底地依附住无辜的恋人。 .♡♡ 6 4 (4) 进入房间后,时誉直接坐在舒饶的床边,让软泥一样的恋人彻底瘫倒在自己身上。死寂的宿舍楼里,脆弱的恋人的抽噎声尤其明显。 “学长,别哭了。”时誉扶着舒饶的脸颊,温柔地吻掉他眼睑下的泪珠。 贪恋着男友肌肤上的温度,疲惫的舒饶懒懒地坐在时誉身上,双手紧紧揽住对方的脖子,唯恐男友离开。 看着恋人软绵绵地抱着自己抽泣,时誉觉得生病的舒饶可爱得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为什么不早点认识舒饶呢?白白嫩嫩的脸蛋,应该还会带着点婴儿肥,被狠狠地欺负后奶声奶气地流眼泪,怎么安慰都不行,吃了糖小嘴还会嘟起。这副模样,应该同样会让人想进一步欺负。 “学长,告诉我,为什么书桌上这么多药呢?” “有呜……有虫子。” “墙缝我都已经检查过了,只是墙体老化后的正常裂缝,里面也很干燥,不会有虫子的。” “不用害怕的,学长。”时誉把脸贴着舒饶,温柔地亲吻起他的眼睛。 “可是,它们一到夜晚就都出来了。”像是终于抓住了能依靠的浮萍,舒饶再也压抑不了这段时间的委屈,在时誉又轻又频繁的吻中难以自控地落泪。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时誉让舒饶枕在自己的颈窝,用手缓缓地抚摸着恋人柔顺的头发。 “我怕你会害怕,没有人会喜欢疯子。”舒饶的声音哑哑的,示弱的模样尤其引人怜爱。 “谁说的?我喜欢学长的全部。”语气中竟然还带了一声轻笑,舒饶觉得男友真坏,又忍不住紧紧地用手缠住对方。 “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样子也喜欢?” “喜欢。我不是说过我要学长的全部吗?你的快乐,你的痛苦,全都是属于我的。”时誉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深邃而又炙热,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毒蛇。 “全部我都喜欢。” “时间长了你会受不了的。你多看别人一秒我都可能发疯,你只能看着我,只能在意我,你的社交圈会被我困住的,这样也喜欢吗?” “我可以为了学长把全部东西都抛弃。学长,把你整个人都依赖我好不好?” “我全部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学长。” “我不正常,我可能会过不了考察期。” “正不正常根本不重要,只要学长把整个心都交给我,全依赖我,那就没问题了。”时誉安抚着怀里的恋人,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勾起了嘴角,然后又轻柔地把吻印在恋人的额上。 “什么东西都不用担心的。” “学长,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了。” “只爱我,只依赖我。” “你是我的,学长。” 舒饶觉得时誉仿佛在念中世纪的咒语,他的身体越来越沉,精神越来越疲惫,但心却像是浮在半空,很轻盈,很有安全感。他把自己彻底依附在时誉身上,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中慢慢放下自己的焦虑和痛苦。在他人的怀抱里,舒饶第一次毫不设防地睡下。 他终于有人爱了,真好。 .♡♡ () 舒饶是在半夜和时誉做起来的。 睡到中途的舒饶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搂住。定神一看,男友正睡在身旁,手臂还搭在他的腰上。时誉的睡相和蒋子凌不太相似,蒋子凌喜欢平躺,大大咧咧地占着床中间,身体随着细长的呼吸规律地起伏,看上去睡得特别香甜。时誉则很安静,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以侧卧的姿势对着舒饶,脸微微朝下贴着他的额角,手也搭在他的腰窝,把人牢牢困在自己的怀中。 舒饶并不抗拒这种甜蜜的束缚,他尽可能地用最轻的动作把左手抽出,偷偷抚摸起时誉的侧脸。尽管每次接吻时都会嘴对嘴脸贴脸疯狂地缠绵,舒饶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端详时誉的五官。此时的他眉头微微蹙起,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吗?舒饶温柔地爱抚着他的眉骨,希望恋人在梦中也能获得安慰。 夜还深,舒饶明明觉得自己已经睡了好长一段时间,窗外的天空却依旧漆黑且静谧。睡前恋人说的话在他心中不断萦绕,甜言蜜语蒋子凌以前老爱说,但这种会踏踏实实地压在心房的情话,舒饶还是第一次听。在昏暗的房间内,舒饶轻轻地把唇贴在时誉嘴上。他觉得,这就是对时誉的最好回应。他好爱他,只要时誉愿意接受,舒饶会把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夜幕下的自己像个偷偷进行神秘仪式的傻瓜,他用自己的灵魂和眼前人签订契约,亲吻是献祭的唯一方式。 唇刚贴上,前一秒还闭着眼睛的人突然把舒饶的手紧紧握住。 “学长怎么趁人睡着的时候做这么多小动作?” “我吵醒你了吗?” “没事,我本来就睡得比较轻。” 时誉撇开落在舒饶眼前的乱发,凑前温柔地吮吻他薄薄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立刻变成滋滋的唇舌交缠和津液互换,再带点色情意味的舔舐和啃咬。手也从单握纠缠成十指相扣,再缓缓沿着身体向下探索。二人的阴茎紧紧相贴,被时誉的手时轻时重地逗弄。舒饶能感受到男友掌心的温度,更能感受到男友肉棒上喷张的青筋,他用舌尖和牙齿回应着男友的攻势,从嘴边亲到脸颊,再往上吻到眼角,慢慢追到耳垂。温热的呼吸细细萦绕在耳边,舒饶咬了一口男友的耳廓,再往咬痕处细细地舔弄,似乎是为自己的调皮所做的补偿。 气氛浓烈得差不多,舒饶开始了身为学长的勾引。他贴着时誉的耳朵,暧昧地吹入一口气,操着又轻又色的气音,挑逗至极地对时誉求饶:“阿誉,痒……啊,后面好痒……” 他大胆地牵引着时誉,让他的手慢慢从阴茎往后划。柔软娇嫩的后穴早已因为时誉的味道流出黏糊糊的骚液,大股汁水无声而淫靡地渗入洁白的床单。 “阿誉,好热,啊,我好想要……” 舒饶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只能轻声呻吟,撒娇似地勾引纯情的学弟。他魅惑地勾起时誉纤长的手指,让它们随着甜腻的淫液插入泥泞湿软的肉缝。禁欲多时的小洞又吸又咬,紧紧吮吸探进来的异物,湿滑紧致的触感让时誉的呼吸渐渐加重。随着手指粗暴的抽插,舒饶的水越淌越多,酥麻的腰肢在灵活的翻搅下胡乱颤动。时誉没有放过骚到极点的恋人,他一边伸手继续逗弄温热贪吃的小嘴,一边揉捻蜜糖般鲜嫩多汁的臀肉。肉缝里的手指越塞越多,湿漉漉的内壁被狠狠地刮擦,每次深插都会带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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