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到体内纯元被一股霸道灵力裹挟着抽离。 那是她修炼数百万年凝聚的本源之力,此刻正如决堤之水涌入身后之人体内。 更可怕的是,随着纯元流失,某种诡异的感觉竟顺着经脉炸开,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她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若是没有其他事,大长老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和李道友立即论道啊。” 最后一声惊叫陡然拔高,李令歌突然咬住她脖颈,浑厚仙力长驱直入。 杜宁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神魂仿佛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下。 她痉挛的手指终于脱力,整个人向后软倒在李令歌怀中,像只被折断翅膀的凤鸟。 殿门在这时被劲风合拢,大长老踉跄后退两步,只来得及看见最后画面。 杜宁瘫软的身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拖入内殿黑暗处,而地上残留的,是半幅被真火烧焦的裙摆。 屋内传来瓷器倾倒的脆响,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门棂上两道交叠的影子剧烈晃动,时而夹杂着压抑的呜咽。 当一声痛极的悲鸣穿透殿墙时,悬在廊下的青铜铃无风自动,发出凄清的哀鸣。 大长老嘴唇颤抖,可是却不敢上前。 因为她很清楚,这是紫霄神帝的意思。 宫主曾经跟她说过,紫霄神帝让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将李令歌留在紫云宫。 所以白凌萱那般行事,她其实心底认为是宫主暗中授意。 不然这次的悟道大会宫主为何会让所有天骄都来参加,而且还亲自去要求李令歌。 白凌萱又怎么会那般大胆,公然诬陷李令歌。 如果不是因为她让悟道碑回溯,或许此刻李令歌就已经娶了白凌萱了。 心念及此,她瞬间红了眼,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 扑通! 沉重的膝盖砸地声格外刺耳,大长老的身躯如同折断的老松,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缕鲜血从她的额角蜿蜒而下,在冰冷的地面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如果不是她破坏了宫主的计划,宫主又何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此刻,她终于想通了李令歌为何会轻易放过白凌萱。 那根本不是什么宽恕,而是因为所有的代价,都由杜宁一人承担了! “宫主,都是我害了你啊!” 嘶哑的哀嚎响彻禁地,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扇隔绝一切的们,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颓然垂落。 杜宁的身体如同断线的人偶,缓缓滑入李令歌怀中。 她光洁的背脊贴着对方胸膛,能清晰感受到那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门上的五道血痕在她逐渐模糊的视线中扭曲变形,像是嘲讽她徒劳的挣扎。 “真漂亮。” 李令歌把玩着她一缕散落的青丝,指尖缠绕的发丝间还跳动着未散尽的神力微光。 “紫云宫主的血,原来是金色的。” 杜宁缓缓闭上眼睛,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道阴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神魂正在被某种无形的丝线缠绕,每一根都深深扎进识海最深处。 最可怕的是,她的意识清醒得可怕,能清晰感知到李令歌的每一个指令如何转化为她身体的行动,就像旁观另一个自己。 李令歌的唇贴上她耳垂,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最完美的傀儡。” 话音未落,杜宁的意识突然被拖入识海最黑暗的角落。 在那里,她看见另一个自己正对李令歌露出娇媚的笑容,而那具她熟悉的躯体,正主动环上仇敌的脖颈。 原来最残忍的刑罚,是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沦为最完美的傀儡。 从今往后,这具美丽的躯壳里,住着两个灵魂。 一个是骄傲的紫云宫主,另一个是永远无法摆脱的提线傀儡。 第192章 消除因果:月影宗灭宗之祸! 殿内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所有光源仿佛被无形之手攫取,在李令歌周身三丈内形成一片扭曲的黑暗领域。 杜宁纯元被抽离的瞬间,震得梁柱簌簌落尘。 “呃啊——” 杜宁弓起身子,十指在李令歌后背留下道道痕迹。 她雪白的肌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纹路,太玄凤体的本源之力正被强行抽离。 每一根经脉都像被烙铁贯穿,原本流转如银河的磅礴神力,此刻化作金色洪流从丹田涌出,透过两人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注入李令歌体内。 李令歌瞳孔骤缩,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浩瀚的力量涌入体内,他的修为也开始节节攀升。 仙尊二重、仙尊三重、仙尊四重…… 仙尊巅峰的桎梏在这股至纯能量冲击下开始松动,他背后浮现出九轮虚幻的光冕,那是即将突破仙帝境的征兆。 每一道光冕成型时,他的力量便增强一分。 轰! 第三道光冕凝实的刹那,李令歌浑身骨骼爆出炒豆般的脆响。 脊椎节节亮起符文,像是有条金龙在髓腔中苏醒。 杜宁涣散的视线里,看见他发丝根根浮空,每一根都缠绕着雷霆,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完全化作熔金之色,瞳孔深处有星辰生灭的异象。 当第七道光冕成型时,异变陡生。 李令歌天灵盖冲起一道赤金光柱,直接洞穿屋顶琉璃瓦。 夜空中的云层被搅成漩涡状,万丈雷光如群蛇乱舞。 他胸口浮现出完整的周天星图,三百六十五处大穴亮如晨星,膻中穴内更有微型银河旋转。 最后一道纯元之力被抽尽时,屋内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李令歌缓缓睁眼,眸中金光吞吐间,虚空竟浮现出开天辟地的幻象。 他随意抬手,指尖流转的已不再是普通的仙力,而是属于仙帝的威能。 