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不知道”是回上一个问题,那么“没有”的意思就是,没有不待见。 谢无相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低着眉眼看着破破烂烂的神像,似乎在思索如果是不待见又该会是什么模样。 郁危正好在这时候问他:“所以你知道这个村子的疫病是什么来由了吗?” 村长临走前将单鸦村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两人。这村子的位置偏僻,人烟也少,多少年来日子都过得安宁平稳,所以即便没有十二仙府的庇护也风平浪静了数年。 直到那日,村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村里人在去河边浣衣的时候发现了他,看见河面上漂着一团脏兮兮的衣物,近看才发现是个活人,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捞了出来。 这乞丐是个哑巴,腿也瘸了。被救过来后就跟失了魂般,双目无神,逢人便不停比划。村民看他可怜,给了他一些吃的,好心送他离开。结果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半步,白日不见人影,到了夜里就挨家挨户地敲门,一见着人就急得不行。倘若那人没有反应,他便硬要拉着人家袖子,想要把人拉出门。 一来二去,村民忍耐也到了极限。将他赶走一回,他便还会一瘸一拐地走回来。威胁警告也没有用,最后实在没办法,把他关到了一间没人用的柴房里,这才清净不少。 老乞丐被关起来的第三天,村里出现了第一个感染疫病的人。 这病发作起来毫无征兆,短短几天,就能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折磨得形销骨立,先是不停吐出一种深黑色的液体,慢慢地,就会失去味觉、听觉到最后,五感尽失。 疫病来势汹汹,又如此突兀,不过一段时间村里已经有十余人染上,而这些时日,他们唯一接触过的人,只剩那个来路不明的老乞丐。 村民如今笃信疫病与老乞丐脱不了干系,从村长的话中也能窥见一二。郁危对此并不意外,问:“你也是这么想的?” 闻言,谢无相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他说。 郁危重复了一遍:“不知道?” “关于这个村子,我了解的并不比你多,总不能什么都知道。”谢无相笑笑,“我又不是神。” “平白无故定了什么人的罪名,是不是有些无良?”他很轻地眨了眨眼,笑意像火光明灭了一瞬,“如果你是在试探我的话,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 郁危的确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思,被他说中,抿了抿唇,移开了脸。 “不过,这件事总也与他脱不了关系。”谢无相道,“等天亮了,再去村里问问好了。” 郁危有点沉不住气了,狐疑道:“既然你知道跟他有关系,为什么今夜还要守在庙里?” 这座庙他用神识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探过许多遍,都没有找到什么疑点。他不明白对方多此一举是意欲何为。 谢无相正垂眸盯着那盘孤零零放在墙角的梨,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看得邵挽很想问他是不是饿了。他懒洋洋靠在柱子上,整个人松弛又散漫,有种随时会游离在状况外的抽离感。 “有些事情想要确认。”过了半晌,他才重新笑着开口,“比如,邪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庙里,又为什么会附到这神像身上。搞清楚这些,才好把它封印起来。” 郁危点点头,这倒的确是一个问题。他对邪炁不甚了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想不到谢无相人看起来随意,行事倒如此缜密。 “另外一件想确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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