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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 李意清朝她望去,毓心抿唇偷笑,一边拎着木桶一边朝外走去,“脸上的桂花膏殿下记得自己擦开。” “好。”李意清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刚准备伸手揉开,突然想起了寝屋中的元辞章。 她站起身,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寝屋。 屋中,灯火如豆。 元辞章已经写完书函的封面,看见李意清只穿着纱制里衣就匆匆跑来。 李意清一路跑到元辞章的面前,仰面看着他。 “元辞章,你帮我揉开。” 元辞章愣了一瞬,视线落在她水润的唇上。 李意清:“看我鼻尖。” 元辞章喉结微微滚动,目光缓缓上移,而后才看见她鼻尖上一点淡黄色的桂花膏。 “快点呀。”李意清小声催促。 元辞章垂眸,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伸手将鼻尖的膏揉开。 从李意清的视角望去,他侧着身,微微低头,纤长的眼睫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神情专注而认真。 再往下,能看见他凸起的喉结,此刻微微滑动。 白皙的脖颈线条流畅,和背后已经干了的墨发形成鲜明对比。 李意清兴起的玩心忽然收敛,脸上一片绯红,连说话声音都有些结结巴巴,“好了,不用你帮忙……” 她一边说着,准备一边站起身。 匆忙后退中,踩到了元辞章下垂的衣摆。 几乎是一个趔趄,又重新摔回了元辞章的怀中。 第163章 “第一次不是。” 头顶传来元辞章若有似无地闷笑声, 极轻地一声,快到李意清怀疑是自己幻听。 “夫人真的自己可以吗?” 李意清还趴在他的怀中, 说什么,都仿佛会落了下风。 她索性一动不动,默不作声。 元辞章的手不确定地落在李意清的肩上。 “夫人?” 李意清:“我可以。” 元辞章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李意清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像是哄着,带着清越的笑:“嗯,夫人可以。” 李意清搭着元辞章的胳膊使劲,站起来后,欲盖弥彰道:“我刚刚, 并不是害羞。只是,只是地有点滑。” 元辞章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笑意从容:“是我不好, 头发上的水珠落到地上。” “无妨, ”李意清别开脸, “反正你也接住我了。” 后半句话的声音很小。 元辞章听见了。 李意清忍不住又鼓起腮帮子看向他。 这一看,原先还能故作的镇定瞬间染上一抹红霞。 方才拉扯之间, 元辞章身上的霜蓝色广袖长袍被拉扯开,露出沟壑分明的肌肉。 元辞章平时注重饮食和锻炼, 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夸张,也不显得薄弱。 每次发力的时候,腰腹部的肌肉会绷成一条直线,上面沁着汗珠。 脑海中忽然短暂地一片空白。 元辞章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 动作略显随意、慵懒地将自己的衣带重新系好。 李意清鬼使神差道:“系好做什么, 反正只有你我同在屋中。” 话音落下, 寝屋中诡异地沉默了两秒。 李意清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话实在孟浪。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意清在心中否认:我就是这个意思。 元辞章:“夫人说的对。” 他站起身,身量高挑, 绰约的烛火下更显颀长。 霜蓝色的衣衫衬他如松上雪,云间月。 皎洁而清冷非常。 李意清心中警铃大作,脚下却仿佛被胶水粘在了原地。 耳边的呼吸声越发明显。 “确实没什么关系。”元辞章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夫人想看,自然随时可以。” 李意清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她想,果然是近墨者黑。 而且元辞章不讲理,有时候喊她夫人,有时候喊她殿下,两种称呼交错着来,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先等等,”李意清故作镇定地开口,“我先将写给母后的书信写完。” 元辞章挑眉,让开一个身位,让李意清坐在了书案前。 墨水是已经磨好的,笔是已经润过的,思绪是完全没有的。 就如同当年书院小考一般。 元辞章在旁好心道:“殿下若是没有想好写什么,微臣愿意代劳。” 李意清咬着唇苦思冥想,闻言,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元辞章:“殿下早些写完,才能早些休息。” 李意清:“……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元辞章轻笑了一声,正了正神色,询问了李意清书函中具体需要写的内容后,开始专心落笔。 李意清在旁边托腮看着,眉眼弯弯。 一撇一捺,灵动飘逸。 元辞章写完,偏头问道:“可有什么需要补充?” “很好。”李意清摇了摇头,语气含笑,“就是我不会写的这么工整。” 