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 岑野装作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闭目躺在床榻上,宽厚的大掌叠加在腹上,脸色有些憔悴,如一个睡美男。 卷起的帷幔被玉珠扣系起,岑青一眼就看到了病怏怏的岑野。 “皇叔?皇叔?”岑青试探性的唤着他。 谁曾想岑野竟然不搭理自己。 看着他蔫蔫的样子,一个想法从岑青的脑子里冒出来:莫非岑野去了?小说里应该没这段儿吧。 想到这儿,他的心直突突。 岑野要是去了,剧情是不是就彻底改了,那他还能不能退位,能不能回到以前的世界。 唉,去的不是时候啊。 他想过去探一探岑野的呼吸,可惜又不敢。 于是,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嘿,陛下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不回头……啊。 他将手指凑到了岑野的鼻息处,自言自语道:“没死啊。” 就在他疑惑万分,想挪开手指的时候,床榻上装睡的岑野忽地发出危险的气息,潇洒且迅速的将岑青摁在了身下。 岑青的姿势有些奇怪,双腿歪斜的耷拉在床榻塌沿处,瞠目结舌的看着岑野,舌头都打结了:“皇叔,你是醒了还是诈尸了。” 看着身下的人,岑野胸腔里的那颗心蠢蠢欲动:“陛下认为呢?” “有……有呼吸,还是热的。”岑青现在竟然能理性的思考这些,真是让人诧异:“这……证明皇叔是人不是鬼。” 他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岑野傲挺的鼻子上,淡淡的清香味道让岑野魂不守舍:“这儿也是热的。” “哪儿……”未等岑青问出口,岑野凉薄的唇已经沾在岑青的唇上了。 一抹电流顺着岑青的脚底心传在了脑袋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浑身都软了。 “皇叔,你不是病了,病了怎么能亲朕。”岑青脸通红通红的,心砰砰的跳。 他“微臣想把病传染给陛下,不可以?”野蛮,无理,霸道,皇叔怎的是这种人呢。 岑青勉强干巴巴的笑:“皇叔,咱们两个若是都病了谁来上朝啊。” “罢朝。”岑野淡淡的说。 他撑起的手臂恰好能溜出去,岑青慢慢挪动着欲要逃走,岑野倏然堵住了他的退路,将手臂往下一沉,霸道的命令他:“陛下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亲微臣一下。” 岑青瞪大了眼睛,鼻尖上全是汗珠:“朕是男子。” “无妨。”岑野淡淡道,腾出一只手,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这里。” “不亲呢?”岑青斗胆问了一句。 岑野勾起一抹邪肆坏坏的笑容:“动物圈里的小动物们明日会同陛下说再见,包括陛下的乌龟。” 威胁啊,赤裸裸的威胁啊。 岑青有些害臊的挺起了腰板,在岑野热热的唇上吻了下。 岑野满意的勾起唇角,闪开了一条手臂放他下去:“陛下,微臣病了。” “皇叔可宣太医了?”岑青关切的问。 “宣了。”岑野双臂枕在脖子下懒懒的答。 “可开药了?”岑青又问。 “开了,不想吃。”岑野蔫蔫的说。 岑青循循善诱,一副老先生的样子劝着岑野:“皇叔啊,虽然朕也挺想让你生病的,但是呢,药还是要吃的,是不是啊,你若是一个不小心翘辫子了,那朕可怎么办啊。” “嗯?”岑野愈听这话的味道愈不对劲儿:“怎么?微臣若是没了,陛下难不成要和微臣殉情?” “皇叔死了,朕当然也活不下去了,”岑青小声嘀咕着:“不过是字面上的活不下去,才不是殉情……” 岑野又咳嗽了两声:“咳咳,陛下嘀咕什么呢?” “皇叔吃药吧。”岑青看他又咳嗽了,心想千万别把心肝肺咳出来啊,那可忒吓人了点啊。 “来人啊,还不把王爷的汤药拿上来。”他有板有眼的样式还真有几分皇帝的样子了。 片刻。 一个宫女捧着汤药进来了,岑青悠闲的靠在塌柱边站着。 “你出去,陛下喂微臣喝。”岑野看了看岑青,又看了看汤药。 “朕不会喂别人喝药啊。”岑青觉得自己压根不该来,纯属给自己找事嘛。 岑野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不会可以学,谁又不是天生会喂药的。” 喂就喂,岑青扭扭捏捏,不大情愿的把汤药端过来:“皇叔,朕若是喂到了鼻子里可别怪朕啊。” “那也要看看陛下的本事了。”岑青握着汤勺盛了半勺凑到岑野的唇边,岑野反握住了他的手腕将勺子里的汤药吞了下去:“陛下喂的药就算再苦也是甜的。” “皇叔……呵呵呵。”