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强的弧度。 从隐秘的小屋出来后的岑野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又用随身携带的酒葫芦漱了漱口。 恶心,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不过,他的小腹却是难过的厉害。 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沈芸清,而是因为…… 方才他抱了岑青,那少年身体的滋味儿真是让他流连忘返啊。 这个想法出现在脑子里,岑野便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他竟然能对一个男子有反应。 这是病,得治。 翌日天还未亮,众人便顶着鱼肚白的颜色的天空回宫了。 岑青困的迷迷糊糊的,钻进马车里就睡。 岑野本来是骑着马的,后来心思一动将马给了侍卫也钻进了马车。 岑青睡的七扭八歪的,脖子上的脑袋东一栽歪,西一栽歪的。 岑野沉着眸子看了一会儿,坐在他旁边,本想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谁知马车一个颠簸,岑青再一倾斜,脑袋竟然倒在了他的大腿上。 “陛下。”岑野轻声唤他,岑青睡成了猪根本就叫不醒,岑野只好作罢。 岑青的侧颜恰好映在岑野眼前,他认真的欣赏着,那翩翩公子的书生气颇有他自己十四五岁时的味道。 马车行的快,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皇宫正门前:“陛下,到了。” “唔。”岑青睡梦中哼唧了一声,柔软的小脸儿偏了偏,恰好将脸与岑野来了个亲昵接触。 皇叔也该娶王妃了。 这是岑青的第一想法。 可随即他又想到,此刻压在这儿的不是他么。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必须和皇叔保持距离。 就在岑青脑补了上百万字的悲情骨科小说之时,岑野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沉声道:“陛下,到皇宫了,若是让臣子们看到陛下这般,相信有辱皇家的颜面。” 颜面,颜面,又是颜面。 他有颜面,那就别支棱啊。 岑青轻咳一声,暂时苟且:“皇叔提点的对。” 岑野的眸蒙上了一层阴云,先下了马车,将长袍拉下完全盖住了大腿,抬眼便撞上了岑青似笑非笑的眼睛。 岑青扬扬下巴,手擎在半空让岑野把他扶下来。 众臣看到他们叔侄相亲相爱的景象不由得感动。 岑青为坐稳皇位让自己多活一些时日,根本没歇息,直接上了朝。 老臣们惊愕之余又十分感动,觉得小皇帝一瞬长大了,觉得列祖列宗保佑着皇家。 “各位卿家,有事启奏。” 鸿胪寺官员先出班,对岑青奏报入京谢恩、离京请辞的官员人数。 这些人都是前一天在鸿胪寺报备好的,如果岑青要召见,那么便先行入殿觐见;如果他不见,则在庭下或午门之外遥行五拜三叩之礼,行礼之后便算完事了。 当然,岑青一般都是不召见的,召见了也放不出几个屁。 然后又陆陆续续出来了几个官员,谈的无非就是预备秋收税收之类的事,皆有岑野管着,岑青乐的清闲。 奏事完了便是御史、鸿胪寺先后出班,上奏早朝期间官员失仪情况。 待这一切都完了,岑青预咳一声,表示该轮到他了。 “朕此次微服出行发现民间疾苦,百姓受罪,更有不少臣子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坏事,朕深感心痛。”岑青顶着沉重的龙冠摇头晃脑的说着:“但朕欣慰的还是朕的臣子们办事迅速,很快便将那官夫人所谓的上面人挖了出来,这些事就交给皇叔去处理吧,皇叔也是亲临现场,目睹了整件事情的。” 一袭朝服的岑野眉睫微挑。 “众卿家无事便退朝吧。” 一声退朝让岑青全身上下绷紧的肉都松快了。 他不禁感叹,唉,活着真难。 第三十六章 惩治宫人 岑青下了朝走的是御花园。 这会儿的御花园热的很,这一身大龙袍快把岑青烧成红薯了,再看看那些穿着薄薄轻纱长裙的宫女们,他简直不要太羡慕啊。 “朕想穿短袖。”走在御花园,岑青压低声音自言自语,没有绘春的日子真的是好难过。 他决定去浣衣坊看看绘春。 浣衣坊每天除了洗就是洗,那些宫女们每日都把手泡在水里,一次,岑青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宫女的手,好家伙,都没法看了,泡的皱皱巴巴的。 岑青不禁为绘春心痛。 来到浣衣坊,浣衣坊姑姑的叫骂声便传来了。 真是粗俗。 岑青背着手大摇大摆的来了,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木盆,水哗啦啦的全流了出来,浣衣坊姑姑破口大骂:“谁啊,不长眼睛是不……” 看清来人后,浣衣坊姑姑的脸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奴婢见过陛下,陛下饶命,奴婢方才眼瞎了。” “姑姑好威风。”