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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花向晚叹了口气:“好罢,我将它放在一个地方了,等改日顺路,我去给你拿。” “嗯。” 两人说着话,一路往山下走去。 方才那点莫名的情绪在沉默中消弭,不知去往何方。 花向晚刻意不提,谢长寂也默不作声。 两人走了一会儿,到山下时,就见百姓都跪在地上嚎哭叩拜。 他们都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跪在地上向着神女山叩拜。 花向晚回头看了一眼,神女山几乎已经完全坍塌,她忍不住摇摇头:“神女没了,可怜。” “还有道宗。” 谢长寂提醒,云盛镇本就是道宗管辖,有没有神女山庇护,道宗都不会不管他们。 花向晚想了想,点头道:“也是。” 两人说着,从山上下来,随意找了一家客栈。 谢长寂去铺床的间隙,花向晚借着翠鸟和玉姑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之后,玉姑沉吟下来,过了片刻,她轻声道:“如今冥惑下落不明,我会先放出血令在冥惑那边的消息。冥惑乃阴阳宗宗主,如今温容必定会去阴阳宗问罪,清乐宫一时半会儿怕是消停不下来。” “嗯。” 花向晚敲着桌面:“我先继续找血令,有事儿你叫我。” “好,那你和长寂小心。” 玉姑叮嘱了几句,便从翠鸟身上抽回神识。翠鸟振翅飞走,花向晚想了想,低头开始给温容写信,将神女山的事简单描述了一下。 大意不过是巫礼叛变后,她救下温少清,温少清约她谋害谢长寂,许诺自己当魔后,结果谢长寂没有喝她的酒,紧接着就传来温少清求救的消息。 最后她再写了一些诸如自己绝不相信温少清已死、一定要找到他的鬼话表达自己的痴情,然后给温容送了过去。 等写完这些,她回过头,就看谢长寂已经铺好床,坐在桌边煮茶。 花向晚看着他的举动,才意识到他似乎很久没有打坐了,她不由得有些好奇:“你怎么没打坐?” “下楼时看见有人煮茶,”谢长寂声音平淡,“就借了一套上来。” “我的意思是,”花向晚站起来,坐到他对面,“你以前不是时时刻刻打坐修行,怎么最近越来越懒?” “我在修行。” 谢长寂解释,花向晚挑眉:“修什么?修煮茶?” “嗯。” 谢长寂答得一本正经,倒让花向晚好奇起来:“你们问心剑修行方式怎么奇奇怪怪的?” “因为,万物法则,本就建立于万物生灵。”谢长寂缓慢出声,屋中是潺潺水声,“入世体会人情,方能理解这世上万事万物运行之规律。过往我太过自持,未入世,便谈出世,何来真正超脱?” “那你如今就是入世?”花向晚撑着下巴,敲着桌面,“然后再出世?” 说着,她有些奇怪:“那当年,你还不算入世吗?” 这话一出,谢长寂动作顿住。 过于残忍的结局反复出现在脑海,他握着茶柄,好久,才低声:“我,困于世。” “所以你未来,总会回死生之界吧?” 花向晚漫不经心。 小炉上热水沸腾,谢长寂微垂眼眸。 花向晚以为他不会回答,然而过了一会儿,就听他出声:“我回不去了。” 花向晚一愣,滚水撞开壶盖,谢长寂从容提水,沏茶,将茶推给花向晚:“尝尝。” 花向晚这才回神,思索着点了点头。 谢长寂自己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你没有拿寻龙盘。” “嗯,”花向晚想着其他什么,漫不经心,“他死了,寻龙盘在谁手里,谁就是凶手。” “之后怎么找魔主血令?” 听谢长寂提正事,花向晚就来了劲儿,她立刻笑起来:“只要拿到一块魔主血令,那就好找了。” “哦?” “血令毕竟是一个整体,被分成碎片,互相之间也会有感应。顺着咱们手里这块感应过去,应该就能找到。” 谢长寂闻言点头,没有多说。 两人坐在屋中,静静喝茶。 透过窗户,远处雪山在月光下格外明亮,花向晚这才发现,屋子里一直很暖,屋外的雪山似乎就像一幅画,并不会影响房间内分毫。 她看了很久,终于觉得有些累,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向屋中:“我先睡了。” 谢长寂点点头,花向晚进了房间,她躺在床上,将碧海珠挂到颈间,放进衣内,这才合上眼睛。 这是她多年习惯,每当她预感自己会做噩梦时,便将这颗能凝心静气的碧海珠拿出来。 谢长寂在屋外将自己煮出来的茶喝完,去净室清洗过自己,熄了灯,这才回到床边。 他没有立刻上床,静默坐在边上,抬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一道蓝光飞入她的眉心。 花向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乎是沉沉睡去,他见她睡死,他将她的手拉到面前,在手腕处抬手一划。 鲜血从花向晚手腕流出,他观察着血量,过了片刻,他抬手按住花向晚的伤口,快速写了个法咒,而后抬手划在自己手腕上,将两个伤口贴合。 他的血通过法咒快速进入花向晚身体,等了一会儿后,他察觉应当差不多,便将手拿开,在各自手腕抬手用法光一抹,伤口便瞬间消失开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后他快速清理了染血的所有东西,让一切恢复原样,这才回到床上。 失血让他有些疲惫,但对他来说不是大事。 他照常抱住花向晚,将灵力灌入她身体,抬手握住她的手。 只是握住她手背片刻,他察觉她放在胸口的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过去他从没探究过,然而那一刻,他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去触碰了她手心的物件。 光滑的球体,带着炙热的温度,有些灼人。 他几乎是一瞬就认了出来。 是碧海珠。 碧海珠有静心凝神之效,之前她没有佩戴,今夜她却戴了。 他盯着她手握珠子的模样看了许久,他试探着想去取走它,然而犹豫片刻后,他终于还是停下。 他抬眸巡视到她脸上,看着她平静的神色,他迟疑下来,片刻后,他想了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梦。” 他说完,抬手握住她的手,陪她一起抓住着碧海珠,躺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捞入怀中,闭上眼睛。 他感受着她灵力的运转,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 他清楚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所给予。 每日渡血,日复一日,终有一日,她的金丹是他为她重塑,她的筋脉是他为他再接,就连她的血管里,流动的都是他的血液。 届时她可以重新再拿起她所有失去的东西,她的寻情,她的锁魂灯,她的一切。 哪怕他死了,她这一身骨血,都与他有割舍不下的关系。 这个念头充盈了他心房,他仿若纠缠的藤蔓,包裹着她握着碧海珠的手背,悄无声息,缠绕了她整个人 花向晚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梦里她好像回到年少,遇到谢长寂第二个七夕节,沈逸尘来找她,过往七夕节总是他们一起过,原本她约了谢长寂,但清晨她看见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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