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本王敢!” 岑青当时就差吓尿了。 皇叔……他还真敢啊。 眼看着岑野化身为盯裆猫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某处,并一步步走来。 岑青明白了。 他节节后退,话都说不利索了,但还是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噎的岑野说不出话来。 “皇叔,朕明白了,你是故意借此想掏朕的裆,哦皇叔,你好不要脸喔,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王爷,竟然对自己的侄儿下狠手。”一言不合就打亲情牌,岑青搬出二人的关系:“先帝在天之灵若是看到皇叔待朕如此凶残,先帝一定会死不瞑目的,说不定半夜还会化作厉鬼来找皇叔的呢。” 用先帝吓唬自己,笑话! 他以为他会怕? “无妨,既然陛下如此思念先帝,就让先帝夜里出现吧,正好也让先帝和陛下重逢。”瞧见没有,赤裸裸的威胁,什么叫重逢啊,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和先帝一同上西天。 岑青磕磕绊绊磕到了后边的梨花木柜上:“皇叔,有话好好说,怎能掏朕的鸟儿呢。” 他不理会岑青的油嘴滑舌,步步朝他逼近,就在二人近到连呼吸都融在一起的时候,岑青忽地大喝一声:“慢着,朕自己来,自己来。” 小爷,朕要对不起你了。 第一百零五章 灵性 岑青悲痛欲绝的把手伸进裤裆里,一模却发现不对:“诶,朕的小爷呢?” 岑青的心“咯噔”一下子,似乎被掏空了,小爷怎么不见了,他纠着一张苦瓜脸:“皇叔,都怪你,朕的小爷离家出走了。” “陛下是在找它?”背手而立的岑野忽地从背后拿出来一个东西,小爷在他手里张牙舞爪的扑腾着小爪子。 “小爷……”岑青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让小爷陷在皇叔的手里:“皇叔别撕票,有话好好说。” 岑野浓眉一簇,撕一个王八的票?他还没那么残忍,也没那么无聊。 他把小爷翻了过来,朝王八的脑袋吹了吹:“还别说,这小王八跟陛下还挺像的。” 看皇叔脸上噙着笑意,岑青的脸皮也厚了:“哪儿呀,分明是像皇……” 叔字还未吐出来呢,岑青触及到岑野阴沉的眸子时陡然改了口:“那是那是,朕的爱宠不像朕还能像谁。” 岑野把小王八放在地上,那小王八颇有灵性的朝岑青走去。 “皇叔你看,朕的小爷也是认主的。” “陛下喜欢什么宠物微臣都能给陛下弄来,小猫,小狗都可以,陛下怎的偏偏喜欢一个王八。”岑野真是愈发搞不懂岑青的品味了。 莫非他喜欢带壳的东西? 岑青摇头,满脸欣喜的捞起小王八,抻开自己的袖袍擦小王八的壳,似乎在嫌弃岑野方才碰过小爷似的:“皇叔不知道么,朕从小就猫嫌狗厌的,和小猫小狗八字不合,朕就喜欢小爷。” 他的嗜好还真特别。 “既然如此,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微臣就暂且放过它一马。”岑野一副大赦天下的欠揍样子,棱角分明的俊脸抬起,黑曜石的眸落在小爷的壳上,半晌,他沉沉的声音从性感的薄唇中吐出:“不过,还望陛下能给它换个名字。” 闻言,岑青十分不悦,摇头,当即拒绝:“不行。” “怎么?”岑野没想到自己的话如此不中用了。 “皇叔,你这个人真是太不通情达理了,我们小爷虽然不是人,但是它好歹也是个有灵性的东西吧,它已经认了自己的名字了,若是随便改名它会生气的。”岑青有板有眼的说着。 “它会生气?呵。”岑野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认定了岑青在忽悠他。 怎么? 拿他当三岁小孩子耍了? “皇叔不信?”岑青气笑了,皇叔真是太过分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改名字这等大事竟然轮得到他个外人做主了。 岑野抿着唇,显然不信。 “好,那朕给皇叔做一个示范。”岑青把小爷放在了远处,然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随便取了一个名字:“小王?” 小王八纹丝不动。 岑青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又想了一个名字:“小八?” 小王八懒懒的把脑袋缩回了王八壳儿里。 岑野眉头微蹙,紧盯着岑青,难不成这王八还真知道自己的名字? 触及岑野的深眸时,岑青自信满满的轻咳一声,唤道:“小爷。” 话音才落,小爷的脑袋便从壳里伸出来,朝岑青奔去,四只小爪子划的那叫一个快。 岑青还是第一次看到乌龟爬的如此之快呢,龟兔赛跑没准儿兔子真用了全力。 他笑的眉眼弯弯,一把将小爷捞了起来放在手心里:“小爷,真乖啊。” 岑野的脸都黑了。 