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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沉声道:“周将军还是先处理家务事吧,本王告辞。” “王爷,王爷。” “诶,陛下,陛下。” 周将军跟着追了出去,胡须乱翘,岑野顿住步子冷冷的看着他:“周将军请留步,清官难断家务事,本王不想留下来坐堂。” 这事搅弄的天翻地覆的,得罪了王爷,这让周将军心情郁闷。 萧君恩看他们两个人也走了,自然不好意思继续吃吃喝喝了,他用帕子擦干净了嘴巴,迈着莲步朝外走去:“周将军,多谢款待,菜很好吃,不过,再淡一点就好了,本座告辞。”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叔病了 离开将军府后,岑青与岑野去了不是酒楼。 酒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红火,盈利颇丰。 岑青高兴,便从账上支了银子,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动物回宫。 他买了不管事,劳烦岑野费心,把那动物圈归拢的有模有样,分为了好几个区域,有野兽区,有温和区,有地面区,还有水里的。 他甚至异想天开的问岑野:“皇叔皇叔,你可不可以命内务府把这些小动物们的名字都做成绿头牌啊,这样,朕想和谁玩了就直接翻绿头牌了。” 此话一出,惊的一旁的宫人、宫女们吓的纷纷跪在地上。 史上哪有皇帝把动物们的名字刻上去的啊 他们压根不敢看岑野的脸,总觉得陛下的命到头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岑野居然答应了:“既然如此,就不妨用这些小动物们给陛下练练手吧。” “皇叔你真好。”岑青乐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后边去了。 岑野心想,这小东西这次总该记他的好了吧。 可谁曾想,岑青和那些宠物玩的开心,彻底将岑野抛却到九霄云外了。 气的岑野天天喝闷酒。 秋意渐凉,岑野终于在某天晚上邪风入体,得了风寒。 在朝堂上,他的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而且巧的都是在岑青欲要说话的时候打,那叫一个准。 他脸色憔悴,精神不济的用余光瞟了一眼没心没肺的岑青,心想,本王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不关心关心本王? 王爷求关心啊。 许是他咳嗽加喷嚏实在是太厉害了,终于引起了岑青的注意,她用手肘杵了杵岑野的手臂。 岑野心里十分喜悦,心想,这个小东西总算想起自己了。 可岑野的确是想多了,只见岑青朝他使了个眼色,特别老成的叹气道:“皇叔,你身子骨不行就下去吧,别在这咳嗽了,朕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 “……”求岑野此时此刻的心理阴影。 “陛下好生上朝吧。”岑野病的更重了,忍住胸腔内的咳嗽冷冷道,随即拂袖而去。 他罢朝了。 皇叔,你就这么走了? 把朕撇下了? 让朕在朝堂上无依无靠?成为了孤家寡人。 岑野的罢朝让朝廷震惊啊,他这么一走,那些大臣们蠢蠢欲动,纷纷巴望着脑袋朝岑野的方向望去,都没有心思上朝了。 陛下终究还是把王爷给得罪了。 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就等同于碰了火药。 气氛有些尴尬,岑青一清嗓子,打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众爱卿们还有事吗?” “没有。”那些大臣们的心思都在讨好岑野身上呢,个个没精神的应着。 岑青真想甩一排小签签,怒吼一嗓子:通通拉下去斩了。 可到最后他还是蔫蔫的说了句:“退朝。” 退朝后,那些大臣们就跟要进村的鬼子似的一窝蜂的都要去岑野的寝宫看他,有人还要出去买人参鹿茸之类的贵重物品。 这就是差距啊。 他生病的时候怎就没人给他送人参鹿茸呢。 御花园从未多过这么多人,而且都是统一往一个方向去的,唯有萧君恩慢悠悠,一尘不染的朝千岁居走去。 百无聊赖的岑青总算是逮着一个能说上话的人,他小跑拉住了萧君恩的袖口:“恩恩,恩恩,等等朕。” 萧君恩眸里噙着一抹倨傲的神情,耷拉着眼皮,看了一眼岑青,啧啧啧了两声,把自己雪白的袖袍从岑青的手里拽了出来:“陛下可否净手了?本座的衣裳可是新买的。” 好啊,现在谁都能来欺负他了。 新买的是吧,好一个新买的。 岑青冲上捉住萧君恩的袖口,而后踮着脚尖把绘春脑袋上的簪子拽下来在他的袖口上割了一道。 于是,岑青就跟拆毛线团似的把撕扯出来的那个袖口布条缠在手心里,围着萧君恩一直转一直转的。 