岑青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一碗药就这么腻腻歪歪的喂完了,可这时总管好死不死的过来了:“王爷,有人要见您。” “不见。”岑野冷冷道。 总管道:“王爷,是王府的人。” “王府的人?”岑野眯着眸子,定是有事了,否则不会找到宫中:“宣。” 第一百三十一章 身世大白 岑青把瓷碗放下,有眼色道:“皇叔,药也吃完了,朕先走了。” 为了不让岑野为难,岑青还故意打了个哈欠:“朕想睡觉。” “嗯。”岑野沉沉道。 他自己主动离开也好,自己的确不舍得先撵走他。 岑青朝外走,岑野的暗卫影鸦往里面走,在见到岑青时恭谨的颌了颌首,而后径直朝岑野的内殿走去。 此时,总管也识趣的退下了。 没有岑青在场,岑野整个人又恢复了王者架势,他端坐在床榻上,大掌放在双腿上,深邃如泉的眸看着眼前的人。 影鸦是他亲自培养的暗卫,武功高强,对他忠心耿耿。 影鸦肃冷的脸上多了几分岑野的气势,他恭谨道:“王爷,三日后是周将军父母的忌日,周将军是个孝子,每年忌日都会用自己的血滴在香柱下祭拜的,据说这是他们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唯有用亲人的血祭拜才能感受到诚意。” 岑野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很好,你安排一下,那日取周将军的血。” “是,王爷。”影鸦双手抱拳道,随即问:“王爷,那陛下的血……” 岑野挑起了眉睫:“自然是本王来取。” “属下唐突了,属下告退。”影鸦颌首,随即离开。 三日后。 周将军的孝行曾经被先帝大为赞赏,所以每年的忌日都是将军府最重要的日子。 周遭鸦雀无声,就连最能咋呼的周夫人都不敢在今日放肆,也是乖乖的在一旁看着周将军祭拜。 一个丫鬟捧着玉石碗来到周将军跟前,周将军神情肃穆,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鲜血流在了玉石碗中,而后又用玉勺取出了一勺血浇灌在了香的底部。 将香燃起,袅袅的烟雾和味道慢慢飘起来。 那个丫鬟在众人不注意之时离开了。 她垂着头,绕过小桥,躲开了下人,终于来到了将军府外的不远处小巷子:“影鸦,这是将军的血。” “我直接把玉石碗拿走你会不会有麻烦。”影鸦问。 丫鬟道:“不会,玉石碗每年忌日都会换一次新的。” “告辞。”影鸦接过玉石碗转身离开。 影鸦护着玉石碗直接来到了王府。 岑野在花厅等着影鸦。 影鸦前脚到来,岑野便睁开了眸子:“拿到了?” “是。”影鸦道,将玉石碗呈上来了。 岑野看着里面的鲜血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将本王的滴血验亲石拿来。” “是。”影鸦来到岑野的宝箱内,取出了那块神奇的石头。 自打上次知道周将军和岑青之间的关系时,岑野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让江湖上的朋友花高价买下了这块儿滴血认亲石。 这块儿石头一生只能用一次,将二人的血融到一起,若是在三天之内没有游离的话,就说明二人的确有至亲的血缘关系。 滴血认亲石全天下共有三块,现在只剩下一块儿,弥足珍贵。 可想而知,岑野为了岑青的身世有多么的操心。 “影鸦,本王布置给你一个任务。”岑野将滴血认亲石把玩在手中,现在滴血认亲石是黑色的,如一块砚台,他掀起眼皮瞟了拧着脸的影鸦一眼,道:“今夜你哪儿都不必去了,留在这儿看着这碗血和滴血认亲石,子时之前本王会回来的。” 影鸦:“……” 王爷,属下好歹也是苍南国数一数二的高手,您让我在这儿看一块儿石头,真的不觉得有点大材小用吗? 岑野当然听不见他的心声,在更深露重之后才摸黑进了皇宫。 养心殿内殿的烛光灭了,唯有宫外的墙壁上燃着两盏烛灯。 今儿在外守夜的是小筒子,而绘春则是换班歇息。 没有了绘春这个难缠的自然好对付多了。 “奴才见过王爷。” “起来吧。”岑野声音沉沉,自然的压低,朝里面瞥了一眼:“陛下睡了?” 小筒子点头,道:“是,陛下今夜饱读诗书过后便早早的歇下了。” 闻言,岑野蹙起眉头:“陛下饱读诗书?这话是皇上教你说吧,特意来糊弄本王的?” 小筒子:“……”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其实他还蛮会说谎的啊,怎的一下子就被王爷戳穿了呢。 “你在外面守着,本王进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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