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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躺下,岑青反而站起来了。 “微臣替你换药。”方才折腾那么长时间,他的伤口定撕开了,而且他也不放心齐晏的处理。 他眸底的担忧让岑青有一瞬的错觉,但岑青仍选择拒绝:“不换,也许是毒药呢。” “既然陛下觉得是毒药那微臣便不隐瞒了。”齐晏只是一个外人,岑青竟无条件的信任他,自己对他这般好,岑青却跟防贼似的处处提防着自己,这让岑野十分恼火。 “你……朕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岑青打算离开了龙潭虎穴:“朕要去找齐晏,朕要去东凌国。” 还敢私奔,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现在开始,陛下哪儿都不允许去。”岑野伸出长指‘啪啪’在他的身上点了穴,他的姿势就此定格:“就在微臣的府中住着。” 不仅姿势定住了,还顺带被点了哑穴。 被岑野点穴后的岑青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朕想学武功。 等朕学会点穴以后一定戳烂你的全身。 他僵硬的脸上蕴着不服气的神情,如同被踩着尾巴的小狼狗似的。 这个姿势,这个神情一直保持到岑野将他放平在床榻上。 岑野淡淡道:“一日不听话,躺十日,两日不听话,躺二十日。” 不公平,绝对不公平。 难道不是一日不听话躺一日的吗。 似乎看懂了岑青的怒火,岑野倨傲的说:“在微臣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要往上涨。” 你以为是卖猪肉涨价呢。 “听明白了?”岑野幽冷的看着他,薄唇轻启:“若是听明白了便眨眨眼睛。” 对于岑青如此倔强的性子让他听从皇叔的话而后再眨眼睛绝对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岑野有法治他。 因为没有人可以一直保持着不眨眼睛的。 岑野一瞬不瞬的瞪着眼睛。 半晌。 酸涩涌上他的眼球儿,他不受控制的眨了眨眼睛。 “很好,很有自知之明。”岑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探出手掌揉了揉他的脑袋,就跟抚摸小狗似的。 岑青:“……” 皇叔玩的一手的好赖。 他阴鹜的情绪还未得到缓解。 情绪需要处理,不过,在这之前,比他的情绪更重要的是岑青的伤口。 岑野取了一个药箱子从里面拿出三瓶上好的药膏,迈着长腿朝他走过来,坐在床榻上,岑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眼神里依旧有想要咬死他的恨意。 他淡然一笑,他还生气呢,他都没跟他耍脾气呢,他的狗脾气从哪儿来的。 “不必与微臣置气。”岑野如泉水的声音清晨甘甜,致命的好听:“其一,你在微臣的书房睡觉,利用了微臣对你的信任逃出了宫,其二,你与齐晏一同背叛了微臣,其三,你去了将军府非但不老老实实的呆着反而和齐晏出去鬼混,这三点都不是微臣逼陛下去做的,陛下出宫遭遇了意外便怪在了微臣的头上,微臣很冤。” 他说他很冤?他哪儿冤? “有些时候你所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孰是孰非需要陛下自己去判断。”岑野淡淡的说,第一次如此语重心长,他握着剪刀把他肩膀处破碎的衣料干脆全部剪掉,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岑野的眸子幽深,果然是胡乱处理的。 就知道齐晏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东西。 第一百五十七章 暗房 岑青很生气。 生气的后果就是脑子不转轴,对于岑野的话他硬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青花瓷瓷碗里装着晕黄的药酒,有些像在锅中糊了糖。 岑野用剪刀剪开了一个干净的白色面纱,剪成了一块儿一块儿的,而后把块状的面纱放在药酒里泡泡,捏干,然后在岑青的伤口周围擦一擦,生怕有不干净的东西蹭进他的伤口里。 丝丝拉拉的疼让岑青不断的眨眼睛示意岑野轻一些。 岑野手上的动作的确变的温柔了,话却十分幽冷:“现在眨眼睛已经不管用了。” 皇叔,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嘴硬心软的岑野在他的伤口上吹了吹,而后将上面糊的一团草药取下来丢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将他自己的药粉洒在了上面。 那药粉的后劲儿挺大的,疼的岑青直飙泪。 “哭也没用,忍着。” 既然不让哭,那他就闭上眼睛。 作为一只待宰的,不能动弹的肥鱼已经没有自由了。 岑野用干净的、药膏泡过的面纱轻轻系在了他的伤口上。 做完这一切,岑野温热的手掌抓起岑青的手。 