岑青炫耀的说:“瞧,我们家小爷很有灵性呢,而且很喜欢这个名字呢,所以皇叔不要再强迫它改名字了。” “好,很好,既然陛下如此喜欢和它一起玩那微臣便成全陛下。”岑野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养心殿,早晚有一日会被他气死的。 看着岑野愤怒离开的身影,岑青探了下脖子:“皇叔慢走,不送。” 他哈哈大笑,摸了摸小爷的壳,夸赞道:“小爷,干的漂亮,晚膳给你吃肉。” 同小爷说完话又将视线落在绘春身上:“绘春,去吩咐膳房给皇叔煮一碗莲子粥,莲子粥是清火气的。” 绘春:“……” 陛下,你好坏啊。 这算给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么?还是火上添油直接让王爷吐血啊。 回到书房的岑野即使愤怒也觐见了他的暗卫。 “属下参见王爷。”暗卫道。 “嗯。”岑野靠在后面的金丝楠木木椅的椅背上,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暗卫道:“回王爷,不是酒楼幕后的金主的确是九千岁。” “九千岁和陛下是在酒楼认识的?”岑野问出了一句废话。 暗卫答了一句“是”。 “九千岁自先帝驾崩后便借出去云游四海来逃避当前的局势,就是怕本王拿他开刀,他现在回来有何目的。”岑野捏了捏眉心。 九千岁萧君恩乃是先帝的心腹,也是宫中唯一一个带着真正男儿身的太监,可想而知他在先帝面前的权威有多大。 现在,他这样落落大方的回来莫非是有意为先帝复仇? 那暗卫看岑野眉头紧蹙补充道:“听闻九千岁将酒楼的地契给了陛下,也就是说把酒楼送给陛下了,看来九千岁对陛下很好。” “很好!”岑野性感的喉咙吐出这两个字:“九千岁一定会回宫的。” “那……”暗卫将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戮的动作。 岑野冷哼一声:“别看九千岁一副娘娘闷闷的样子,他是会武功的,凭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暗卫垂头不语。 岑野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罢了,容本王再想想。” 第一百零六章 示威 粉红色的晚霞如女子白皙脖颈上的项链镶嵌在天空上。 颜色绚丽,十分耀眼。 萧君恩在先帝生前捞了不少的银子,便在京城一处僻静的地儿建造了一个“千岁府”。 千岁府虽然没有养心殿那般雍容华贵,却也是精致清雅,犹为是干净。 据说萧君恩在选择丫鬟和家丁时也要命他们洗的干干净净的,否则一律不用。 “把这个古毯给本座洗干净,脏死了脏死了。”沐浴后的萧君恩踮着脚尖伫立在门口,借着外面的光亮看他命人新做的古毯:“看看,看看,全是灰尘,本座的缎靴可是新做的,若是弄脏了可怎么好。” 家丁们早已了解萧君恩的脾气秉性,只好道:“是,还请九千岁站远一些,奴才把古毯拿出去洗一洗。” 闻言,萧君恩如撞了瘟神似的跑的老远,生怕灰尘蹭到自己的身上。 家丁把古毯收走,又细细的用扫帚、抹布打扫的一尘不染,萧君恩这才捏着鼻子进了屋子坐在擦干净的楠木椅上。 他妖冶的眸敛着熠熠的星光,朱色唇凑到茶盏前嘘了几口热气而后慢慢的品茶。 恰时,他忽地听到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勾唇一笑,眸里的妖冶之色一瞬变成了狠戾之色。 “砰”的一声。 一道巨大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萧君恩用浑厚的内力将里屋的木门打开,他青丝飞扬,妖冶狠戾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外面:“孽畜,把他给本座捆起来。” “萧君恩!”门口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萧君恩捻着步子走过去,看了一眼他被吊起来的双脚冷哼一声:“摄政王做事何时这般毛躁了,派一个无名小卒到本座跟前叫唤。” “王爷对我有恩,是我自己要为我们家王爷阉了你这个假太监。”那个暗卫道。 “等等。”萧君恩忽地捂住鼻子,朝后退了一步:“本座问你,你漱口了么?怎的满嘴的臭味儿,臭死了臭死了。” 那暗卫呆了。 萧君恩浑身不舒服,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么臭的人说话,招呼着家丁:“来人,给他洗干净了。”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来萧君恩的府上必须要干干净净的,连刺客也是必然的。 那暗卫已经目瞪口呆了。 家丁似乎已经习惯了,迅速从膳房里拎过来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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