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表。 嗯……叶洗砚已经进去二十五分钟了。 该出来了吧。 本该出来的叶洗砚差点进去。 千岱兰恶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她第一次强吻别人, 凶恶得可怕,就像生于山林的狮子在撕咬另一只文明城市而来、西装革履的狼,她听到叶洗砚在叹气,不过那大概率是幻觉,因为现在对方的唇现在正被她死死堵住。 只是千岱兰想,他现在一定很想叹气。 那又如何呢。 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是她在上面。 在把自己闷到快窒息的时候,千岱兰才松开叶洗砚,她趴在对方胸口,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洗砚已经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掌心贴着她的腰。 “岱兰,我们换个地方,”叶洗砚哑声说,“这里太——” 千岱兰不想和他说话。 她也不想告诉对方,这里的床单和被罩都是一次性的,她只是为了省钱订这种旅馆,不是毫无安全意识。 叶洗砚不知道。 对于一个洁癖来说,这简直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可你知道吗,叶洗砚,我赚的每一分钱都那样艰难,我花的每一笔钱都必须精打细算。 会让你感受到排斥和不适的“脏乱”,是我的日日都在接触、打交道的地方。 千岱兰想,我现在是在亵渎一个高岭之花吗? 穷为什么可怕? 穷意味着比普通人更难维持体面,外出只能订便宜的酒店,读书时借口不爱吃零食来掩盖舍不得买,坏了的东西绝不丢,缝缝补补敲敲打打继续用,几件衣服穿五年,脏了洗洗了脏,磨损到褪色发白甚至有细微小破洞—— 千岱兰可以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节俭,但在叶洗砚面前,她不可以。 把这些东西暴露给喜欢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情。 她先前那么努力在叶洗砚面前保持体面,现在,千岱兰在他面前彻底撕开了自己的不堪。 千岱兰讨厌“喜欢”。 喜欢一个人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心。 已经是第三次了。 还是喜欢钱比较好,除非她主动花掉,否则钱不会减少。 Love is evil. 我讨厌因爱你而患得患失的自己。 “岱兰,”叶洗砚又一次叫她的名字,他脖颈很烫,很热,汩汩的汗,“听话。” “我不听话,”千岱兰固执,“这是我的地盘。” 欢迎你,叶洗砚,欢迎你来看,欢迎你亲身体验。 欢迎你看我的狼狈,欢迎你看我们的差距;语言是降维的,你想象出的贫穷和差距都太体面了,不如你现在亲眼所见。 外面的火车嗡鸣,敏锐的风挤进破旧门窗的夹缝,撩拨起窗帘颤颤。墙上贴着的海报上,大卷发鸡毛夹只穿三点的泳装美女涂大红唇,大方的身体,拘谨的笑。 千岱兰俯身,咬上叶洗砚脖颈。 他脖上青筋尝起来像那天喝过的龙舌兰,酸涩的柠檬汁,冷藏后的烈酒,冰凉的冰块,能将味蕾烧起来的盐粒。 被誉为墨西哥的灵魂,种下蓝色龙舌兰草,提取芯来酿造,八年酿出Tequila。 二十八年顺风顺水,无往不胜的叶洗砚。 千岱兰终于尝到了。 她脸颊滚烫,叶洗砚脖颈也滚烫,被那两颗小虎牙咬到脖子上的血管时,本能让叶洗砚想要推开她——人脖子上的经脉非常脆弱,野兽也常通过撕咬猎物的脖颈来使对方瞬间毙命。 他连偶尔的推拿时,都不会让旁人碰脖颈。 现在,千岱兰那尖锐的虎牙贴着他的血管,足以致命的亲昵与暧昧。 叶洗砚只是闭上眼,按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的茉莉气息要将他笼罩在其中,他在这一刻忽觉,纵使她是吸血鬼,要用他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供养,也是一件美事。 他仍旧认为这里并不合适。 “去我家,”叶洗砚说,“跟我回家。” 他从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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