而瘫软在他怀中的杜宁,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令歌实在是……太强硬了。 风雨过后。 李令歌没有抽离,反而将杜宁搂得更紧,手掌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像是被驯服的野兽,仍不甘心地低吼。 一个时辰的鞭挞,让她的意志几近崩溃,但真正的审问,现在才开始。 李令歌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司命神君的?” 杜宁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嗓音沙哑却仍带着一丝倔强。 “紫霄神帝要我……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你收入紫云宫门下。” 她顿了顿,继续道。 “我推算出你来自四御仙界,便想去探探你的底,却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却歪打正着,让她撞破了李令歌最大的秘密。 李令歌眸色一沉,指节微微收紧:“继续说。” 杜宁的呼吸略微急促,眼中浮现回忆之色,缓缓道。 “通过侍神殿和剑宗,我很轻易便知道卫湘神魂逃脱,以及霸王剑落在你手中的事情。” 她感受到李令歌的手指在她腰间收紧,下意识闷哼一声。 “我又通过搜魂月影宗弟子,便知道司命神君是如何死的。”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李令歌,眼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通过搜魂得到的答案,她绝不会相信堂堂神庭的神君,竟会死在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谁能想到堂堂神庭的神君,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 李令歌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语气玩味。 “我权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他的思绪早已飘回四御仙界,只要有人深查,他的所作所为根本瞒不住。 “既然如此,神庭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杜宁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紫霄神帝发现灭神符重现于世,这才命司命神君去查清楚。 只不过这段时间紫霄神帝真身不在神庭,所以司命神君之死,无人在意。” 话音未落,她忽然仰首,主动吻上李令歌的薄唇。 食髓知味,此刻的她根本不想再去思考神庭、紫霄神帝,甚至自己的处境。 她只想彻底沉沦在他的混沌火之中,哪怕灵魂都被焚尽。 “我可以帮你找到所有牵扯你因果之人。”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低哑而诱惑。 “但现在你要先填满我。” 李令歌目光骤然一凝,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你在教我做事?” 他的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 然而,杜宁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她轻喘着,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我只是在告诉你,现在你更需要做什么。” 李令歌盯着她,忽然低笑一声,眸中混沌火骤然升腾。 “很好。”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按倒在灶台上,俯身压下。 审问,可以稍后再继续。 而现在,他更想看看,这位高傲的紫云宫主,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翌日。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紫云宫七十二峰仍笼罩在青灰色的雾霭中。 檐角铜铃缀满夜露,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极了昨夜的杜宁。 李令歌并没有跟凤九返回扶摇宗,而是跟着杜宁悄悄返回了四御仙界。 “你确定因果线不会有遗漏?” 杜宁看着李令歌身上一道道紫色细线,自信地说道。 “论阵法、丹道我不如你,但是因果天机,你不如我。” 她只需要逆推因果线,便可以帮李令歌找出所有知道李令歌杀了司命神君之事的人。 李令歌只需要将这些因果全部抹杀或者消除,神庭便无法再查出任何端倪。 再次回到四御仙界,李令歌也是有些感慨。 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族人如何了,还有上官有容,子书禾…… …… 月影宗。 蜃龙大阵泛起微弱的银光,像一层即将破碎的琉璃罩子,勉强抵御着一道道攻击。 净月站在望月台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栏杆。 她身后,往日仙气缭绕的十二峰如今只剩下压抑的沉寂。 远处,剑宗与侍神殿的联军如黑云压城,旌旗猎猎,杀气冲天。 “宗主,库存的仙石维持不了多久了。” 身后传来弟子颤抖的汇报声,净月闭了闭眼,长睫在苍白的面颊上投下阴影。 自从李令歌失踪的消息传出,图南便联合侍神殿副殿主姜峰,率领两宗精锐将月影宗围得水泄不通。 数日围攻,月影宗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剑宗老祖和侍神殿殿主都死在了李令歌手中,现在对方是摆明了要让月影宗和李家彻底消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声音平静,却掩不住其中的疲惫。 弟子刚退下,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大笑声,那声音穿透蜃龙阵薄弱的屏障,如利刃般刺入月影宗每个人的耳中。 “净月,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图南脚踏一柄巨剑,凌空而立,玄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李令歌杀我剑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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