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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怎么这么看我?” 林资盯着邢寒的薄唇,上面被自己口水和青梅果肉的汁液浸染上点点晶亮,莫名吸引自己的目光。 林资想起邢寒吃冰棍那天。 他没有不舒服。 就是邢寒嘴里太烫了,烫得他有点舒服又有点羞耻,才借口不舒服拉着邢寒早早睡觉。 同样的感觉刚刚又升起来。 林资很苦恼刚才的感觉,他无法形容,又想再来一次。 “哥”,林资呆呆地又咬上他嫌酸的青梅,舌尖托着那块小果肉伸出来,含混不清道:“酸,哥吃。” 邢寒并不清楚林资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只是掌心被汗水浸得微微湿润,眸光捕捉到林资嫣红娇嫩的舌尖,心底有把火“腾”地烧灼起来。 邢寒含住那块带着林资牙印的酸酸的小果肉,也含住柔软的甜腻的林资舌尖。 两个人将那块小果肉吃了很久,直到它为数不多的酸涩汁液染上两个人口腔各处。 邢寒又细细舔舐去林资嘴巴里的被酸梅沾染的口水,一分酸都不让这个娇气包吃。 林资伏在邢寒肩头微微喘息,脸颊浮红。 林资有点喜欢跟邢寒做这种事,大脑皮层炸开,神经末梢都闪烁着微小的电火花。 别样的刺激。 然而林资又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事,乌眸透着浅浅的迷茫与困惑。 林资窝在邢寒怀里,小声祈求道:“哥,我们下次还能这样吗?” 林资声音很小,轻得晚风融一融就散了。 邢寒耳畔就抵在林资被磨红发烫的唇瓣上,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邢寒心脏鼓噪着,摩挲着林资的后背,“嗯”了声。 林资又小小声问,“以后不吃青梅,可以吗?” 邢寒手掌顿了下,微哑的嗓音碰上林资发红的耳尖,“可以。” 第174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林资本来就黏邢寒,从那天开始,林资探求到可以跟邢寒更亲密的方式,然后愈加沉沦。 “哥”,林资借着窗户透过来的皎白月纱,亲了亲邢寒的下巴,乌眸亮亮地看着人。 下颌的温濡一闪而过,邢寒结实的手臂勾着林资纤韧的腰身,将胸口处的林资往上托了托,低头含住他的唇瓣。 林资总想依赖邢寒一点,再依赖邢寒一点。 邢寒没有拒绝过林资的要求,更没有拒绝林资从他这里所有的讨要。 邢寒纵着林资,即便是亲兄弟也没有邢寒对林资做得这样好的。 可林资还是不满足。 林资的不满足在于,他不知道可以再要些什么,可以让他和邢寒更亲密,可以即使他返城后也不会斩断他和邢寒的关系。 舌尖小心翼翼地到对方高温的口腔寻找彼此,相撞的那刻,林资自然地攀附着邢寒,搂住他的脖颈。 呜咽、破碎的水渍声在两人唇齿交磨中湮没。 邢寒的掌心不失力道地摩挲着林资的后背,犹如激烈情/欲下细水长流般的安抚。 邢寒用舌头将林资口腔各处地方密密嘬吻个遍,最后裹吮了下林资软嫩嫩的舌尖才退出来,慢慢舔舐林资嘴角流落出来的银丝吞咽下去。 “林资”,邢寒的声线在夜色中挑动着沉闷的质感,“抬头。” 林资听着邢寒从耳尖舔进去的声音,顺着邢寒大掌压在后脖颈的力道,慢慢昂起柔腻皙白的细颈。 邢寒的头低得更下,坚硬的脊椎顺应着主人的心意,折服在林资光滑洁白的下巴处,绷叠出可以让人掌控的弧度。 邢寒的吻落在林资下巴、脖颈,林资脖颈上的软肉被邢寒抿在齿间磋磨,直到林资喘息着,喉咙发出难耐的哼声,邢寒才转而含住林资脆弱的喉结。 “哥”,林资的喉结急剧升温,洇粉的指尖不得已重重抓住邢寒的衣领,阵阵濡湿覆上,林资焦心地往邢寒怀里贴得更紧,“哥” 邢寒松开噬咬林资喉结的齿尖,低折的头颅重新抬起,伸手拭去林资沁着软红眼角沾染的泪,吻上林资单薄细白的眼皮,“睡吧。” 