岑青意味深长的说,他迈过木盆环视了一圈:“诶?绘春呢?” “陛下,这儿脏,还请陛下回去吧。”姑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 “不不不,朕要感受感受你们的辛苦,这样回去才知道奖赏你们什么啊。”岑青笑着说。 那姑姑心里突突乱跳:“奴婢不敢。” “别敢不敢的,对了,前些日子摄政王是不是差人送来了一个宫女啊。”岑青问。 “宫女?”掌事姑姑装糊涂,挠了挠头,又摸了摸鼻子:“近日送来了许多的宫女呢,奴婢也不知陛下说的是哪个宫女啊。” 瞧。 一个小小的浣衣坊姑姑都不拿他这个皇帝当盘菜。 看来他真得在宫中树立一些威严了。 “姑姑不知是跟谁学的规矩,跟朕说话的时候竟然如此不懂规矩,如此搔首弄姿。”岑青声音不悦。 不过也不能怪姑姑看不上他,瞧瞧自己身后,没有一个宫女跟着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岑青被遣到浣衣坊做苦工了。 浣衣坊姑姑立即站好,说了一套虚伪的话。 “既然如此,那朕自己去找。”看她是个滚刀肉,岑青也懒的跟她废话,绕过她径直朝里边走去。 谁知浣衣坊姑姑竟然胆大的把她拦住了:“陛下,这浣衣坊宫人杂乱,若是冲撞了圣驾就不好了,陛下还是请回吧。” 她垂着头,一副谦卑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岑青心里不悦,这明摆着要欺负他呢。 他忽地笑了,手掌拍了拍姑姑的肩膀,眼底划过一抹赞许:“恩,姑姑说的有道理,姑姑如此善解人意,让朕深感欣慰。” “多谢陛下。”浣衣坊姑姑懵了,心里嘲笑着这个小皇帝可真好骗。 “不知姑姑的俸禄是多少啊。”岑青关切的问。 闻言浣衣坊姑姑伸出三根手指头:“三两银子。” “才三两银子啊。”岑青不禁摇头叹息:“姑姑办事果断,能力又强,把浣衣坊整顿的这般好,而且还不徇私,宫中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岑青这番话说的浣衣坊姑姑是飘飘欲仙的,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 “朕觉得你的俸禄太少了,而且在这浣衣坊特别的屈才。”岑青说话间眉宇间流露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 浣衣坊姑姑老实巴交的站在那:“奴婢愿为陛下效劳。” “恩。”岑青赞赏的应了下:“朕决定把你差遣到宫中另一个地方,那地方比这儿大,比这儿好,人还多,而且俸禄也高,之前朕一直物色人选,可宫中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胜任此位置,朕觉得你十分合适,这样,朕每个月给你五十两俸禄,不知姑姑可否想去啊。” 五十两,这无疑是巨大的诱惑,浣衣坊姑姑眼睛都直了,连连点头:“去,去,一定去。” “那姑姑莫要后悔辛苦才是啊,其实也不算太辛苦,就是管管人,你也知道一些懒散的宫人们寻常人是管不动的。”岑青道。 浣衣坊姑姑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陛下放心,奴婢乃是宫中的老人儿了,奴婢肯定管的井井有条的。” “朕果然没有看错人啊。”岑青笑着说,英俊的眉眼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那姑姑现在就过去吧。” “奴婢遵命……”浣衣坊姑姑笑呵呵的说。 浣衣坊姑姑是坐着岑青特意为她准备的马车过去的。 马车外尽是菊花的花纹,外面一圈是用白色的宣纸糊了一层,她乐的屁颠屁颠的钻进了马车,就这样,她稀里糊涂的被送到了乱葬岗。 人多地方大,而且啊,还有许许多多的死人钱,够浣衣坊姑姑花一辈子的了。 浣衣坊姑姑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连哭带嚎的想要回去。 对皇帝不敬,岑青是可以这样处死她的。 但岑青本意是立威,还不想伤及性命,只罚了她半年的俸禄。 岑青派去小太监回来禀告:“回陛下,奴才按照陛下的吩咐做了,姑姑彻底服了。” “非常好。”岑青竖起大拇指:“你叫什么啊。” “奴才叫小统子。”那奴才道。 “小筒子?你怎么不叫小罐子小杯子呢。”岑青舒适的坐在藤蔓椅上,捧着一盏凉茶喝着。 那奴才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连忙笑:“陛下真聪明,奴才就是筒子的筒。” “朕喜欢。”岑青来了兴致,仔细瞧了瞧。 小筒子模样俊俏,生了一副既忠心又聪明的相。 最重要的是小筒子跟谁都不是一伙的,方才路过浣衣坊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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