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快一些,莫要磨磨蹭蹭的。” “哦哦哦。”岑青赶忙答应着,他刚一触碰到,岑野的臀部就是一紧。 岑青吓了一跳,心想,皇叔……这么敏感么? 想到这儿岑青浑身一抖,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场噩梦吧。 他的手指头捏着银针的一端,迅速的拔了出来。 那银针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呢:“皇叔,下来了。” “给微臣看看。”岑野摊开手。 岑青觉得皇叔的怪癖好挺多的,还得看看,要是他的话早就丢掉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岑青开玩笑道:“皇叔还想嗦了嗦了啊。” “……”岑野偏过头,幽幽的看着他。 岑青缩了下脖子:“朕给皇叔上药。” 他将挖好的那块儿药膏在皇叔受伤的部位涂着,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瞄来瞄去,他邪恶了。 岑野从未被人摸过屁股,岑青这么一撩拨,完了,起来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岑青清晰的听到皇叔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都有些大舌头了:“皇叔,好了,穿上亵裤吧,免得着凉。” “微臣血气方刚不怕着凉,微臣热的很。”岑野一字一句的把他的话通通反驳了一遍。 岑青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就这么晾着,有本事明儿个一早上朝的时候也这么光着,那多凉快儿啊。 走哪儿都兜风,处处都是窜堂风,那多好啊。 “那皇叔歇息吧,朕在一边看着。”岑青不想跟这个色胚离的太近,害怕自己被吃掉。 他这个陛下做的也是悲催。 “既然陛下如此宽宏,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岑野褪去了缎靴趴到了龙榻上,枕着岑青带着清香味儿的枕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似乎很累的样子。 岑青终于逃过了一劫。 其实岑野是为了避免尴尬。 后边除了银针,前边起了龙针,这滋味儿不好受啊。 这都是命啊。 每次皇叔来的时候都会霸占他的床榻,霸占他的枕头,霸占他的薄被…… 翌日清晨,岑青被自己帅醒了,他掀起眼皮儿看了看龙榻上的那位,还在睡梦中呢。 别人醒来的做的第一件事是睁眼,岑青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想想早膳吃什么。 趁着岑野没有苏醒,他颠颠颠跑到了膳房告诉膳房王爷早上在养心殿用膳。 于是,今日的早膳格外丰盛,全都是按照王爷的早膳规格做的。 净面后的岑野一眼便看穿了一切,岑青这是在跟御膳房玩狐假虎威呢。 “皇叔能坐着了?”岑青关心的问,嘴里还含着水晶虾仁。 “食不言寝不语。”岑野看他得瑟的模样忍不住训斥。 岑青不得罪这位瘟神,小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阖门的动作,乖乖的用早膳。 气氛安静的诡异,岑野看他消停多了不由得说了一句:“今日别忘了去大学士那里上课。” “……”鸦雀无声,无人回应岑野。 正在喝粥的岑野微微一愣,从未被人这般无视过,况且周遭还有宫人,这让他十分尴尬,岑野执着筷子轻轻的敲着瓷碗的边沿:“本王在同你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岑青慢悠悠的道。 岑野:“……” 用过早膳后,岑野似乎把小筒子拉到了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他们如此亲昵的样子,岑青总结出一点:小筒子叛变了。 岑野上早朝去了,岑青扯着小筒子的耳朵:“皇叔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小筒子的嘴巴蛮严的,不敢背叛王爷。 岑青搓了搓手:小样,早晚会露馅。 昨儿个自尽没成功,今儿个还得去上学堂。 他很郁闷。 “拜见学士。”岑青规规矩矩的拎着个草筐伫立在门口。 大学士正哆哆嗦嗦的练书法呢,见来人,赶忙撂下了笔墨,颤抖着双腿上前,他才准备跪拜,岑青上前扶住了他:“学士不必如此多礼,朕不会怪罪的。” “好,好。”大学士感动的老泪纵横啊,他浑浊的眸落在岑青的草筐上,疑惑的问:“陛下这是去踏青了?还是去捡鸡蛋了?怎的拎着筐啊。” 岑青一本正经道:“朕第一日上学堂,内务府还未来得及给朕缝书袋,朕又不想耽搁学习功课,只好拎着筐来了。” “陛下如此勤勉好学,老臣倍感欣慰啊。”大学士抹了抹眼泪儿。 “嗯,欣慰欣慰。”岑青有些不愿意呆了,他板板正正的坐好,听大学士讲书中的爱情故事。 岑青耷拉着脑袋,不知皇叔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他的水平吗? 有诈! 当他打着哈欠捧着筐回到养心殿时发现皇叔早已等候他多时:“陛下学的怎样啊。” “不怎样。”