岑青心里一抖,皇叔是要做什么。 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他的掌心朝上,岑野用戒尺‘啪’的拍在他的手心里,冷冷道:“私自出宫,揍。” 嘶,好疼。 皇叔居然揍他。 岑青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瞪着他。 他的愤怒在岑野眼里轻飘飘的。 再一次掰开了他紧握在一起的手,又打了他一戒尺:“跟别人私奔,揍。” “藐视微臣,揍。” “乱发脾气,揍。” 就这样,岑青被岑野的戒尺揍了好几下。 好疼。 皇叔,朕后悔没用鸡蛋打死你。 “不服气?”岑野冷声问道。 不服气,就是不服气,有本事你把朕的穴位解开,咱俩单挑。 “听不听话?”岑野到底有些心软了:“若是听话,微臣可以解开陛下的穴。” 闻言,岑青觉得自己的天空都亮了,他眨了下眼睛以示回应。 岑野胸腔的怒火消了,抓起他的手心吻了一下。 岑青一愣,酥麻的感觉游走至全身,随即全身都能动弹了。 岑野淡淡道:“陛下,敢不敢同微臣打个赌?” 打赌? 他不屑于跟他打赌。 他的不屑却被岑野私自解读成了:“陛下不敢?” 激将法对岑青还是很管用的。 他单手叉着腰:“谁不敢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做了错事不敢承认,就喜欢做一个缩头乌龟!” 很好。 骂他是缩头乌龟? 了解岑野的人都知道,他做过的事绝对会承认。 “好,那就打赌。”岑野伸出来一个小手指头,这是他之前跟岑青学的:“赌那件事不是微臣做的,至于赌什么,以后再说。” 岑青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恢复冷冰冰的神情,也伸出了小手指头和他拉钩。 岑野声音沉沉:“所以在陛下心中,本王真有那么无恶不作,心狠手辣?” “不然呢?”岑青没听出来岑野口中不悦的情愫,盘着腿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一副惊奇的样子:“皇叔不会以为自己又善良,又平易近人吧?好不要脸哦,自己居然不了解自己,也不正视自己的错误。” “微臣有何错误?”岑野眯起眸子问。 “还说没错误。”岑青挺直了腰板儿反驳他的话:“朕的伤就是最大的错误。” 又旧事重提。 岑野黑曜的眸如染了一层浓墨:“微臣说过这件事不是微臣做的,陛下不必再提。” “明摆着心虚了呗。”岑青嘟嘟囔囔的:“怕朕昭告天下对不对,只可惜朕福大命大。” “再废话微臣现在就送陛下上西天。”岑野箭步朝前一踏,双手撑在床榻上,灼灼的看着他:“陛下选择死法。” 他猛地吞口水。 看着皇叔极其认真的样子,岑青勉强说了一个答案:“朕可以选择睡死过去么?” “不可。”岑野霸道的打断他的话:“你只有两个选择。” “说说看。”岑青缩了缩脖子。 “一,死在微臣的床榻上,二,死在微臣的身下。”暧昧的话如泡泡一般漂浮在空中,岑野薄唇微启,十分性感。 “朕选择……”岑青一直想不明白这两个有什么区别,他猛地推开危险的岑野,趴在床榻上:“睡死在皇叔的床榻上。” 呵…… 岑野轻笑。 他利落的脱掉了缎靴,褪去了长袍。 悉悉索索的声音引的岑青偷偷眯起眸子看他。 他心里直打鼓。 皇叔要做什么。 橘色的烛光映照在他结实紧绷的胸膛上,他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好似上天细心雕刻的,完美的让人窒息。 闭眼睛,闭眼睛。 岑青说服自己闭上了眸子,再看下去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的细小神情如数落在岑野的眸底。 他浅笑,见岑青霸占了床沿,大有不让他进去的意思,他勾唇身形利落的翻了进去。 岑青觉得旁边的塌凹下去了一块儿,紧接着,一双温厚的手掌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他在心里低呼,才想动弹,岑野带着惑人气息的话慢慢吐出:“想睡个安稳觉就不要乱动。” 威胁,绝对是威胁。 岑青收紧了小腹,紧张的不得了。 岑野环他腰肢的力度稍稍松了些。 今夜发生的事情让他到现在都缓和不过来。 他不敢想象,若是稍稍有一些偏差该如何是好。 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岑青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好似被人掏空了一般。 “睡吧,微臣陪着陛下。”岑野声音低低,十分柔和,不似以往那般冷漠。 许是岑青太困,太累了,许是岑野的话带着魔性,岑青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次日清晨,岑青尚未醒来,岑野轻声起床去了暗房。 王府看上去格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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