林资往邢寒怀里窝了窝,乖乖地抬起湿润润的嘴巴沾了沾邢寒的唇,“嗯”了声就埋在邢寒肩膀闭上了眼睛。 林资在邢寒掌心轻抚的节奏中陷入沉睡。 林资热衷于这种和邢寒特殊、隐秘的亲近,尽管林资现在并不能准确分清这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邢寒将林资送去供销社就去上班了。 邢寒是打了报告,但还是要在厂子里多待半个月把手头上的活儿交接完才能离职。 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邢寒还没想好离职后干什么,左不过还有存款,可以多撑一段时间,供养他和林资。 林资每个月在供销社只有十二块钱,第一次发工资,林资还是很高兴的。 林资在城里的时候只是读书没做过什么活儿,这还是他第一次赚钱。 林资把怎么花这钱都想好了。 “乐什么呢?这么高兴”,林资头都没抬就知道是谁。 自从薛宁笙上次来过之后,几乎是天天都会来供销社报道。 林资不知道薛宁笙怎么会有那么多要买的东西,花钱比他还狠。 迟早供销社把薛宁笙的钱掏光,林资偷偷碎碎念道。 薛宁笙没有读心术,不清楚林资在想什么,总归是没个好的。 薛宁笙也不介意,敲敲柜台上的玻璃,“市里开了家百货大楼,我带你去转转?” 林资抬头,澈润的乌眸带着丝困惑。 好像在问,为什么请他。 薛宁笙不在意,甚至还说:“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请客。” 薛宁笙手里的钱富裕说不上,还是挺充沛的,起码给林资买件小礼物是没什么压力。 “不去”,林资直接道。 林资除了在邢寒身上,就没遇见过其他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薛宁笙被拒绝也不生气,夸张地引诱道:“百货大楼里的东西可比供销社的东西多得多,听说是从国外引进的,里面还有外国人制造的产品呢。” “林资,你就没什么想要的?” 国家政策逐步开放,这座百货大楼就是明显的信号。 这当然跟每天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林资无关。 可林资喜欢新鲜东西,薛宁笙不怕林资不上当。 果然林资表情犹豫了下就开口道:“那我去请半天假。” 薛宁笙淡笑颔首,好整以暇地等着林资。 不多时,十分钟后薛宁笙就带林资坐上去市里的客车,车费是薛宁笙掏的。 上次林资坐大巴车只顾着睡觉了,这次倒是有时间好好看看沿路的风光。 “这是小轿车”,在过道里坐着的薛宁笙身体往车窗边的林资倾斜了下,“坐着比自行车和客车都舒服,行驶得也快。” 林资转头奇怪地看了薛宁笙一眼,收回视线。 薛宁笙瞧着林资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林资下了车,走进百货大楼问薛宁笙,“哪里是卖手表的?” “手表?”薛宁笙低眸掠过林资纤白的皓腕,跟玉做的似的,这样的手戴手表确实好看,“你是要买吗?这边。” 薛宁笙没多问,直接把林资引到卖手表的柜台上。 这是市里最大的百货大楼,单是手表的柜台就有五个服务员待岗。 林资对着琳琅满目的手表目不暇接,“有男士戴的腕表吗?” 女服务员礼貌询问,“是您自己戴吗?” “看您手腕比较纤细,表盘过大显得不适配,也不好看”,女服务员从柜台里拿了几支比较精致的腕表,“这几款是中性腕表,男女都可以佩戴,您要试试吗?” 林资摇头,在自己手腕比划着,“要表盘大的,不要太大的。” “比我手腕粗一”林资不确定地犹豫着,“两圈,肤色比我深些。” 林资抬头,漂亮清润的乌眸被百货商场的灯光映照得宛如缀着点点繁星。 薛宁笙在林资不远处靠着柜台,听林资磕磕绊绊的形容,也知道了林资不是买给自己,而是是给邢寒买。 薛宁笙眼神不经意瞟过表价,估摸着林资这次要大出血。 