元辞章:“是我考虑不周,我再修改一番。” 李意清笑:“不用了,母后肯定能认出来这不是我的字。这样就很好了。” 她伸手将书信捻起,墨水入纸即干,对折后放入函封中。 “还请知州大人明日帮我将书函带去驿站。”李意清用镇尺将函封压在一旁,朝元辞章伸出手,“我也好偷懒,偷得浮生半日闲。” 元辞章的视线落在她伸手的手上。 白皙,光洁,细长的指尖泛着晶莹的粉色。 这个季节的指甲花已经谢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染的。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元辞章眸色深了几分。 他顺着伸出的手一拉,李意清第二次摔入元辞章的怀中。 李意清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元辞章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好在有弹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李意清懵了一瞬才抬头看他,用的陈述语气:“你故意的。” 元辞章并不理会她的娇嗔,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语气镇定:“第一次不是。” 算是默认这次是他故意的。 李意清忍了忍,没忍住,小声道:“元辞章,你真的……” 她本来想说学坏了,可是转念一想,这根本不是学坏了。 元辞章以前就不是一个清风明月的人物。 她闷闷地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后来不论元辞章如何逼问,都缄默不语。 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泄出一两分难耐的嘤咛。 * 舒州的第一场大雪,来的比京城稍晚一些。 元辞章难得休沐,和许三在狭小的书房中一通整理。 湿气多的地方,书容易生潮,许三点了熏炉,一本本的摊开烘烤。 烘烤讲究细心,书页纤薄,很容易一不小心就烧出一片焦痕。 门外,茴香和毓心正在收拾准备带回去的行囊。 启程还需要几日,可是有些东西现在就该准备起来了。 李意清坐在门边的矮凳上翻着元辞章新带回来的话本,话本讲的狐妖相公和名门千金的故事,故事一波三折,李意清看得很是入迷。 尤其是书中关于魑魅魍魉的描写,雾气缭绕的幽林人影幢幢,可走近一看,根本什么都没有。 正是玄妙之处,破庙中浮现一抹身影,李意清看得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肩上忽然被人一拍,毓心抱着一袭枫红的斗篷和一件靛蓝色的斗篷。 “殿下,你回去的时候穿哪一件?” 李意清被吓了一跳,看见毓心的脸蛋后才把提起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随意瞄了一眼后,“枫红吧。” 京城下雪之后,朱门琉璃瓦,和红衣绝配。 毓心:“殿下和奴婢想的一样。枫红似火,穿上之后人的气色都会好看许多。” 李意清合上书本,看着她问完,又兴奋地拿着衣裳跑远。 门外,驴车拴在树干,旁边放着不少木箱。 且还有的忙呢。 李意清自顾自地摇摇头,端着矮凳换了一个方向。 糊在窗户上的油纸细腻雪白,窗外的落雪映着光亮,屋内亮如白昼。 写下一行“无事勿扰”后,李意清抱着软绒毯子,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话本。 狐妖在烟雾袅袅中缓缓显形,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彰显他非人的身份,他面容白如雪,剑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 散发道士脸上胡子拉碴,腰间配着一壶上好的烈酒。 木剑看着钝,却在他的手中削铁如泥,挑开酒壶盖子后,他仰面喝了几口酒,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水顺着他的脸旁滑落。 道士大呼一声“痛快”,而后纵身一跃,站在狐妖相公面前,挽出的剑花带着不容忽略的剑气,惊起身边梨花簌簌。 狐妖面色一凝,正欲开打之际…… “殿下殿下。” 洛石从门外跑来。 李意清再一次被人打断,目无表情地看向一脸喜色的洛石。 洛石这才注意到李意清面前白纸上写的黑字。 无事勿扰。 洛石一把将这张白纸掀开,“殿下,有事,皇后娘娘派来的匠人已经到了门口了。” 李意清:“?” 洛石:“一行人大概十三四个,殿下,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李意清在话本打斗和面见匠人中考虑了一瞬,立刻坚定不移地选择了后者。 前者大不了挑个时间还能继续看,匠人之事,她本来只提了一个想法,在元辞章的帮助下渐渐完善,现在虽未与人明说,但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于情于理,她都该去看这一眼。 李意清毫不犹疑地合上书,对洛石道:“走。” 洛石有些迟疑地看着李意清没做任何标记就合上的书册。 “殿下,不要紧吗?” 李意清这才发现自己没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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