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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是身体虚弱,大病初愈的家属,更是忌讳回头。 闻言,林听怔了几秒,然后点点头没扭头。 但下一秒,手指被人轻捏了捏,她抬眼,对上男人关切的黑眸,温卿辞的声音如春风温柔带着抚慰人心的温暖:“想爷爷了,我们就来看看他。” 从林建华出事到现在,中间的事宜都由温卿辞一手操办。林听瘦了,他也清瘦了许多,下颌轮廓更加锋利清晰,让他的那股凌厉感更凸显了几分。 对李秀英,对她,温卿辞无微不至。 这些天有那么恍惚的时候,林听甚至都要以为会所外听到的对话是她臆想出来的,这一切或许是个梦。 醒来,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但每每摸到口袋里的那支录音笔,微凉的硬壳让她瞬间清醒——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林听注视着这张曾经日思夜想的脸,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再说吧。” 说完,她快步跟上已经走到前边的李秀英身边,祖孙俩在说些什么。 温卿辞站在原地,眼睫低伏,伸出的手心空落落的,连带着心里也像是缺了一块,鼓着风,空荡荡得难受。他抵了抵牙根,呼出一口气。 -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林父林母才姗姗来迟出现在北城。 对于缺席葬礼,他们甚至依旧用着许多年的理由:“忙。”这次前来,除了去祭拜一下林建华,他们还想接走李秀英。 几人坐在温卿辞订的包间里,气氛不怎么好。 面对许多年没见过的女儿,林父林母似乎也感觉很别扭。双方客气有礼,也都很有涵养,可就是看不出父母和女儿之间该有的激动与亲情。于是,林父林母看向温卿辞,希望他可以劝劝林听,“爷爷走后,就剩奶奶了,这么多年了,我们想尽个孝......” 温卿辞挨着林听坐,手臂随意地搭在她身后,闻言唇角勾了勾:“不好意思啊爸,妈,听听说是什么,我就听什么。” 言外之意,他和林听才是一条线的。 一句话,将两人堵了回去。 他一直表现得温润有礼,很好说话的模样,林父林母还以为能从他这下手劝动林听。 “是吧,听听?”温卿辞偏头去看林听,眉眼含笑。 当着林父林母的面,林听没说什么。 林父林母也是第一次见到温卿辞这个女婿,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只在来时听到他自我介绍提过一句是自己创业的。但是莫名的,对上这位女婿,他们就有点被压着的感觉。 “你们要是想尽孝,何至于等到爷爷走了才想起来。”林听开口,声音冷淡,一双黑眸直直望进他们眼中,看得人心慌:“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葬礼也能不来,其实现在也可以不用想起来的。” 其实不仅仅是林建华的葬礼。她的十岁生日宴,爷爷奶奶的七十八十岁生日,前年她的婚礼,他们通通都缺席了。 这一番话将这些年掩饰得很好的平静彻底撕破,林父林母脸色微变。 眼看这饭就吃不下去了,李秀英站出来打破僵局。 她说,更愿意和林父林母一起走。“我这辈子就没怎么出过桐华镇,这回总算能跟着出去走走了。” 林听的委屈登时就涌上心头,她望着李秀英没了刚刚的冷硬,认真又难过:“奶奶,我也可以带你走的。” 一离婚,她就会离开北城,去哪都好。 即便这般劝说,但李秀英心意已决,任凭林听如何好声好气地撒娇她都不肯留下来,于是最后也只能作罢。林父林母如今的经济状况比从前好了许多,连林听给李秀英添置的行李都不带上,说是到了当地再买。 临分别前,李秀英看向憋着眼泪不肯哭的林听,叹了口气。 她最割舍不下的,就是林听。 李秀英寻了个由头支开林听,走廊上只剩下她和温卿辞。还没等她开口,便见温卿辞温和地恳请道:“奶奶,您留下听听才会更开心些,她现在的状态其实很不好。如果您觉得会打扰我们,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大的房子,家里有阿姨,您不用担心生活琐碎杂事,还能每天都见到听听。” 听到这番话,李秀英有片刻的怔愣。 而后不由得感慨起温卿辞洞察人心的能力,他一眼便看穿自己要跟儿子儿媳离开的原因。 但她仍拒绝了。 “错了,我留下,才会叫她更难过。”李秀英笑着摇摇头,她年纪大了,对于生老病死这件事其实已经能够看得很开,但林听不同。幼时她被林父林母抛下,这是生离,自己老伴去世,孙女又经历了死别。 年纪轻轻就要承受最痛苦的事情,她在,林听就会触景生情,就会一直感到愧疚,不断地折磨自己的精神。 