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于是赵如海再次候着皇上从里面出来时,见皇上面色铁青地抿着唇不说话,又看了看日头,请示道:“皇上,已经快午时了,可要传膳?” 沈奉打了一个饱嗝:“你没看朕已经吃饱了吗!” 赵如海:“......” 周正巡查皇宫一圈,回到中宫,见赵如海正守在殿外,便关心地问了一句:“皇上用午膳了吗?” 赵如海:“还没有。” 周正皱皱眉头:“这都快过午时了,怎么还没吃?” 赵如海:“皇上才从厕房吃饱了出来。” 周正:“......” 两人分别坐在殿门外的两边,皆神色凝重。 赵如海叹口老气:“徐大人说让我们别管,皇上要干什么都尽量满足,可这......也要满足吗?” 周正:“下次还是得劝住皇上,别去厕房吃,让人知道了不好。” 殿中,沈奉批完了折子,躺在坐榻上。 挺尸。 尽管赵如海和周正都劝他出去散散步,开阔开阔心境,于身心有益。 可他既不想散步,也不想开阔心境。 他很累。 自从皇后进他身体里以后,每天都心力交瘁。 沈奉道:“皇后,我们谈谈吧。” 再不好好相处,可能他还没等各归各位,他就先被皇后给磋磨死了。 跟这样一个人共处一体,原本他还能活五十年的,可照现在这势态下去,他能活五年都是多的。 冯婞道:“皇上想怎么谈?” 沈奉道:“我们约法三章、和平共处,你尊重朕的隐私,朕亦尊重你的习惯。我们有商有量,共同把日子过好。等来日皇后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你便继续好好做你的皇后,你我各司其职,共创盛世。” 以后怎么样谁知道,他好话当然得这么说,先把饼画着,哄狗皇后吃。等以后她真回到她自己的身体里,他再报今日之仇也不迟。 冯婞道:“皇上设想得很好,可设想的都是于皇上有利的,于我有何利处?” 沈奉道:“皇后想要何利处?” 冯婞叹道:“突然想要儿郎。今晚给我安排几个儿郎吧。” 沈奉语气一冷:“异想天开!” 冯婞:“谈来谈去,都是空谈。不如来点实际的,白天归皇上,晚上归我;白天/皇上尽管勤政,晚上我尽管禽兽。如何?” 沈奉:“免谈!” 冯婞:“如此,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她想,别的儿郎虽没有,可眼下不还有个现成的么。 于是她吩咐殿外的赵如海:“去给我寝宫里安置一张铜镜,要一人高的那种。” 沈奉:“不许去!” 赵如海:到底去还是不去? 正当他犹豫之际,折柳摘桃就已双双结伴而去。 摘桃:“走,去内务府看看有没有一人高的铜镜。” 折柳:“我估计应该没有,不过让他们现打现磨,天黑之前应该能弄出来。” 沈奉差点忘了,皇后不仅能支使他的近臣,她还有两个无比坚实牢靠的狗腿子。 到天黑之前,折柳摘桃果真就扛着一面大铜镜进寝宫里来了。 赵如海和折柳摘桃退下之时,看见皇上正站在铜镜面前照来照去。 沈奉被晃得有些眼花,道:“有什么好照的?还能照出朵花来?” 冯婞赞道:“真是不错。” 沈奉一听,心里莫名气顺了点,嘴上道:“哪里不错?” 冯婞毫不保留:“这副皮相不错,多看两眼,我都怕我对别的儿郎失去了兴趣。” 第255章 我从未见过皇上竟癫狂至斯啊! 虽然他总是很生气,可此时此刻,沈奉总算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顺耳,亦觉得这面大铜镜摆在寝宫里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她看的是他,又不是别个,随便她看便是了。 刚这样一想,他的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解他腰带、扒他衣襟了。 沈奉感到不妙:“你在干什么?” 冯婞:“再看看胸。” 沈奉用力反抗并阻止:“朕不爱照镜子,朕能让你在铜镜里照来照去已经不错了,你却还想脱了照?!” 于是他一只手脱衣一只手穿衣,一边脱一边穿。 周正和赵如海在寝殿外听到了皇上的骂声,没多久又听到了衣料撕裂的声音。 两人心态已经放平:皇上这是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 由于两只手的力道都不小,脱来穿去、拉来扯去的,很快脆弱的布料就被他两只手给撕了。 他表情凶狠狰狞,又带着点邪魅的笑容,非常分裂。 “朕不会让你如愿!” “嘶——” 最后里衣都被他自己给扯烂了去,裤头也被他自己给扒飞了去。徒手自己把自己撕得个精光。 他赤条条地站在铜镜前,冯婞努力睁大他的双眼想看两眼,他却怒火焚身地毁灭性地想着:谁都别想看!除非朕死! 于是冯婞只来得及草草看到个影儿,沈奉眼疾手快,抓起自己被撕成几块的衣袍往自己头上一罩,动作飞快的用腰带往自己脖子上一缠。 把自己罩得又黑缠得又紧,还发出冷笑声:“你再看看呢?” 周正和赵如海完全不知道寝宫里发生了什么,只听到皇上时而怒时而笑,后来忍不住从门缝往里瞧了瞧。 就瞧见皇上用自己的衣袍把自己的脑袋裹成了个粽子,并且还用腰带紧紧捆在脖子上生怕自己挣脱了去。除了头捂得严实以外,其他的可都敞着呢...... 皇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是不是觉得眼前一黑?你看呢,你再看呢?哈哈,这下看不见了吧!” 汪明德觉得天都要塌了,愁苦道:“我从未见过皇上竟癫狂至斯啊!” 后来沈奉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再挣扎了。 冯婞答应他,只要他给她玩弄一番,她便与他和平相处半月。 一番玩弄换一场和平,沈奉应了。 反正是他自己的手摸自己的身,以往又不是没摸过。 何况几次三番较量下来,他已毫无羞耻心可言。 只要他不感到羞耻,她也不感到羞耻,就没人感到羞耻。 冯婞:“没想到皇上不仅皮相好,还如此大器。” 沈奉:“朕身为帝王,自是要比一般人大气。” 冯婞:“器大物博,一手难以掌握。” 沈奉:“......” 沈奉彻底摆烂了之后,生活反倒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他和冯婞在日常生活上虽然时不时有些小摩擦,但在大事正事面前,她也确不与他相争。 这使得他在文武百官以及皇宫宫人们面前看来,总算是正常了两分。 至于一些小摩擦,无非就是习性上的不同。 比如出来散步,沈奉想走这边,冯婞想走那边,然后沈奉就骂骂咧咧地走来又走去;冯婞想过流芳湖对面去,可沈奉不想上桥,于是沈奉就难以自控地跳下湖游过去。 比如沈奉想这个点入睡,但冯婞不想睡,他眼皮刚一打架,就被冯婞掐着脖子晃醒了来,扒开他的眼皮:“先别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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