岑青拎着草筐把里面的笔墨纸砚全都拿了回来,玩世不恭的打了个哈欠:“大学士不教朕学好,总是跟朕讲一些情情爱爱的事,皇叔,朕不要去了。” “怎么可能。”岑野满脸诧异,大学士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学识渊博,怎会讲一些乌合之事呢。 “真的,什么爱也,爱乎。”岑青懒散的瘫在藤椅上,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现给皇叔。 第九十七章 背诗 岑野睿智,聪慧。 光凭着岑青的几个字他就能大致猜出来一些东西,岑野看他蔫蔫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只好道:“大学士讲的是之乎者也。” “对对对,就是这四个字。”这回,岑青可算是来劲了,一拍大腿,一股子浓浓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朕就说嘛,朕怎么可能一丁点儿都记不住呢。” 看他欠欠的德行,岑野的五脏六腑都着了火:“恩,陛下聪明着呢。” “皇叔,朕此次能够苟且偷生全靠皇叔的劝阻和阻止,朕感激在心,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仰望天空,仰望太阳。”岑青无比抒情的说。 “陛下的眼睛没瞎也算是福报了。”岑野毫不留情的泼了他一桶凉水。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这小东西什么品行基本摸清了。 他跟这儿吟诗作对的谁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朕保养的好。”岑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半夜偷偷猫在被窝里看小人书的不是他又是谁。 “陛下到底想说什么。”岑野深邃的眸灼灼的盯着他,他总是这样兜圈子,试图把自己兜进他的圈子里,这简直是做梦。 岑青一拂袖袍,一副诗人的模样:“世间这么大,朕想去看看。” 言外之意:皇叔,朕想出宫浪。 “不行。”岑野想都不想便否决了,看着岑青对他横眉竖眼的,他转念一想,补充一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陛下能在三日内背会十首古诗微臣就让陛下出去。” 他学那专业,期末天天背书,背几首诗还不简单。 只不过他心存疑虑,害怕岑野给他下套啊。 “没问题。”岑青想了想,拍拍胸脯保证。 岑野半信半疑的瞟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古诗诗籍,用笔墨在上面勾画着,他选出了比较难背的十首古诗:“这十首,三日之后微臣来看成果。” “皇叔放心,朕一定勤学苦背。” 岑野离开后,岑青飞快的翻看了那十首古诗。 讲真,就这十首古诗根本就不在岑青话下,他张口就来。 但他不能在皇叔面前显摆啊。 第一日。 他装作不懂的样子问了一圈古诗上的字。 后来他发现这个法子不行,他现在是背下来也不是,背不下来也不是,日子匆匆如流水,很快的,两日就过去了。 第三日。 岑青没有用晚膳,他窝在龙榻上病怏怏的,绘春把话传了出去,称陛下病了,吃不下,睡不着的。 现在宫里人都知道岑青金贵着,不一会儿,他生病的消息就传到了岑野的耳朵里。 岑野比任何人都上火,一个箭步迈进了内殿,撩开帷幔见岑青一边咳嗽一边捧着那本古诗认认真真的苦读:“少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咳咳……谁念幽寒坐呜呃……咳咳。” “陛下病了?”岑野靠在塌柱前灼灼的盯着他涨红的脸。 “咳咳……皇叔来了。”岑青一副要把心肝肺咳出来的德行,他勤勉好学的模样实在是太逼真了,摆着颤抖的小手:“朕……朕没事,朕还能继续读,谁念幽寒……坐呜呃。” 装 接着装。 岑野从未知道这个小东西这般会做戏,穿上戏服那就是个戏子。 “嗯,接着背吧。”岑野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猎豹般的眸噙着戏谑的笑意:“微臣想听听陛下背的怎样了。” 岑青咳的满脸通红,活脱脱成了大虾,拿着书的手都在颤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嗯,背,背……” 岑青愈说愈虚弱,说着说着,书掉到了薄被上,他人瘫了下去,虚弱的朝岑野抬起手:“朕没事……” 岑野觉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儿,把手探到他的额头上一摸,怎的这么烫。 莫非真的是生病了。 “微臣给陛下请太医来。”岑野转身要走。 滚烫的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摆:“别……别……朕小时也发烧,母妃,母妃有特别的法子治疗微臣。” “什么法子。”发热这个的确有一些偏方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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