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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不错,我一心学剑。” 听到这话,秦云衣笑起来:“我比你更坚定,比你更努力,可结果呢?你永远压我一头。我不眠不休参悟,你可以轻松顿悟;我废寝忘食练习,你却可以一遍就学会其他人的剑法。我费尽心机爬上元婴,你却已经轻轻松松高登化神!凭什么?” 秦云衣扶着供桌站起来,盯着花向晚:“你凭什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就过上别人梦寐以求的人生?就因为天赋?因为你聪明?这不公平!” “的确,”花向晚赞同,只道,“所以,我不就摔下来了么?” “那是我争的结果。”秦云衣笑起来,面上带了几分癫狂,“既然努力追不上你,那我就走捷径。你走天道的捷径,我走我自己的捷径,若我还像当年一心修剑,我怎么能见到你像狗一样卑躬屈膝讨好众人的日子?” “你喜欢看这个?” 花向晚无奈,秦云衣盯着她:“喜欢,喜欢得很。可我更喜欢另一件事――” 说着,秦云衣抬起手来,慢慢拔剑。 看见她拔剑,花向晚便自觉握在寻情之上。 “赢你!” 第82章 说罢,白衣瞬间消失,等再出现时,便已经是由上而下,猛地砸了下去。 花向晚早有准备,在她一剑轰下瞬间,猛地拔剑,直直迎上秦云衣的剑,不退分毫冲撞在一起! 两人剑意走的都是至刚至强的路子,两把剑砍杀在一起,灵力磅礴震开,不带半点退让。 周边地动山摇,普通修士根本不敢停留,纷纷逃远开去。 渡劫期修士拼尽全力一战,对于周边生灵那就是灭顶之灾。 秦云衣一面挥砍着自己的剑,一面让脚下黑色悄无声息朝着花向晚涌去。 感受到秦云衣的“领域”往她面前延伸,她立刻警觉。 渡劫期的交战与其他境界最大不同,便在于每一个渡劫期,都能熟练掌握空间运用的法则。 每个渡劫期都会拥有一个“领域”,若是将对方拖入自己领域之中,那就对方等于进入了自己绝对控制的空间,任由空间主人宰割。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渡劫期会轻易被人带入他人领域,同样也没有一个渡劫期,不期望将对方拉入自己领域。 察觉秦云衣领域侵蚀而来,花向晚毫不犹豫,也将自己领域放到极致,同秦云衣领域撞在一起。 “其实你说得没错,我本来可以走。” 秦云衣的剑和她的剑砍在一起,灵力一阵阵爆开,震得花向晚肺腑生疼。 花向晚捏紧剑,感觉每一次冲撞都是一次剧烈的撞击。 她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对方明显也并不好受,可是她似乎将这些疼痛都转化成了某种动力,想和她不死不休。 “可这一战我等太久了。” 秦云衣剑上红光暴涨,花向晚察觉剑上掠过的火焰之气,朝着远处急急一掠! 然而对方动作极快,已经是完全来不及躲闪,火焰所带着的剑气便朝着她迎面扑来,她剑上法阵大开,和火焰对轰在一起,然而对方灵力明显强过于她,她被震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后就看秦云衣第二剑回转而下。 她抬剑硬硬接下,两人灵力暴涨开来。 灵力往两边震去,摧枯拉朽。 整个鸣鸾宫在狂风之中犹如草屋一般被吹裂炸开。 巨石四散,划破对峙两人的皮肤。两人争抢着周边灵气,花向晚虎口血液滴落在地面,秦云衣逼近她:“不是说你天赋绝伦,和我云泥之别吗?那就看看,你我是不是真的相隔天阙。把?r灵给我放出来!” 话音刚落,秦云衣灵力再次往上提升,一剑狠狠挥来:“难道我还不配让你放出?r灵一战?!” 这一剑袭来,三昧真火铺天盖地,犹如云卷浪涌。 花向晚看见火云迎面而来,瞬间睁大了眼――这是程望秀的独门绝技火云刀,以及她大师兄萧闻风的三昧真火。 秦云衣修的混沌大法,就是能在吞噬对方修为之后,消化对方的功法为己用。 此刻亮出程望秀和萧闻风的绝技,不仅是为了炫技,更重要的是,她在激怒她,羞辱她。 花向晚看着满天扑来的火焰卷云,一剑一剑硬硬接着秦云衣的长剑。 程望秀的火云刀、萧闻风的三昧真火、琴吟雨的溺水三千…… 秦云衣将他们的心法和自己的剑意相结合,一招一招展现在花向晚身前,花向晚红了眼,咬着牙关和她对轰在一起。 “报仇啊!” 她高喝出声:“你师兄师姐都是我杀的,来啊!” “杀个人而已,”花向晚知道她是在激怒自己,咬牙冷笑,“秦风烈冥惑不也是我杀的?你鸣鸾宫我手都不动就灭了,你又比我好多少?” 听得这话,秦云衣牙关轻颤,一时之间,灵力暴涨:“给我去死!” 说着,她剑猛地加快,根本不给人半点喘息时间,可速度并没有影响她的力道,每一剑都如崩山而下,带着一股要将花向晚寻情斩断的气势。 她靠混沌大法参悟了许多剑意,多而不精,但却十分繁杂。 花向晚则是从年少到如今两百年云游四方后自己领悟多家剑意,再与合欢宫的传承相结合,相对来说简单许多。 两人剑剑相交,没有任何一个人让步半分,秦云衣一剑削过她发髻,她一剑由上到下砍到她左手。秦云衣一剑捅在她胸口,她就迎着秦云衣的剑过去砍向她脖颈! 她们一次次被对方打落滚在地面,一次次又捂着伤口翻滚起来再战! 两百年恩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好似回到年少还在合欢宫学艺的时光,只是这一次,比当年任何一次都要拼尽全力,生死相赌。 花向晚和秦云衣打得如火如荼,谢长寂和碧血神君却僵持在了原地。 鲛人破不开谢长寂的剑阵,谢长寂也杀不尽鲛人。 碧血神君坐在高台,端详着剑阵之中的谢长寂,漫无目的轻敲着神台:“上君还不出剑吗?” 谢长寂不应声,碧血神君轻轻一叹:“真是可惜,常年听闻问心剑最后一剑毁天灭地,今日却无法见到,令人心生遗憾。如今上君不肯出剑,是不想出,还是不能出?” 谢长寂没有说话,他将周边所有灵气精细分散。 然而鲛人的歌声,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他们仿佛是刻意想让他回忆起什么,一遍一遍反复唤起有关于沈逸尘的过往细节,将他内心深处所有压抑着的情绪翻出来,让它们浮在水面上,赤裸而浅白展示给他。 “如果不能出剑,那必定是因为阿晚。为了阿晚,放弃飞升,离开死生之界,丢下最后一剑,沦为一个普通渡劫剑修,甚至不惜堕道弃宗,只为留在她身边,真是令人感动不已。可是,你付出这么多,当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吗?” 碧血神君说着,谢长寂脚下水纹一圈一圈散开。 他眼前是一个个深夜,云雨交缠,色魂相授。 碧海珠摇晃不定,偶尔花向晚会睁开眼睛,痴痴看着他的脸,目光散漫没有焦距,仿佛是透过他,在看着什么。 黑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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