最后,萧君恩的一个袖子都被岑青揪秃噜了,成了无袖的长袍。 而他整个人则是被自己的袖子布条缠住了。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萧君恩嚎了起来:“陛下,你真是气煞本座了。” “谁让你不理我了。”岑青愤愤的说。 萧君恩就跟揣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是本座不理陛下吗?是吗?是吗?陛下那日王爷就这么走了,把本座一人撇在了外面,陛下真是个没良心的啊。” 经他这么一提点岑青才想起来,后来一看萧君恩自己回来了也没觉得怎么着,原来这几日萧君恩一直不搭理他是因为这事儿啊。 “小气鬼,朕还以为朕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呢。”岑青瞅了瞅自己手里的布条,十分不好意思的逆时针把布条给萧君恩缠了回去,绑在了手臂上,摸着下颌细细欣赏着:“其实蛮不错的,真的,恩恩,这件衣裳很有特点,很符合你的品味。” “本座的品味就是乞丐衣?”萧君恩看着跟麻花似的布条瞠目结舌的问。 上次乞丐一事还让萧君恩心有余悸呢,这次岑青竟然把他和乞丐混为一谈,着实让人气愤。 他那傲娇的小脾气上来了:“陛下真是……真是太让本座失望了,本座下次有好玩的再也不带着陛下了。” “诶诶诶,九千岁,你别走啊,有话好好说嘛。”破了的布条和岑青的手指擦肩而过。 就这样,轻轻的你走了,正如朕也轻轻的走。 绘春在一旁是陛下不急太监急。 陛下今儿个把王爷和九千岁都得罪光了。 “陛下,不去追九千岁?”绘春试探性的问,这九千岁在关键时刻还是能顶点用的啊。 “不追不追。”岑青大大咧咧的一摆手,从花丛边捻了一朵宫廷小黄花塞到绘春嘴巴里:“你尝尝。” 绘春拿出来连呸三下:“陛下,你可愁死奴婢了,别这么玩了啊。” 她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陛下,王爷生病了,不该去看看吗?” “病的严重?”岑青半信半疑的问,而后想到方才在金銮殿上的咳嗽声,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疑问:“那还真的挺严重的啊。” 绘春觉得陛下其实挺关心王爷的。 “是啊。”绘春更希望岑青去拍王爷的马屁啊。 方才她便听说岑青在金銮殿之上把王爷的脸都气绿了。 听着绘春的废话,岑青环绕了一圈,老成的摸摸下颌,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去看看皇叔最后一面吧。” 听及,绘春想晕倒。 阿弥陀佛。 陛下,您说话之前能三思么? 第一百三十章 侍疾 岑野寝宫。 磅礴大气的宫殿酝酿着沉重的气氛,似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金木玉杉塌似乎成了冰榻。 一袭朝服的岑野靠在塌壁上闭目养神,骨节修长的长指揉捏着酸胀的眉心,喉咙发痒,总是想咳嗽,只要一想起方才在金銮殿上的事情,他就气的胸膛发胀,想要喷火。 守在一边的太监们战战巍巍的不敢喘气儿,随后还是总管前来禀告:“王爷,有大臣带着礼物求见。” 短暂的沉寂后,塌上的岑野慢慢的睁开了眸子,冷冷的问:“今日是本王的生辰?” 总管一愣:“不是。” “今日是年节?”岑野沉着嗓子又问。 “不是。”太监总管又道。 岑野眯起危险愠怒的眸:“那让他们进来干什么!” “是,奴才这就让他们离开。”总管握着拂尘赶忙退下了。 那些大臣们吃了闭门羹一阵摇头叹息后回去了。 这年头,马屁都不好拍了啊。 片刻。 太监总管又不知死活的走进来了。 听到脚步声的岑野十分烦躁,捏着眉心,声音沉冷如冰:“本王都说了不见他们,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总管跪了下来:“王爷,是……是陛下求见。” 陛下求见? 这四个字不是幻觉吧。 岑野眯起的危险眸子陡然变成了万花筒,里面绽放着五彩缤纷的眸光。 总管不经意瞟见时不禁诧异,心想,这王爷怎的成了心花怒放的大闺女了呢。 就在他好生诧异迟迟未动的时候,岑野忽地从塌壁上换到了床榻上,声音冷冷沉沉:“还不把陛下叫进来。” 太监总管一愣:“是。” 他委屈的想,王爷明明谁都不见的啊,怎的一转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呢。 而且那副样子好似特意在等陛下过来。 唉。 王爷的心思你别猜呀,你别猜。 “皇叔,皇叔,你好点了没有啊。”岑青进来还顺手拐走了珊瑚高几上的一个樱桃吃,他硬生生的把那句‘皇叔,你死了没啊’吞了回去。 他若是胡说八道,定被岑野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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