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沈奉道:“永安王既不知她是皇后,那为何会与她一同游湖,还坐同一只画舫?” 沈知常三思而答:“只是偶遇,皇后并未告知臣弟她是皇后。臣弟也未告知她臣弟的身份。” 他这么说时,眼神看向冯婞,希望她能配合,这样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冯婞接收到他的眼神以后,道:“你这样看我作甚?我又没拆穿你。” 沈知常:“......” 他额头跳了跳,有些痛筋。 沈奉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俩是早就认识了?” 冯婞:“我可什么都没说。” 沈奉生气:“永安王,你说!” 沈知常道:“臣弟对天发誓,当真只是偶遇。”他总不能把与皇后相遇相识之事前前后后都抖出来吧,那样对大家都没好处。 沈奉看向冯婞:“是偶遇吗?” 冯婞:“他说是就是吧。” 沈奉多少也晓得一点这狗皇后的秉性,估计是恨不得乱起来,乱一点才好。 要是他们兄弟相互厮杀,她绝对在旁苦苦相劝,劝劝你再劝劝我,然后这架打得更凶。 所以狗皇后的话他可以听听,但不能多信。 沈奉问了个自己比较在意的话题:“你们在画舫上都干什么了?” 冯婞:“这话不能乱说,我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 沈知常抖了抖眼皮,连忙道:“皇后慎言。皇上明鉴,不是没来得及,而是什么都不会干。臣弟多年未进京,只是好奇寻香湖变了什么光景,而皇后应当也是第一次游寻香湖吧,故而臣弟与皇后只是游湖欣赏两岸光景,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以沈奉对永安王这个伪君子的了解,他应该在画舫里干不出什么伤风败俗、有悖人伦的事来。 沈奉又问:“那你们都说什么聊什么了?” 沈知常:“只是聊了些寻常话题,谈天说地罢了。” 沈奉看向冯婞:“是吗?” 冯婞道:“他说说他的感情经历,又聊聊我西北老家的事,打算有机会去我西北看看。” 沈奉的表情已经晦暗了下来,去西北?好去西北借兵么? 沈知常是真的把控不住了,正色道:“皇后别乱说!我们在画舫上何曾聊过这些!” 冯婞:“没聊过吗?那我应该是记岔了。那应该就只是聊了些家常吧,不然还能聊什么,总不能是聊密谋造反一类的事吧。” 话音儿一落,马车里的气氛犹如三九寒天。 沈知常当即妥妥地跪在了地上,伏身揖道:“臣弟万万不敢!” 此刻他是如履薄冰且又心如明镜,皇后怕是把他看得透透的。 照这下去,恐怕还不等帝后因感情纠葛而离心,在她的撺掇之下,他们兄弟就先反目了。 冯婞看着他跪在地上,道:“你莫慌,我的意思是,我们没聊那些。皇上又不会因此处置你。” 沈奉不发话,沈知常就一直跪着。 沈奉知道,皇后是巴不得想看他们兄弟残杀的戏码,他不能让她如愿。 可堂堂皇后与王爷私下往来,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因此他心里更烦,对沈知常也更添不满和猜忌。 第124章 轻易接近她实属草率 马车晃晃悠悠不知驶到了什么地方,沈知常腿都跪得失去知觉了,方才听见沈奉的声音不明意味地传来:“永安王,你不该进京来。” 沈知常立马应道:“臣弟知错,臣弟天一亮便离京回封地。” 沈奉冷睨着他:“现如今,满朝文武都知你进京参加陵祭一事,你才来就要回,怎么像是朕撵你走吗?朕若不让你落脚京中,不让你祭奠亡亲,倒显得是朕不够大度,恐怕要遭百姓骂了。” “臣弟不敢!” 最终,马车经过皇城边上的别馆时停了停,沈奉把沈知常丢下以后,马车便一路朝宫门口扬长而去。 平安很快就闻讯赶来,他赶到之时,就看见他家王爷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望着那支已经远去只剩下些渺渺黑影的队伍。 平安快步上前,道:“王爷。” 沈知常不说话,只对他伸手,他连忙抬起手腕去接。 沈知常扶着他,身形方才晃了晃,有点腿麻。 平安担忧道:“王爷可有大碍?” 沈知常道:“无碍。” 平安仔细一看才觉他满额是汗,甚至连后背都濡湿了,但他的手却是发凉的。 平安知道今晚上皇上的队伍出动了,他虽没亲眼见到,此刻也已明白,皇上应该是已经知道他们提前抵京的事了。 王爷定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平安只问:“王爷,现下我们该怎么办?” 沈知常回头看了看别馆的大门,道:“除了在此处落脚,别无他法。” 等在别馆草草安顿下来时,天都已经快亮了。 平安得知昨晚的大概以后,是又气愤又后怕。 他原本以为,那皇后半途把他甩开只是想和他家王爷独处,却万万没想到竟把画舫直接划去了护城河,还把河口的闸门给撬了,大摇大摆地划着画舫出了城去。 平安愤然道:“她挟王爷出城去也罢,却把王爷独自丢在了画舫上,这是人干的事吗?难道王爷还比不上她那些大包小包的特产重要吗?” 沈知常沉默:这还不明显么。 沈知常只能自我安慰:“也亏得她丢下了我,否则若是让皇上追到我与她在一起,只会更麻烦。” 平安道:“她是怎么做到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的,如此不计后果,真是险些害惨了王爷!” 沈知常现在想来,她看似不经意的随口一句话,就能招皇上记恨上他,能轻松置他于死地。 沈知常道:“本想拉她入纷争,她却已做好了隔岸观火的打算。” 平安道:“她明明是被皇上给捉回去的,难道就不感到心虚害怕吗?” 沈知常回想起她的一举一动,道:“她在猎场遭遇埋伏下落不明,皇上急得满京城到处找她;即便皇上在皇城之外追到她,也无从追究她,除非先追究那场埋伏是何人所设。她心虚害怕什么,该心虚害怕的是那始作俑者。” 平安义愤填膺:“所以她不妨就把事情搞大点,想把王爷也拉下水去。属下还以为她是个亲和好接近的,却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倒打一耙!” 沈知常思忖道:“你以为她好接近,在她看来你已经上钩了。” 平安讶异:“难不成她也早已知道王爷的身份了?” 沈知常想了想,道:“她知不知道我不确定,但应该是从我主动与她结交之时,她便已警觉。” 平安着实吃惊:“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她既然打定主意要从护城河出去,她自己去便是了,何必非要拉上王爷。” 沈知常道:“而今看来,从她答应同我游湖开始,便已想好拉我入伙,出了事才好推将给我。”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此番是我大意了,轻易接近她实属草率。” 你以为她是个可下手的猎物,实则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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