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她都是和明少德分开休息,明少德睡在床榻上,而她睡在一旁的卧榻。 陈婆子一双眼睛狠狠瞪着傅兰香,摇头,“少奶奶,别怪老婆子没提醒你,半年之内,你若还不能怀上少爷的孩子,大太太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傅兰香一想到凶狠毒辣的大太太,背脊骨忍不住冒出冷汗。 “陈婆,这种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我……”傅兰香低下头,十分难为情。 陈婆子听了,冷冷发笑, “你和少爷分开睡,少爷怎么碰你?你身为妻子,知道少爷身子骨不好,就应该主动,主动去少爷床上休息!” 傅兰香低着头咬着唇,“知……知道了。” 入夜。 厢房里,傅兰香认认真真将床被铺好,紧接着又是铺上一层白色的床单。 今夜,她必须和明少德圆房,否则婆婆不会放过她的。 此时此刻,陈婆子领着喜儿在门外守着,听着里头的动静声。 她拿起少德放在桌上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子时了。 今夜,她恐是不能去见四爷了。 她的内心一边纠结不想和少德圆房,一边纠结要去望北楼见四爷。 “兰香。”明少德坐在轮椅上,唤了她一声。 “少德,我给你宽衣吧。”傅兰香走上前,蹲在轮椅前,为男人解开衣裳。 明少德抬起那一张苍白的脸庞,一双眼睛很认真看着眼前的傅兰香,他同样清楚,门外有人正在听。 随着衣裳解开了,明少德撑着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床旁,他回头看向了傅兰香。 “你先宽衣吧,然后躺下。” 这话说出口后,明少德微微低头,眼中泛着一丝丝腼腆和难为情。 闺房之术,他虽然未曾有过,但也看过书上画过写过,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得厉害。 傅兰香侧过身,同样是难为情,她抬手落在衣襟口处,迟迟没有解开衣扣,她的心中纠结犹豫。 她想过守身如玉,等到少德离世那一天,她想要恢复自由身。 可是心中想法,岂能如愿,看这今夜架势,她必须和少德同房,终归是明家媳妇。 傅兰香心下一狠,解开了衣襟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脱下锦缎上衣,又是解开了褥衫,一直到只剩下那大红色的肚兜和褥裤。 她掀开被子爬了进去,用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少德,我好了。”她小声喃喃了一声。 明少德回头看去,看见床榻上女人规规矩矩缩在被子里,缓缓走上前。 他缓缓地趴下来,趴在女人耳侧,低声耳语, “别怕,我不碰你,一会我会犯病,你要大声叫人。” 傅兰香睁开了眼睛,对上明少德的眼睛,一时间错愕了。 下一刻,明少德掀开了傅兰香盖在身上的被子,盯着她穿着肚兜的模样,那双肩雪白的肌肤,盈盈弱弱的模样十分惹人怜惜。 明少德突然抽搐起来,整个人开始颤抖,嘴角一抽一抽,嘴角流淌着口水。 “少德!你怎么了?”傅兰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从床榻上坐起来。 “额……额……”明少德突然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不停地抽搐起来,就像是傅兰香刚刚嫁过来的第一个晚上。 “少德!少德!!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傅兰香连忙披着衣裳下床,焦急地喊道。 门外,一直在听着屋子里头动静的陈婆子和喜儿对视了一眼。 陈婆子连忙推开了房门,直接冲了进来。 喜儿随后跟着进来,一看见在地上抽搐的明少德,激动地冲上前,直接将傅兰香推开, “你起开!少爷犯病了!我来!” 傅兰香直接被喜儿挤开了,整个人愣住了。 喜儿激动地抱住地上犯病的明少德,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少爷,少爷,您别急,我这就给您喂药,” 喜儿连忙大声喊道,“快!左边台柜第三层抽屉最后一格,里面放着药,用黑瓷瓶装着。” 傅兰香听了,连忙直奔一旁,从抽屉里找到了那瓶药。 很快,她跑上前,看着喜儿抢过那个药瓶子,从里头取出一颗药,递到了明少德嘴边,喂了下去。 “快扶少爷上榻休息,” 喜儿指挥着一旁的婆子,将明少德背上床铺。 傅兰香这时候也从屏风后走出来,穿上了衣裳,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明少德,一旁的喜儿坐在一旁,用手绢仔细擦拭明少德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这一幕,傅兰香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这喜儿是不是喜欢少德?为何瞧着这般情真意切的? 傅兰香缓步走上前,开了口,“喜儿,你下去休息吧,这边我来。” 喜儿听了,回头看了一眼傅兰香,声音扬得有点高, “少爷很久没犯病了,这又犯病了,需要有人伺候,以前少爷犯病,都是我伺候陪夜,少奶奶还是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少爷。” 喜儿这架势明显像是这南苑的女主人样子,弄得傅兰香一时间反倒像是丫鬟。 第17章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大太太来了,连着大夫也过来了。 大太太焦急地询问大夫,“吴大夫,我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又犯病了?他一直都有吃药。” 大夫无奈地摇头,“病人不适合太过情绪激动,容易诱导发病。” 大太太听了,犯难皱了眉头,小声反问,“那也不适合房事吗?” 大夫微微点头,“理论上确实不适合。” 大太太闻之,整个人都松软了,脚都快要站不稳,忍不住往后退。 “太太,”丫鬟连忙上前扶住了大太太。 大太太脸色顷刻间变得铁青一片,如果少德无法房事,她这一房岂不再也无后了? 芸娘那个小妖精怀了老爷的骨血,一旦生下男丁,这长房哪里还有她这个原配的位置? 没有儿子傍身,等于就是名存实亡。 大太太陈美兰整个人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情绪瞬息间低落。 送走大夫,陈美兰也离开了,整个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喜儿还守在明少德床旁,傅兰香倒是乐意,若是喜儿能够照顾好少德,就让她照顾吧。 傅兰香去了隔壁的厢房休息,合衣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绣花床帐,一直熬到了子时。 她打着哈欠下地,偷偷推开房门走出来。 隔壁房间里,灯光已经熄灭了,少德已经睡下一阵子了。 至于喜儿是否还在房里,傅兰香并不关心,她踩着月光,顺着昨夜的路,去了望北楼。 望北楼大铁门已经打开了,那两排大红灯笼一如昨夜那般,十分耀眼。 傅兰香想起白日里看见的白灯笼,走上前细细打量,可以确定是红色的灯笼。 阁楼顶楼亮着灯光,底下的门开着,她往里走,也没有看见白日里的封条。 她好生疑惑。 楼顶又是传来那唱戏声,是四爷在唱戏。 傅兰香忍不住绕着楼梯往上走。 经过二楼和三楼,都是漆黑的,她不曾停下脚步,直接去了四楼。 四楼。 她看见了和昨夜一样的四爷,穿着月牙白的长衫,画着钢叉无双脸谱,手里拿着长矛枪正在耍花枪。 傅兰香静静地看着,她发现四爷耍花枪的本事堪比那些梨园的练家子,肯定练过的。 明尘澜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向了女人,“你迟了。” 傅兰香微微点头,“今夜出了点事,我有点乏,差点睡过了。” 明尘澜走上前,拉过她的手,声音冷清, “出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傅兰香抬起眸子,看着男人,那一张脸谱倒是有点膈应。 “今夜婆婆派人来监督我和少德圆房。”傅兰香开口说道。 明尘澜眼睛里划过一道不悦之色,猛地松开了她的手,似嫌弃那般,嗓音冷了, “你们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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