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沈奉看着她,也在想,在湖边遇到时他还以为她只是后宫里的哪个未曾见过的妃嫔,却不料竟是他的皇后。 周正给他的画像,究竟有哪一点像她? 如此人模狗样的女人,干的却都不是人干的事。 沈奉想到今晚的遭遇,依然异常震怒:“皇后,你该当何罪?!” 冯婞问:“我犯了何罪?” 沈奉道:“你是打算把朕送去那等地方了结了?有净身房的太监为证,朕倒要看看你这次如何狡辩。” 冯婞道:“都是误会。” 沈奉道:“来,你说说看,怎么个误会!” 冯婞道:“我哪里是送皇上去那里了结的,我只是送皇上去那里休息一下。” 沈奉:“......” 沈奉气笑了,“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能说,这是把朕当傻子吗?” 冯婞觉得他笑起来还怪好看,说到底打算把他修身后豢养在中宫又不是她的错,谁叫他自己长成这么个样子。 冯婞道:“那我们不妨一件件来捋清楚。我并不知大晚上在湖边流连的人正是皇上,皇上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对吗?” 沈奉不语。他确实没认出来。 冯婞又道:“有了裴家子夜留后宫在前,我再见后宫有男子出没,不得不提高警惕,这没错吧。” 沈奉:这也有点道理。 冯婞:“我身为皇后,保护后宫安宁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必须做出行动。” 沈奉隐忍怒气:“你的行动就是把朕送去净身房?” 冯婞道:“近来不是有新人进宫当太监么,也有可能是哪个新人在宫里迷了路,被我遇到了我把人送回去也没错吧。” 沈奉:“这么说,那是朕的错了?” 冯婞看了看他,道:“要是今晚皇上去了陈贵人那里......”不就没有这些事了。 沈奉忍无可忍:“你住口!” 听她这话,还真有这狗脸把错都归咎在他身上! 冯婞只好顺着他道:“好好,我们不说这事了。” 沈奉道:“为什么不说,你以为这事就完了吗?” 冯婞:“那我这口住还是不住?” 第57章 打是亲骂是爱 沈奉抬手捏了捏两边太阳穴,发胀得很。 本来白天处理国事就已经很累了,他为什么还要被她气。 他又抓住另一个问题:“不如说说你把朕打晕这事,该怎么算?动手殴君,以下犯上,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冯婞道:“这就又要从我与皇上相见不相识这事说起了。我若是知道你是皇上,我又怎会把你打晕,你若知道我是皇后,又怎会不表明身份。 “说来我们成亲已数月有余,我却连皇上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皇上既连见都不想见我,又何必娶我。我们形同陌路,也不必勉强,不如废了我这皇后,我回我的西北老家,此生互不相扰。” 周正在外听着,皇后比想象中还要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他都替皇上感到生气。 沈奉极其震怒:“休要拿你动不动就要回西北老家的那一套威胁朕!明明是你打了朕,为什么听起来都是朕的错?你放心,朕不会废了你,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叫周正动手打你五十大板,要么由朕亲自动手,你怎么打的朕,朕就怎么还你!” 今日若是不打她一顿,平息不了他的怒气。 周正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让他来动手的话,他定要为主子讨回公道。 冯婞看了看他,道:“那我就给皇上打一下吧。” 沈奉默了默,然后劝她一句:“你要是个聪明人,就该选周正来动手。”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劈死她。 五十板和一条命相比,显然是前者更划算一些。只可惜这个女人太蠢,难不成她还以为周正这个宫中统领会比他下手重些? 思及此,沈奉又道:“朕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冯婞道:“我还是坚定地选择皇上。” 沈奉道:“愚不可及。既是你选的,就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冯婞扭扭肩胛活动活动脖子,道:“要是让周统领打我,外人难免揣测我们帝后不和,可要是皇上打我,就跟我不慎打晕皇上是一个道理,这是打情骂俏,是夫妻间的情趣,打是亲骂是爱。来吧,往这下手。” 说着她还指指自己的颈侧边。 沈奉突然觉得,她这番话又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周正动手确实不合适,他们夫妻间的事,还是应该由他们夫妻自行解决。 于是沈奉一边要忍着一掌打死她的冲动,一边又不甘心下手太轻,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他手上既要蓄力,又不能用十成的力。 只用个七八成吧,先留她一口气。 要杀她也不应该是由他亲自来杀,在宫里她的死只能是死于非命。 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冷不防拉近了距离,沈奉近在咫尺地看着她,不由得呼吸微微一顿,他来不及追究这种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的不适感,手里是一点没停留地快速朝她颈子劈下。 可就在他的掌风将将接触到她的颈部,她两眼一翻,先一瞬倒在了地上。 折柳和摘桃连忙跑过来,十分惊慌:“皇后!皇后!” 沈奉:“......” 沈奉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地上的冯婞,他最多只有一二分的掌力接触到她,她就先倒了? 沈奉不信她能有这么弱不禁风,抬脚就踹了踹她,道:“别以为你装死这事就过去了。” 摘桃和折柳护得紧紧的,摘桃嚎道:“皇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已经被皇上打晕了,难道皇上非要打死皇后才甘心吗?” 折柳哭道:“皇上手下留情吧!” 沈奉冷声道:“周正,叫太医来!” 第58章 一、二、三......起! 太医很快来了,看见冯婞晕倒在地上,不敢大意,沈奉命令道:“来得正好,皇后突然晕倒,且给她扎上针,让她清醒清醒。” 太医:“皇上先容微臣看看皇后是因何故晕倒。” 沈奉:“不必看了,皇后是无故晕倒。你带了多少根银针,只管扎便是,扎到皇后醒来为止。” 太医:“这......” 沈奉阴恻恻地看向太医,“怎么,还要朕来教你吗?” 太医连忙道:“微臣不敢,还请先把皇后移到榻上吧,微臣方才好向皇后施针。” 沈奉就看向摘桃和折柳,示意两人照太医说的做,两人就装模作样地搬了搬,然后道:“请皇上恕奴婢力气小,搬不动皇后。” 沈奉又回头看了看殿外,让周正来搬显然不合适,这内院里除了汪明德和折柳摘桃以外,又没有别的宫女太监。 沈奉心情很是糟糕,难不成要他来搬? 沈奉问太医:“非得要搬去榻上?就躺在这地上扎,是会把她扎死吗?” 太医小心翼翼道:“在地上微臣不好实施。” 主要是不问青红皂白就给皇后扎针,他也不敢啊。只有放到榻上后他先诊断,才能看情况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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