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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探测危险的雷达立即嗡嗡作响。 她一股脑把捡到的悬赏令塞到老婆婆怀里,立马将他拽走,却也不忘跟老婆婆打招呼。 “不好意思,老婆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奚逢秋倒是不反抗,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牵住自己的葱白指尖,感觉到她有意施加在自己指间的力气,轻声细语地安抚道。 “不要紧张,我并非要接那则悬赏令。” 两人匆匆忙忙已至悬赏司门口,池镜花停下脚步回望身后,颇为不解地眨眼, “可你刚才不是说有意思吗?” 夹杂着清晨寒气的日光落在他四周,眼底闪烁着诡谲的细光,昭示着他已陷入某种兴奋的情绪,声音却轻轻慢慢,透着几分温柔之意。 “那是因为,这些由衙门发出的悬赏令,似乎正是昨夜那两人抓我的原因。” 翻译过来:有人针对他,并借悬赏司发布各类悬赏令。 换句话说,他口中的“有意思”是因为有人让自己有机会随时随地身陷危险。 他既不在乎生死,当然不会在意这个,反而会让他觉得非常高兴。 池镜花张了张口,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他偏执的想法。 一切皆为徒劳。 她唇瓣紧闭没有出声,而是慢慢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那颗早已光秃秃的树枝,只觉得胸口堵着块巨石,陷入一种原来什么都没有改变的无力感。 尽管她清楚这种消极想法不该有,但却因他而无法控制。 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群稚嫩的孩童,他们手拉手在树下不停转圈,高兴地歌唱着她从未听过的歌谣。 “游神会要开始了,傩神来了!” 随着民俗歌谣结束,有女童笑着大喊一声“傩神”,随后,枝叶奇迹般的生出绿叶,萧索的秋天褪去,跨过严寒的冬,迈入生机的春。 池镜花震惊地睁大双眼,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猝然变幻的景色,已完全不知发生何事,只能听见黄衣女虚无缥缈的声音。 “我觉得他的故事很有意思,可是,有一部分内容我却不大喜欢。” “你觉得呢?” 黄衣女的声音无意唤回她的神识,池镜花立马低头查探一番,发现自己完好无伤,又抬起头,欲寻奚逢秋。 不想没看到他人,却有一位端着瓷白汤碗、梳着的双丫髻的丫头站在她跟前,挡住午后日光的同时,也遮盖她的的全部视线。 小丫头离得很近,将整张脸凑到她跟前,仔仔细细地上下端详着她,眸底忽闪清澈而疑惑的光芒。 “你是谁呀?我怎么没在王府里见过你?” 第64章 那要抱抱我吗? 天气正好, 阳光明媚,蓦然跨过秋冬时节,眨眼间寒气退散, 四周春意盎然,微风阵阵,鸟语花香。 池镜花一言不发地跟着丫鬟小糖, 虽然方才情急之下撒谎说自己是王府新来的丫鬟,可却是一头雾水。 她几次三番地尝试呼唤系统,皆毫无反应, 只能看见好感度一直停留在45,也就是说, 这并非出自系统手笔。 当然, 就算妖鬼也不能随便违背时空规律穿到过去改变已发生的事件,否则不就乱套了嘛。 所以, 池镜花大胆猜测她可能被黄衣女拖进某个幻境里。 而且极有可能跟奚逢秋有关。 如此推断, 这里应是男配的家! 池镜花以前只在系统的安排下,以夫子的视角在王府待过小半天, 但也不过安静地陪在小奚逢秋身旁看他练字而已。 这回把她拖入幻境是要做什么? 池镜花低头思索着, 不想差点撞上小糖,抬头看见小糖已绕过院内莲池, 停在她所熟悉的房间门口。 她忽然想起这碗汤药也许是奚逢秋的母亲苗献仪为他准备的。 念及此, 身为王府新晋丫鬟,池镜花立马举起手,主动请缨替老人分担忧愁。 “要不我来吧。” 本就害怕见到世子已在门口踌躇多时的小糖她闻声回头, 望见她眼里的新兵蛋子无所畏惧地露出期待神色, 阳光下的杏眼熠熠生辉,思索片刻将汤碗交给池镜花, 并好声提醒一句。 “世子虽然看着温和有礼,但其实很奇怪的,你进去以后要当心点。” 迫不及待只想赶紧见到奚逢秋的池镜花微微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嗯,我知道了。” 小糖远远地站在一旁不愿靠近门口,“那我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池镜花抿唇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让人不疑有他地把她当成新来的丫鬟。 古旧的木门虚掩着,池镜花捧着瑶盘,只需用手肘轻轻一推,整个人便跨入房间。 穿堂而过的徐徐微风夹杂一抹熟悉的香气,同时卷来一张红色纸人,摇摆着降落在她脚边。 放眼望去,地板上铺满形形色色的古怪纸人,偶尔掺杂着几张墨迹未干的字帖。 池镜花心脏猛地漏跳一瞬。 待她继续往里走,穿过藏青色的屏风,终于在窗棂边上,看见一道再熟悉不过落寞而清瘦的背影。 池镜花以为会跟以前一样会看见小奚逢秋,但事实并非如此。 少年孤寂地立于窗前,修长苍白的五指轻轻搭在窗边,视线遥遥望向窗外春景,衣袂和发丝随风轻扬,温暖日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纸人和练字帖上。 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靠近,奚逢秋偏头看向身后,微微笑着,却看不出悲与喜,仿佛戴着一具温柔的假面,朝少女缓慢地摊开掌心。 “是给我的吗?” 想到这碗汤药极有可能是毒药,池镜花泛白的指尖捏着瑶盘的边角,随着玉石的冰凉沁入肌肤,她用力咬了咬下嘴唇。 “这是……” 感受到她流露出的抗拒情绪,奚逢秋慢步踩过纸人和练字帖,来到她面前,单手端起汤碗,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池镜花来不及阻止,只能看见他喉结微微滚动,已将毒药全部吞咽,她慢慢睁大眼睛,震惊到言语系统失去作用。 “你——!!” “没关系。” 身体长年被各种毒素渗入,毒药早已对他影响不大,奚逢秋神色依旧平静,眼底半分情绪波澜都无,语气可以算得上温柔似水。 “过去就是如此。” 过去的确如此。 他的母亲为了用他拴住父亲,总要给他喂毒,逼他喊疼,以为能换来父亲的一个眼神一个回首,最终似乎并非如此。 虽然池镜花隐约知道怎么回事,但没有揭人伤疤的坏习惯。 她将瑶盘放下,又从他手里抢过汤碗,抬起亮晶晶的双眸,指着自己的脸颊,为让他看清自己而迎着太阳,露出自己的全部。 “奚逢秋,你还认识我吗?” 夹杂着少女清澈之音的清风掠过他的耳畔,奚逢秋极为不解地歪了下脑袋,乌黑的发丝微微荡过颈侧。 “好奇怪,为何这样问?” 他懵懵懂懂的反应已给出答案。 池镜花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奚逢秋却觉得她的问句很有意思。 少年逆光而立,窗外斑驳的树影投在他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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