当然也不一定,更有可能的是林资根本买不起,不会出这份血。 不过,薛宁笙挑眉,他有钱,他不介意帮林资出这份钱。 薛宁笙伸出自己的手腕,对服务员道:“就拿跟我手腕差不多的就行。” 薛宁笙和邢寒身量差不多,目测薛宁笙比邢寒矮点,身形也比邢寒薄弱。 然而林资和邢寒的体型差距,可比薛宁笙和邢寒的体型差距大多了。 拿薛宁笙当例子确实是比拿林资当例子更容易让服务员判断。 故而,林资点点头,“按照他的号拿。” 林资指了指旁边的薛宁笙。 薛宁笙早有所料,充当了林资试戴表的工具人,含笑不语。 在薛宁笙试戴了不下十款手表后,林资反复对比,最终选中一块钢带的、表盘上画着小彩虹的腕表。 “这款多少钱?”林资指着薛宁笙手腕上的表。 女服务员掠过林资选中的腕表,表情有些纠结,“先生,你确定选这款吗?” 林资敏感地察觉女服务员神态不太对,迟疑问道:“有什么问题?” 女服务员还没开口,身后就响起朗朗的男声,带着斯文的书卷气。 “您旁边的这位男士气质偏温和,您选中的这款表偏硬气粗旷,不大适配”,季予晨出声解释道。 显然,薛宁笙也看到了季予晨。 薛宁笙扫视着季予晨,季予晨恰好抬头对上薛宁笙意味深长的眸子,怔愣了下。 季予晨仓促地低下头,消弭脸上热度后,才佯装自然看向林资,“您可以选这种皮质细表带的,会衬得人低调有涵养,也会跟您旁边这位先生更适配。” 林资蹙了下眉,并不认可季予晨给他提供的选择。 跟薛宁笙适不适配有什么关系,不是给他买的。 薛宁笙留意着林资的情绪,声音低柔道:“选你想要的,不用管别人。” 林资被薛宁笙矫揉造作出来的音线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小声骂道:“你有病?” 薛宁笙不以为意,反而轻轻挑着眉。 更像是林资在跟薛宁笙打情骂俏。 季予晨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下来,眼神空茫又伤心,勉强提起唇角,“是我多话了。” “这支是五千元”,服务员适时插入道。 女服务员看出这场交易是谁做主,忙不迭地回答了林资先前的问题。 林资苦恼地攥起眉心,这个价钱确实超乎他的预计了。 在场三人都看出林资没有支付这款手表的能力。 “你好,我叫季予晨”,季予晨见到林资拿不出这么多钱,一下子松了口气。 他之前确实对薛宁笙做过错事,但是当时他只是太害怕了才把薛宁笙推出去的。 他家境并不差,尤其在薛家补偿过他后,家里给的加上工资,季予晨手里有笔不小的存款。 不说别的,支付这支表的钱还是有的。 薛宁笙喜欢男人,薛宁笙身边的小男生长得又是格外的漂亮。 季予晨有些自残形愧,难掩落寞。 他不清楚小男生和薛宁笙是什么关系,但是薛宁笙语气里的温和是他不曾听到过的。 从未得到过得东西,被别人轻而易举地享有,季予晨心里不可能不酸涩。 然而这个小男生固然漂亮,却没有足够的物质基础,给不了薛宁笙的想要的。 哪怕这一点点胜过,都让季予晨忍不住产生要是自己给薛宁笙买下这块表,薛宁笙会不会高看自己一眼的心理。 林资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自报姓名,可有可无地“哦”了声。 但满脸写的都是“关我什么事”。 季予晨并不气馁,扬起温和的笑容,对林资道:“我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你要是没有足够的钱,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你,就当交个朋友。” 季予晨不敢揣测薛宁笙现在的心思,还是想要偷偷看一眼薛宁笙的表情。 看看这个以温柔作为假面的男人,此时此刻眼底有没有为自己动容片刻。 “啊?”林资显然不能理解季予晨“财大气粗”的行为。 花五千块钱交朋友? 林资撇过脸,几乎是用气声询问薛宁笙,“这人是不是有精神病?” 