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仿佛在说“你啊,我就知道”。 “站在槲寄生下的人的确要亲吻,”叶洗砚的手腕贴着千岱兰的身体,将她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依靠,他垂眼,“这是规定。” 千岱兰想说,这规定的来源一定是想要光明正大和意中人接吻的那些家伙。 没说出口,叶洗砚已经俯身。 温和好闻的乌木香细密落下。 千岱兰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任何思考。 她只惊慌而短促地吸了口气,这一呼吸声很重,像被什么东西冷不丁地烫了下;她睁大眼,看到叶洗砚垂着眼,他欲吻的动作因千岱兰不安急促的呼吸而一停,稍后,又自然温柔地落下。 这个绅士又温柔的吻最终落在千岱兰的额头。 千岱兰开始后悔自己来清吧前没有洗脸。 但叶洗砚的唇和千岱兰想象中一样软。 就像那天晚上,千岱兰被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像小狗一样被压着跪在天鹅绒被时,落在臀部的那一巴掌后,她仓促转身时,其实感受到了呼吸的热气和温热的柔软正贴向她最脆弱、又吃过一截手指和茧的月退芯间。 那时候他的脸离她很近,很近。 现在这个额头吻如蜻蜓点水。 叶洗砚直起身体,松开困住千岱兰的手臂。 “但作为哥哥,”他保持着微笑,“我的确不该亲吻弟弟的女朋友。” “……前女友,”心乱如麻的千岱兰有点沮丧地解释,她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沮丧,因为那段早早离开的感情,还是现在的额头吻?她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一年半了。” “还有半年就两年了,”叶洗砚忽然说,他侧身,拿起吧台上的酒杯,饮了一口,千岱兰清楚地看到他滚动的喉结,他竟然连续喝了三大口酒——那可是调配后的烈酒,他说,“弹指之间。” 千岱兰听不懂两年的意思,她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来不及想了。 额头上,他吻过的地方开始发烫发热,下面,他差点就吻过的地方也开始滚滚地发烫。 一定是今晚音乐太放松,酒太好,人太帅,她太美。 孤男寡女相处久了,真得很容易摩擦出逾矩的火花。 这个晚上,回到家的千岱兰,仍旧感觉到两处都在烧,她洗澡,洗脸,但那吻过的痕迹就像烙印,怎么擦都还是燥热的。 千岱兰清楚地意识到这样发展下去并不妙。 她对叶洗砚投入的精力和关注已经太多了。 过于关注一个人是一种权力的交接——她主动关注叶洗砚,就意味着把能控制自己的权力交到他的手中。 每个人都渴望被关注,被看到,但现实生活中,大家都很忙碌,没有人会特意为谁驻足。除非,那人拥有权力,拥有另一个人所需要的东西。 叶洗砚足够厉害,他已经拥有了千岱兰羡慕的金钱、能力和事业;现在,他还拥有了千岱兰羡慕的吸引力。 千岱兰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捕获了。 这一整个晚上,千岱兰都在做荒唐的梦,梦见她骑着叶洗砚,梦到她的手伸入了叶洗砚那件青果领毛衣中,去抚摸他,细致的每一寸,包括他藏起来的、那条手臂上的疤痕。这种不上不下的梦搞得她口渴地醒来,大半夜里喝了两瓶水上了三次卫生间。 最终,她蜷缩着躺在被子里,手背挑开睡裤,闭着眼睛,想起叶洗砚脖子上的青筋,想起他手臂上清晰的肌肉线条,手肘内侧的皮肤,修长粗粝的手指,舔起来有点鼓鼓又柔韧温热、想要咬开的血管。千岱兰渐渐呼吸急促,她想骑在他的手臂上,借助着他那从手肘一直延伸到手背的青筋慢慢地磨,把他整条手臂都磨到像落了一层秋雨,不够,不够,还不够,千岱兰想他温热的、落在她额头的唇,想他的高挺的鼻尖,想她藏起来那一点被剥出来,抵着他的鼻尖,想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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