更何况..... 李秀英微不可察地看了眼温卿辞,想到林听的态度,心底压着沉沉的担忧。 这一天,三个人从竹云坞出发的,却只有温卿辞和林听回来了。 温卿辞请的阿姨吴嫂见她们回来,连忙迎上来询问晚餐想要吃些什么,没见着李秀英,往两人身后看了看:“老太太没回来吗?” 林听勉强笑笑,“我父母接她去了其他城市。” “这样...”吴嫂还挺喜欢老太太的,和蔼又好心,下意识问道:“哪个城市啊?” 话音刚落,就见温卿辞瞥来冷冷的一个眼神。 温卿辞跟上林听上楼的脚步,不忘吩咐吴嫂:“今天做点辣口的,一点点就好,太太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不用,我不吃。”林听冷淡打断他的话。 前段时间按时吃饭,是因为李秀英也在,她不想让奶奶悲伤的同时还要操心自己。可现在李秀英离开,最后那点吃饭的胃口也没了。 温卿辞眉心微蹙,追上去,下一秒房门擦过鼻尖“砰”地关上,不轻不重的动静在空荡的别墅里显得尤为刺耳。 吴嫂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温卿辞,“先生,晚餐....” 房门关上后,男人的眼神陡然森冷下来,透过镜片,瞳眸漆黑锐利。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攥着,周身的气场在林听走后陡然转变,充满了冰冷的低气压。 半晌,温卿辞舌尖舔了舔唇角,转身走向书房:“晚餐照做,给她送进去。” 一门之隔,林听听着逐渐走远的脚步声,立马打开床头柜。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台笔记本,她快速地记着每一处摆放的细节,然后才打开试着输入之前推测出的几个密码。 幸运的是,才试错了一次就成功解锁。 她点开邮箱,里面有好几封邮件,但林听顾不上先看,飞快地敲了一封邮件点击发送。 林听: ..... 晚上十点,温卿辞准时推门走进主卧。 他一进来,林听便嗅到一股清淡的木质香,从书中抬眼看过去。男人黑发湿润凌乱,发梢往下滴着水,滑落锁骨后又隐入黑色的睡衣下,温卿辞的皮肤极白,在黑色的衬托下更加明显。 不戴眼镜的温卿辞,再也遮掩不住眉眼的深邃锋利。 林听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们有了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会很好看。 如今回头再看这个想法,真是可笑又讽刺。或许是这一年来的温馨蒙住了她的心和眼睛,所以忽略了那么多细节,以至于到温卿辞说不想要孩子时,她还认为真的是太早了。 美好的假象被揭开,只有满目疮痍的谎言。 回忆间,身侧的床陷下去一些,那股温暖而又潮湿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温卿辞凑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看什么?” 湿润的发丝蹭着林听的脖颈,有些痒。她合上书页,侧身反问:“你喷了香水,荒原?” 温卿辞唇角的笑意微顿,“对,喜欢吗?” 这款名为“荒原”的男士香水是某高奢品牌新推出的产品。别看名字还挺文艺,可背后的深意和宣传主打的却是“性/感、爱/欲、孤独的绝望”,在温暖的木质香调后是来自雪山的孤寂,随着时间的推移,尾调里会混合着情迷意乱。 即便众说纷纭,“催/情剂”这个标签实打实的给它贴上了。 用这款香的意思,不言而喻。 林听笑笑没接话,伸手示意:“电脑可以给我了吧。” 每天两人睡前,她可以在温卿辞的监督下看会儿笔记本,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看看微博。 温卿辞打开抽屉,输入密码后将笔记本递给林听。林听刷微博,他继续用平板看文件,虽说不比从前,但总归和睦了许多。 余光瞥见林听点开了个视频,下一秒他的私人手机响了。温卿辞拿起来一看,是巫隗。与此同时,工作手机也响了。 是陈助理。 温卿辞先接了巫隗的电话,“有事?” “应该算大事。”巫魁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严肃,“你现在在哪?” “在家。” “那你老婆呢?” “在我旁边玩电脑。”温卿辞有些不耐,啧了声,“到底什么事?” “你最好祈祷她没看到。”巫隗顿了下,“你在会所收拾司清衍那天,有人录了音,传到了网上。” 会所那天,什么录音? 温卿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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