薛宁笙眼底不含温度地瞧着季予晨自卖自唱、自我感动,就像在看一出滑稽戏。 季予晨能花五千块钱讨好他,意味着他带给季予晨是选大于五千的价值。 一个国营厂厂长,一个大学的美术老师。 两个炙手可热的职位。 恐怕季予晨自己都没想到,只是自己被外貌吸引到一个同学,财富势力庞大到随随便便就能给出他们家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扶他们家上一个新的台阶。 这也就是季予晨不想放弃薛宁笙,追逐过来的原因。 林资说话温浅的气流打在薛宁笙侧脸上,薛宁笙唇角弧度略微上扬了些,看着林资的目光温润揶揄,“不一定是精神病,失心疯也说不准。” 贪得无厌,可不就是得了失心疯么。 薛宁笙的声音不大不小地散开,被一脸忐忑期冀的季予晨听了个清清楚楚,眼底划过失落和痛心,无一不在控诉薛宁笙的绝情。 “有POS机吗?”薛宁笙拿出一张卡,对女服务员浅笑道:“里面还有点钱可以支付这款表,不过,要是没有,我们只能舍痛割爱了。” 女服员真没想到只发行两个月不到的POS机能用上用途,要知道市里有些人都不知道POS机和银行卡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女服员微笑地接过薛宁笙手里的卡,“当然。” 林资瞅了更加“财大气粗”的薛宁笙一眼。 薛宁笙仿佛意会到什么,对女服务员道:“不要我试戴的这支,要一块没被人试戴过的新表。” 薛宁笙打算摸摸林资的头,却被林资避开。 薛宁笙不甚在意收回手,“买新的、没人戴过的还不乐意?还拉拉个脸?” “你”林资才迟钝地看出来,薛宁笙要替自己支付这块手表。 他给邢寒买表,有没有钱是他的事。 薛宁笙凑什么热闹。 “我什么?”薛宁笙道:“都说了,你到这里来,我请客。” 薛宁笙努努嘴,示意林资看被服务员打包精美的盒子,大方道:“你想要什么我都送你。” 旁边的季予晨听完薛宁笙的话,深深看了眼似乎还不领情想要作一作闹一闹的林资,脸色白了白,再也承受不住,一言不发离开。 林资接都没接,懒得理薛宁笙转身就走,“我不要。” 又不是花他的钱买的,那能是他送给邢寒的吗? 那不成了薛宁笙送的? 林资很能绕过这个弯儿,薛宁笙买了让他自己戴去吧,他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个当成礼物送给邢寒的。 薛宁笙愿意给林资花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主要是为了讨好林资,借着林资让邢寒心甘情愿地帮他。 买点小东西换林资交好、亲近是很值得的。 只是薛宁笙没想到林资不是给自己买,而是给邢寒买。 脑子转过一圈,薛宁笙突然觉得,他要是付了这笔钱估计对邢寒冲击力更大。 护着、宠着林资的邢寒,应该想不到林资要给他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而被明升暗降的邢寒,手里的存款应该不多了,他没有更多东西回报林资这份真诚。 那么,薛宁笙就不怕邢寒不帮他。 毕竟邢寒需要钱,供养林资的快乐。 只是,薛宁笙预计错了一件事,林资不要。 薛宁笙难得算计遗漏,心情复杂地跟着林资转进百货大楼里面的花店。 林资拿着他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了几颗种子。 “一颗种子,十块”,刚刚支付完五千块手表钱的薛宁笙对着林资咂舌,“林资,你真舍得。” 表贵是贵,但是保值。 薛宁笙不做亏本买卖,表五千他都能接受,一颗种子十块,他属实接受无能。 林资白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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